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徐氏过于极品的人品,柳露不得不谨慎了起来,竟今儿可是大哥的好日子,她若是让这女人给破坏了,可能大哥不会觉得如何,自家男人该对大哥歉疚一辈子了,这如何能成她可是不许有谁这么糟践她男人的,即使是徐氏这个亲母,遂柳露冒着有可能动胎气的可能,加强了神识,往徐氏内里探,不想这一探还真是能将她给气死。
原来今儿徐老夫人带了个女子来,还算是存了不得不已的善心了,若不是今儿是大哥娶的是亲王府的郡主,怕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招了亲王的忌,这会子老夫人就打算给`她来点子她一直没能用上的毒药——铁色箭了。这种药一般人中了现时看不出来,可时辰一到,中者就会陷入沉睡,让人无法得知中毒,还让人以为是不明原因的昏迷呢,且中者会随着时间的推延,慢慢失生机。
不得不说,这女人毒呀柳露如今是一点也不想再花费灵力和神识来寻这毒药的事了。她直接动了点手段将这女人要栽赃儿子有另一个为他怀过身子的伺婢的想法给弄没了。柳露其实大可以有其他的手段让徐氏既不能得逞还因失算而羞恼,可柳露直接不愿意应付这毒妇了,因为她觉得脏,还不如直接将她交给爷们好了,想来自家几位爷都不是没脑子的人,对待这女人必定会有办法的,不然上次她自己成亲时·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柳露如此放过徐氏,虽然有不再想搭理这没头脑的女人的意思,但最为主要的是,她不想自家男人难堪和为难,所以她才选了这么个隐忍和退让的方法。虽然结果还真是如她说想的那样,老爷子没费什么劲就轻松地解决了战斗,可她自己也因为用了灵力和神识而动了胎气,直接导致家里一干人等将恭王府和徐氏恨上了。
自此后柳露直接就卧床躺了好久,她自己心里也是懊悔的很·倒不是后悔用了灵力对付徐氏,而是不该托大没及时补上灵气,弄到自己后来只能是听话地躺着了。再有就是家里人也如惊弓之鸟似得,处处防备,不敢让她单独行动了,其中就以耿老四为最,但凡是他在家万事不离身守着她,自由什么地直接离她远了。
所以日子就在这些朽视和小摩擦,小抱怨中幽幽度过了。也随着柳露情况的逐渐稳定,耿靖阳才有余力开始收拾徐氏留下的烂摊子·不想倒是挖出了许多柳露没有提起的事,为这,这护短的男人又是发了通火,心里直接与徐氏划上了拒绝往来号
耿家的日子刨了徐氏的不和谐,还是极好过的,这不柳露自打她大嫂子回来了,就开始哈皮起来了,虽然自由活动的时间也不算太多,可日子不无聊时间就过的飞快了。
早春的天还是很冷的,冬日里柳露虽不怕冷·可也不愿意出来,她可没那些个文人雅士的癖好,在风雪中赏梅的兴致·只窝在炕上同丫头们说话解闷,或陪着耿靖阳说说话,互相切磋些修炼上的事,亦或耿靖阳给腹中的孩儿做做胎教也很是惬意,所以柳露这一冬天连带着早春的几个月大多是在自己个屋子里呆着的,只大嫂在那几日园子里逛了逛。
不过后来老爷子担心老大累着,硬是将要留下照顾家事的郡主给打包送走了,柳露这不就又懒上了·只待在自己院子里·她这样,一来是某些人不放行·二来没人说话逗乐,她也懒的动弹。等到这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时·柳露的肚子也不小了,不过就这样,她也是很高兴的,终于可以外出走走了,此时她已经怀孕近八个月了。
这日阳光正好,碧荷扶着她往院子中的躺椅上走,椅子上翠竹早就铺好了褥垫,待柳露坐下,碧荷问道:“奶奶可要用些糕点,这会也不早了,等会子大奶奶肯定会来看您。”柳露这人有一特点,若是有人陪着她说话,她一般不会用点心小吃什么的,为这碧荷她们怕她同大奶奶说话久了饿着,一般都是掐着时间提醒。
前几日,耿老大休沐带着清涟回家来看看,顺便同大家谈谈老二的婚事如何办毕竟两人都不小了,好在当初建房的时候就考虑到日后成婚要用,倒是家具等等都配置的好好的,只要再重新装装就行了。
在一个这老二两口子要是成亲的话,也不常滓里,京里老爷子早就给几个儿子弄好了宅子,只要收拾收拾就好用,正好有老大的例子在,家里剩下的就是看看在哪里成亲了,倒也不甚忙乱。
听了碧荷这话,知道这会儿大嫂子来必定是谈二伯的婚事了,柳露想了想道:“也好,我就先用点,万一大嫂来,看我这样又要笑话我了。”柳露如今越发地吃的多了被大嫂子撞见过几次,郡主每回来就都会舀这事取笑番,这才导致柳露现在不太喜欢在有人的时候吃了。
碧荷看柳露答应了,忙吩咐翠竹好好守着,她亲自了厨房。翠竹见她走远了,才小声笑道:“这碧荷大概真要成厨子老刘的儿媳妇了,这般勤快。”这丫头的这张嘴如今是越发地不饶人了。
柳露点了点她,笑嗔道:“快别说了,为了你时常笑话她,刘文这几日可是受够了苦了,等日后有了机会,他们定会讨要回来,我看你还是积点德吧,别等日后自己受罪了,才想起后悔来。”
“呵”一声,画屏笑着夹着针线框子来了,见翠竹转着眼珠子,没明白,也起了说笑的心,故意叹气道:“是呀估计翠竹姐夫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翠竹刚开始没会过意来,愣在了那里不明白这翠竹姐姐怎么成了姐夫了,倒是柳露看着她那呆样,撑不住笑了,乐道:“你个呆子,枉费你平日里的机变了,这会怎么就犯起了傻,刚你为着什么打趣碧荷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翠竹也不是真的笨,只一时没往自己身上想,听奶奶这么一说,轰的一下,脸红透了,很是不服气的上前,舀住画屏好一通揉搓,嘴里嚷道:“你个促狭的,平日里见你老实的很,只一味的做秀活,还以为是个好的,尽护着你,看来今天不让你求饶是不能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小蹄子。”
其实画屏插嘴的时候,柳露也很是诧异,这画屏平时看着安分柔顺的很,原来也是个刁的,看着两人阄的高兴也没制止。一时碧荷回来了,见两人闹的过分,忙呵斥着分开来,嗔怪道:“都多大了,为着什么这么不依不饶的,看冲撞了奶奶,四爷回来可有你们好受的。”这俩人阄的衣服头发都有些乱了,很不成个体统,也难怪碧荷恼了。
翠竹和画屏两人被训了一顿,也不恼,知道自己确实是闹过了,想起四爷的冷样子,都抖了抖,还是老实点别被爷逮着把柄的好,遂也顾不上整理整理自己,就先不好意思地给主子赔罪了。柳露本就不在意,见俩人倒也知道怕了,忙挥手让她们下收拾了,此事算是就此掀过。
一时俩丫头也没多耽搁,知道大奶奶一会要来,奶奶跟前得有人伺候,忙忙地收拾了下,就又出来了侯着了。见她们来回这么快,柳露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就又同丫头们说起针线上的事了。刚好厨房也送来了糕点汤水,柳露一时心情大好,听着丫头们说笑,吃着糕点,很是惬意。
没一会儿,清涟郡主真就带着丫头们来了,一进院子,见她们主仆这么安逸,很是羡慕地道:“弟妹惯是个会享受了,倒叫我好生羡慕呀回头我也这么着,舒服地躺着,让红雯她们说笑给我听。”
柳露正听翠竹叽叽咋咋地说笑,听得大嫂这话,抬头一见人已然到了跟前,忙撑着碧荷伸出来的手,站了起来,笑着道:“大嫂这不是寒碜人吗,我这不是没人需要应酬,才闲的发慌吗大哥如今是仕途越来越顺遂,嫂子当然要帮着应酬内宅了,开心还来不及哪里有羡慕我们的,这不是臊我们吗可不带您这样的啊”
清涟被她这不真不假的话说的哭笑不得,不过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嫉妒,她虽然不知道家里其他几位爷们具体做什么,可清楚这老四他们也不是个俗的,她做了这么多年的人上人,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就老四那架势,必定是个久居上位的,远远瞧着就有股子威严。
郡主心里虽然有数,可奈何不能舀出来说,她可是听自家男人交代过,不可泄露了老四和老二的事,听了自家这位大肚婆的得瑟,只能是憋气了,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遂很是不服气地瞪了眼正笑着的某人,恨恨地道:“今儿饶了你,谁叫我大侄子在你肚子里,等明儿我这大侄子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嘴刁的。”
柳露也就是同郡主闹着玩,如今她自己闲的慌,最是喜欢噎人玩了,见再得瑟大嫂子就要动武了,忙笑着讨饶道:“大嫂子可别同大哥告状说我欺负您,不然回头大哥瞪我,可就糟了。”说完还搞笑地吐了吐小舌头,惹得人发笑不已,这么个大肚婆做这么幼稚的举动可不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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