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还在村落的周围,发现了一种四足兽,这东西最大的身长两米,身上披着土黄色的长毛。这个颜色我很熟悉,在之前的那个世界,是被人染在人头上的。这种动物就通体布满了这种长毛,它的脑袋是长方形的,眼睛埋在毛下面;它们三五成群,组成小家庭,在这一带出没。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东西是水豚,也有叫水猪。猪的浑身上下都是宝贝,而且猪肉曾经是我的日常主要肉食,猪尾巴、猪耳朵都是人间极品,所以我很欣赏他们,但我知道欣赏他们的不只是我。因为它们都是其他食肉动物的食物主要来源,也就说这里可能会有其他的猛兽。
这些未知的生物对我们的生命产生了威胁,但好在我们已经有了村落,比之先前还是要安全许多了。不过,还有另一个麻烦从我到达这个世界后,就一直萦绕着我,就是我说大多数话,我的原始伙伴们都听不懂,这就很麻烦。
原始语很差劲,意思表达不清楚。比如说,有人跟我请假,说是去小便,结果半个小时不回来,我以为这人被野兽吃了,于是就带着兄弟们抄着弓箭和长矛去接应他,但到了地头,才发现这个家伙原来是便秘了。
如果一种语言连大便和小便都分不清楚,那么它是一定要被取代的。所以我打算教这些原始人学最新的2005简体中文版——普通话。
在我之前待过的世界里,几乎每个人都说中文普通话,虽然其中或多或少夹带了一些希奇古怪的方言,但我总能听得懂,所以说我的理解能力有点强。另外,中文语言确实伴随我走过许许多多的春夏秋冬;我对它心存眷恋,就象无论谁人都会对每一个留有美好印象的东西带有深厚的情谊,我每次语文考试总能及格,除了那次595……
所以我觉得由亲自我来教这些原始同伴们中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他们能好好学,努力学,再依靠自己的天赋,就有可能成为史前的诗人、哲学家、或者是小说家……
在做个史前的诗人或是哲学家都会很幸运,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大自然的美丽风景,可以是壮观,可以是奇异,也可以是幽静,而做个史前小说家就很可怕,因为我们这个时候还没有纸张和笔,用木棍写一个字要1平方分米,写1000字要写10个平方米,以次类推写个10w字的小说,必须写1000个平方米,差不多要相当于2块足球场的面积;所以这势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得要解决场地问题。
在那几天里,我们白天忙着干各种活,到了晚上,我就开始给原始人上课,这之中也包括了那些俘虏们,他们这段时间一直表现优秀。
我教原始人学中文,但未曾想到这竟然是一件如此艰苦的事,我曾一度认为自己是自由散漫的人,但跟他们一比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他们都是天底下最懵懂、最无知的学生,其中的任何人懂得的纪律都不会超过一个幼儿园小班的学生。
我们找了一块空地,看着这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和妇女坐在底下,扣鼻屎、搔屁股、淌口水统统都大有人在,这就让我很恼火。
所以我在教他们学中文之前,还得先教他们纪律,教他们怎么坐,怎么站。谁的姿势不对,我就请他吃暴栗,1天下来我中指和食指的指关节又红又肿,象个暴栗。
然后,我就找一了一根顶端是圆锥型的木棍子,这东西可以叫"木鱼"。我用"木鱼"敲他们的脑门,会发出"铛铛铛"清脆的响声,这证明了他们的脑门很硬,那样就达不到惩罚的效果。于是我就想敲他们的后脑,那里相对脆弱,但是也不行,他们已经不聪明了。最后,终于让我找到了终极的处罚点,那就是他们的尾巴骨。
后来惩罚方式就成了这样,我看到有一个人在扣脚泥,就走过,说"惩罚!"他一听很害怕,然后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天空,撩开裤衩,我上去就是"咄咄"两下。就这样,在敲断了1根"木鱼"后,我教会了他们良好的坐姿。
当然除了请他们吃肛门暴栗,我还要给他们赞美和表扬,如果谁做的好,那么我就要给他发野花,并亲自给他带在头上。碰上这事,那个原始人就会很激动,眼神里流露出自豪与骄傲;搞得我也很亢奋。(国家元首受勋也不过如此。)
很多年前,我的老师也有过这个待遇,他让我的眼神里流露出骄傲与自豪,同时他自己也很亢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种事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让我叫家长来,然后,我爸把我带回家里,趴在凳子上,吃肛门暴栗。
我每天都要采摘一些野花,久而久之,那些漂亮的野花就被采光了,于是我就把手伸向那些不漂亮的野花,但这个时候,我又会发现那些漂亮的野花又突然间冒了出来,这就让我很为难,于是我就要在那条路上,来回搜索个20遍,找出它们中最漂亮的花,把它摘下来。这种行为有点脱靶,我也不会去做……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人想要战胜困难,那么就必须比它更顽强、更努力、更歇斯底里。
从那之后我开始反省,因为我之前的想法太过轻巧了,想要教会这些原始人中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将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所以我由计划系统地教他们中文,改为教先教他们一些日常用语。
我学过很多学科,比如说言语交际学、应用汉语教程、中国文化通论、中国文化导论等等,但发现这些,根本不顶屁用,就象冬天的蚊帐一样不管用,只会阻挡视线。一切都是这么是事而非,我以前接受过的教育放在他们身上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一切必须从最初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