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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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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〇七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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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她身穿淡绿纱裙,颈上挂着一串明珠,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陈锦辉捧起相框,嘴里喃喃的到:慧,你真的不理我了吗?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心里感到阵阵酸楚,过往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都浮现在他脑海里。

    高中时青涩的暗恋,高考前夕终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一厢情愿。两情相悦的步入考场,填志愿时约定同去一个城市。毕业后俩人为了给这段恋情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义无反顾的相携回了老家。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如月有阴晴圆缺一般,始终没有十全十美的。俩人有时也会有分歧,也会有争吵;争吵冷战后俩人会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让不愉快的事情随着风儿逝去。

    只是这一次,冷战的时间稍长了点。十几天过去了,俩人并未通任何音信。往年自己的生日,对慧来说就是头等大事,一定会给自己惊喜,过一个和以往不同的生日。那时候对于自己来说,比小时候过年还要开心许多倍。回忆起这些,陈锦辉脸上挂着迷恋的笑容。

    是了,自己是男人,应该大度一些。而且今天这个日子给她打电话,也不算丢面子。想到这里,陈锦辉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拨通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信号连接音有点长,陈锦辉盯着手机屏幕耐心的等待着。蓦地,嘟嘟的声音变成了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陈锦辉呼出一口浊气,再次把电话拨出去。一如之前,仍是无人接听。他嗤笑一声。这个小妖精,居然敢不接自己电话。

    按捺住性子,再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陈锦辉暗自忖到,莫非是有事不能接电话?那自己等一会儿再打好了。而且她在生日的时候老是给自己惊喜,说不定现在在赶来的路上呢。自己得好好酝酿一下。怎么才能装作不惊喜,还在生她气的样子。

    沉下心来继续研究给几个学生的毕业论文指导。话说这几个学生也真是,以撞鬼为理由,论文老是拖拖拉拉的。而主任也真奇怪,竟然为了这几个学生亲自给自己打招呼,让自己多想想办法。这摆明了是害学生也是害社会,更会坏了学校的名声。

    看了一会儿参考书籍,陈锦辉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门口。怎么慧还没来呢。刚刚还提醒自己要沉住气呢,怎么一会儿就着急了,先玩会儿游戏再说。

    完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锦辉猛的站了起来要去开门,哈哈,小妖精,你终于来了。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从猫眼里看了看。预想中捧着大盒子的慧并没有出现。门外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自己过于期盼,出现了幻觉?

    摇了摇头。回身准备继续游戏,背后又想起了敲门声。啊,对了,这小妖精古灵精怪的,说不定是敲门之后躲在了旁边。

    陈锦辉用力的按住门把手,猛的把门大开。躬身探头出去:“哈哈,看到你了。”门外空无一人,躬身的时候外面刮起一阵大风吹进来,让他有些站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大风裹挟着寒气在屋子里肆虐了一遍。桌上的书一页页的被翻起来,几本书都被移动了,文件一张张的在空中飞舞。刚刚欣赏过的慧的相框,晃动几下之后,终于抵挡不住大风,一个转身摔到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被掉落下来的文件盖住。

    站稳身子,陈锦辉心里暗骂一声,合上大门,回头将一地的文件捡起来。躬身的时候,他觉得后背似有人在盯着自己,感觉很不自在。转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摇头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多疑,蹲下来继续捡文件。

    ‘嘶’,手指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陈锦辉吸了就凉气迅速的收回了手。鲜红的血液很快从手指上溢出。他来不及包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小心翼翼的扒开文件,原来是慧的相框碎了。

    不顾手指的疼痛,将相框中慧的照片拿起来,任由手指上的血印上去,从照片上缓缓滑落。看着照片上那张微笑的脸庞,他喃喃的到:小妖精,我早就没生气啦,你怎么还不来呢。

    清理好东西,包扎了一下手指。陈锦辉看了看时间,都五点多了,忙又拿起手机拨打了慧的号码。这一次他没有先前的从容,只想快些找到慧,和她共度自己的生日。

    电话里还是那冰冷的提示音,陈锦辉有些气苦,莫非她真的不理自己了?一把将电话扔在桌子上,身体重重的向后靠去。桌前又刮起一阵风,将文件吹得翻动几下,便往门口刮去。

    陈锦辉本就因为电话无人接听影响了心情,急忙按住文件,嘴里骂到:“密闭的空间,刮你妹的风啊。”

    骂过之后,不死心的再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上次的事情原本就不是自己的错。

    他把文件在桌子顿了几下整理整齐,一个东西从文件里掉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心中一动。这东西再熟悉不过,是八年前表白的时候送给慧的手链。那时候自己只是个穷高中生,手链也只花了二十多块。但慧从来没嫌弃,一直带在手腕上。

    看着手链那因为时光磨砺而掉色的表面,陈锦辉心里觉得奇怪。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慧来过了?那她把这个还给自己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分手吗?

    再次电话不通之后,陈锦辉发了个消息:你能出来吗?我们把话说清楚。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音之后,他终于压不住情绪了。愤怒的把手链摔在地上,任珠子散落一地,开了门直奔酒吧。

    几个小时之后,醉醺醺的陈锦辉晃晃悠悠的回来。躺在沙发上,他心里仍是忿忿不平。自己不论是为人还是对待感情都不差,她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要和自己分手?

    越想越不服气,掏出已看了无数遍,却从无自己想要的提示音的手机,再次拨打了出去。

    “喂,哪位?你找谁?”电话终于通了,但里面却传出一个苍老而又沙哑的女人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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