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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小一脸得意,身上金光闪闪。
【小小仙女好帅!】
【哇!是金色传说!】
【真不容易啊,这几天看着小小仙女一步步成功的!】
【小师妹也要加油啊!】
【我觉得小糖豆学会了,小师妹都未必能学会】
【好兄弟,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小小是开着直播练习的。
粉丝们看她终于成功施展金光咒,一个个都露出了姨母笑,就仿佛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成长一样。
“师姐真厉害。”
张玥羡慕地看着陈小小。
“糖豆…也会!”
这时,小糖豆飞了起来,浑身冒出金光,成了一只金色的鸟儿。
【卧槽!真让兄弟们猜中了!小糖豆真学会了金光咒!】
【小师妹:终究是落魄了!连一只鸟儿都比不过!】
【小糖豆绝逼是成精了!】
【我特么到现在还没背熟法决!】
【我背熟了,但没用……】
粉丝们都看呆了,真就避不过一只鸟儿!
白云观。
白云真人的手颤抖了下,将心爱的长须掐断了一根都不自知。
“我竟然连一只鸟儿都比不过?”白云真人愣愣地想。
不仅白云真人如此,
今日,众多道家高人怀疑人生。
…
另一边。
周舒仪也在看直播。
自从那天凌晨给陈霄打了电话之后,她深受打击,决心改变作息。
她想要跟正常人一样,晚上睡觉白天活跃。
唯一的烦恼就是白天无法出门,只能室内活动。
因为阳光对她来说是禁忌,见不得也碰不得。
看到陈小小学会了金光咒,周舒仪露出羡慕的眼神。
她也想学来着。
可是她背了几天,连法决都没背熟,念起来都有些磕磕绊绊。
“也不知道白事哥有没有帮我找好了房子?”周舒仪喃喃自语。
她早几日就将钱打过去了,自己大半的存款,一共五千万元,都转给了陈霄的银行账号。
可是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回音。
犹豫再三,她决定再给白事哥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
陈霄正无聊地刷视频,便看到了周舒仪的来电。
犹豫片刻,他还是选择接通。
“有什么事吗?”陈霄问道。
“白事哥,我之前请你驱邪的费用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收到了吗?”周舒仪迟疑道。
“哦,收到了,还有事吗?没别的事我挂了啊。”
陈霄压根不知道这回事,他的银行卡没有开通手机银行,所以没有短信提醒,但还是淡淡道。
“等下,那个…我不是拜托你帮忙找房子吗?找得怎么样了?”周舒仪连忙道。
“找房子?”
陈霄愣了一下,压根不记得这回事。
周舒仪也愣了一下,听这反应,不会是根本没找吧?!
“咳,我这几天在找,但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你再等等吧。”
陈霄此时也想起来了,前阵子的某个晚上,好像迷糊中确实接到了周舒仪的电话,让他找房子来着。
但他根本没放心上,左耳进右耳出,早就忘了这回事。
“……”
周舒仪嘴角狠狠抽搐,感觉有些委屈,可又无处倾诉,只能嘟着嘴。
“那你帮我留意下,租一间或者买一间房都行。”
周舒仪用委屈的声音说道。
“好,我知道了。”
陈霄悻悻道。
这是他的失误。
那天晚上就不该答应!
但那时候满脑子只想睡觉,所以才会满口答应,就想着敷衍周舒仪。
“那拜托你了。”
周舒仪说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结果便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声。
她努了努嘴,自己在白事哥心中的地位似乎没有多高。
周舒仪叹了口气,决定继续直播吧,努力噶韭菜,多赚点钱才能更好的接近白事哥!
——
“老哥,打完电话了?”
陈小小凑过来,咧嘴道。
“有事?”
陈霄眉头一挑。
“我不是学会金光咒了吗?下一个要学什么法术啊?”
陈小小嘻嘻笑了笑,期待地看着陈霄。
“贪多嚼不烂,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教会小师妹,在这个过程中巩固练习,等什么时候小师妹学会了,我再教你下一个法术。”
陈霄摆摆手,板着脸道。
“好吧。”
陈小小略微失望。
但老哥说的也有道理,她才刚学会,就想学新法术,可别到时候,新法术学会了,旧法术却忘了。
【我有预感,小小仙女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学新法术了(狗头jpg)】
【hxd,你在暗示什么?(菜汪jpg)】
【小师妹加油啊,小小仙女能不能学新法术就全靠你了!】
【刚刚白事哥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是周姐】
【兄弟你这都能听到?厉害了!】
陈霄兄妹的对话声传进直播间,顿时引起粉丝们一阵哄笑。
张玥看了眼弹幕,脸色变得有些微妙。
她想说,她也希望自己快点学会,可这不是太笨了,想快也快不了。
……
下午。
陈霄闲着无聊,本来想开直播,但是想到答应了周舒仪,帮她找房子。
“老妹,小师妹,你们慢慢练,我出门走走。”
跟二女说了一声,不等她们回答,陈霄便兀自走出门去。
小糖豆马上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陈霄摸了摸糖豆的脑袋,又给它喂了一颗万灵丹。
“小陈,下午好啊。”
隔壁王叔正巧路过,热情地打招呼。
“是王叔啊。”陈霄回了句,眼神突然亮了下,说道:“王叔,别急着走,正好有件事想拜托你。”
“是什么事啊?”王叔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想在咱们街道租房,你看看附近哪里有出租的,或者是卖房的也可以。”陈霄说道。
“要是早几日的话,还不一定有空房,但是正巧,这几天隔壁老李家空下来了”王叔笑道。
“老李家空了?怎么回事?”陈霄挑眉好奇道。
“老李”住在陈霄家对面,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老伴做些年过世了,年轻一辈也都去了城里打工,属于空巢老人。
但好在街坊邻居们都很友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害,前阵子不是突然降温吗?他病倒了,被家人接到省城去看病,结果病没看好,人直接走了,算算也快到头七了吧。”
说到这,王叔叹了口气,又一个熟悉的邻居走了,伤感的情绪不由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