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我清楚记得她戴着我送给她的项链,她说这么多年里,她一直都戴着……可这尸体上根本就没有项链。” “项链是白金材质,不会那么容易被烧断,就算发生火灾,也不可能融掉。” 法医听着他的一番解释,也确实是这样,“要不要确定是她本人,可以让她的直系亲属做一个生物dna鉴定,这是现在比较先进的手段,只是费用比较高。” “可以。” 第二天,严慕寒就带着黄淑芬去法医事务所做dna鉴定,只是结果没那么快。 经过几天的等待以后,鉴定结果出来,是排除! “如果是排除的话,那么就说明,尸体不是黄女士的女儿。” 听到这个结果,严慕寒十分的激动,他充当翻译告诉了黄淑芬。 黄淑芬十分肯定地说道:“灵韵绝对是我的女儿,是我亲生的!” 听到岳母的肯定回答,严慕寒笑了,“所以这具尸体不是周灵韵,她还没死!” “什么?如果她没死的话,那她去哪里了?”周灵修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严慕寒陷入了沉思。 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跟他有关?” 如果跟他有关的话,那周灵韵就危险了! “跟谁?”黄淑芬心情一会儿庆幸,一会儿又陷入了焦虑当中。 “也许是我想错了。” 严慕寒怕黄淑芬担心就说,“反正我知道她应该还活着。妈,你不要太担心。” “这样?”黄淑芬有些狐疑地看着严慕寒,觉得这事诡异得很。 周灵修便安抚她,“既然尸体不是妹妹,至少说明她还没死,还好我们过来一趟,不然都不知道妹妹还活。” “也对。” 黄淑芬擦了擦眼泪,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慕寒啊,你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有空的话,还是要回国一趟,看一下自己的孩子的才行。” 严慕寒想起了跟周灵韵的约定,在春节前要回华国一趟,所以他确实应该回去一下。 “嗯,回去之前,我要去一趟大使馆。” 只有去大使馆,才能恢复他华国人的身份。 去到华国大使馆以后,在跟大使交流的情况中,也知道了一些事。 “白牧风是我们华国一直在跟踪的毒贩,如果跟他有关系的话,搞不好就会在缅北,那里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也想趁这个机会铲除毒贩……” “你是否有意加入我们的任务呢?”大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愿意。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我有信心能完成任务。” “很好,不过去之前,你还是先回一趟华国吧。” “是,大使。” 严慕寒联系上了严家人,要了一部分钱给了在t国的阿妈,让他照顾好自己。 “你这一去这么危险,能不能不去呢?”阿妈十分担心地说道。 “不能,说不定她还在等着我去救她,而且,我也想给ada报仇。” 阿妈哭了起来,“其实报不报仇的,真的没那么重要吧,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知道她还活着,我却不去的话,她应该会很难过,我说过会保护她一辈子,所以我不会放弃她。” 严慕寒安慰了几句阿妈,就踏上了回国的征程。 回国以后,他先回了一趟严家,见到了两个小孩,看到小孩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心都融了。 “你真的是我们的爸爸吗?” “当然是了。”严慕寒笑着说道。 肖月也对严若恒和严若星说道,“这就是你们的爸爸。这是你们父母的结婚照片,证明他就是你们的父亲。” 两个孩子恍然大悟,严若星又问道:“那为什么妈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呢?” “她去办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时没空,爸爸到时候回去接她回来。” “她忙到没空给我们打电话吗?”严若恒问道。 肖月或多或少知道点什么,但是没有告诉两个小孩残酷的真相。 “因为她要去野外工作,那里信号不好,不一定能打电话回来。” “原来是这样。” 肖月心情闷闷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也是有点热泪盈眶,不过估计孩子在,她也没说什么。 等孩子睡了以后,肖月才找了严慕寒谈话,“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会,应该我还要去找她。” “她在哪里啊?你去哪里找她呢?”肖月止不住地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还是可以找到的。”严慕寒的眸光里略显深沉,让肖月有些不安起来。 “你这样一去,万一又遇上什么意外呢?” “能不能不要去?孩子还需要父亲!” 严慕寒看着神情忧伤的肖月,莫名有些亏欠,想想,他好像都没怎么好好地孝顺过她,大部分时间只是让她担心而已。 “孩子也需要母亲,所以我必须去找回她,她为了我连命都不要地出国,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她。” “妈妈,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其实他这话只是一种安慰性的话语,肖月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又平静下来。 “你是我儿子,我知道你什么德行,决定好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头,既然我没法阻止你,我只希望,你看在孩子的面上,一定要平安回来。” “嗯,我一定会的。” “什么时候走呢?” “我还要回一趟部队,估计过几天就动身吧。”严慕寒想了下,既然要去救她,单凭他一个人是不够的,还需要国家的力量。 “这么快,不留多几天吗?很快就春节了。” “不了,她还等着我去解救,她在那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严慕寒想起周灵韵跟她说过的话,那天不知道白牧风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十分的惊恐…… 现在闭上眼睛,他能想象到如果落入白牧风手里,她会多么无助,梨花带雨。 他的真好想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什么的地方…… 被想念的周灵韵刚从噩梦中醒来,看着空洞的房间,越发地不起来。 突然,听到了一阵开门声,让她又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谁?” “是我。” 该来的总会来的,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 此时的她,脸上一定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