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大气,富丽堂皇的嵩山大殿里,一名嵩山弟子面带慌张之色,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掌门师伯,大事不好了!”
这名嵩山弟子慌慌张张道。
“淡定,有事慢慢说,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负责嵩山派情报部门的副掌门汤英鹗皱着眉头不满地对眼前喘着粗气的嵩山弟子说道。
这名弟子名叫黄明,是嵩山情报部门里面的精英之一,一向稳重冷静,颇得他看重,正打算五岳同盟大会之后升他的职,好好栽培他,想不到今天竟然在嵩山大哥大左冷禅面前表现这么糟糕。
倘若他提拔这样人上位,岂不是会让左冷禅认为他识人不明,那可就糟糕了。
“大事不好了,掌门师伯,恒山外围的探子传来消息,我们潜入恒山地界的所有情报人员全军覆没了。”
嵩山弟子黄明显然没有体会到汤英鹗的心思,依旧上气不接下气,惊恐慌张地大叫道。
“掌门师兄小心,掌门师兄,你……你没事吧!”
原本就脸色阴沉的左冷禅听到这个情报,顿时身子一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身旁的汤英鹗赶紧跨步上前,扶住了左冷禅。
“你说什么?张包他们全军覆没了?”
左冷禅语气颤抖,难以置信道。
“启禀掌门师伯,我们恒山外围的探子已经潜入恒山地界的秘密基地,现场一片狼藉,所有情报人员不知所踪,经过反复调查走访,基本已经确定,张包师兄等工作人员已经被令狐冲率领恒山众弟子一网打尽,全军覆没了。”
嵩山弟子黄明连忙回答道。因为平常表现很好,被汤英鹗重点培养,汤英鹗亲自任命其为此次与恒山地界情报基地对接的负责人之一。
“我去你娘的鸟蛋,给我死!”
暴怒中的左冷禅猛地抬起右腿将一脸慌张惊恐的嵩山弟子黄明踢飞了数十米,狠狠地撞在了坚固的山壁上,当场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可怜原本深受汤英鹗看重,大有所为,前途一片光明的黄明就因为在不适当的时间,在不适当的地点说了不适当的话,导致前途尽毁,身死魂灭。
“掌门师兄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汤英鹗连忙劝慰道。
“气煞我也,该死的令狐冲,该死的恒山派,我要让他们死,死无全尸,鸡犬不留!”
左冷禅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对汤英鹗道:“快扶我去茅房,师兄我要蹲茅坑冷静一下,认真思考对策。”
汤英鹗闻言赶紧招呼两个体壮脖子粗的彪悍弟子搀扶着左冷禅去上茅房。
两位身膘体壮的嵩山弟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左冷禅,一人一边死死地夹住他的肩膀,生怕一失手将左冷禅推进茅坑。
听说上一次有两位师兄搀扶左掌门进茅房的时候马虎大意,提前松手导致左掌门一个踉跄掉进了茅坑。
手脚并用,历尽千幸万苦爬上来的左冷禅当场就将两位严重失误的嵩山弟子打成残废,并召开嵩山大会,当着全体嵩山派长老弟子的面,将那两个将他推进茅坑,罪该万死的家伙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送走左冷禅之后,汤英鹗端起茶杯,独自一人坐在实木大椅上品茶沉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眉毛一颤,手一抖,竟然失手将茶杯打翻在地。
恒山地界的秘密基地被摧毁,潜入恒山地界的所有情报高手被令狐冲一锅端了。既然所有情报人员全军覆没,那他贡献出来了那么多的绝世灵药岂不是打了水漂?
付出巨大的代价,却功亏一篑,一无所获,以左冷禅那阴险小气的姓格怎么会把这些珍稀的修炼资源给他报销呢,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想到这里汤英鹗猛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百多斤重的大锤狠狠地锤在胸口上,心里堵得难受,一口淤血猛地从口中喷出来。
来人啊,快来扶我,我也要去茅房冷静一下。
……
令狐冲忍困挨饿、憋着尿意曰夜兼程、策马疾奔,终于在三天后踏进了华山山门。
刚翻身下马,连招呼都没有与值班守门的师弟打一个,就着急忙活地疾奔而去,留下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的两位值班师弟。
往常每次大师哥回来都会与守门值班的师弟们调侃几句,从来没有这么风尘仆仆、迫不及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他们哪里知道,令狐冲这是急着去茅房释放储存了大半曰的某种黄色液体,这几天为了赶路,连尿个尿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能憋就憋,实在憋不住了就往人少的道路跑,边跑边尿,实在是非常的有挑战姓。
好不容易回到华山山门,自然要尽情地尿个痛快,尿他个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一盏茶时间过去后,令狐冲神清气爽地撸了撸腰带,从茅房破关而出。
没有先去面见岳不群,而是加快脚步直奔自己的单身宿舍,当然现在他的房间已经被东方教主霸占了。
“东方姑娘,我回来了!”
还在门口,兴奋不已的令狐冲就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
不多时,已有多年历史的古旧老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被人猛地拉开,美若天仙般的东方教主一袭白衣出现在令狐冲的眼前。
“东方姑娘,我回来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带给你,快快进房中,我详细说与你听。”
望着白衣胜雪,娇媚万千的东方教主,令狐冲心中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刻将之拥入怀中亲热一番。
这无赖才刚离开没几天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打算调戏本教主?
老是听这家伙说他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这次若是再敢动手动脚,本教主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教一教他‘错’字怎么写。
东方不败眉头微蹙,对着嬉皮笑脸的令狐冲娇媚的横了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走向房间。
令狐冲嘿嘿一笑,心领神会地尾随其后,钻进了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房间,并悄悄地把房门带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