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送八婶婆去县医院的卡车上,阿香嫂子死死把住了郑爽的命根子,令郑爽不敢动弹,只得任其玩弄。
此时再见,虽时隔多日,但一见阿香嫂子,郑爽脑海里立即浮现那揪心钻肺的时刻,那种不敢动不敢喊。既觉得无奈又带着强烈刺激的任其宰割的痒痒然感觉,至今让郑爽想起就很心动,很想再有类似的时刻,重新体验那种浑身都痒起来的感受。
而这时候却不容郑爽因此分心,只好借着大婶婆顿足捶胸的机会,把阿香嫂子先调离现场,免得自己因她而分心,误了大事。
待阿香嫂子扶着大婶婆走出去后,郑爽转望着温安,说:“三叔公,那后来的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说实在的,虽说老大已经死去多年了,但到这个时候,温安心里仍然对老大很不满。
温安见问,长长透了口气,说:“大嫂回去了,我接下来的话也好说了!自从老四死后,我们几个兄弟瞒着大哥,聚在我家暗地里商量着怎么对付老九。不料,这事被大哥给知道了,他以为长兄为父,全力阻止我们暗算老九。然而,老四的死提醒我们,对老九的纵容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漠视。我们决定不再遵从大哥的想法,一定要把老九给做了。不料,糊涂的大哥却把我们的计划,透露给了老九,让老九小心一点,不要上了我们的当。”
听到这里,郑爽喟然长叹,心想大叔公的一时心软,竟然导致又三位兄弟遭了毒手!
温安也是仰天长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当时,我们几个瞒着大哥,以讲和为愰子,备下一桌酒宴,哄来老九,想用下毒的办法毒死老九。
哪知道老九得大哥通知,事先在一坛家酿的酒里下了毒。老九趁我们去哄他的时候,假意与我们冰释前嫌,从地里挖出那坛他下过毒的陈年家酿,带到我家里去,说是要用这坛酒给兄弟们陪罪。老九带来的酒,我们几个都不敢喝,老九脸色很是不悦,铁青着脸。
这时候,闻讯赶来的大哥,见酒桌上的气氛很紧张,可能大哥是想他给老九报过信,如果老九带来的酒有问题的话,老九一定会阻止他喝下去的。为了缓和气氛,大哥给我们几个都倒了酒,也给老九倒了酒,还率先喝下老九家带来的酒。过了一小会,五弟六弟七弟见大哥没事一般,也喝了下去。但老九没喝,我跟二哥就是不喝。后来,老九见我和二哥不喝,就假意端起酒杯喝入了口。但我们心知老九太坏了,他没下咽我们坚持不喝。
结果,结果老九却将嘴里的酒吐在了地上!见状,大哥才知道着了老九的道了,咽喉和胃里的烧灼感,并不是酒性太烈引起的,而是酒里被老九下了毒。
但太晚了,大哥刚叫我和二哥别喝,就肚子痛得倒在地上了。这时,五弟六弟七弟相继痛倒地上,我和二哥刚想救,老九却对我们动手了。我和二哥拼死对付老九,终于把老九给赶跑了。可我们两个却救不回大哥和五弟六弟七弟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