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记暗劲。”
“真没想到，你还因祸得福了……”
费千流看着陆远，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根据陆远的说法，陆远被截脉劲打伤了心脉，却反而体悟了真正的劲，福至心灵间，立刻就明白了劲的本质。
等伤势恢复后，再细细揣摩，居然一举领悟出了截脉劲和螺旋劲。
螺旋劲，倒是不难理解。
毕竟是飞鹤流武馆的绝学。
陆远也练了至少两年时间，本身是明劲武者，而且天赋还不错，什么时候练出螺旋劲都很不奇怪。
可是，截脉劲呢？
那可是截脉拳秘传，不是掌握截脉拳核心口诀者，怎么能掌握截脉劲？
陆远，仅仅只是被人打中了心脉，体悟了截脉劲就领悟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远的天赋，简直骇人听闻！
不过，陆远却很清楚。
什么福至心灵，领悟出了劲。
其实就是他随手打出的劲。
以陆长生的悟性，别说暗劲了，他要是愿意，化劲、丹劲、罡劲可能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够完全掌握。
或者，一个月也行。
毕竟，化境、丹劲、罡劲，其实就是一种技巧罢了。
不需要太出色的身体素质，只要明悟了其本质，就能够掌握。
只是，陆长生却没有花费心思在化劲、丹劲、罡劲上。
因为，他早已经看透了“武术”的本质。
根本就无法踏入超凡之境。
仅仅只是术，还成不了道。
而陆长生需要的是武道，而不是武术。
既然踏不上超凡之路，那陆长生自然不会浪费时间。
他关心的还是他自创的“极限武道流”。
“师傅，我现在身体虚弱，勃发暗劲也需要身体素质足够好，才能够勃发出更多暗劲。”
“我想购买一些大补之物，不知道师傅可有渠道？”
陆长生直接了当的说道。
“大补之物……你打这个电话，去城西古药坊，那里的药材很正宗，除了贵，其他的应该都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陆长生扫了一眼电话号码，记在了心里。
“对了，你既然已经练出了内劲，那咱们师徒俩就搭搭手。”
费千流起身。
武术圈当中的搭手，其实就是指对劲的运用，以及自身身体的运用。
和生死搏杀不一样。
但又能大概分出胜负。
一般师徒、朋友之间，都用搭手来互相分个高低。
“搭手？”
“好，那就试一试。”
陆长生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起身，费千流身姿挺拔，身体强壮，身上颇有些气势。
反观陆长生也很沉着冷静。
两人把手搭在了一起，双方开始慢慢用力。
“嗯？”
费千流有些诧异。
他的力量其实很大，又练习飞鹤流无数二十多年，都快要窥破化劲了。
结果，却推不动弟子陆远？
于是，费千流继续加大力气。
八成、九成、十成！
费千流用了全部的力量，但陆远却依旧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费千流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小心了，为师要用螺旋劲了……”
说完，费千流瞬间勃发出了一记螺旋劲。
一旦勃发出暗劲，武者的实力会暴涨。
一记螺旋劲勃发，瞬间落到了陆长生的身上。
然后……没有然后。
陆长生依旧纹丝不动。
那一记螺旋劲，就宛如泥牛入海一般，进入陆长生体内，居然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陆远，你没有感受到我的螺旋劲？”
费千流忍不住问道。
“螺旋劲？”
“师傅，那就是螺旋劲啊，刚刚我的手掌微微一麻，还以为是时间长了的原故。原来是师傅打出的螺旋劲……”
陆长生如实说道。
当然，其实他知道费千流已经勃发出了螺旋劲。
毕竟，陆长生的意识可是地圣意识。
区区螺旋劲，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是，陆长生也想看看，费千流二十年“功力”的螺旋劲，威力究竟如何？
只可惜，螺旋劲只能让陆长生手掌微微一麻。
进入陆长生体内后就消失无踪了。
被陆长生体内的肌肉、皮膜、骨骼、血液都给挡住了。
压根就没对陆长生造成任何威胁。
这就是陆长生极限武道流，一次生长8%进度的水平。
仅仅8%的进度，看似距离人体极限还很遥远。
可是，这8%的身体素质，却已经非常可怕了。
可怕到费千流二十年“功力”的螺旋劲都伤不到他。
“你说什么？”
“手掌微微一麻，就没事了？”
费千流满眼不可思议之色。
他简直不敢相信。
他可是二十年功力的螺旋劲，平时一旦打出螺旋劲，一头牛都要被打死。
怎么现在却奈何不了陆远？
“难道真就是拳怕少壮？”
“陆远，你打我一拳试试。”
费千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陆长生点了点头。
他直接一拳挥出。
其实就是普普通通的一记直拳。
可是，这一拳速度太快了。
快到费千流千锤百炼的神经反应似乎都鞥不上陆长生挥拳的速度。
居然被硬生生一拳打在了身上。
陆长生其实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量。
可是，哪怕仅仅一小部分力量，费千流偌大的身躯，居然直接被打飞了。
“嘭”。
一声闷响，费千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
“是师傅的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刚刚好像是陆师弟进入了师傅的房间，难道……”
“师傅，不可……”
飞鹤武馆二楼，陆长生的几名师兄、师姐，时刻都注意着师傅房间里的情况。
他们都知道陆远进去面见师傅了。
现在听到“闷响”声，心中一急。
他们都猜测，多半是师傅怒极了，正在“责罚”陆远。
陆远才刚刚伤势痊愈，可不能再被打伤了。
于是，师兄师姐们立刻推门而入，口中大呼“师傅不可”。
然后，他们就愣住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不是陆远，而是师傅费千流。
甚至，费千流还非常狼狈，捂着胸口不断的咳嗽。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了？不是您责罚陆师弟吗？”
向师姐惊呆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快，扶我起来。”
费千流踉跄着，在弟子们的搀扶下起身。
只是，他胸口很疼。
不过，没怎么受伤。
他当然知道，陆远收力了。
否则，就这一拳，他的胸膛就会被打得塌陷下去。
从而一拳毙命！
也就是说，陆远甚至能在不勃发暗劲的情况下，一拳就打死他？
这让费千流感到有些荒唐。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这却是事实！
“陆远，你的力气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大了？”
“还有你出拳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你连暗劲都没有勃发，就差点一拳打死我，这……究竟怎么回事？”
费千流有一连串的问题，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可是，这些话在向师姐等人的耳中，却宛如一阵惊雷一般，在他们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师傅，您说陆远师弟勃发暗劲？”
“刚刚是陆远师弟一拳差带你打死师傅？”
“这不可能吧？陆远师弟刚刚不久前才在武道大赛上差点被人打死……”
飞鹤武馆诸多弟子都不太相信。
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
看到众人震惊的神情，陆长生心中一动。
他要想凝聚出武道，可不光自己实力强就行了。
哪怕自己踏入超凡，也仅仅只是走出了一条修行之路罢了。
要想凝聚出武道，必须在这个世界将武道传播开来，并且具备很大的影响力。
如此，才能够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凝聚出真正的武道！
如果陆长生时间很长，那他可以慢慢发展，慢慢扩散极限武道流的影响力。
可是，他没多少时间了。
他的计划是三年内就必须凝聚出武道。
所以，不仅他修行速度必须快，而且极限武道流的影响力也同样要快。
那么，他需要帮手。
需要很多“志同道合”的帮手。
而眼下，不就有许多潜在的帮手吗？
“我只需要创造出一个武道流派，然后不断挑翻各大武术高手，扩散极限武道流的影响力。”
“至于发展壮大极限武道流，自然有身边的人去想办法。”
“而我自己的定位，最好是武痴！”
“不是武痴，如何能开宗立派，如何能创出超凡武道？”
陆长生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师傅，各位师兄、师姐，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在武道大赛上被人用截脉劲打伤了心脉，差点死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所以想了很多。”
“我隐隐发现了武术的本质。暗劲也好，化劲也罢，甚至丹劲、罡劲又如何？本质上，这些劲都是一种技巧罢了。”
“成了丹劲、罡劲，能挡住子弹吗？挡不住！别说子弹，连剪刀、棍棒都挡不住。”
“那么，我们这些武者辛苦几十年练武，为的是什么？”
“辛苦数十年，一把菜刀就能撂倒武者。我心目中的武者不是这样，我心目中的武道也不是这样。”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想看看陆远究竟要说什么？
而这番话，也说到了他们的心底。
是啊，辛苦练武几十载，又有什么作用？
一把菜刀，一颗子弹就能让他们几十年的努力化为乌有，那是一个悲哀。
曾经有罡劲宗师说过一句话，武者死在枪炮下是一个悲哀。
看到众人面露哀色，陆长生神情一肃，沉声道：“所以，我于生死之间有了些许感悟，那种感悟，就好像传说中佛陀在菩提树下立地成佛一样。”
“我悟道了。”
“我自创了极限武道！不练劲，只专注于自己身体的挖掘，提升身体素质。甚至以后可以让身体产生二次生长、三次生长。”
“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们武者可以不用畏惧枪炮，不会数十年苦练反而成为一个笑话！”
“我也相信，我的极限武道流才是真正的武道！”
陆长生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只剩下了一道道粗重的呼吸声。
“自创极限武道流，真正的武道？”
“不练劲，只提升身体素质，将来不惧枪炮？”
“疯了，陆远，你真是疯了……”
终于，一些师兄回过神来，一个个望向陆远的目光，就宛如看疯子一般。
不惧枪炮？
那是多少武者梦寐以求的追求。
可是，谁能做到？
再惊才绝艳的武者，哪怕罡劲宗师，也不敢说不惧枪炮。
现在陆远一个区区明劲武者，哪怕现在是暗劲武者，就敢说自创武道，可以不惧枪炮？
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就仿佛一个小学生，突然说自创了微积分一样。
简直是荒唐！
陆长生笑了。
他自然知道光凭一张嘴，其他人肯定不会相信。
但武者，其实是很好对付的一个群体。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行不行，打过一场便知道。
“各位师兄、师姐，你们其中也不乏练出了暗劲的武者。”
“我自创极限武道流，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
“我不用暗劲，就用身体的力量与师兄、师姐切磋一番，大家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哗众取宠了。”
“师兄、师姐觉得如何？”
陆远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好，我先来。”
向师姐倒是快人快语，第一个站了出来。
她可不信陆远的这番“鬼话”。
自创极限武道流？
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向师姐现在越来越觉得，陆远是因为上了武道大赛，差点被打死，从而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了。
只要她把陆远打的满地找牙，到时候陆远自然就“清醒”了，不会再说胡话。
“师傅，您看……”
向师姐把目光望向了费千流。
陆长生的目光也望向了费千流。
“好，同门之间互相切磋，点到即止！”
费千流也点头答应了。
他自己败的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有弟子出手，他也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一看，陆远的所谓极限武道流，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陆远与向师姐走出了屋子，来到了二楼的大厅。
大厅场地很宽敞，足可以放开手脚。
这既是切磋，但实际上也算得上是一场真正的搏击战斗！
“那是陆远师兄吧？参加武道大赛，第一轮就差点被打死。”
“不过，听说也不是陆师兄太弱，而是对手太强。最终陆师兄的对手，不也获得了武道大赛第三名吗？”
“对，陆师兄输给了武道大赛第三名，输的不冤。”
“向师姐据说已经练出了暗劲，实力非常强劲，陆远师兄与向师姐切磋，只怕又得挨揍了……”
许多武馆学员都站在一旁，神情间非常兴奋。
毕竟，武术高手之间的实打实战斗还是非常少见。
更别说向师姐还是暗劲高手。
他们都想看看，所谓暗劲，究竟是多么神奇？
陆长生与向师姐站在了大厅之中。
向师姐一脸凝重的说道：“拳脚无眼，若扛不住就认输。”
陆长生点了点头道：“师姐尽管放手施展，千万不要留手，暗劲伤不了我。”
看着陆长生一脸自信的模样，向师姐心中也隐隐发了狠，决定不再留手。
得好好“教训”一下陆远，让陆远“清醒”过来，面对现实。
“嗖”。
向师姐动了。
两人之间有几步的距离，但向师姐猛的一窜，瞬间就到了陆长生的身前。
陆长生却没有躲避。
其实，在他的眼中，向师姐很慢。
就那点速度，算得了什么？
他想避开，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这个时候是展现他的极限武道流最好的时刻。
因此，他干脆不避让，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
“啪”。
向师姐一掌拍在陆长生的身上。
两人终究是同门关系，现在也是切磋，并不是生死搏杀。因此，向师姐只是拍中了陆长生的手臂，并没有对着要害出手。
可即便如此，一旦她的螺旋劲入体，也能瞬间让陆远的手臂失去知觉。
可是，陆远中了一记螺旋劲，整个人却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一般。
他居然扬起了手臂，笑着说道：“向师姐，就这点力量可不够。”
“什么？”
向师姐心头一震。
她死死的盯着陆远的手臂。
可是，她看的很清楚。
陆远的手臂没有断，也没有红肿，活动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就仿佛，她的螺旋劲没有任何作用似的。
可是，勃发一记螺旋劲，对向师姐的消耗很大，她又怎么能不清楚，一记螺旋劲的威力有多大？
“再来。”
向师姐一咬牙，化掌为拳，猛的朝着陆远的腹部砸去。
腹部，属于最柔软的地方。
一旦被暗劲穿透，可以伤害到五脏六腑。
可是，陆长生依旧一动不动，任凭向师姐打在腹部。
他依旧没有任何影响。
而连续勃发两记暗劲，向师姐体力大损。
但她内心的震撼却是最大的。
整整两记螺旋劲啊，绝对不会错。
怎么陆远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居然毫无反应？
“向师姐，该我了。”
陆长生微微一笑。
随后一拳轰出。
“嘭”。
这一拳，陆长生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量。
但向师姐整个人却好像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撞飞一般，重重的摔了出去，砸在了地上。
一时间，整个练武大厅一片寂静。
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向师姐与陆远两人，这就分了胜负了？
怎么看起来，有点“演”的成分。
因为在旁观者的角度，简直太“假”了。
向师姐两记攻击，简直绵软无力，然后陆远就一拳把向师姐砸了出去。
太“假”了。
就算是故意输的，也不能这么“假”吧。
陆远看了一眼围观的众多学员，似乎知道他们的想法，于是笑着说道：“你们看着向师姐好像没用什么力量，但向师姐已经打出了暗劲，只是被我挡住罢了。”
“你们这么多人，可以都上来试试，所有人一起上都行。”
“我要打几十个！”
陆长生目光肆无忌惮在众多学员身上一一扫过。
这些学员既然来飞鹤武馆练武，自然都是血气方刚之辈，哪里能忍受陆远这么“放肆”的目光？
“上。”
这些学员可不会讲什么“武德”。
毕竟，他们连门都没有入，又不是武者，纯粹就是爱好者。
群殴一个人，哪里还会一个一个上？
于是，一群人，足足有几十人，直接朝着陆远扑去。
而馆主费千流也没有阻止。
传统武师，哪怕练出了暗劲，其实也很怕围殴。
一旦被人围殴，多半会被打个半死。
毕竟，暗劲勃发次数有限。
能勃发几次就体力耗尽。
一个人搏杀几十个人？
那是找死！
或许，只有化劲武师，达到全身一羽不能加的境界，才能应对群殴。
但数量也不能太多。
否则，耗也耗死化劲武师了。
费千流也想看看，陆远的“极限武道流”，在面对群殴，表现又如何？
其实，费千流心里已经很震惊了。
甚至，对于武术都有些动摇了。
当他倚仗了几十年的螺旋劲，居然对陆远一个年轻人毫无作用时。
他心里的信念甚至都开始崩塌。
此刻，大厅当中。
面对几十人的围殴，陆长生却显得非常平静。
“来的好。”
他的极限武道流，实际上就是全方位增加身体素质。
增加肌肉、皮膜、骨骼、血液等等。
也就是增强力量、速度、抗击打能力等等。
总之，就是全方位提升身体素质，而不去练那些花里胡哨，却没什么用的劲。
劲再强，能有他沙包般大的拳头厉害吗？
几十名学员一拥而上，拳头、鞭腿等等，都招呼在陆远的身上。
陆长生双手猛的一推。
“豁”。
顿时，十几名学员被陆长生直接推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他身形无比灵活。
在人群中不断穿梭，抓住一个学员就直接扔了出去。
短短一分钟内，几十名学员就躺在了地上哀嚎。
而陆长生却毫发无损，气定神闲的站在大厅内。
“还有谁？”
陆长生目光一扫。
所有学员都低下了头。
甚至还有几名师兄。
“几位师兄，还不下场？”
被陆长生目光逼视的几位师兄，都低下了头，不敢再下场。
这简直太骇人听闻了。
平时一个打十个都很恐怖了。
现在陆远居然一个打几十个？
甚至，就看陆远的体力，一个打一百个估计都不难。
难道，陆远所谓的“极限武道流”真有如此神奇？
“算了，陆师弟的极限武道流的确很厉害，我们不是师弟的对手，就不下场了。”
“是啊，连向师姐都败了，我们再下场就是一个笑话。”
“陆师弟，你刚刚的速度、力量、抗击打能力都非常恐怖。难道真是你自创的极限武道流的作用？”
一时间，这几位师兄都对“极限武道流”很好奇。
他们很清楚，陆远在武道大赛上被打伤才多长时间。
何况还得把身体养好。
陆远真的自创了极限武道流，那练习时间也肯定不长。
就这么一点时间，陆远的身体素质就脱胎换骨，简直比那些天赋异禀，天生神力之人的身体素质都还要恐怖。
若真如此，那极限武道流就太可怕了。
“当然是真的。”
“怎么，几位师兄想学？”
陆长生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个……”
几名师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师傅费千流。
他们都是飞鹤武馆的正式弟子，学的是飞鹤流，练的是螺旋劲。
不能轻易改练其他流派的武术。
除非，师傅同意。
“师傅。”
陆长生恭敬的朝着费千流行礼。
费千流心中大受震撼。
甚至感觉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都崩塌了。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辛苦几十年练出的劲都成了无用功。
“陆远，你的极限武道流，当真如此神奇？”
费千流问道。
“师傅，您一试便知。”
“甚至，不止师傅，师兄、师姐，还有武馆的学员，甚至普通人都可以练习。”
“而且，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一个月应该就能够感受到明显的效果。”
“师傅，不如您用一个月的时间试一试如何？”
陆长生很自信。
一个月！
他相信，一旦费千流以及武馆众人，练了极限武道流一个月，那就离不开极限武道流了。
一定会对极限武道流无比痴狂。
当然，普通人练习极限武道流的速度，肯定没法和陆长生比。
毕竟，他们的意识可没有陆长生这么强大，无法控制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血肉。
但陆长生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他根据自身的情况，自创出了几个特定的动作。
通过每天练习这些动作，可以促进胃部消化，促进营养物质被身体各部分吸收。
效率大概只有陆长生自己练习的百分之一。
但别小看这百分之一。
陆长生进步何其巨大？
普通人即便效率只有陆长生百分之一，那也非常恐怖了。
而且，初学者效率可能只有百分之一。
但如果沉浸在极限武道流一段时间，可以自己控制胃部等器官，那效率肯定还会提升。
到时候达到陆长生十分之一效率，甚至更高的效率也不是不可能。
“好，一个月，我试试。”
“还有你们，想学的人都可以试试。”
“但极限流武道必须保密，不得私自外传！”
费千流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答应了。
无论如何，一个月的时间不多。
他只需要自己亲自试一试，便知道所谓极限武道流的效果了。
不止费千流。
飞鹤武馆的向师姐，还有几位师兄，以及那几十名被陆长生一人打趴下的学员，也都纷纷表示要练习极限武道流试试。
陆长生笑了。
他自创的极限武道流，这才一两个月，就有了几十人练习。
相信一个月后，这几十人就是极限武道流的种子，一定能帮着他把极限武道流扩散出去！
前提是得有效果。
甚至效果很好才行。
于是，陆长生用武道大赛举办方赔偿的一百万，去了古药坊购买大补之物。
然后每天在飞鹤武馆练习极限武道流，也顺道教导一番飞鹤武馆的人。
时间一晃，一个月匆匆而过，
今天就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
飞鹤武馆二楼，数十人济济一堂。
没有任何一人缺席。
极限武道流，究竟能不能发扬光大？
甚至，能不能取代传统的练劲武术，也许就看今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