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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就凭宋大医生对药物的了解和研究,那一两杯酒他就算当场没喝出问题,一二分钟后绝对能感觉到问题,可现在他不是酒喝多了吗?他要就是自己感觉迟钝,别让心上钝钝的痛啊,哪知道这一迟钝,宋大医生阴沟里翻船,在自己最得意的项目上中招了!
毛小朴穿着长长的婚纱,绊手绊脚,几次差点摔倒,一回房间就将它脱了,穿了一条白裙子,折腾了这么久,感觉肚子有点饿,看了看房间里,没一点吃的,她走出去,想去隔壁的房间,那房间刘霜阳和初七在里面。
这时迎面碰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女人喊住她:“不好意思,我们以前认识吗?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毛小朴一怔,她也觉得这女人有点面熟,不过她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了。女人见此,歉然一笑,“可能是我搞错了。”轻飘飘地走了。
这女人正是檀乐,她被宋家颜催眠后,忘记了毛小朴,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在哪儿见过。檀乐刚离开,迎面来了一个端着酒杯的侍者,“小姐,喝一杯吗?”
毛小朴看见那酒的颜色有点像她喜欢的西瓜汁,顺手拿了一杯,咕咕喝完了,擦擦嘴,将酒杯放回去。正欲抬脚离开,哪知身子一软,神智有点迷糊,侍者抱住她转入已早打开的电梯,最后将她抱入一个房间。
房间里,宋家颜大汗淋漓,身体像一座火山,火焰能烧掉他所有的神智,宋家颜手掐经脉,极力保持清醒,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拿走了,酒店里的电话被扯掉了,房间被锁了,宋家颜冲进浴室,打开冷水,可是冷水冲下来,外表是冷的,内心的热一点不退,特别是下面,硬得像块热铁,几乎能听到水落在上面发出滋滋地声音……
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给我下药?宋家颜想不清自己刚一回国,谁要对他下这一手?他哪还记得一年前的小房子里他亲手种下的因果。
房间门打开了,宋家颜扑过去,门又关了,却推进来一个女人,女人眼睛微闭,脸色红艳,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宋家颜一听就知道又是一个着了道儿的人。
女人一把抱住宋家颜,只觉得对方身上凉凉的,好舒服,闭着眼睛就往他身上蹭,宋家颜用力一推,自己后退几步,仔细一看,顿时惊叫出声,“毛毛!”
没错,真的是毛小朴,陆西为的毒计是,放倒宋家颜,放倒檀乐,然后将他们搁一起,干柴烈火,颠鸢倒凤,然后拍下录像将带子往两边家长一寄,两人正好男未婚,女未嫁,一拍即合,成就一桩好事,这样宋家颜就不会再觊觎他家大婶了。想法是好的,可现实很残酷,侍者不太认识檀乐,只知道是个穿白裙子的头发齐肩的美女,正好那个穿白裙子的长发美女离开了,侍者带着配好的酒跟上来,结果把另一个穿白裙子发长发美女当成了檀乐,并将她带到了宋家颜的房间。
这世的上事,没有狗血,只有更狗血,这么荒唐的事就这么上演了。
陆小爷,两年前,在君华大酒店灌醉毛小朴,成全了刘丹阳,今天借手下药,生生便宜了宋家颜。
陆西为要是此刻知道在君华酒店某间套房里发生的一幕,只怕连死的心都有,为什么,为什么,他总在给别人作嫁衣裳!
毛小朴浑身发热,内心难受到了极点,宋家颜保持着那点不多的清醒,将毛小朴抱到了床上,还在安慰,“毛毛,忍忍,忍忍,丹阳会找来的。”
可毛小朴哪里还听得清什么,双手紧紧抓住宋家颜的衣服,凭自己感觉地贴上去,贴住那张带着水的脸,贴住一具带着水的坚硬的身子,她好渴,好渴,她要。
宋家颜眼睛盯着毛毛妖娆的脸,脑子嗡嗡地,这是上天可怜他,绝对是上天可怜他,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送到他面前。
宋家颜放弃了稳忍,头一低,亲住了那张甜蜜的小嘴,毛小朴舒了口气,闭着眼睛,一双腿缠上来,喉咙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宋家颜手一扯,衣服脱落,光滑柔嫩的肌肤比以前更媚,更艳,熟得像五月的桃子。
小重山里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宋家颜双手覆住了那对浑圆白嫩的胸,下身接触到一块热热的泉口,他身子一送,里面温暖,顺滑,紧致,他舒服得吼出声,而身下的人儿也舒服地喊出声。
宋家颜大力一抽一送,眼睛看着毛小朴的脸,“毛毛,打开眼睛,打开眼睛。”
毛小朴真的张开了眼睛,迷茫一片,里面是可以溺死人的水雾。她嘴唇张着,销魂蚀骨的声音舌尖跑出来,宋家颜往里猛地撞击,毛小朴战粟了,只觉洞口暗潮暴涨,将宋家颜淹没在里。
宋家颜迎潮而起,低吼一声,一股热流涌入。毛小朴一股药性下去,一会儿,药性又起,宋家颜也不控制自己了,本性,药性,随心而走,将那具艳骨紧紧抱在怀里,从后进攻,攻城略地。
两年前的那一次,宋家颜不敢肆意大动,因为毛毛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力出入,姿势不断变换,怎么尽兴怎么来,怎么舒爽怎么来,毛毛嗓子叫得嘶哑,额头上细细的汗珠,身子呈现艳丽的玫瑰红,起起伏伏的情欲驱使她迎向前方有力的撞击,宋家颜汗珠一滴一滴落下,眼睛一眼不眨看着在他的攻击下软成一汪春水的女子,他的爱,他的欲,在此刻合两为一,终得圆满。
两具春药淫浸的身子,一场极致淫靡的欢爱。
历史就是不断地重复,华丽丽的重演啊!
这一夜,毛小朴和刘丹阳的婚礼,两人的洞房,在陆西为的奋力作为下,成了毛小朴和宋家颜的洞房,绝美,惊艳,如痴如醉,欲死欲仙。
醒来时,四眼相对,毛小朴彻底石化了。这场景怎么和一年前那么相似?难道她在做梦?她眨巴着眼睛,一片茫然。
“毛毛,你又要了我了,不能再甩开我了吧?”宋家颜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子,他没穿衣服,光着的上身还布满密密的汗水,在灯火下放出光彩,令原本结实的肌肉显出一种力量的美感。他一直在战,奋战到最后一刻,直到弹尽粮绝,而睡眠中的毛毛不排斥他各种方式的占有,体里的药性还在潜意识里支撑着她迎向他的热情撞击。
又要了我,又要了我,毛小朴一惊,她又利用了他一回!怎么办,怎么办啊!毛小朴零乱了,忽然想到她今天还在结婚呢!这一想,她立即站起来,将衣服穿好,直接去开门,可是门打不开,毛小朴望望宋家颜。
宋家颜一笑,“门打不开,你等会儿,会有人找来的。”如果他猜得不错,刘丹阳已经在找了。
“你穿起衣服。”毛小朴转过脸去。有些美她永远不懂得欣赏,比如男人的身体。她的男人们个个好身材,有肌肉有肌肉,要力量有力量,可被毛小朴一用完就推开,彻底无视。
啧,刚才不知道多急迫,多主动,多妖媚,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多么严肃语气,赶紧地穿衣服,□着不成体统。
宋家颜笑着摇头,只得捡起地上的湿衣湿裤全部穿上,没办法,中了她的毒,就别想搞得过她。
果然不出宋家颜所料,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吧,里面打不开。”宋家颜看了毛毛一眼,发现她有点慌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绞着。
能不紧张吗,她祸害了人家,肯定是有人来抓奸了。毛小朴这个脑补得,真让人啼笑皆非呀。真要抓她的奸,不知道抓了多少回了!
“不要怕,有我呢。”宋家颜笑着说。
门开了,刘丹阳进来,看见内面两人,他转身把门关了。
“知道是谁吗?”刘丹阳问。
宋家颜摇摇头,他一直在想谁对他这么好呢。
“陆家那小的,陆西为。”
“是他!”宋家颜有些了然,原来是来报仇的。
“他的伙计弄错人了,原本应该是檀乐。”刘丹阳苦笑。谁的洞房花烛夜被人替补都笑不出来。就算这人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不行。
宋家颜一震,如果是檀乐,他会怎么样?守得住清醒吗?幸好!幸好这中间出了纰漏!
“应该有摄像头。”刘丹阳牵住毛小朴的手,走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酒店另一个房间里,陆西为跳起脚大骂,“他妈的,怎么会这样,他妈的,老子说得明明白白,檀乐,檀乐,怎么成了朴儿,怎么成了朴儿!”
他要疯了,事情不但没朝他想象中的进行,反而成全了那混蛋,怎么这样!问题出在哪!
陆东来气得一脚踢在陆西为的屁股上,“败有事余的东西!不生事会死啊!”
不去招他不去惹他,可以将宋家颜那团憋屈的心火生生的灭在他自己的肚子里,现在好了,这混帐东西,偏偏招上了,惹上了,那团火直愣愣要往毛小朴身上朴了。平白无故招惹出一个强劲情敌啊!
“老子要跟宋家颜那杂种拼了,竟然再次招惹老子的女人!”陆西为被这一脚踢得更加火起,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憋!
“回来!别丢人显眼了!”陆东来恨铁不成钢。
陆西为停止了,郁卒了,苦闷了,流泪了,后悔了,是啊,为什么要去生事,要不是自己去招惹人家,人家只能躲在屋里哭,躲在一边喝闷酒,硬得将他那点小心思给烂在肚子里,将那团□憋在裤档里,现在好了,全解决了,老子如今找上门去,是要他亲口说谢谢吗?
陆西为悔得肠子绿了,生生憋口血回去,自从遇见那死大婶,他害人的能力直线下降,以前一害一个准,现在成了不是失手那一说,而是木匠作枷,自作自受。
宋家颜坐进沙发里,看着墙上屏幕上两具交缠的身体,男人是他自己,女人是一枚最精致最毒的妖精,在尖叫着,啜息着,在辗转着,弓挺着,以不可抗拒的媚姿,啃啮着他的骨髓。
这是他今夜观看的第五遍了,那具玉质柔嫩的身体每一寸每一点都刻进他的心里。他起身,取起带子,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呯的一声,蓝色的火苗跑出来,不到一分钟,带子成为灰烬。留着是个麻烦,难免有落入他人手中的可能,藏在心里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