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属于开荒的性质,加上,我,朱开华,张凯旋都对这个墓没有一点了解,走的十分纠结艰难,退回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们穿过大殿,外面已经没有了那个王道士的影子,只能看到一条长长的黑色的脚步痕迹,不知道通往哪里。
穿过十步走廊的时候,看到前面的一滩碎肉,又让人想起了那个勘破天机的老人,气氛颇为沉重,我又想起了那个一步一朝拜的山魈,在整个大殿还有偏殿里,都没有看到它的影子,这时候想起它,却不在感觉它恐怖,而是有点可爱,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如果没有刘天禹,我们盲目的穿过阶梯,也会跟他一样,被皈依,心里就更为好奇,三拜九叩之后,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可是,这时候已经无力去探查,按照二哥的说法,这个阶梯,貌似是一种阵法,取自奇门遁甲,非常的晦涩,已经不知道在这里设阵的是谁,目的更是不知道,而他,也只是老爹赵建国曾提醒他,这里是一个坎,必须找一个精通奇门遁甲的人来破,代价更是大的惊人。奇门遁甲在开始,只是一个排兵布阵的阵法,发展到最后,也成为了一种算命的手段,历史上的几个著名的人物,诸葛亮,刘伯温,都有奇门遁甲的影子,这是一门非常艰难的学问,古人云:学会奇门遁,神仙不用问。就说明了它的神通所在,而现在社会上,多的是沽名钓誉之辈,学了点皮毛就可以自称大师了。
谁人知道,在真正的风水堪舆大家的认知中,之所以奇门遁甲不闻名于世,之所以在众多的算命方法中排名并不靠前,不是因为它难学,难入门。
而是因为,真正精通之后,奇门遁,已经窥到了一角天机,泄露天机必遭天谴,所以,才会不显于世,这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像刘天禹这般悍不畏死?
既然这是一个阵法,我们入阵是破了阵的,所以不知道这个阵法到底恐怖在哪里,但是有一点,但凡是阵,皆有生死两门,既然入雷音是死门,出雷音就无需担心,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我们还是非常谨慎,二哥也记得刘天禹当时窥破的步子,我们沿着看着的脚步,依旧是一步一停的走了出来。
之后的事就不再累赘的去叙述,我们在安葬了刘天禹的身体尸块之后,便沿着以前的老路返回,我们五个人,四个重伤,唯一一个完好的还是女性,不过四个重伤中又数我的伤最重,一路上,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虽然是轻车熟路,却走的比来时还要艰难,因为要走一会儿,就休息一下,路上也没有什么话,因为这次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扯淡荒谬,根本没有任何的收获,甚至连朱开华都没有跟我提起许诺他的一百万的佣金。
出了这个塔状的墓室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恢复了宁静的墓室,心中五味杂陈,什么都没得到就算了,还损失了一个刘老头,遗留下来一个曾经的战友目的不明的张凯旋。这些都算了,问题是,寻找我们父亲一行人真相的路,似乎断了。
解开一切谜团,在这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已经成了我的梦想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梦想却被生生的掐断在这里,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驮着石碑的全身裸露的女子,感受到口袋里的铁条子的冰冷。心中稍微的释然,起码,我们得到了可以造就阴兵的秘密。
等我们出了那个入口的义庄,重新有阳光照在脸上,我几乎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不处在黑暗中,你永远不知道光明的可贵,地下的雷音寺里,到处是粽子阴兵,可是地面上鸣沙山的雷音寺,却是一片的祥和,寺里的和尚在看到衣衫褴褛浑身血迹的我们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不过多亏了这些出家人,我们在雷音寺得到了救助和休整,之后,在几个和尚的帮助下,愣是用担架把我们抬出了沙漠,送进了敦煌的一家医院。
地面上的世界跟地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甚至我都有点自嘲,是不是,我一次地,就要进医院一回?这也太倒霉催了,而且因为伤重,我全身上下插满了各种各样的针管,样子十分的滑稽,朱开华跟我在一个病房,他的身体素质明显的比我强的多,而且伤也没有我这么严重,很快就恢复了本性,那些过来给他换药的女护士都被他调戏了一个遍,可是**的是,因为这家伙的嘴巴非常的不靠谱,油嘴滑舌的,但是扯淡的是,那些女护士还偏偏的喜欢被他揩油,喜欢听他吹的天花乱坠的倒斗故事,让我心里感叹,这个世道,莫非全变了?像他那么猥琐的男人,就靠一张嘴巴就能泡妞,哥们儿英俊潇洒的就要缠满纱布浑身挂满管子无人问津?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因为伤重,所以才医院里咬待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在外面调戏完女护士的朱开华一脸气氛的回到病房。
手一指我,道:草!我在墓里就琢磨着事情不对劲儿呢,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们又被你家老二给坑了!这他娘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在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