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岸行走,能子被放下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是大力,这里道路异常难行,必须要由他杀开一条"血路"。
杀了半天,我发现我们再一次失去方向——迷路了……「看来刑军说的没错,在丛林里杀出一条血路肯定是要迷路的。」我用亲身体验证明了这一点,茂密的树林不但阻碍了我们通路,更遮挡了我们的视线,刚才的那条河流突然三扭两转地失去了踪影,走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们强行突破了树林的阻隔,在我眼前突然呈现出一块空地来。这个茂密的丛林里显得,地方非常古怪,周围的树紧密的集中到了一起,而到了在这块地方,却开始零散地分布。
另我感到不安的是,能子突然低吼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大家纷纷抽出了手中武器。
这个时候,正午的阳光,照射到这块特别稀疏的空地上,周围毫无生息,连鸟鸣声都突然停止了,空气仿佛被凝结住了一般,丝毫不理时间的敦促,使得眼前的画面被定格在那里。
我额头上的汗,不自觉地冒出来,警惕地环视着周围。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仅有这一块空地,这就非常的可疑。眼前就这么5~6棵大树,它们都有10几米高,似乎是被筛选出来的;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里也许有人,然后我发现树木被砍伐过的痕迹,更确信了这一点。
我顶着耀目的阳光抬头向上望去,猛然发现那些树上,繁密的枝叶下面,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就在此时,这几棵树上同时传来怪叫,然后从几棵树上同时插下一根大木棍,然后一些人源源不断地从上面滑下来,就象训练有素的消防队员那样。
我大吃一惊,心慌之下,刚想着人躲进丛林里。但看到他们的样子,又觉得没有必要了;因为这帮人很难多对我们构成多大威胁,敌我双方的战斗力显然相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因为这些人的体型实在太瘦小,而且也矮,男人也就15米左右,女人只有14米左右。他们全身大部分地方都覆盖着毛,说是人,跟接近于猴子;不过,他们能手里操着棍子直立行走,而且嘴里还在叽里呱啦,按科学道理来说只能把他们当人。「我需要尊重的东西不多,科学是一个。」
这些人营养不良的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几乎全是都面黄肌瘦,躬着身子,比刚从集中营里放出来的好不了多少。他们手上拿着的武器,多是木具,鲜有几件骨器,另外他们穿的"衣服"也让人没法恭维。
说是衣服也有些夸大了,他们身上95%是赤裸着的;只有*被黑盖子给盖了起来。那东西其实是些植物壳,一种黑色的坚果壳,用植物纤维窜起来,盖在*上面,扎到屁股上方的腰际,而那些没有被盖住的*就散乱地露在外面,看上去象个黑色的水母。
男人女人都一个德行,上身打着赤膊,下身盖着果壳。男人缺乏男人的样子,直不起身子,需要用"英姿带"绑一绑;女人就更没女人的模样,的*干瘪的不象话,下垂着得象羊*,不是被人挤奶,就是长期缺乏营养。
我看了他们,心里感想有两个字:「作孽!」这些人过着非人的生活,除非是受到虐待的战俘,不然不会成这个样子。
原来我以为自己很可怜、很落后,使得都是石器,手中的家伙掉下就能把人砸伤,用的锅都有10斤重,一点文明没有;但跟这伙人一比,有觉得我们还有那么点科技含量。不过,这不是因为我们的科技有多高,而是因为他们几乎完全没有科技。当然,除了那个滑竿的发明,它让我非常想见识一下那个把它发明出来的原始人。因为这东西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还在使用,如果有一样东西被沿用了几百万年,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天才。
这些人大约有20来个,倾巢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之所以称他们是倾巢而出,是因为这些人里包括了男人、女人、老人甚至孩子;他们的脸上还清一色透着一副坚毅的表情,但却丝毫遮掩不住干枯的毛发,暗淡的眼神,还有持着木棍和土矛的手臂上的肌肉在颤抖;他们具有不畏强敌,以卵击石的优秀品质。
我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跟我们战斗,因为在我看来,光大力一个人就能轻易地对付他5~6个,而且无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吃他一棍子一定会被抡出5米开外,当场毙命;再加上一个大颧骨就能搅得他们翻江倒海。另外一点是,这些人的武器差劲极了,虽然他们人数占优,但一但开战形势立刻会一边倒,这就好象一群狼和一群绵羊战斗那样,但他们并没有显出怯懦。
这个时候气氛非常紧张,双方都剑拔弩张,任何举动都会引起一场史前斗殴。我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我这边的同伴们。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对手似乎信心十足,特别是大力这家伙,他举着粗大的棍子,要知道这东西比对方阵中的许多人的腰还要粗。另外还有能子,小家伙裂开了嘴,用爪子轻轻地抛地,一改平日里温顺可爱的形象,红着眼象个四条腿的杀人犯;甚至连我身边的吗哪,似乎都要给迫不及待地在要我面前展现她的实力;我的其他同伴们无一例外地斗志昂扬,他们只等我喊个"冲"字,然后冲进对方阵中,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我再一扫对方,他们都战战惊惊的样子,有几个人还在微微地打颤。这场战斗他们没打就先输了一半,看得出他们一点战意都没有,我向前跨出几步,走到队伍的最前面,然后让身后的同伴们都放下武器。
起初他们都还以为是听错了,傻楞楞地望向我,我又重复了一遍,而且又做了个手势。我的原始同伴们,这才执行了我的命令。
与此同时,对方也纳闷了;吃不准我们什么路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借这个机会我向他们表示了友好。我当时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把双手平摊在身前,手心对天,然后慢慢地往两边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