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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Lun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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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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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

    光嘛!」

    「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

    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麵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

    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

    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zuo爱!」

    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

    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

    ;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

    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

    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

    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撚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

    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

    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

    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xg欲

    猛然变得更加高涨 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蜜

    |穴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

    佈,凭我驰骋 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

    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

    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

    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画,是故

    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

    道被我非礼 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穴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

    是那么润滑。她的蜜|穴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

    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

    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

    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

    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

    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ru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

    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穴中却始终保持湿

    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

    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

    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

    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

    雨般的哭闹 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

    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

    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

    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

    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

    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

    :「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

    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

    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

    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

    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

    何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

    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zuo爱,但我在朦

    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 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

    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

    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

    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

    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

    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髒,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

    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

    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佈。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

    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乾净

    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

    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

    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

    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

    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

    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 昨晚你们连呼带叫

    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

    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

    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

    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

    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

    子里 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 但我想,她是

    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沖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沖剌,自

    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

    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

    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

    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

    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n感,然后再诱使她就

    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

    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

    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

    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

    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

    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

    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

    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

    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

    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

    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

    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

    己的ru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

    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ru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

    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

    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

    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ru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 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

    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 一声,伸出两臂搂着

    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

    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

    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

    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

    那硬挺的ru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

    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芭,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

    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

    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

    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

    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

    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

    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

    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

    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

    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

    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

    肤上佈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ru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

    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

    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

    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

    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ru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

    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

    大力地沖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癡,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

    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佈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

    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癡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

    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

    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

    擦拭乾净,并为她穿上衣服。

    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

    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

    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

    的机关罢了。」

    我庆倖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

    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

    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

    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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