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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逃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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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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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保命的灵器也只能沦为一件威力大些的灵器罢了!

    事到如今,这鲁莽的性子还是没改。

    老修士恨得牙痒,恨不得镶着自己这不成器的侄孙敲去。

    姚渊无视那声断喝。

    手掌向上一托。

    宝塔徐徐升起,随着不断升高,塔身也变得大了起来。

    “宝器!这绝对是宝器!”

    “没想到他手中竟然还有宝器,就算是主家手中也没有几件。”

    众人议论纷纷。

    老修士更是恨了起来。

    自己费尽半生心血气力,才为他谋得了这尊能助他成道的大器。

    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了出来!

    姚渊管不了自己叔爷与场中其他支家所想。

    丹田内灵力远远不断的送入宝塔之中。

    以他炼气四重的修为,想要驭使这宝器无异于三岁稚童舞百斤巨锤,是实打实的玩火自焚。

    不过一两息之间,脸色就变得苍白。

    身子也弱不禁风的抖动起来。

    宝塔放大之势仍是不减,在空中缓缓的坠了下来。

    此事已经有两三二人高,塔底也有数尺长短。

    老修见到姚渊身体透支,精元散去,双手连连挥动。

    两人血脉相连,修炼了一门秘法,能将自身灵力渡到另一人体内。

    只不过每次都会损伤经窍,没有个数年的功夫是修复不了的。

    到了如今,老修也顾不得许多,将自己丹田灵池内的灵力,一股脑的送了过去。

    只求姚渊不会因为精元流失而坏了道途。

    “轰轰轰轰!”

    宝塔缓缓落下。

    向着姚子方镇压而去。

    一旁其余支家眼中皆是震撼与侥幸。

    幸亏将这小子退了出来,即解决了一个大患,也暴露了他的底牌。

    一会儿他肯定灵力全失,介时,再将这宝塔夺来,成为自己的助力。

    与此同时,东昌岛西部,一座高山山巅上。

    立着两人,都是穿着道袍,衣袂随着山风海风吹动。

    两人身上散发着巍峨如山岳的气息,赫然都是筑基境界的修士,都凝成了道基。

    “大哥,我们不下去制止吗?”

    左侧,一个稍显些年轻的道人问道。

    “不!”

    被他成为大哥的那人缓缓摇了摇头。

    “族中早就烂到了根子里,连那些支家都比不过。

    就算我等出头,掌管了族中,恐怕那些支家也不会信服,倒不如趁此机会。

    看他们相互厮杀,先削弱写他们的实力再说。”

    左侧那年轻道人,几次想要张口,又重新闭上,最后只是讷讷的应了声是。

    “轰轰轰!”

    宝塔向下坠落。

    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却有一种山岳压人的气息。

    令姚子方动弹不得。

    就算是调动体内隐藏起来的炼气五重修为境界,也没有丝毫作用。

    双脚像是生根了一般,牢牢的扎在地上。

    “死吧!”

    姚渊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看向姚子方。

    老修士脸上由白转红,硬生生的将喉头的一口鲜血咽了下去。

    其余支家的人还在一旁看着,若是他露了怯。

    只怕这些人会蜂拥而上,将他们当作任人宰割的鱼肉,撕咬吞扯掉。

    其余支房各家,被这徐徐降落的七层宝塔骇得大动。

    一双眼睛像是黏在了上面一般,贪欲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

    纵然是被这宝塔降落之势吓得不敢动弹分毫,眼眸中流出的炽热贪欲也没有丝毫减轻。

    姚子方身子不能动弹分毫,就连勉强放出的灵力护罩,也被宝塔轻而易举的压破。

    “轰!”

    宝塔降落的轰轰声戛然而止,山岳缓坠的气势也是猛地一滞。

    姚渊脸上被这一滞憋得通红。

    其余支家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是微微的叹息一声。

    知道是主家来人了,今日想从这争斗的两家身上得些好处,却是不行了。

    只有老修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凝重。

    他生来谨慎,活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更加小心。

    隐约间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机,令他心中大为不安。

    “砰!”

    一声闷响。

    悬停在姚子方头上的七层宝塔突然倒飞。

    像是被人踹了一脚一样。

    “噗!”

    “噗!”

    姚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老修同样也忍不住,连着先前咽下的那口鲜血一同吐出。

    其余支家个人惊慌失措,向着四处躲闪避过。

    “道友。”

    姚子方心头松了口气,向祝无伤行礼躬身,口中称谢。

    祝无伤若是再晚来几息,自己就要被这势不可挡的宝塔压成肉泥了。

    “多谢道友再救我性命,姚某感激不尽。”

    “无妨,分内的事。”

    祝无伤平平开口道。

    方才他落在宝塔之下,从头顶放出气血,顶住了这如山岳般徐徐沉坠的宝塔。

    而后突起一脚,气血与灵力皆出。

    半条虎相虚影霎时间显现,猛然踢动之下,将这足以震杀筑基之下所有修士的宝塔踢的倒飞了出去。

    这宝塔不亏是祝无伤见过的第一个宝器。

    竟然让他的脚尖赶到疼痛不止。

    气血不断沸腾,才将钻心的疼痛减缓。

    “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他明明被家主杀了,我亲眼看到他进入家主院中却没出来。”

    “一定是撞鬼了!”

    看清了祝无伤的样子。

    其余支房各家都是议论不定。

    流露出重重复杂的情绪。

    畏惧、不敢、贪婪、怀疑

    祝无伤的实力他们可是清楚,手脚未动之间,就将一名主家手持灵器的炼气修士打得晕了过去。

    更何况手中还有那柄火凤扇。

    恐怕筑基之下,没有人能降得住他。

    原以为是家主借着阵法将他绞杀了,可是他如今怎么安然无恙的立在此处。

    祝无伤一眼不发,冷冷的扫向众人。

    几个胆小的支家人心中有鬼,最先坚持不住。

    怪叫一声,抱着头向后跑去。

    “哧赤!”

    轻微的破空声音传来。

    松纹古铜剑在他们身周上下来回穿梭。

    脚踝、小腿、膝盖、大腿、腰胯、胸口、头颅

    一点一点的左右削去,将几人削成了数段。

    而后随着奔跑的势头向前滚去。

    “谁再动,这就是下场!”

    闻言,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就连呼吸也不自觉放缓了起来。

    生怕惹到祝无伤被他寻到借口,将自家打杀。

    东昌岛西山上。

    山巅处立着的两人。

    “放肆!他竟然敢在我姚氏主家如此放荡,当真欺我姚氏无人吗?!”

    右侧那人看着祝无伤将几人削成了块。

    额头青筋暴涨,枯瘦的双拳捏紧。

    脚下云气积聚,身周的灵力已经的调动了起来。

    “大哥!”

    左侧稍显年轻的那人一把拉住,劝说道。

    “反正也是为了削弱支家,这人虽不知是从何处而来。

    但看样子也与我姚家有渊源,且是一击之下,将之家人杀去不少,也算是随了我等的意。

    不若先在此静观!”

    “不行,便是杀,也只能是我姚家人杀姚家人,他一个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野种。

    也配对我们姚氏动手?

    一定要让他浮出代价!”

    “若是让姚方知道了我等出关,岂不是误了大事?”

    听到左侧年轻修士急切的劝说,被他成为大哥的右侧年长修士终于停下了脚步。

    双眼带着怒意,静静的看着祝无伤动作。

    姚渊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数次想挣扎着起来,都未能如愿,只能梗着脖子,抬起头颅,看向祝无伤。

    眼眸中尽是流露出不甘来。

    只差一步,就能将此事促成!#

    他却是从何处冒了出来?

    不是被杀了吗?!

    姚渊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姚盛,心头升起一把怒火。

    燃着胸腔内的熊熊怒意。

    若是能够行动自如,便会一剑将他杀死。

    塔尖镶着翠绿玉石的七层宝塔,倒飞了几圈,斜着半插进了地上。

    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檐下挂着的铃铛响声大作,声声接连不停。

    老修士面如白纸。

    意向充斥着希望的双眸也暗淡了下来。

    他早就料到祝无伤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折损在这里。

    只可惜自家孩儿实在是太过莽撞,竟听从了众人的吹捧,直接来到了此处。

    连知会都未曾知会自己一声,如今算是栽了。

    “道友!”

    老修士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向着祝无伤行礼道。

    “老朽管教无力,致使孙儿冲撞了贵驾,愿奉上一声积蓄与这条性命,只求道友能放我这孙儿一条生路!”

    “叔老!”

    姚渊双目瞪大,口中直呼。

    被祝无伤轻轻一点,一缕五彩灵力弹出,封了他的咽喉,不能发出声音。

    只能无声的开阖唇齿。

    “若是道友愿意,那尊塔也是道友的。”

    老修士诚惶诚恐,愈发尊敬,身子也伏了下去。

    “这是小老儿一声的心血,愿将驭使与炼制之法奉上,惟愿饶了驽孙一条性命。”

    老修士双手举过头顶。

    将两枚竹简奉给祝无伤。

    姚渊看着伏低做小的老修士,震惶大急,挣扎扭动这身子,想要动作起来。

    却只是徒劳。

    只是让额头上的青筋憋得更明显了。

    一旁立住不懂的各方支家,心中也都是不断盘算。

    老修士交出了一尊宝器换自家孙儿性命,自己等人如果想活命,应该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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