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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更何况，爷的猫儿什么时候变成肮脏龌龊右丹族的圣女了？真是脏了爷的猫儿！”
“求药神王要是有用，你刚才对第五鹤衣做了那样的事情，早该受到报应了！”
听到这话，夏侯擎天笑了。
“药神王？”
确定玉绯烟根本不打算救自己，第五晨尖叫了起来。
“圣女，你放任外人杀害族人，会被药神王惩罚的！”
第五晨不相信圣女会任由外族人，还是罗宇大陆的贱民杀他！
“圣女，圣女……”
“猫儿，你说爷该怎么弄死他？”夏侯擎天修长的手罩在第五晨的头上，“他弄出这么多事儿来，要是直接给他一刀，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难道，圣女要借刀杀人？
他牙齿咯咯作响，身子筛得厉害，可玉绯烟站在旁边，根本就没有帮忙的打算。
第五晨终于尝到了口舌之快带来的悲惨下场。
“圣女……救命——”
男人的强大气势，压得第五晨浑身发抖，根本就抬不起头。
“你再说一遍？”
夏侯擎天松开手，走到第五晨面前，俯视着他。
“贱民？”
不管夏侯擎天有多么厉害，在第五晨眼里，他不过是罗宇大陆的下等人，居然勾引右丹族圣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见夏侯擎天抱着玉绯烟，两人看上去非常亲密，第五晨直接呵斥出口，“贱民，放开圣女！”
好不容易等到半个时辰后，夏侯擎天根本来不及冲洗身上的药味，直接扯了衣服穿上就飞奔过来。
可玉绯烟出来的太快，夏侯擎天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所以，夏侯擎天让憨子缠住第五晨。
夏侯擎天在木桶里看到第五晨找到还生楼，担心的不行。可玉绯烟又有命令，必须泡半个时辰，他不敢违背。
“猫儿，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门被“吱呀”打开，夏侯擎天出现在门口。
“圣女……”
第五晨打了个寒颤。
好冷！
等他抬起头，就看到了玉绯烟一双冰封的美眼。
第五晨把玉绯烟狠夸了一顿，可他越说，越觉得空气寒冷。
“嘿嘿，圣女不愧是族长的高徒，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整理出这样完善的应对方法，真是让人佩服！”
“这次我本来想大干一场，没想到遇到圣女了。”
“我就觉得，咱们以后弄出什么新玩意，就来罗宇大陆。反正好这里的下等人多，人命不值钱。”
“用活人实验，可比动物有意思多了！圣女，这次鼠疫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毁灭村庄，攻陷城池的好办法？”
可第五晨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玉绯烟的异常，还在侃侃而谈。
听到这个词，玉绯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
“下等人？”
“没有。”第五晨摇摇头，“这是我刚刚琢磨出来的，准备利用这次机会，试试效果。圣女，这些下等人，命不值钱！没必要为他们劳心劳力！”
“既然你能造出鼠疫，我问你，解决的办法你有吗？”玉绯烟问道。
玉绯烟冷着脸，双眼犀利。
他们真是太可恶了！
南宫世家果然搀和了进来！
原来如此！
面对这样强势的“圣女”，第五晨像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如何怀疑玉罗刹和夏侯擎天，如何成为雪国国师来大周国，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圣女明鉴，我真的不知道玉罗刹就是你啊！”
要是圣女真的动手，这山高皇帝远，没人知道，也没人为他报仇。
族长曾经说过，圣女就代表了她。
如果圣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肯定会杀了他的！
玉绯烟说话的时候，身上自有一股威仪，比族长还要气盛，第五晨看着不由得心慌。
“你不去找杀害第五红叶的凶手，反而在这里闹出鼠疫，和我作对。第五晨，好大的胆子啊！你到底是仗的谁的势！”
所以，第五晨不敢轻举妄动。
且不说圣女一直被族长保护着，即便圣女现在出现在罗宇大陆，谁知道族长有没有留给她厉害的帮手！
虽然在右丹族的时候，第五晨也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作为血统纯正的圣女，她的鲜血一定会非常好喝，甚至让人飞速进步，可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玉罗刹就是圣女，让第五晨吸血的愿望落空了。
玉绯烟不提醒，他都要忘记这次来罗宇大陆的主要任务了。
“没有！”玉绯烟问话，第五晨摇了摇头。
看来，右丹族的兴旺指日可待！
难道圣女又进阶了？
以前圣女身上总有一股子媚气，一点儿都不像前任圣女。现在，这才多久没见，圣女身上居然有了圣洁之气。
圣女的气势真是越来越强了！
玉绯烟说话的时候，第五晨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我问你，凶手你找到了吗？”
果然都是第五晨干的好事！
玉绯烟冷哼。
“哼！”
“圣女，你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嘛！我不知道玉罗刹就是你，所以弄出鼠疫来，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是！”第五晨点点头。
“你来大周国，是要找杀害第五红叶的凶手吗？”既然被第五晨当做右丹族的圣女，玉绯烟将计就计。
右丹族作恶多端，二婶不可能帮右丹族，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玉绯烟摇了摇头。
只是，第五晨为什么要叫自己圣女？丹族圣女不是二婶第五烟儿吗？难道二婶在右丹族？
没想到第五晨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来还生楼。
果然是他！
第五晨？
“圣女，我是第五晨啊！”
见玉绯烟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抓起来，第五晨急了。
“圣女，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夏侯擎天之前传来的消息，雪国国师就是第五晨，玉绯烟反应非常迅速，直接将第五晨擒拿住，用锁链把他牢实地捆绑了起来。
难道眼前这人是丹族人？
她唯一听过“圣女”这个词，是和丹族有关。
当第五晨的一声“圣女”叫出来，玉绯烟微微一愣。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族长居然瞒着他，真够隐秘的！难道，他被排除在右丹族的领导核心了？
难怪玉罗刹医术这么厉害，若真如此，这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所以派圣女来罗宇大陆？
难道，族长另有打算？
他离开无忧城的时候，族长还说圣女在龙门修炼，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的绝色女子，可不就是丹族圣女么！要不是亲眼看到，第五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圣女，你不是在龙门修炼吗？怎么来这里了？”
这下子，第五晨呆住了。
躺下的同时，他故意伸手，一把扯下了玉绯烟脸上的薄纱。
当即，第五晨躺下。
第五晨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终于能见识玉罗刹的医术了。
“躺下！我给你检查！”
左转右转，最后，玉绯烟把第五晨领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里干净整齐，阳光充足，非常适合给病人治病。
第五晨虽然心里有很多怀疑，可他担心打草惊蛇，便紧跟了过去。
“等等我！”
“子怡，你再去熬药吧！麻烦你了！”玉绯烟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这都是写什么东西？居然还有甘草，石膏，这样就能治疗鼠疫了？第五晨表示非常怀疑。
连翘，柴胡，葛根，生地，当归，赤芍，桃仁……
暗地里，第五晨在分析刚才喝进去的药汁中的成分。
对此，第五晨打算装傻。
“这药不是给我喝的吗？”
等看到薛子怡手里的空碗和第五晨嘴角的药汁，玉绯烟眼神闪了闪。
身后的响声，让玉绯烟回过头。
这是给轻度病患熬制的药，现在被第五晨喝了，她得重新弄一碗。
薛子怡看着一身狼狈的第五晨，皱起了眉头。
“你……”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端着一碗汤药走过，打算给病人喝，哪知道经过第五晨的时候，他一把抢了过来，“咕嘟咕嘟”就把苦苦的药汁喝了个精光。
楼里，是浓浓的中药味道。
等进了还生楼里面，第五晨就看到很多年轻的药师在有条不紊的忙着，一点儿都不见慌乱的模样。
玉绯烟走在前面，第五晨揉着腰，一瘸一拐地跟在玉绯烟身后，生怕慢了一步被憨子吃了。
“你别害怕，跟我进来吧！”
憨子这么针对第五晨，这人肯定有问题。
她非常了解憨子，兽类行事，全部靠它们本能的直觉。
直到这时候，玉绯烟才看向第五晨。
不过，憨子相信，小姑娘一定不会被这个人迷惑，它可是小姑娘的忠实粉丝。傻逼那点点智商，完全不够小姑娘玩儿的！
傻逼不管怎么装逼，都是个蠢逼！
对第五晨的表演，憨子很不屑一顾地哼了哼。
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天才少女玉罗刹，第五晨立刻把自己扮演成苦逼的劳苦大众，无辜的百姓。
“罗刹大人，我被老鼠咬了！我好怕死！我不想死！您一定要救我啊！”
即便他对面的不是人，只是狗，它比他强悍，第五晨就得服软。
不得不说，拳头大的就是王。
“误会，都是误会！”
就在第五晨想兴师问罪的时候，憨子眼睛睁开，扫了过来，那眼神，吓得第五晨连连笑着点头。
他好歹是右丹族的长老，不管多狼狈，也没有被狗糟践的道理。
被一只狗玩弄，可是把第五晨给气死了！
特么的，这完全就是区别对待！
第五晨睁开眼，就看见大黑狗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完全就是一直萌萌哒、憨憨哒巨型宠物狗，哪里还有半分凶残模样。
玉绯烟使劲地揉着憨子的大头。
“乖，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就带你出去溜达！”
小姑娘，伦家好无聊！
第五晨听到一个温柔娇软的声音，立刻，第五晨头上的压力消失，憨子乐颠颠地跑到玉绯烟面前。
“憨子——”
就在憨子肥大结实的爪子快要拍在第五晨头上的时候，玉绯烟终于出现。
罪加一等！
污蔑小姑娘？
第五晨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可惜，整条街都被封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他这番诋毁的话，除了还生楼里的人，根本没其他人听见。
“玉罗刹，你见死不救！你纵狗行凶！我是病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他觉得这大黑狗完全就是要玩死他的节奏，再不想办法，他真的会死在还生楼门口的！
第五晨终于知道，什么叫种族差异，语言不通了。
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
傻逼，你再叫啊！
第五晨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反倒是憨子一脸的得意洋洋。
既然如此，他们就不出面了！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还生楼的药师们已经认定，肯定是地上那个家伙得罪了憨子。
除非有人不长眼惹了它！
而且，憨子憨态可掬，并不像它外表表现出的那么凶狠。
虽然憨子镇守还生楼好几个月，药师们和它很熟悉，但是，除了年幼的小孩子，憨子从来不允许别人靠近它。
第五晨的求救声早就传进了还生楼里，可是那些药师一看是憨子，就打住了出面的念头。
“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
憨子摇晃着大爪子，吓唬着第五晨。
要不要试一试？
傻逼，是你的头坚硬，还是伦家的爪子厉害？
察觉到第五晨眼里藏着凶狠，憨子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立刻，地面的石砖凹下去，留下一个深深的狗的脚印。
傻逼，你竟然用这样猥琐的眼神猥亵伦家！
第五晨深深怀疑，这只该死的大黑狗是受了夏侯擎天的命令，故意来折磨他的！
更何况他还被迫在地上滚来滚去，没一会儿，门口的地面就被第五晨拖的干干净净。
即便地上平平整整，可憨子的大爪子实在是太重了，沉甸甸地压在第五晨身上，他根本就呼吸不过来。
“救命啊！救命啊！”
可怜的第五晨，还想深入还生楼打探玉罗刹的情况，哪知道在门口就被大黑狗抓住，当做玩具一样玩耍。
憨子完全把第五晨当做肉条，大爪子拍在他身上，揉来揉去。
你棺材里的祖宗十八代可还安逸？
你祖坟可好？
傻逼，你先人可好？
憨子大爪子轻轻一拨弄，就把第五晨从门口扫到了门前。
你这么有礼貌，论家不礼尚往来，对不起主人对论家的谆谆教诲！
你刚才是在问候论家的麻麻吗？
别打岔，傻逼！
虽然第五晨对自己的易容术非常自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夏侯擎天身上有一种可怕的气息，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而且，大黑狗在这儿，是不是说明夏侯擎天也在这个附近？
他可不想招惹这个凶残的大黑狗，更不想成为它嘴里的食物。
第五晨说着话，身子往还生楼里缩。
“不好意思，挡了你路，我现在就让开，我让开……”
现在第五晨出来，把陈楚留在家里，他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要是憨子一口咬过来，他的脖子肯定没它的狗牙锋利。
当初在城门口，憨子可是“咔嚓咔嚓”吃了好几个人。
第五晨听不懂憨子的兽语，被大黑狗找上，他差点儿哭了。
憨子才不管第五晨已经点头哈腰当孙子，它耳朵可尖着呢！
你刚才骂谁妈？
傻逼，伦家问你话呢！
这时，第五晨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是夏侯擎天的宠物——无敌骇人大黑狗。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狗头，两只铜铃大小的狗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吓得第五晨连忙后退了几步。
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第五晨。
憨子往第五晨面前一站。
傻逼，你骂谁？
一抹嘴，一口血，第五晨扶着自己差点儿被撞断的腰，艰难地想站起来。
“他妈的，谁啊？”
下一刻，第五晨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撞倒在地上，牙齿磕在还生楼前的石阶上，立刻，两颗门牙带着血丝飞了出去。
第五晨还没有跨进还生楼，一声震耳欲聋的“嗷——唔——”传来。
玉罗刹，我来了！
那么现在，他就要转移目标了！
他原本还想等事情结束后，好好地品尝一下雪国公主乌璐璐的滋味，可夏侯擎天那个家伙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直接把美人弄成瘫痪在床，大小便失禁的废物。
一想到美女药师可吸血，可蹂躏，第五晨的嗓子就有些干燥，恨不得立刻见到玉罗刹本人。
药师，还是美女药师，想着就让人兴奋。
水月儿是无忧城公认的第一美女，玉罗刹被传得这么厉害，她和水月儿比，到底相差多少呢？
听说玉罗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漂亮。
马上就能见到玉绯烟，第五晨心里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太狂妄了！
真当自己是药神王，能从阎王手里把人命抢救回来吗？
好大的口气！
还生楼！
抬头看着还生楼的招牌，第五晨阴险一笑。
想进感染区，除非是感染上鼠疫的人。为此，第五晨特地让老鼠在自己身上咬了一口，这才顺利通过检查，进入还生楼。
那么，她的鲜血一定会比第五鹤衣的鲜血还要美味——
他确定肯定，玉罗刹有奇遇，才会变得这么厉害。
第五晨已经把给第五红叶报仇的事情抛在脑后，玉罗刹引起了他的浓烈兴趣。
看来，他这次来罗宇大陆实在是太正确了！
没想到下等人生活的地方，还有这样的天才！
这么短的时间，她就找到了针对鼠疫的办法，果然是名不虚传。
玉罗刹真的没让他失望！
等第五晨看到士兵开始每家每户分发写着瘟疫预防和治疗的传单，第五晨在收起了看戏的心态，整个人变得兴奋又激动。
不过，仅仅是把感染鼠疫的人隔离出来，还是远远不够的！
这么短的时间里，玉罗刹已经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她真是聪明！
而且，这是玉罗刹的主意。
第五晨一打听，才知道这里被作为感染区隔离了出来。
刚才在周围转了一圈，第五晨发现大周国的办事效率太高了，军队已经将还生楼周围的宅子全部都圈禁出来，士兵们把守着，不让人靠近。
就在玉绯烟抓紧时间救治病人的时候，第五晨被人送到了还生楼外。
虽然病人身上的病菌没了，但是元气大伤，要恢复正常，还需要好好调理，他们一刻都松懈不得。
趁幽冥火吞噬鼠疫病菌的时候，玉绯烟开出了药方，请霍神医去抓药。
这可是鼠疫啊！
霍神医连连感叹，病人除了身体虚弱之外，病症被遏制，甚至在渐渐自愈。
“神了！真是神了！”
有了刚才成功除掉鼠疫病菌的例子，玉绯烟又将幽冥火度入另一人身体里，霍神医则开始检查玉绯烟救治的病人。
幽冥火像小孩子一样在玉绯烟怀里轻轻地蹭着，“君君要永远都和主人在一起！”
“君君最喜欢主人了！能为主人做事，是君君的荣幸！君君爱主人！”
兴奋到最后，小萝莉“轰”的一声，变成一团火，扑进了玉绯烟怀里。
“嗯嗯！我是最棒的！”
面对还是小孩子的幽冥火，玉绯烟笑眯眯地继续夸道，“我们家君君最棒了！虽然年纪小，但是做事儿毫不含糊，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任务，简直是太了不起了！”
小萝莉脸颊上两团蓝莹莹的光越发明显，眼神也充满了期待，仿佛在说多夸奖我，快啊！
得到了主人的赞誉，小萝莉得意极了，“主人，你多夸夸我，快，再夸夸！”
玉绯烟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幽冥火。
“君君，你真厉害！”
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
现在看来，幽冥火还真是一个谜。
无意中得到幽冥火，玉绯烟始终没有弄明白这一团小小的火焰有什么作用。
玉绯烟没想到幽冥火真的能消灭鼠疫病菌，她原本并没有报太大希望，结果却出人意料。
“君君还要吃！”
吃完了病人体内的蓝色星星，幽冥火幻化成小萝莉，咂吧着小嘴巴，眼巴巴地看着玉绯烟。
“主人，还有没有？君君好饿！”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得不承认玉绯烟已经成为了大师级人物！
此时，霍神医看玉绯烟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小姑娘，而是带着崇拜和敬佩。
没想到还真的被玉绯烟给救了回来！
这人，霍神医之前已经断定，难逃一死。
过了一会儿，霍神医惊奇地发现，刚才还冷汗淋漓的病人，这会儿脸色已经恢复了血色。
见玉绯烟一动不动，霍神医安静地在旁边守着，他知道玉绯烟身上有许多的秘密，她好半天都没吭声，肯定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的问题。
幽冥火大快朵颐，还高兴地吐着小火苗。
“好好食！”
火团吞噬着蓝色的星星，每吞下一个，就炸出金色的火花，发出“噼啪”的声音。
“呼呼！”
得到玉绯烟的命令，绿衣小萝莉变成一团拳头大小的蓝莹莹的火团，在男人身体里横扫。
虽然这么做一点儿科学根据都没有，但玉绯烟的直觉告诉她，就应该如此。
“君君，把它们烧死！一个不留！”
在他身体里，布满了蓝色的星星状物体，和正常人完全不同，而这些蓝色的物体从他被老鼠咬伤的地方，往外扩散，已经占领了这个男人身体百分之八十的地方。
玉绯烟将玄力释放，和幽冥火一起，深入那人体内。
她来到一人身边，隔着羊皮，将手放在对方手腕上。“君君，去他身体里！走——”
幽冥火的觉醒，让玉绯烟更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付之行动。
“有需要君君的地方，请主人直说！”
这一次，绿衣小萝莉精神饱满，活力十足，在玉绯烟气魄里窜来窜去。
“主人，君君来了！”
原本沉睡在玉绯烟体内的幽冥火，感应到玉绯烟的想法后，缓缓地醒了过来。
越是这样想，玉绯烟心里越是肯定。
也许，可以用火一试。
在这里，没有高端仪器检测，没有链霉素，庆大霉素、四环素和氯霉素，什么都没有。如果只是用中药治疗，时间长，见效慢，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时间赛跑。
霍神医的话，让玉绯烟灵机一动。
“火？”
更何况之前有几个人，因为抢救不及时，死在霍神医面前，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现在有人故意制造瘟疫祸害百姓，他怎么能不生气！
霍神医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在药王阁长大，从来都是把救死扶伤当成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淡定个屁！这样的人应该被抓起来，火刑！烧死！”
玉绯烟检查了所有重度患者，还好人数不多，只有四个。不过这里已经被全部隔绝起来，他们已经成了传播源，必须掐断和外界的联系。
“霍老，淡定！”
“混蛋！这就是草菅人命！他们怎么能这样无耻！”
更何况这一次的鼠疫来势汹汹，和以往的有很大不同，在得知鼠疫和雪国有关，霍神医气得跳了起来。
即便霍神医面对鼠疫，也只能防守，避免大面积扩散，却做不到根治。
虽然霍神医一大把年纪，经历大大小小无数风浪，可是鼠疫，历来是药师们最头疼的问题。
重度感染的人，由玉绯烟和霍神医接手。
药王阁的药师被玉绯烟安排去熬制药汁，照顾轻度和中度病患。
其他药王阁的年轻药师和薛子怡的心情一样，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事儿，能跟着罗刹大人学习如何治疗瘟疫，是他们的荣幸。
薛子怡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但更多是凝重。
在玉绯烟的要求下，还生楼的药师全部戴上了口罩、手套，穿上了防护服。
还生楼里，已经将病人分成三部分，轻度感染，中度感染，重度病患。
玉绯烟正在还生楼里救治病人。
考虑到这里并不安全，墨殇背着第五鹤衣上了马车，千夜雪跟着莲瑾他们，去了莲府的爱莲居。
只是被被子掩盖着，千夜雪并没有看到。
第五鹤衣放在被子里的手指突然动了两下。
“呆子，你得快点儿好起来！等你恢复健康了，我就给你个机会，和你处对象！”
她已经没了母后，不想在失去他了。
千夜雪承认，在看到毫无生机的第五鹤衣时，她心里非常难受，像要失去最珍贵的人一样。
呆子……
他脸色苍白，眼眶凹陷，原本就清瘦的第五鹤衣，现在看上去更加骨瘦如柴。
第五鹤衣还在昏睡中。
拖着疲惫的身体，千夜雪走进了房间。
只是现在的千夜雪，浑身乏力，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似的，看来猛地越级进阶，身体素质却没跟上，日后要花大力气来巩固了。
倒是很出人意料。
歇了一会儿，千夜雪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居然越级进阶成了武宗？
小墨，对不起了！
被女人比下去，这是墨殇不能接受的。看来未来这段时间，墨殇又会变成疯子了。不激发墨殇，他不会有危机感。
扫了眼墨殇手背上的青筋，莲瑾笑得风轻云淡。
“小墨，那我就等你的表现了！”
若不是莲瑾一直和墨殇在一起，他这么简明扼要的话，没人会懂。
而是说好，我一定奋发图强。
墨殇的意思，并不是说莲瑾被人抢走很好。
“好！”
“你若还是武宗，肯定是保护不了我。听说无忧城里的强势女人最喜欢强抢民男，我这样去，可能会被人抢走呢！”
“你不服气也没用！过一段时间，我想去无忧城走走。”
莲瑾夸奖别人，墨殇很不服气！
“哼！”
果然，一听这个，墨殇的冰山脸立刻阴沉下来。
莲瑾笑着，说出的话，却极其刺激。
“小墨，你看，她才一会儿时间，就进阶成了武宗。你这么久一直徘徊在武宗，是不是连姑娘家都比不上？”
“嗯？”察觉到莲瑾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诡异，墨殇看了过来。
路漫漫其修远兮！
想到这里，莲瑾看向一旁的墨殇。他倒是不错，只是心性未定……
能力强，不可靠的人，也绝对不行！
他才确定了两个，能力太弱的，不行啊！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