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阮夏带出了男洗手间。
他准备把人先带到自己的饭局上,刚走了几步,突然被人叫住。
“站住!”
“你抱着夏夏干什么!放开她!”
顾时宴转过身,就看到一名男子,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有些眼熟。
习琛见他居然抱着阮夏想走,本能地以为他是对阮夏心怀不轨,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揍人。
顾时宴虽然手里还抱着人,但身手依旧很灵敏,躲过了习琛的拳头。
他忽然想起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
就是前几天在会所里见到的男人,靠在阮夏脖子上的男人!
他跟阮夏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经常混在一起喝酒。
想到那天这个男人亲蜜地靠在阮夏的身上,他就莫名觉得很不爽,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下阮夏。
习琛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连出几拳也没能打到顾时宴。
“你到底是什么人?”习琛冷冷地看着他。
“我和她是朋友,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是她更好的朋友!”
顾时宴讽刺一笑,转身就走。
“把人放下!”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季若初从里面出来。
“夏夏,习琛,你在这儿干嘛?”
习琛难得正经地跟季若初说话,“这个男人要带走夏夏。”
季若初看到抱着阮夏的是顾时宴,松了口气,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他不是坏人啦!他是夏夏的雇主,夏夏给他儿子治病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习琛这才松了口气,放过了顾时宴。
“你不过是夏夏的雇主,交情应该也做不到朋友这么深,夏夏还轮不到你来带她回家,把人交给我们。”
顾时宴没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不放心。
一想到她喝醉了什么事儿都会干,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直跳。
“你们都喝了酒,送她不安全,待会儿我会送她回去的。”
习琛当然不乐意了,“用不着你送,我们待会儿会把她安全送到的。”
顾时宴没有松手,“我可以等二位把饭吃完,但是人不能交给你们,她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季若初见他都这样说了,只好同意。
过了约莫十分钟,三人就一起出了江城酒店。
季若初在前面带路,阮夏坐在顾时宴的车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到了小区后,顾时宴把人送进了电梯,季若初立刻就下了逐客令,“顾先生,人已经安全到家了,您可以回去了。”
顾时宴看了阮夏一眼,才转身离开。
……
宿醉一晚上,阮夏头疼欲裂。
她努力回想了很久,都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几杯酒就把她弄断片了。
季若初见她醒来,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是顾时宴送你回来的。”
阮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送我上楼了?他知道我住哪儿?”
“没有的事儿,我还不了解你吗?怎么敢让他上楼,到小区我就让他走了。”
阮夏舒了一口气。
吃完早餐,季若初告诉了她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