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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朴被拉得趔趄,气得要死,“你要做什么?”
“我们去算账!”陆西为双手一抱,将毛小朴往车上一放,车门锁上。自己从另一边上车,手朝观众挥一挥手,妖孽一笑,“散了散了哈,接女人回家。”
这一强抢民女的混帐行为就被这一理由忽悠过去了,作孽就作孽在,居然有人觉得这很浪漫,很唯美,看得眼睛直冒粉色星星。
谁说男人外形不重要?流氓成绅士,天使的面孔可以掩盖一颗魔鬼的心。
陆本为一手抓着毛小朴,一手开车。太紧张她了啊。
上了车还怕她跳车?毛小朴除了钱看得紧,命也看得紧,怎么会跳车。
“我们算什么账?我不欠你钱!”毛小朴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和他没账好算。
“我欠你的钱!”陆西为咬着牙说。
毛小朴愣了,他欠她的钱?
“你写的歌词赚钱了,你不想要?”
陆西为恨啊,找了她这么久,上来就谈钱!难道她认为只有钱才可以欠?难道他为她奔上奔下几个月,她敢不认?
跟毛小朴基本谈钱最有效,谈感情?伤钱!
所以陆小爷这只毒物,不谈其它,直接谈钱,先把你弄回去再说!
果然毛小朴不怀疑了,原来是这事啊,他不提她都忘记了,这么说可以再增加一个工作?写歌词她挺拿手呢。
心里还在嘀咕,你早说啊,早说我还跟你闹么,非要搞得像个土匪一样,招呼一声就行了啊,她的钱,她凭什么不要。若陆西为听到她这般想,绝对会气得吐血然后仰天长啸,他妈死大婶我想早说也要能找到人说啊!!!
陆西为一车开到陆东来的家,他已经住进来了,这里也成了自己的家。
打开车门,毛小朴一下车,被陆西为捉住了手,半抱半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带,上锁。
毛小朴哪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老虎的嘴里,她一根筋地还在等算账分钱呢。
陆西为托起她的下巴,眼睛幽深幽深,“先别忙先钱帐,有一笔账得先算。”他手指摸着毛小朴的脸,又摸摸她的嘴唇,“我自从你走的第二天开始,一直在找你,直到今天结束,为时一百二十三天,北京和云南,我只差没用锄头翻过来了!你告诉我,这帐怎么算?”
毛小朴完完全全地傻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接下来,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陆西为吻住了她,嘴唇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咬,好像非要她痛,他的痛才能减少一点点。
毛小朴被这意外惊到了,直到陆西为的舌头伸进来,才反应过来,双手顶在陆西为的肩膀上,自己头往外仰,他要干什么,这个死孩子要干什么?
陆西为哪容她逃,这回他绝对不再手软了,一定要办了她!让她死心踏地跟他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头不让她离开,一手拿掉那付丑死人的眼镜,随手一甩,他恨这付眼镜,这么丑,这么老土,为什么没有全部盖住他家大婶的美好,还让别人捷足先蹬了!
陆小爷哪里还记得,当初毛小朴在电梯里初遇刘丹阳,那丑不拉机的大眼镜不正是被他自己给拿走的么?那美好不是活生生的自己给首次暴露的么?
嘴唇的亲吻在加深加重,一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
毛小朴死命挣扎,脚往下踢,手往外推,可哪里敌得过红了眼睛的陆小爷,乡下的水牛斗架,无论谁都拉不开,非得等它们斗到半死不活自己停下。
眼下,陆西为就是斗牛状态,他手一挽,将毛小朴抱到床上,手探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肌肤。
毛小朴叫嚷着:“你住手,住手!我是大婶,你搞清楚!”
个嘎巴,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以为陆西为搞错了人!陆小爷要的就是大婶你啊,怎么可能住手?
陆西为嘴唇往下,亲到她的耳朵,舌头细细地咬着耳垂,毛小朴一个激淋,麻麻酥酥的感觉漫延全身。随着陆西为的手探进衣服里,一路向下,手指分开草丛进入一条幽谷,毛小朴身子一僵,夹住了那只手,“放开我,放开我。”
可这声音听在陆西为的耳朵里是多么柔软,多么充满魅惑,那根手指被包裹得如此紧,他竟然拨不出来。他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触到哪个敏感点,毛小朴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如电流闪过,陆西为舌头缠住她的舌头,手指继续朝那个点按去,毛小朴啜气一声,眼睛里尽是迷茫之色,她在那根手指下失去了方向。
想当初,毛小朴还能在陆西为的魔掌下逃脱,而今她在刘大将军的精心□下,身体经不起撩拨,超前敏感的身子与那超后迟钝的思维越来越成反比,等她想英勇得像个刘胡兰奋起时,身子已软成一团,腿窝处已湿,然后,不知今夕何夕。
陆西为解开她的衣服,嘴唇咬到胸前,像个孩子似的大口吮吸,引起毛小朴的悸动,身子迎着那股内心的渴望挺去,继续向下,舌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圈,舌头像一团火,诱发了毛小朴燃烧的情欲,只见眼前她双目含泪,微微颤动,脸色红若桃李,嘴唇上水光滟潋,性感无比,肌肤温婉如玉,两座玉峰挺立,陆西为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肿涨的坚硬狠狠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不知天堂地狱,只觉得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
陆西为长长地吸口气,稳住自己,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咬住了他,他退出来又冲进去,真他妈的紧,紧得他差点飘了,双手抱住她的腰,跨下大力运动,眼睛看向毛小朴,顿时惊为天人!
这世间,又多了一个被摄被毒的男人!
那湿润的眼光不知道看着哪里,可绝对不是看着你,那里面被水浸渍的欲望仿佛春水涓流,可以撩拨着每一个男人的神经,脸色艳若桃李,蒙上了一层惊艳的欲色,鼻子上微微细汗,上唇微张着,小声地啜气,浅浅地嘤咛,身子起伏动荡,曲折延展,纠结成一张欲望的网,人落进那张网里就好像陷在那翠被翻红、桃浪叠卷里,情难自抑,至死甘休。
陆西为猛地抱住毛小朴,疯狂大动,“死大婶,你让我发疯了,我要你,我要你!”声音都颤得飘起来,极致的愉悦来临,陆西为大声吼出来,将一股温热注入毛小朴的体里。
毛小朴像晕过去了一样,眼睛闭着,睫毛颤动,那脸上的满足尽在舒眉展脸中呈现,极美,极艳,极妖娆,嘴里还在轻轻地嘤哼,气息扑打在陆西为的脸上,香甜、清新,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陆西为只觉得下身一圈圈大起了,这画面,他如何不血脉喷张!抱住那小蛮腰开始又一轮的侵略,直到交出最后一滴粮食。
陆西为不急着出来,躺下来紧紧地抱着毛小朴的身子,亲吻着她,“大婶,我叫你朴儿好不好?朴儿,我爱你。”
双手抚摸着她曲折的身子,宛如在迷涡走出一条大道,心中骤然明了。
他爱她。
他找,他怒,他痛,他悲伤,只因为三个字-----他爱她。
毛小朴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胖胖的监狱长。
监狱长对她说,“毛小朴,你不要再回来了!找你的美好人生去吧。”
她不知道什么叫美好人生,双手拉着铁栏不肯离开,监狱长说:“美好人生就是有美食吃,有华服穿,有豪车坐,有大厦居,有好书读,有美景看,有爱人陪,去吧,尽情享受去吧。”说罢,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她醒了。
然后,毛小朴看见了陆西为妖艳的一张脸,凑在她眼前,时不时细细地亲吻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她记起她高潮时身体上的舒爽,心情上的愉悦,想推开他,又没动,她很茫然,不知道眼下怎么办。
“朴儿,朴儿?”陆西为轻轻拍拍毛小朴的脸,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她。
毛小朴头一偏,不理他。
陆西为笑了,“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赖账?”下体往里一顶,毛小朴倒吸了一口气,他还在里面,竟然还在里面!
“想要我提醒是不是?那我们再来一轮!”
一直睡在她身体里的小弟弟瞬间雄起,陆小爷将毛小朴身子一转,提枪就上,熟门熟路,湿,润,滑,深,窄,紧,毛小朴趴在床上,身子被陆西为扣着腰身提起,在一波一波的撞击中,那未尽的情欲又如春水一般涨起不,毛小朴像只小船,在大海里起伏,根本忘记了刚才的纠结。
陆东来在楼下看见了陆西为的车,有点奇怪,今天没出去么?他径直上楼,路过陆西为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欢愉的呻吟,男声轻轻颤颤,女声媚媚艳艳,两人似是到了极致时刻。
陆东来一笑,回到自己房间,脱了西装,换了一身休闲服,回到客厅,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他在思索陆西为房里的女人,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北京城里找那位大神,今天怎么有心情做这事,难道?
陆东来有些了然,难道房间里的女人就是那位大神?他突然很期待看到这位神秘的女人。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陆西为出来了,他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肌,下身穿了一条睡裤,脚上没穿袜子,拖着一双拖鞋,手上牵着一个垂着头,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t恤的女孩出来,看得出来,两人做完运动,都洗了一个澡。
陆西为抬头一看,“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没听到声音。”
心情好,连打招呼都愉悦,面带笑容,眉目含春。
“嗯,我回来你们正忙。”陆东来笑。
“朴儿,这是我哥陆东来,你以后叫哥,听到没有?”陆西为将不情不愿的毛小朴拉出来。
毛小朴抬头看看陆东来,没有哼声,她还没从这种角色变换中反应过来,显然,也没认出陆东来。
陆东来一见,惊呆了,他压根没有想到陆西为找得天翻地覆的大神竟然是她,那阳台上神秘失踪的姑娘,此时她没有戴眼镜,那张秀气精美的脸彻底没了遮掩,眼睛里全是水,望不到尽头的□,脸色粉嫩菲红,神态媚艳之极,还没从刚才激烈的欲望中醒过来。
毒气未散哪。
作者有话要说:正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啊。陆小爷不负众望地出现了终于不负众望地吃肉肉了喜欢陆小爷的同学们幸福了,圆满了。我能理解喜欢陆小爷的读者,看着吃肉也是幸福的。
这世上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多大的欢喜就有多大的忧愁,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吃不到肉,而是吃不到肉时偏偏耳朵总听到别人吃肉。听到别人吃肉也就罢了,偏偏好死不死的,那对混帐在他在面前显摆着吃肉,嘴都不抹干净!
陆大想屎的心都有啊!
接下来有狗血事件发生,作为一枚伪妖孽,毛毛身上不发生一点事对不起一群真妖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