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去思考,最终陆云深还是妥协,又让楚怀带了几个保镖前去。
由楚怀开车,墨青坐在副驾驶上导航,一行人就这样朝着城西出发。
一路上,慕颜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开快一点。
她也问墨青要了平板,实时同步了他那上面的内容,看着上面顾茫的行动轨迹,她更是觉得无奈。
「墨青,你能找到他之前去的地方吗?我想看看他之前都去了什么地方。」
现在显示的是顾茫现在的行踪,他开着一辆面包车似乎一直在路上,并没有停车什么的。
慕颜觉得顾恬可能并不在这上面,因为顾茫还是很在乎顾恬的,知道这样的行程对顾恬的身体也是不好的。
慕颜觉得他不会让顾恬来冒这样的险。
「可以,我分屏来找。」墨青听到了慕颜的话之后,立刻分屏来调查之前的行踪。
这一调查他彻底的愣住了,看着面前的屏幕说道:「他是换过车的,而且在这监控中消失了足足半小时,也就是这半小时之后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直在往城西开,但是从来没有停止的意思。」
墨青一边将屏幕共享给慕颜,一边做着解释。
慕颜也清楚的看到了,她看着地图,说道:「消失的这半小时内,附近的区域一共有多少家医院。」
「我查查看。」墨青迅速的调查出来,并且将调查的结果迅速的传到了慕颜那边。
「三家……」慕颜看着这些医院名称,又对着楚怀说道:「咱们去这几家医院,顾茫很有可能将我妈提前放在了这些医院里。」
「好。」楚怀直接转变了方向,朝着离的最近的一家医院先过去。
慕颜又看着不断移动着的顾茫,眉头紧蹙,「不,不能这样,要不然你再找几个人去这几家医院调查,我们还是去追顾茫。」
到底是如何安排的,在那消失的半个小时内有太多的可能性。
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找到顾茫,只要将他找到,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找到真相。
「好,那我们接着去追顾茫,然后我再找人去调查这三个地方。」
楚怀出来的时候,陆云深就已经想到过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在公司里准备了几批人等候着,现在刚好是时候,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行。
楚怀重新回归刚刚的路线,一边给公司里的人拨打电话。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他们的任务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追查顾茫。
车内一时之间变得安静下来,甚至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墨青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看着屏幕蹙着眉的慕颜,眸子深了深。
「夫人,您能不能联系到顾茫呢?或许可以拨打个电话?」墨青提议。
「早就已经打过,他没有接。」慕颜情绪并不是很好,所以回答的时候也极其的冰冷。
墨青闭上嘴巴不再开口,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屏幕上。
他要尽快的找到顾茫,找机会能够将他追上。
就在此时,根据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墨青倏然有些紧张的喊道:「他进入盲区了。」
慕颜也看到了,跟着紧张起来。
在盲区内顾茫又会做些什么她不知道,但如果有意的将自己给藏起来,这一点并不是很难做到。
慕颜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内容,十分钟之后依旧没有再追寻到顾茫的身影。
「咱们就去这里。」慕颜对着楚怀下达命令。
不管他是不是利用这一点已经在那个区域藏身,慕颜都要过去然后找到他。
而且她
越想顾茫的事情越觉得不对劲,如果他一开始的目的真的是这些的话,那最开始就不会将顾恬给带来。
他能够让顾恬冒着危险过来,以及在家中频繁的闹事,会不会是说,他其实也并不是很想闹翻天。
也就是说,他也是另有目的的,比如让她知道过去的真相,比如让顾恬拿他们两个人平等的看待?
如果他是抱着这样的目的,那她觉得找到顾茫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楚怀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派过去的一队人打来的。
「已经确认过了,夫人的母亲正在医院里,没有什么大碍。」
楚怀将这句话复述给了慕颜听,又小心翼翼的问:「既然已经这样,那咱们还追吗?」
慕颜看着屏幕,说道:「追,最大的问题就在他的身上,找不到就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顾茫的真实身份,那么从什么层面上来看她都不可能将这些忽视掉。
她必须要将顾茫的事情一次性解决完,只有这样她心中才能安心。
楚怀开的更快了一些,心中却多了几分的担心。
他也接触过几次顾茫,觉得他的性格比想象中的要烈很多,他害怕的是慕颜会遭受到伤害。
「夫人,总裁一个小时就能结束会议,到时候要不要让他往这边来?」
楚怀小声的询问,心中想到了刚刚陆云深给他说的话。
按照陆云深的意思,最重要的就是慕颜,然后让她找到顾恬之后就快速的回来,尽量不要去管顾茫的事情。
但是现在已经确认了顾恬平安无事的在医院里,慕颜还是要过去,所以他心中有些担忧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意外。
「不用他来,公司的事情很多吧?不能再让他为了我的事情推掉公司的事情了。」
慕颜垂着眼眸,又说道:「这是我的事情,在没有他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抗下的,不能有了他之后就去过度的依赖别人。」
自从自己也受了伤之后,慕颜时常觉得她是不是太过于依赖别人,以致于好几次发生意外的时候明显不如从前坚强。
她从来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就哭的弱女子,更何况这次是她亲人的事情,她必须要独自面对。
「夫人……您不用这样想的,总裁对您是心甘情愿,也不存在与牺牲别的东西。」
楚怀轻声叹了口气,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总裁,我觉得相比之下您的拒绝让他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