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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锁龙井开始的进化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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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起了,一枪秒了,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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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哟,怨气这么大?看来楼上的这位损失不小啊!既然这样直接开真名啊,匿名大佬即便有心也没法给你补偿吧?(斜眼笑)

    ps:小了,格局小了,在网络上联系还得被你们这群乐子人看笑话,为什么不能本体面对面呢——兄弟,加油!我看好你!

    ps:你们可真能阴阳怪气,他有什么错,他可是受害者,想要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吧?按我说,虚空网络就该增加一条阻止友军溅射伤害的规则,最好还能把一些过于残忍血腥的画面给模糊掉巴黎圣母·埃菲尔·卡拉(真名认证)。

    ps:额,虽然我很敬佩这位圣母的勇气,但我们不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在他踏入战场的那一刻,就应该做好了杀于被杀的准备。而且,与其在这儿白费功夫,不如试着去让类似深渊一样的邪恶阵营改邪归正?到时候带着称号来也更有说服力。

    ps:话说,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位新出现的大佬吗,这歪楼都歪到什么地方了?

    ps:这位啊,其实也没什么值得谈的。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出生」在新手战场单枪匹马平推了格兰之森的那位大佬哦,对了这是我刚从三姑妈的二舅奶的好友那边知道的消息。多的我也就不说了,记录你们自己搜关键词去找。

    编排这种大佬,我只希望楼上匿名道具记得买好点,匿了,误联!!!

    ps:1,2,

    张珂:10086

    发生在虚空网络里的这场乱象,他本来是不知道的。

    但耐不住有好心人检举揭发,让张珂知道了,在虚空网络的某个频道,正有那么一群人正在讨论自己出于好奇的心理,张珂顺着分享的链接进来看看。

    然后,感觉也就那样?

    就攻击性来看,要明显弱于它的同类。

    至少,在看某度贴吧的时候,有些时候即便是以张珂现在的心境,都难以抑制怒火,而虚空网络在这方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不过,他虽然对其他玩家点评自己的言论,看的津津有味。

    但这并不代表,在面临开盒行为的时候,张珂仍能无动于衷。

    看着已经开始灌水的频道网络,张珂顺手打上了一串数字数字的同时,目光看着最后的那条讯息,双眼中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对自己了解的这么清楚,大概率是格兰之森的那伙玩家,不是本人的概率微乎其微。

    可惜,没办法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

    在看到对方曝光自己的时候,张珂就尝试着通过卜算,截取对方信息。

    但没想到,他面对的阻力太大了,在追溯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进展之后,他也只能放弃。

    张珂在卜算一道上本来就不算擅长,而且这人还格外的谨慎,仅仅说了一句话而已,就给自己购买了六七个匿名的保险服务。

    苟到这种程度,别说是张珂了,哪怕是换个专精通卜算的人来,也很难通过只言片语隔空锁定对方的身份。

    而除此之外,频道里的其他人,除了那个巴黎圣母之外,其他的都购买了相应的匿名服务,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见状,张珂摇了摇头,只能放下心中想要交点新朋友的想法。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格兰之森防线内,九州客栈二楼的某个房间之中。

    【检测到有侦查(卜算)类法术正在探查玩家情况,检测到玩家已购买匿名反追溯服务,开始启动,正在拦截探测法术——检测到施术者已自动放弃,拦截成功!】

    「卧槽!!!」

    看着视网膜上不断刷新的提示信息

    ,张师弟脸色大变,双腿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栽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双眼死死地看着眼前浮现的信息。

    直到提示上显示对方放弃,拦截成功的字样浮现,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好悬,就差一点!

    就像是在聊天频道里购买匿名服务的玩家们一样,张师弟的心里,起初也想的是保险起见。毕竟玩家群体鱼龙混杂,观念不和,正邪对立,圣母跟喷子,还有专门盯着拱火的乐子人曾经因为一言不合而掀起冲突的事例比比皆是。

    小到私人恩怨,大到涉及两个世界的战争。

    张师弟虽然不怕事,但他也不想惹事。

    购买一个匿名,也省的被这些烦心事干扰到,坏了灌水的心情。

    况且这类的匿名服务并不昂贵,即便是在价格相对高昂的虚空商店中,价格也仅高于日用百货——当然匿名服务也存在升级版,但也没贵到哪儿去,只不过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了个倍罢了。

    即便是初出茅庐的萌新,都能买得起。

    相信只要不是那种别有目的的存在,玩家们都不介意用微不足道的花费,来隐藏身份保证自己的安全。而这对于平常喜欢在虚空网络中「畅游」的部分玩家们而言,更是日常操作。

    但就像电工每天接触电路,在遇到漏电的时候,仍然会上蹿下跳一样。

    张师弟也是一样,他虽然习惯了匿名,但被人找上门来,这还是第一次,反应的动静难免大了些。

    而即便是在成功阻拦之后,仍有些惊魂未定。

    尝试了几次,才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重新坐回椅子上。

    「张师弟,你没事吧?」

    他刚坐稳,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抬起头便看到,被裹的像个蚕宝宝一样的邓宽,不知何时离开了床榻出现在他身后。

    看着那充满了关切的眼神。

    张师弟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有劳师兄挂念了!」

    话音落下,感觉到自己麻木的双腿在法力的贯通下重新恢复了知觉,他站起来伸手搀扶着邓宽往床所在的方向边走边说道:

    「有什么需要师兄你说就是,别随便动弹。虽然你身上的伤势已经经过了治疗,但按照医嘱,师兄你得在床上躺半年才行,免得留下什么病根。」

    「哈,不要紧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邓宽并没有拒绝张师弟的搀扶。

    现在房间里的气氛,确实需要缓和一下,哪怕是两个男人一搀一扶的往床上走也总比顺着原本的话题往下聊要好。

    要知道,虚空网络上的动静,先是张师弟发现,担心邓宽无聊才分享给他的,然后由邓宽这位好心人转告张珂。

    所以,别看虚空网络里看乐子的人多。

    但真正知道张珂真实身份的,就他们房间里的这两人。

    最后那句自爆的发言,既然不是邓宽,那人选就很明显了。

    只是,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能抱稳一条大腿,好处毋庸置疑,但也没必要为了大腿就抛妻弃子。

    张师弟虽然跟邓宽不是同一个宗门,同一个师傅,但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也是知根知底的好友。

    为了讨好大佬抛弃朋友,邓宽做不到。

    而且,即便把张师弟供出去,也不一定能得到这位的好感,甚至还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从自己的经历来看,那位很符合九州正神的印象。

    高情商的说法,就是内圣外王!

    低情商都知道是低情商了,也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

    等到将邓宽重新安放到床上,张师弟就以准备晚饭为由,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而躺在床上的邓宽,看着自己的好友栏,良久,轻叹了口气。

    虽然自己问心无愧,但短时间是不好再找这位攀关系了。

    可惜

    「可惜!」

    被熔融了的大地,正在逐渐冷却。

    除了临近河流的岩浆,仍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往河水中倾倒,将河流蒸腾的呲呲作响之外,别的地方橘红色的岩浆表面都已经凝固出一层黑红色的厚重外壳。

    笼罩天空的浓厚阴云,虽然仍没有散去,但比起之前被烧的赤红云层,现今已经好很多了。

    战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凶险可怖,但直到此刻,不论是兽人亦或是联军,都只敢隔的远远的观望,不敢靠近丝毫。

    而即便是观望,他们也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回神之后的张珂摇了摇头。

    兽人跟联军对他严防死守的态度,张珂并不在意,没能顺着网线去暴打网友,才是张珂心中的遗憾。

    卜算之术!

    张珂心中永远的痛!

    虽然有游戏的保护,让别人在卜算他的时候不是没结果,就是会被歪到防风氏的身上,但,光被动防御对过去的张珂来说绰绰有余,毕竟那会儿的张珂是谁都惹不起。

    现在,虽然突飞猛进的成长,但距离另一种意义上的谁都惹不起仍有很远的距离。

    这时候,卜算,趋吉避凶的法术对他来说,重要性就大大提升了。

    而且也不光是卜算的法术,法宝武器,飞行逃遁的神通张珂欠缺的还有很多,而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必修课。

    毕竟,张珂并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

    而要想在九州混,你可以不够强大,但一定得要全面!

    纵观九州乃至上古有名有姓的大佬,哪个不是六边形战士?

    但凡有一点儿缺陷,也没可能流传得下来——毕竟,九州从有记载的三皇五帝以来,人族跟诸神也好,还是那些蛮荒异种也罢,大家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哪怕是关系比较密切,形同父子的天神跟人族,也干了不止一场。

    哪怕像是烛龙这样,存在于天生神圣顶点的存在,也要经历丧子之痛,就能想象到当时战况的激烈。

    人族内部更是你争我夺,打的不可开交。

    而这还是张珂比较熟悉的部分,至于三皇五帝之前更遥远的蛮荒时代,张珂了解的并不多。

    不是他不好学,而是相关的信息,公开流传的太过稀少,游戏中倒是有售卖的,但最便宜的一份都达到了四位数,甚至还有七位数的存在。

    哪怕是张珂不吃不喝,也得数十个副本才能勉强攒下。

    有这功夫,他拿来强化,完善自己不好吗?

    到时候,去亲眼见证这段历史,不比这好的多?

    从三皇五帝,到夏商周,再到秦汉一统,天庭地府的建成

    败者满盘皆输,连骨灰都没剩下一撮,胜者残血留场,迎接下一场战争。

    不巧,张珂所经历的三个副本,虽有反复,但总的来说还是沿历史线往上追溯的,到时候他也没办法一直躲藏在长辈的羽翼下。

    更何况,自己的几个长辈。

    除了那位还没见面的教导文化课的老师之外。

    继承了血脉的防风氏,正在遭受大禹的追杀。

    教他战斗的蚩尤,也同样分头行动。

    泰山府君仍没有进展,西岳帝君倒是还活的好

    好的,可帝君的影响力也就在天庭地府存在的这段了,时间若是回到上古,西岳帝君的话语权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大。

    靠别人总没有自己强大来的靠谱。

    就好比某位泾河龙王,它也找到了靠山,当时的皇帝可是李世民,号称天可汗的存在,在秦始皇之后的历代帝王中也属于居三望二的存在,可结果呢?

    剐龙台上走一遭,龙头在地上满地滚。

    时来天地同借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张珂可不想跟它落个同样的下场。

    于是,张珂从天空中落下,悬浮在那条通往海边的河面之上,下一刻,他怀里的神印开始散发出灼灼光芒。

    顷刻间,本就局部滚烫到冒泡的河水,此刻更是一整条河流都沸腾起来!

    一种碧蓝的色彩以张珂的双脚为中心,向周围迅速晕染。

    而与此同时,原本透明无色的河水,有大量的蓝色光点正在迅速聚集,在将无色透明的水域染成蔚蓝之后,开始跟扩散的碧蓝色彩分庭抗礼。

    这些聚集而来的光点是河水中的水元素,它们聚集而来的目的是为了阻挡外来力量对河流的侵染,至于驱动这些水元素的人嘛

    下一瞬,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嘶吼:「该死的外乡人,我忍你很久了!」

    接着,河面炸裂,从中飞出了一个类人的身影——它长着人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却是牛的身躯跟四蹄,右手抓着一柄粗大的叉子。

    「先是往我的河里倾倒岩浆,污染了我的河流,现在又来抢夺我的权柄,胆大包天的家伙!」

    「今天哪怕是诸神神谕都留不住你,我说的!」

    手中的叉子往河面上一砸,水面波涛汹涌,顿时掀起一道道滔天巨浪。

    在它身后的河面上,水流动荡不息,几十上百道浪潮正在迅速成型,并推动着前头的浪潮。

    汹涌的浪潮拍打在岸边,随着滚股浓烟升起,还未凝固的岩浆迅速化作一片黑色的,反射着镜面光泽的琉璃地面。

    而与此同时,人身牛躯的河神就踩在浪花上,居高临下的朝张珂所在的方向冲来。

    虽然狠话一流,但河神却深知面前的这个外乡人不是什么号处理的角色。

    那十多万兽人,被焚烧的尸骨无存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那从天而降,焚尽万物的火焰,即便是它也感到头痛不已。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它也不想跟这种棘手的敌人面对上,但这条河流作为自己的权柄所在,支撑着河神的神位,倘若丢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经历了那么一场战争,释放了那滔天的火海在河岸延烧了半日之久,即便再坚硬的敌人也进入了疲软期,正是时候向这外乡人彰显一下自己的强大!

    河神全神贯注。

    它敢保证,哪怕是在当初享用那些祭祀的配偶时,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整条河流都被撬动了起来,成百上千的浪潮汇聚在一起掀起一场不逊于海啸的灾难。

    然而,它却没有从对手的脸上看到任何变化,没有一点儿自己想要的惊诧跟愤怒,甚至连言语上的反驳都没有一句

    只见那该死的外乡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苍青色的石头,抛向天空。

    下一刻,天空彻底被一片黑影所笼罩——一座比此世第一山还要雄伟高耸的山峦,出现在天穹之上!

    没有停留,也没有彰显什么,在稳固的那一刻,遮天蔽日的山峦就从天空中坠落!

    「轰!」

    奔腾了数千年的河流被蛮横的截断,周围的大地直接坍塌出了一个绵延上百里的深坑,上

    端的河水顺着边缘往坑洞中灌溉。

    刚刚凝固,表面冷却的大地再度被粗暴的撕裂,滚烫的岩浆在巨力的撬动之下喷向天空,而后在天空中炸裂,如雨幕一般均匀的撒向大地。

    远处,原先正在观望的兽人跟联军,慌作一团。

    原本天降火海,还能靠跑得快飞得高避开,但当下,在震荡中的大地像面团一样被肆意蹂躏,头顶又有如暴风雨一般的岩浆火雨。

    跑不动,飞不高。

    顷刻之间,形势急转直下,濒临绝境!

    最初用来应对火海的策略已经不管用了,面对新的死亡危机,大家想要活命之能各凭本事。

    当然,在逃命的同时,人们也并没有忘记,用「芬芳」「优美」的家乡语言去问候一下那该死的河神,以及那不知名的卑劣外乡人!

    而至于那位河神。

    它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好。

    从苍穹坠落的山峦,恰到好处的砸在了汇聚的浪潮之上。

    浪潮虽然汹涌,但它的本质终究还是水,面对由权柄凝聚,且从天穹之上倾轧而下的山峦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击溃。

    感受着头顶沉重且暴虐的力量,河神想要躲避。

    但下一刻,它的身体并未能如预想的那样,融入水中遁走。

    曾经亲如手足的河水,此刻像极了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冰冷似铁,根本钻不进去。

    看着已经碾到头顶的山峰,它的瞳孔猛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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