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10几米的地方,看他们在下面对我漫骂、挑衅,于是毫不犹豫地从背上取下弓箭,向他们射击。经过长期的锻炼,我的射箭本领好极了,已经达到了国家a级运动员标准,我射的时候不射别的,只射他们的肛门,痛得他们哇哇直叫,吓得底下看有肛门的人统统都捂住了*。
这时候围观群众已经成百上千了,我在上面看到人群乌秧乌殃地蠕动,男人们都穿着黑色的西服,女人们穿着质地丰富和色彩斑斓的服饰,所以从上面看上去象一条中黑系的杂色围脖,人群中有人高喊着,"野人!野人!"然后,不断地有人拿出手机、数码照相机、甚至是摄象机,对我摄影留念。而我就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冲他们做鬼脸,和吐口水。
不一会,"笛度,笛度"拖着长音的警笛声响了,从远处赶来一大帮子带着共和国大檐帽,穿着深蓝色服装的人民警察,他们拉开人群向,向我这里冲了过来。
不过他们谁都不敢靠近,除非有人带了铁锅,接着他们其中一个一脸肃穆的中年男子,(我的视力好极了,看得到50米以外的苍蝇)拿起电喇叭冲我喊,"请你快下来,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说:"滚*!"然后就一箭把他的喇叭给射哑了,接着他们全部端起了小手枪,拿黑洞洞枪口对着我,有人劝他,"牛队长,上头说了,这人也许能做实验!"警长大怒,"做毛!射死了算我的了,我负责!给我开枪!"(看来他对一个野人,骂他滚你娘的,十分恼怒。)接着"乒乓"乱响,我的嘴上狠狠地中了一枪……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吗哪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她跟我四目相对。这姑娘自从学会亲吻以后,亲嘴狠极了……
在这个史前世界的第40天,我在吗哪的亲吻中醒来,带着我的原始兄弟,去寻找适合制造陶器的黏土。
出发前,大脚女人向我报告,种下的菠萝和面包长出来了,我跑去一看,果真如此,一株嫩芽从泥土里探出了头,不过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菠萝还是面包,但仍很高兴,让她要细心照看,并严格规定她的浇水量,免得适得其反,让她给灌死了。这样的教训是有过,种这植物的时候,开始我每天去撒尿,后来懒得去了,就让她撒,谁知道她把屎都拉了上去……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鲜红的朝霞被染成一片橘黄,我召集了12个男人,8个女人,去寻找制造陶器的合适的黏土。
离开山洞后,我带着他们一路往东,准备到东面的河流,沿上游寻找。我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不知道有多大,只知道西面是高原山脊,东面则是平原,南面则是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
我们的队伍,两人比肩而行,能子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小家伙似乎天天都在长大,而且永远都是这么精力旺盛,它的视觉和听觉都要比我们灵敏的多,因此我很放心,让它离开我们大约有10来米的距离,一但有危险它就会鸣叫警告我们。
跟在能子后面的是大眼和大鼻子,即使能子没有发现,大眼也能看见,即使大眼没看见,大鼻也能闻到,(他们都属于特殊人才,如果在那个世界就会被关进动物园。)这样就是形成了一个三保险,另外我把大耳安插在队伍的最后面,这些都确保我们能第一时间发现危险。(连我自己都要惊讶自己的领导能力!)
我们一路走在荒野上,看到的是无边的荒草,有的矮小贴地,而有的高大粗壮,高长得象芦苇一样高,但却不停地摇摆,在这没风的时候,就会有种里面有人在干那事的错觉。事实是,我错了,不一会从里面爬出一群狒狒,他们黑着脸红着屁股,一共10几只,离我们大约有200多米。
这种动物我们不用怕,只有落单的时候才要小心,所以我对他们表现得很轻藐,但很快,大家伙出现了,我先是闻得几声"昂昂"的巨大叫鸟声,然后有一只陆行巨鸟出现了,它非常大,有些匪夷所思。它的模样象是只鸵鸟,但比鸵鸟要大上许多;它叉开了双腿,飞一样在地上奔跑,卷起了尘土无数。
它越跑越近,我可以看清楚它的脑袋,嘴也很大,也很长,长度和钳煤饼的铁钳子相仿,不过是鲜红色的,并且有蓝色的眼睛,身上披着灰褐色的羽毛,脖子很长,是白色的,最另人惊讶的是,它头顶上还有冠。
大怪鸟跑的飞快,看得出它的后腿极为有力,幸运的是,它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飞速地追逐着狒狒群。狒狒们四下逃窜,(对他们来说,这种对手根本没有赢的可能。)但还是逃脱不了巨鸟的爪子。
很快有一只被追上了,巨鸟一脚把那只可怜的狒狒揣翻在地,然后踩住它的身体,用嘴啄下去,只一下就刺穿了它的身体,那只狒狒扭动着身体,发出"兹呀"地惨叫,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如同一块抹布一样被撕得支离破碎,此时,其他狒狒早已经一哄而散,无影无踪。
我们离开了那个屠杀场,一路穿过丘陵地带和日常狩猎的草原地带,到了中午的时候,队伍已经到达灌木林后面的河边。不过,这里的泥土并不适合做成陶器,完全没有可塑性,只能用来打泥仗,打泥仗的事,我小时常玩,用的就是这种泥土,回到家里不成人型,象个泥人,还要被我爹干一仗,但我却乐此不疲。想到这里,我愉快了一下,记忆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是我现实的最大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