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的土著准岳父并不想让我们成为他的奴隶,而是想要管我们叫牲口,以此来侮辱我们,这样的种族歧视观念不可谓不严重了。我必须要改变这个观念,不然我将成为最悲惨女婿,一个被称之为的牲口女婿,地位低至极点。
我注意到,一边的利来在嘻嘻笑,似乎两样结果都能使她满意,一想到这个我就感到害怕,真不知道给她做牲口老公,会受到什么样对待。
"那么好吧,"我想了想说,"我们后天进行比试!"
"不!明天就比!"顽固的老头立即拒绝了我。
"但是您的人,许多都受了惊吓!?"
"不可能!"我的岳父傲慢起来,"我们'莫多'族人,都不是乌龟!"
"哦,是的,他们只是表露了对'么捏'神的虔诚。"我随口应道。
"哈哈,当然拉!我们都是最硬实最鸟的人!"
"……,那么好吧!"「我的原意是争取时间,做周密计划,看来没指望了,因为这个老头子太目中无人了。」
"是不是有点乌龟了?哈哈!"我的3号小舅子在一边煽风点火道,"对了,让你的人把毛剔光了,或许看在伟大的么捏神的面子上,我的父王可以放过你们!"
"吼吼吼!"大嗓门的大舅子听了之后,也跟着释放出雄浑的笑声。
利来第一时间冲出来维护我,"你们别胡说!他是我的鸟人!"
"你鸦乌了么?我原本不鸦乌的妹妹啊!他是只个黄皮肤的长毛牲口啊!"原始诗人发出了感慨。
"是的,水猪的幼崽就是这个颜色的。"爱好绘画的四号舅老爷如实说。
这些人的土著人的歧视让我非常恼火,特别是原始诗人的感慨非常另人生厌,我极力压制心中的愤慨,「跟一伙种族歧视的土著人没什么好说的!」
显然我的原始同伴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们的克制比我要差一点,都握紧了家伙随时准备"哇哇"叫着冲上去揍人。幸好被我发现了,及时阻止了他们。
"停!"我对自己身后第一个准备扑出去的大力喝道,他立即僵在了原地,那悲愤的样子象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雕刻着的红军战士。
我走过去,试图放下他抡在半空中的手臂,但发觉不行,因为他硬的象石头一样。
「要是让大力发火可就糟糕了!」我轻轻抚摩他的头,"我们走,回头给你带小花!"
"恩!"他这才放松了肌肉了。
我刚劝慰了大力,在他身后的饭桶又冷不盯冒出一句,"你们等着乌龟吧!"
对方的人也立刻回应道:"你们等着成牲口吧!"
"乌龟色人!"
"长毛牲口!"
"乌龟色人!"
"长毛牲口!"
"……"
双方的人群开始骚动,互相就象拳击运动员在赛前那样冲对方大喷口水,局面开始混乱起来。我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土著人,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而且手中都操上了家伙,这样的后果是我所不想见到的。
在这关键时刻,我的土著岳父表现出了领袖气质。
"停!不要吵了!"他大声喝止了嘈杂的人群,然后一词一顿对我道,"你,明天,阳光遍布大地的时候,带着,你的人,来这里,和我们莫多族人比试!"
"走!"我冲我的原始同伴高呼,迅速上了鹿背,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带着我的原始同伴打道回府,但利来被留在这里。我的土著岳父表示,如果你获得了胜利,那么我会让我的女儿穿上盛装等待你的迎娶。虽然我知道那所谓的盛装不过是乱七八糟的颜料,和一些树叶子;但我只能应允,不然这伙土著人会把我们活活揍死。
在这个世界第233天的时候,我率领着我的原始同伴和一伙土著黑人进行了一场,事关种族命运的原始运动会。
当天早晨,我们十几个人骑着各种走兽,进入了驻扎在原野上的土著人营地。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我的土著岳父早已经恭候多时。他的头发被收拾的干干静静,又重新染成了暗红色,头上的绷带再次插了羽毛,还有他那条沾满了灰土的披风也被洗干净了,由他身后的两个土著人各拽着一角,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另外他的4个原始*专家儿子,分立两旁,至于那个最小儿子,此刻正在我们的山洞里养伤。
昨天,我的人把他抬回山洞后,发现这个倒霉的家伙的一条腿已经折了,我亲自对他进行了救治,也就抹点药,用木板把他的腿给夹住什么的。
事实上,当天有许多土著伤员都被我的原始同伴带回了山洞,对他们进行救治,并给他们一些吃的。在我看来,这点我的原始同伴做的相当不错,表现得和仁道,都不是种族主义者;更况且这正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时候。
我在给利克救治的时候,套取了许多有关的情报。比如说,他们的族为什么叫莫多族?他告诉我,莫多的意思是又粗又壮。原由是在他们生活的地方就有这么一种又粗又壮的树,这伙土著人一看到就喜欢上了,管它叫莫多,并且把自己部族的名字也定为了莫多。还有就是,什么叫*战?那实际上是一决生死的意思。所以,如果在史前,有人要跟你说要跟你"*战",你就立即脱裤子,那么你就是原始大傻冒。
"这是一种……"利克张开了双手解释道。
"引申?"
"哦?引申?"
我向他解释,"就是黑石头和乌龟那个样!?"
"恩,是的!"黑人小伙子冲我啧啧嘴,"你真亮!"
"呵呵!"我笑道,"你也是!"
从我跟他的接触来看,利克是个最没脾气的一个黑人土著,同时也没有那种暴戾的种族主义者的姿态。他的个性随和,甚至有些懦弱。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为在他之前的4个哥哥已经把许多事都做掉了,由此酋长大人并不喜欢他,更加让他郁闷的是,他还总是很倒霉。
"我之前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安慰他说,"和你一样?"
"什么?"
"并不知道自己改做什么!"
"哦,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知道了。"
"是什么?"
"生活!"
"哦?"利克大惑不解地看着我。
"生活,呵呵,就是吃饭,睡觉什么的!"
"恩,这个我也知道。"利克冲着我笑了。
我和利克的友情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虽然他并没有给我的史前生活带来太大的帮助,但他的确是一个很可爱的黑人青年,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从他的身上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和我的十几个原始同伴,在一群土著人的注视下,来到一个最大的外星人模样的帐篷前,从牲口上跳下来。
这几个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原始人精英,里面有吗哪、大力、大嘴、大头、还有两头小巨猿,当然少不了能子。它的出现甚至引起了一小阵骚乱,这些土著人显然无法理解,竟然有人能驯服这种猛兽的。事实上,为防不测,我还让大头带上了两捆炸药,万一有危险,就可以趁乱逃跑。
我带着人来到我的土著岳父面前,经过一夜的休息,他已经恢复到那种不可一世的种族主义者姿态了。他精神抖擞,要为昨天的失败挽回面子。
他指挥着,高台上的人揍了一通鼓,之后说,"那么,这就开始吧!"
"恩!"我应允道。
大嗓门的大舅子宣布,"先进行,舞蹈比试!"
"不!"我第一时间阻止了他。"等等!"
"怎么?"酋长问。
"难道不是先进行射箭比试么?"
"呵呵,不都一样么?反正这场比试你们是赢不了的!"
"不行!"站在我身后的吗哪激动了,"一定要比!"
"一定要比!比!"她后面的原始妇女舞蹈队的人也跟着嚷嚷。
「我的如意算盘又落空。」看起来,我又得看那个摇屁股舞,还有*舞了。我之前经常受到观看这种舞蹈的邀请,虽然那些原始妇女为了讨好我会改变几个动作,却也总是万变不离其中,这种舞蹈看多了让人倒胃口。还有那个土著人的*舞,就更不堪入目,极端地展示了男权为主的*过程,完全没有一点含蓄的保留;即便是最荒淫的昏君也不会想看这种文艺演出……
按我之前的想法是,根本不用经过跳舞,直接进行跑步、射箭、驯兽这三个项目,我们赢了,也就完事了。
但这里是土著人的地盘,不是我说了算。我想着些事的时候,粗喉咙的大舅子已经开始报幕:"莫多之花!"
然后在一片"呦吼吼"声中,有一群身上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男女走了出来。总共有五队,10个人,二话不说,就在我的眼前表演起了*舞蹈,周围的土著人立即发出"呦吼吼"地叫声,给他们打拍子。
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然后男的将女的推倒在地,接着又扑上去夸张地做着动作。在我看来这简直太荒诞了,而且很差劲。怪不得熏陶出来的全是种族主义者和男性*崇拜者,前者是杀人犯,后者是强奸犯。
我瞥过头去,不愿看这不知廉耻的舞蹈。这个时候,饭桶拽着我的衣角说,"大家当的,这有点鸟啊!"
"鸟个水!"我立刻给他一下头拷。"不准看!"
然后又向其他人宣布,"都不准看了!"
因为我知道我的许多原始同伴,都是经历过母系氏族的,现在看了这样男性*崇拜的舞蹈,就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去。
几分钟后,舞蹈结束了,所有的土著人又异口同声地欢呼起来,整个原野上都这种"呦吼吼,哦!哦!哦!……"地大呼小叫。
"怎样?"我的土著岳父得意的说。「显然他的意思这是完美了」,也就说满分,10分。
"好吧,这局算你们赢了!"我对这事早有思想准备。
"不行!"听了这话,吗哪跟我急了,"我们还没跳呢?"
"算了!"我伸出手去捋了捋她的金发。"不用比了。"
"不行!"这姑娘眼泪汪汪地说,"我也要,帮你!"
"好吧!"看到这情况,我只好就答应了。
吗哪走到空地中间,用她那性感的嗓音说,"献给'最硬的——大家当!'"
我咋听之下,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个舞蹈,看来是这姑娘费劲心机想出来的。吗哪站在中央,4个原始妇女站在她两边,让人感觉眼前一亮,因为她在这群毛人中,美的简直象仙女,而且周围的4个人也是精心准备过的,他们穿上新的草裙,带上新的胸罩。
不过,我只死死盯着当中的人,她的一颦一笑,扭腰弯胳膊,动作虽然简单,但无不包含着对我的爱意。而我对吗哪的喜欢正在发生转变,不止是躯体,更产生了心灵的震撼,我想那个是爱。
虽然吗哪的舞蹈,让我不能自拔,但并不代表这些土著人也喜欢,他们同时起哄起来,对这个白人姑娘表达爱意的舞蹈,进行了耻笑和发出"哦、哦、哦"猴子一样的怪叫,有的人甚至转过身去,冲她们拍屁股。
很快,我就感到了这姑娘受到了周围人的影响,她的动作开始打颤,一些重复性的简单动作也被漏掉了;当然不止是吗哪,周围的四个原始妇女也是一样。
我的原始同伴的最大弱点就是,心理素质差,他们受不得任何来自外界的挑衅和嘲笑、或者侮辱。如果把他们放到我之前的世界里,全部都会不堪受辱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