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理想的想法,究竟会达到什么效果,还得验证。
李肇很满意,但并没有退出商店的意思,他要看看商店升级后,秘籍方面会有些什么。
“系统,我要买格斗训练法。”
他的亲卫不同军营里的兵卒,兵卒使用的是枪械,训练方法主要是适应枪械,但亲卫没有枪械,只能讲究实效,格斗训练法是个不错选择。
很快,李肇露出惊喜,果然是秘籍升级,以前只有奖励才有的训练法,现在可以买到,系统越来越给力了。
但下一刻,李肇恶心了,此训练法竟然需要十金,这真有点去抢的意味。
十金,就是十万秦半两,一笔不少的数目,但无法,为了长安乡,他只能忍痛购买。
他再寻找钢筋和水泥的制造法,果然找到了,秘籍升级真不是盖的,貌似常见的都能购买。
但一看价格,他直接要骂娘,钢筋制造法,三百金,水泥制造法,二百金。
太贵了,和抢劫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抢劫,先不说此刻的李肇能不能拿出来,就算能拿出来,也得掂量掂量这价格。
几百金,得卖多久的纸呀!
抹去多余的想法,李肇拿着安保四件套找上了无拳他们,此时他们正在搭建住所。
见到少爷过来,连忙过来行礼。
李肇不兴这一套,让他们随意就好,便拿出四件套。
“这便是我给你们的特殊器具,配备这些,一人应该可抵挡三五人。”他也不知可以抵挡几人,随意糊弄着。
二十几人看着四件套,特别好奇,但初来乍到,不似阿超般和少爷那样随意,也不敢多问。
李肇一一介绍起四件套。
“此乃防刺服,可防剑戟,是对敌的关键之物。”
无拳曾在军中,何曾见过此物,一听介绍,便忍不住上前婆娑着。
柔软,和衣饰有几分相似,不过多了个头罩,很是奇怪。
遂穿起一件,非常轻便,有如无物,他一跳而起没有笨重感。
“真能防剑戟?”
无拳见过军中盔甲,那才叫防剑戟,但盔甲乃青铜打造,笨重得很,但此防刺服非常轻便柔软,真能起到防剑戟的作用吗?
怎么看起来一戳就破?
他有些怀疑。
李肇也不好说得那么肯定,毕竟他并未用过,只能含糊其辞,“应该能吧!就算挡不下剑戟,也能挡下力博。”
无拳听之一阵无语,挡下力博有什么样,战场上兵器坚锐,力博者甚少。
再拿起防割手套,此手套非常厚大,看不出材质,却给人一种脆弱感。
“此乃防割手套,可握剑戟而无伤。”
无拳对此物无眼相,突听,眼前一亮。
握剑戟而无伤?这不就可当一武器,徒手搏斗,也可防御之用吗?
不过也甚怀疑,在作战时盾才是最好防御之物,此物如布帛一般,能防吗?似乎和盾无法比。
不过此乃少爷给的东西,也不好质疑,只当少爷乃蔷夫,不识军中之物,更不知战场凶恶。
其实管家在买下他们时并没有介绍李肇。
李肇又指了指催泪喷射器。
“此乃催泪喷射器。”
众人听此名甚是奇怪,看之。
长若手掌,圆状,盖头细小,有个可触按的地方。
无拳拿起,入手甚轻,如鸡蛋般重量,手握便可纳之。
“拔了此盖,用力摁下便可用,它会喷出水。”
里面含物并非水,那剂液之复杂,李肇也说不清,只能用水来糊弄。
“此水并非一般的水,乃要命水,中此水者虽非致命,却能令敌人失去反抗之力,乃擒拿最好之物。”
无拳听着,来了兴趣,此物在军中没有听闻过,而且造型非常奇特,材质更是不知何物。
可谓新奇之物,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他按照李肇说的方法,径自将盖头拧开,便要对准一人喷射。
“慢!”
李肇看之,被无拳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催泪喷射器虽不致命,但会令人非常不适,这一喷下去,半天之内想正常行动是不可能的。
待会还要训练,可不能乱来。
无拳连忙停止动作,略微有些失望,心里好像在想,少爷不给使用,想必乃胡诌吧!
“此乃橡胶棍。”
李肇最后指了指长如棍子却非木质之物。
拿起,有些不好意思。
橡胶棍乃橡胶所制,有些柔软,用在现代的确是不可多得安保之物,但此地乃大秦,动不动便见血的大秦,此物用之就有点不妥了。
但都购买了出来,也不好浪费,只得说,“在剑还未拿来之前,就用此物来代替吧!此物,可……用来驱赶学子。”
说到这里,更显不好意思。
驱赶学子这话有些自讽,好像他的卫队就是用来驱赶学子的一般,也难怪,之所以组建卫队,皆是因学子而起呀。
无拳等人看到橡胶棍,虽惊异它的材质,却反响平平,此物比起剑戟弓之类,太次了。
“还有,这是格斗训练法,乃近身搏斗之用。”
“无拳,从今以后,你便以此法训练大家,不可懈怠。”李肇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籍,递了过去。
无拳接过,深深地望了一眼,便拱手应命,“诺!”
依旧无过多言语。
“好了,搭建住所去吧!一个时辰后便开始训练。”
李肇吩咐,却看到无拳等人反响平平,没有那种获得精良武器的兴奋和激动,或者说,没有对生活的冲劲和热情。
也难怪,他们皆奴役,随着牙行被买来卖去,全然没有自由,他们就是商品,就是行尸走肉,能有激情才怪。
李肇看出原屈,便补充一句,“你们不用担心,既然我长安乡买下你们,便不会将你们当做商品,如你们表现好,少爷我随时可脱去你们的奴役籍。”
众人听之微微一愣,炯炯地望着李肇,好像在审视话里的真实性。
“嘿嘿!不信?”李肇指了指长安乡众人,“稍后你们可以问问他们,他们有一部分乃我长安乡奴役籍,少爷我没有亏待他们,甚至可让他们脱去奴役籍,只是他们不愿脱去罢了。”
这句话才是重点,的确,阿超他们都是奴役籍,他曾给他们机会脱去奴役籍,可无人这样做,实在在这里的奴役才是长安乡的家人,而那些雇农,只不过是雇佣而来罢了,并非真正的长安乡人。
对他们来说,非长安乡人,那是一种耻辱。
其实随着长安乡的发展,一些雇佣农人自愿想成为长安乡的奴役,可李肇不答应罢了。
成为长安乡的奴役,首要条件必须是忠心,李肇在未摸清他们的情况时,不会贸然收纳。
二十几人听之,半信半疑,不过他们会去了解的。
“而且,凡是我长安乡奴役,皆有月俸。”
月俸?
众人惊异了。
奴役,便是最低等的下人,只为主人服务,主人给他们一口饭吃,从来未听说过还有月俸。
这是多么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这一刻,二十几人的态度变了,变得更加恭顺,而且多了一丝难以形容的东西。
似生气,似激情,似希望。
“总之,只要你们尽心为我长安乡,长安乡不会亏待你们的。”
“奴必尽心尽力。”
这一刻,众人的回应异常响亮,话也有力了很多,或许这就是成为长安乡人的魅力吧!
二十几人领了四件套,又搭建住所去了,李肇很满意,正欲要去军营里弄些剑,却听仆人来报。
“少爷,那天的那个人又来了。”
“那天那个人?”李肇疑惑,便匆匆往门口赶,来长安乡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能被仆人记住的,必是印象深刻之人,谁能令他们印象深刻呢?
待到门口,他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那天被打断腿的叔孙通。
下一刻,他嘴角抹过一丝冷笑和报复的快感。
叔孙通,他还是来了,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了吧!
此獠禁了二书,让二书的完全没有了利润,东郊焚烧典籍的事情更有可能是他搞出来的,此行前来,必是为二书的开放。
哼,那么轻易就想他开放二书,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如果能为长安乡带来好处,也不是不可商量。
“李将军”见到李肇,叔孙通一改之前嚣张,变得笑容可掬,“下臣奉陛下之命,解封二书来了,还请不要介意之前过失,望再出售二书。”
无法,在生死面临威胁之际,他只能将封禁二书之事说是自己的过失,才有可商量之地。
但李肇又怎会和之商量。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爱理不理,话毕,便往回走。
这操作让叔孙通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想象中李肇会狠狠地训斥他,甚至再打断他的腿,但,实际上完全没有,就一句‘我知道’就打发。
叔孙通意识到这是不好苗头,连忙跪下求情。
“李将军,通错了。”
此刻,他只能完全放低架子,连面子都不要了。
“通不该封禁二书,更不该听信谗言说二书害人,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通吧!只要你恢复二书的出售,你要通做什么都行。”
叔孙通完全放下尊严,叩头恳求。
李肇听之停住脚步,冷笑连连,“到如今你还不敢说实话吗?叫我如何饶了你。”
叔孙通一惊,暗道必是知道了他的下作行为,无奈一叹,“通不该纠集学子在东郊焚烧典籍,不该怂恿他们砸了书摊,更不该让鄙弟叔孙理故意栽赃长安乡”
越说,声音越小。
李肇耳不背,却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大为怒火。
焚烧之事他有所猜测并不感到奇怪,但此獠竟还怂恿其弟叔孙理来找茬,真的是小人呐!
要不是二书被陛下看好,他还真是中了招,还毫无知觉。
好阴险的小人。
“你走吧!长安乡不欢迎你。”李肇板起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真不想多接触如此小人。
这一行为直让叔孙通很是惶恐。
此乃不想理会他,不理会他就不会放开二书,他的任务就未能达成,陛下绝不会饶过他,天下学子也不会放过他。
这是绝路,叔孙通害怕极了。
眼下,也只有李肇才能给他活路。
求生的欲望让他不能就此离开,他要争取,哪怕只有一丝机会。
“其实这一切并非下臣所愿,乃贾雄逼迫。”
他是知道李肇和贾雄的矛盾的,这是最好的转移矛盾的措辞,也是他挽救的机会。
其实当时贾雄就是找上他,说一起对付李肇,他答应了,才有贾雄弹劾李肇的一幕。
“贾雄?”李肇皱起眉头。
这个人他印象特别深刻,当时就是他差点毁了长安乡,当然,他也因此而被陛下不喜。
“正是,贾雄在陛下面前弹劾你,说你残害学子,残害大儒,是天下之污”他极力地将此事归咎到贾雄身上。
果然,李肇听之大气,“好个贾雄,竟如此针对于我,是何居心,我道为何陛下会眼睁睁地看着封禁二书,原来是你们两个在嚼舌根。”
“真是躺着中枪!”
他将贾雄记住了。
叔孙通低着头,一言不敢发,直希望李肇将所有罪责归于贾雄身上,从而放过自己,放开二书。
但他想多了。
“谢谢你的告知,李肇心领了。”
叔孙通听之,惊了惊,这是不敢原谅他的话。
“须知我李肇待天下学子如己出,天下学子却要封禁我二书,我何其心寒。”李肇装出很痛心。
其实叔孙理说那么多无任何用处,李肇得知事情原委虽然对叔孙通的态度有那么一丁点的改观,却不会就此而帮他,他要趁此机会大赚一笔,此刻就是时候。
“既然他们如此狠心,我李肇也绝不心软,你不是想我开放二书吗?其实也未尝不可。”
叔孙通一听,心中一喜,暗道刚才的转移矛盾没有白费呀!李肇终于松口了,他有救了,但再听接下来的话,他哭了。
“但需二千半两钱一本,需要者便到东郊书摊买吧!”
李肇说完,便头也不会地走了,他绝不会给叔孙通一丝求情的机会。
既封他的书,就要付出封禁的代价。
“一本二千半两钱,还不如去抢。”叔孙通欲哭无泪,但李肇已走远,哭诉无门,只能拖得疲惫的身体离去,看起来是那么‘活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