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派来截杀恒山派的两队人马全军覆没,被令狐冲用压倒姓的强大武力一举消灭,邓八公等四位带队的嵩山派绝顶巅峰高手身死道消,手下的数十名一流好手也无一幸免,在恒山白云庵横尸当场。
见令狐冲大发神威,一人一剑竟然将来犯的诸位强敌全部击毙,定逸师太等恒山派众人激动得热泪盈眶,名传江湖的恒山派最美尼姑仪玉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炙热与崇拜,双目中连连闪过一道异彩。
原本以为此次恒山派在劫难逃,必将被这些宵小之徒所害,不想天不亡我恒山派,在门派限于危难之际,古道热肠、英俊潇洒、武功盖世的令狐少侠横空出世,出手相救,才将强敌歼灭,拯救了整个恒山派。
“定闲师叔,定静师叔,你们的伤势怎么样了?晚辈封家师之命前来相助,不想还是来迟一步,让两位师叔受惊了。”
令狐冲将手上残留的血迹往身后一抹,快步走到定闲、定静两位师太的身前,躬身歉意道。
“令狐师侄无需自责,此番若不是令狐师侄现身相救,我恒山派怕是早就被那些恶人灭了满门。”
定闲师太气息絮乱,重重地咳嗽两声,阻止了想要搀扶她的恒山弟子,对着令狐冲屈身行了一礼,感激道:“令狐师侄相救之恩,贫尼无以为报,请受我恒山众人一拜。”
定闲师太话音刚落,包括定逸师太定静师太在内的在场的所有恒山派弟子齐齐地对着令狐冲躬身下拜。
“多谢令狐师兄救命之恩!”
一阵整齐的娇滴滴地呐喊声响彻整个白云庵。
“使不得使不得,此番出手只因家师差遣,更何况华山派与恒山派亲如一家,我令狐冲身为华山大弟子又岂能袖手旁观,三位师叔,诸位师妹切莫多礼,当真是折煞我了。”
令狐冲连忙侧身,避过定闲师太等三位恒山派掌教的跪拜大礼,就算这次嵩山派袭击的不是恒山派,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邪派,令狐冲也会出手相助,毕竟嵩山派才是最让人讨厌的生死大敌。
“使得使得,此次若无师侄相救,我等皆生死魂灭化为一具尸骨矣,令狐师侄无需谦虚,你当得起这份大礼。”
定逸师太伤势较轻,说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只不过脸上的那一抹灰尘还是让她此刻显得异常的狼狈。
令狐冲正要在客套几句,突然脸色猛地一变,连话也没来得急交代一声,就直接在原地盘膝而坐,双目紧闭,进入了运功调息状态。
原来就在刚才令狐冲开口的那一瞬间,丹田内许久没有动静的那颗金丹猛地躁动了起来,在令狐冲清晰的内视感应中,那颗紫金色的金丹开始了不断地膨胀与收缩,在令狐冲的丹田里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随着金丹产生的剧烈变化,原本储存在丹田里可以及时供给金丹需求的大量精纯真元瞬间便被金丹吞噬得一干二净,令狐冲心神剧变,以为这位小祖宗又要开始反噬自身的血肉精华了,顿时就想要用那元气大伤的手段将金丹彻底封印。
就在令狐冲打算不顾一切的自我封印之时,体内的那颗紫金色金丹竟然没有反噬他的血肉精华,之前的狂躁瞬间消失不见,变得非常的平静。
停留在丹田中央地带的紫金色金丹突然开始不断地膨胀与收缩,每一次膨胀膨胀到极点开始收缩的时候,都会有一股纯粹的紫金色液体从金丹的内部涌出,盘踞在令狐冲的丹田之中。
“吃了这么久的白食,这位小祖宗竟然开始反哺肉身了。”
令狐冲大喜过望,全力的运转九阳神功,九阳真元夹掺混带着那些金丹贡献出来的紫金色液体沿着他体内打通的奇经八脉与各条大大小小的经脉不断地大周天运转。
随着体内真元一圈又一圈的循环运转,那些紫金色液体慢慢地均匀地融进了肉身各处的血肉当中,一股股强大的生命力从令狐冲的身上冲天而起,吸收了紫金色液体的细胞变得异常的活跃与兴奋。
……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两夜,令狐冲依然在白云庵的空地上盘膝而坐,体内真元不停地循环着大周天运转。
“师傅,令狐师兄不会有事吧,他已经在此地盘坐了整整两天了。”
不远处的仪玉担忧地对身旁的定逸师太说道。
此时的白云庵中除了打坐运功的令狐冲与为他护法的定逸师太与仪玉仪琳四人,其余的恒山弟子已经被安排暂时撤离此处,不得打扰令狐冲的修炼。
“令狐师侄体内的真气浑厚强盛,呼吸悠长有序,并不像是走火入魔的情景,反而像是在突破自身的某种瓶颈。”
定逸师太毕竟是经验丰富的绝顶高手,虽然没有见过类似的例子,但从令狐冲红润的脸色,悠长有序的呼吸中还是断定了令狐冲没有危险,反而是陷入了一种练武之人极难遇到的顿悟之境。
听师傅说令狐冲并无生命危险,反而有大福源,仪玉与仪琳两人顿时喜笑颜开,安静地坐在不远处,主动的为令狐冲护法,免得他被人打扰。
于此同时,远在嵩山的左冷禅终于收到了邓八公、张超、赵恒等人全军覆没的消息,当时左冷禅正在与嵩山派的众位核心领导们在嵩山大殿热血激昂地开动员大会,却被这个晴天霹雳给刺激得当初喷了两大碗嫣红的血液。
当着嵩山派众位核心领导的面,直接将前来报信那名的嵩山弟子一巴掌拍成了冰雕,若不是嵩山派的核心领导们极力劝阻,传承多年的嵩山大殿说不定已经被暴怒中的左冷禅硬生生地拆了。
“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死,我要让他死,我要让所有与华山派有关的人死无全尸。传令下去速度点齐人马,杀上华山,我要将他们满门抄斩,寸草不留,我要华山派这三个字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左冷禅在嵩山大殿里疯狂地咆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