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装完毕之后李嫣然冲着四人微微一笑。
“哈哈哈哈,李哥,先弹我,让我感受一下呗。”
程处弼发出轻蔑的笑容,他还真没把李嫣然手上的物件放在心上。
“先弹你?好啊。”
感受到程处弼的轻视,李嫣然不由的面色一冷,试了一下弹脑瓜崩神器的力道。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但是对付血肉之躯却是足够了。
程处弼很配合的把脑门凑到了李嫣然面前。
“彭。”
弹脑瓜崩神器发动,铁制的护指直接撞在了他的脑门上。
程处弼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铁锤砸中,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脑门传来。
不由自主的抱着脑袋后退,双眼之中甚至出现了斑斑泪痕。
因为太疼了。
尉迟环鄙视的看了眼程处弼,亏你人高马大,撞得跟头牛一样,这就忍不住了?
“至于吗?李哥,弹我。”
尉迟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眼里的意思仿佛再说朝这里弹,用力哈。
“好。”
看到尉迟环上来送死,李嫣然没有犹豫,再次扣动护指,彭的一声就弹在了他的脑门上。
“疼,疼,疼。”
尉迟环终于知道为什么程处弼会是那个反应了。
这是脑瓜崩吗?拿木棍砸过来也不过如此吧。
“轮到你们了。”
看了眼抱头鼠窜的两人,李思文和长孙雁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个壮牛都这样了,这脑瓜崩神器要是弹在自己脑门上,还不得出人命。
“李哥,咱就说,能不能讲点道理。”
长孙雁看着李嫣然,满眼都是恐惧。
“讲道理,我一个小孩子借助工具这很合理吧。”
李嫣然手里的护指砰砰作响,又看了眼长孙雁:“还不过来受死。”
“李哥,李哥,有事好商量,我买,一贯一个脑瓜崩如何?”
长孙雁都快哭了,他实在不想挨那么一下。
“咱们就是玩玩,你谈钱就伤感情了。”
李嫣然摇了摇头,那点钱她看不上。
“十贯,十贯一个如何?”
谁要跟你玩?你这是玩吗。
这是谋杀。
几十个脑瓜崩下去,要出人命的。
“十贯的话好吗?说的好像我要赚你钱一样。”
李嫣然也没真想着弹死几人,玩就是玩,没想到还能赚钱?
这也可以吗?
“李哥,这你就见外了,这是赚我钱吗?这是我们的友谊,难道你要拒绝友谊吗?”
长孙雁神色一整,赶紧解释。
“那好吧,你过来让我弹一个,剩下的就按照十贯一个写契约。”
蚊子再小也是肉,但是该弹还是要弹的,否则她的脑瓜崩神器不就白做了。
“那就弹一个啊。”
把头发放了下来,长孙雁的头也是凑到了李嫣然面前。
“彭。”
“嘶。”
一指上头,长孙雁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没晕过去。
怪不得程处弼和尉迟环那个表情,这疼的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
李哥,你的脑子能不能用在正经地方啊。
有那功夫研究研究新的甜品他不香吗?
“李思文,到你了。”
李嫣然瞅了眼李思文,到你了。
“来吧。”
李思文直接把头伸了过去。
“你难道不想花钱买吗?”
看着一脸决然的李思文,李嫣然也是一愣。
“大丈夫岂会因为些许疼痛而屈服呢?来吧,三十二下一口气弹完。”
这家伙到底是李绩的儿子,果然够硬。
看到李思文这么横,李嫣然也是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扣动护指,直接弹在了李思文的脑门上。
“哦哦哦好疼。”
护指撞在脑门上,李思文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一边朝后爆退,一边不停的用手挫着起包的脑门。
“还有三十一下,别跑啊。”
“李哥,我服了,我买,我买。”
本来以为自己能抗住,到现在李思文才发现高看自己了。
他不想花钱,但是真的做不到啊。
“你们俩呢?”
“签契约,我买。”
“俺也一样。”
程处弼和尉迟环赶紧投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他们不干,反正已经欠的够多了,不在乎再多点了。
“好,都给我记下。”
几天之后椅子如约制造完成,李嫣然赏了木匠三贯钱后将椅子分给了长孙雁四人。
程处弼三人直接套上马车拉着椅子离开,长孙雁却是看着李嫣然有些发愣。
“你怎么还不走?”
李嫣然瞅了眼长孙雁,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李哥,经商还是你比较厉害,教我两招被?”长孙雁微微一笑,冲李嫣然问询道。
“就属你跟我时间最长,这点脑子都没有?”
李嫣然敲了长孙雁一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这么长时间,你都学到哪去了。
真是丢我的人。
“咱们之前是怎么卖东西的,好好看看你的笔记。”
李嫣然算服了长孙雁了,自己又不是没教过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学学呢。
“张思。”
“公子。”
张思直接把厚厚的笔记本递了过来,长孙雁翻看了一遍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张思,走。”
把椅子搬上马车,长孙雁也是带着张思赵武朝长孙府奔去。
“李峰,你说咱们的长孙公子知道怎么卖吗?”
李嫣然看着长孙雁的背影,冲李峰道。
李峰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长孙雁思路清奇,谁知道他有没有好主意。
“走吧,带几把椅子回去,还有拿两张桌子,把府里那些胡凳都给我换了。”
“是。”
马车停在了长孙府,长孙雁直接命人卸车,将椅子全都搬进府里。
“雁儿,你这大车小车的都是干嘛呢?”
长孙无忌看着外面的动静,直接就愣住了。
“父亲,孩儿又淘到一个宝贝,您看。”
长孙雁抓着一把椅子,放在了长孙无忌面前。
“宝贝?什么宝贝?”
长孙无忌看着造型奇特的椅子也是一阵稀奇。
饶是他为当朝丞相,也没见过这样的物件。
“父亲,这叫椅子,比家里那些胡凳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您一试便知。”
长孙雁赶紧抓着长孙无忌,让他坐在了椅子上面。
感受了下椅子的舒适,长孙无忌也是一愣。
你别说这椅子虽然看着怪异点,但是背有靠,手有扶,确实比那胡凳要舒适很多。
“不错,雁儿,这椅子制作精良,肯定不便宜吧。”
长孙无忌摸了摸长孙雁的头,儿子真的长大了,都知道为家里添置家具了。
“也不算很贵吧,雕工是名家手雕,木料也是选的最好的,再加上设计什么的,一把椅子也就几贯罢了。
父亲,你也不用给钱,这些都是我从李哥那赊的,等到我赚钱了再还回去。”
长孙雁满不在乎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担心钱的事。
“赊的?长孙家穷的揭不开锅了?你们合伙做生意,这样岂不是让人看你不起,说个价,我命府里给你拨钱。”
听到长孙雁是赊的,长孙无忌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咱们长孙家是差钱的人吗?
真是丢了老爹的脸,丢了长孙家的人。
“父亲,真不用,孩儿只是一时周转不开罢了。”
虽然挨了一巴掌,长孙雁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同时嘴上还不停的推脱。
“没事,要多少说吧。”
长孙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椅子坐着舒服,家里的那些胡凳也该换换了。
“这椅子本来要卖五贯一把,儿子拿的是成本价一把三贯,儿子这次一共拿了二百五十把,总计七百五十贯。”
“嗯,没多少?”
“不对,你说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