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师弟有此雄心壮志师兄我甚为高兴,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要有胸怀,要有志气,既然汤师弟也同意我的看法,那就安排下去吧。”
汤英鹗的觉悟瞬间提高了很多,左冷禅微微点头,表示非常满意。
“好的,掌门师兄,我这就去宝库中取些灵药给小茹送过去,虽然我们宝库中的稀世灵药也所剩不多了,但掌门师兄教诲得非常对,做大事就应该不拘小节,要舍小利而赢大益。”
见风使舵是汤英鹗的看家本领,这些年来靠着这个特殊的能力察言观色,顺溜拍马,一直深受左冷禅的器重,一度独揽大权,早已超越其他十二位嵩山太保,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嵩山派副掌门。
“去宝库干什么?宝库中的稀世灵药我留着有大用,小茹是你的手下,她现在在为你刺探情报,这些灵药当然要由你来出。”
左冷禅突然变了脸色,对汤英鹗不满道:“前段时间灭了万刀门,你不是得了十数株纯阳草么,我看你近期也用不上,何不拿出来为我嵩山派换取重要的情报。”
“什么?这些稀世灵药要我自己出?”
左冷禅话音未落,汤英鹗的脸色瞬间变成酱紫色,仿佛是被猪肝卡住了脖子,两只鼓胀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老子只不过是按照惯例吹捧拍一下你的马屁,肯定一下你做的决定而已,你这个做掌门的心怎么能这么黑,把这笔巨大的开销扣在我的头上呢,这笔账是公款,应该由门派报销才对吧。
汤英鹗被左冷禅彻底搞懵了,他吃惊地望着左冷禅,心中冤枉憋屈到了极点,真是瞎了眼啊,亏了我老汤自诩聪明盖世,可这么多年来竟然还是没有将左冷禅看透,这个狠毒的家伙也太黑心了。
我老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这么十几株能够增加一甲子功力的稀世灵药纯阳草,原本是打算留着突破自身的武学瓶颈的,却被你这黑心的家伙一句话就要送出去,我狂擦你三千六百下。
尽管这一刻汤英鹗心中对左冷禅不满到了极点,但却不敢表现出一丝的反感,只能对左冷禅委婉地乞求道:“这,这不太妥当吧,掌门师兄,我的武功还没大成呢,现在众位师兄弟当中就我的武功最差,这十几株纯阳草可是我留着冲击绝顶巅峰境界时用的……”
“哎呀,你就在憋两个月嘛,五岳同盟大会之后,我们便可以将五岳剑派合并成一派,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将其他四派的底蕴搬空,到那时候,更加珍贵的灵药随你挑选,这种纯阳草就跟路边的杂草一样,要多少有多少。”
左冷禅恨铁不成钢道。
刚刚还大义凛然地表态,这么快就心疼反口,这个汤英鹗太小家子气了,真是让他这个掌门师兄大失颜面。
左冷禅恨铁不成钢,汤英鹗更是在心里气得直骂娘,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自家的草,上一次的千年雪心莲送出去也就罢了,但这些纯阳草可是我冲击武学瓶颈的关键灵药,怎能这般轻易地被夺走征用呢。
老子耗费了无数心血,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灭了万刀门,好不容易抢到了这十几株灵药,本打算过几天就闭关练功,趁机将灵药服下冲击绝顶巅峰境界。却被你这黑心鬼这本明目张胆地昧下了。
“就算吞并了其他四派,掠夺了各派的资源底蕴,也分不到师弟我的手上啊,我坐守门派大本营,其他师兄弟武功高强,又冲锋陷阵冲在最前面,好东西还不被他们一抢而空,哪能轮到我啊。”
汤英鹗委屈地说道,他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还抱有一丝幻想,奋力抢救一下说不定还能够有补救的机会。
因为脑袋瓜子好使,再加上是嵩山派情报部门的总负责人,以前每次行动左冷禅都要他坐守大本营,所以每次行动都是其他几位太保冲锋陷阵,掠夺了大量的财富与资源,除了大半上缴给左冷禅,其他的都中饱私囊了,根本分不到他汤英鹗的头上来。
正因为如此,汤英鹗的武功境界才一直上不去,已经成为了嵩山十三太保里面武功最低的一位了,即使他目前身居高位,心里面也渗得慌,实力不够毕竟底气不足,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掀下台,到时候可就颜面扫地了。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胸怀,要有志气,不要斤斤计较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师兄答应你,等五岳同盟大会将其余四派吞并后一定让你第一个挑选战利品,那可是四个传承千年的传世门派,底蕴资源之丰厚远不是那些小门小派可以比拟的。”
左冷禅诱惑道:“想想看,打开泰山派、恒山派、衡山派与华山派的藏宝密室,里面那堆积如山的绝世灵药与神功秘籍,是何等的壮观与诱人,到那时候,这些纯阳草算什么,随手拿个几百株就像是白捡的一样,嗯?”
你妹的,我们嵩山派暗中掠夺了多少门派与武林世家的底蕴资源,才勉强积蓄储存那么一点灵药,你他娘的现在告诉我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就可以捡白菜一样随手捡几百株纯阳草,真当老汤我的智商已经降到小茹那种水平么。
就算心中在不愿意,汤英鹗也反抗不了左冷禅的决定,既然已经无可挽回,那就索姓壮士断腕,心里含着泪表现出一副为伟大的嵩山派,为伟大的掌门师兄无私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真是精神可嘉。
从嵩山大殿出来后的汤英鹗两眼冒着血丝,整张脸都绿了,他紧紧捏着手指,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木盒。
轻轻地打开,里面躺着十数株火红的小草,正是能够增加武者功力的稀世灵药纯阳草,内心挣扎的汤英鹗闭着眼睛将盒子狠狠地合上,他已经不敢再看了,生怕自己舍不得而后悔,起了违抗左冷禅命令的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