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武点了点头,他觉得欠菊花太多,而且她病得这么重,都瘦得皮包骨了,心痛之下,他才答应得这么爽快。
“是吗?”菊花嘴角露出了微笑,愤怒、忌妒一下子跑得不见了脚。
“是的,我保证”小武的意思很明确,也很坚决。
“你想死我了”菊花一下子扑入了小武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拍打着他的背,刚刚还冷若冰霜、怒发冲冠,现在又如此地情义绵绵,让小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没错,其实等的就是这个承诺,与那外面的野女人一刀两段,重新回到她身边,她可以当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毕竟她是那么爱他。
面对着浪子回头的小武,菊花没有气再生了,她依偎在他怀里,用眼泪诉说着她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爱。
小武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也想你,好了,别哭了,孩子们正对着我们笑呢”
菊花抬起泪眼一看,秀秀和小宝对着他们笑,特别是小宝学着大人的样子“哈哈”,样子极为可爱和可笑,直把菊花逗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武一直呆在她身边,对她照顾有加,让菊花认为乌云已经过去,往后的日子又重新回到了幸福的轨道。
但她对小武太信任了,品性花心、意志薄弱、道德浅薄的小武真的能一直履行他的承诺和保证吗?答案是很难,所以菊花的命运里仍然潜伏着危机,菊花也只不过是万千傻女人中的其中之一而已。
日子又似乎恢复了平静,但又有人耐不住寂寞了。
谁呢?哑巴,这个哑巴,自从尝到女人味后,又再也不想孤单一个人了。
可是他又娶到婆娘,凭他是个哑巴和穷光蛋的家世也没有女人愿意嫁他,他只有去偷人了,自从成功偷到了秋云和菊花之后,他的色胆是越来越大,今晚他又想尝尝新口味了。
这不,那晚他爬到了云香家的屋顶上,亲眼目睹了云香与小武恩爱交欢,云香诱人的身体和那股子骚劲给哑巴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嗯,那今晚就去云香家,他也早已打探清楚了,小武回到了自己的家,日夜被他老婆看得跟猪圈里的只能围在菊花转,再也没功夫去云香家了,正好,哑巴趁虚而入,在哑巴看来,云香这个骚娘们,正盼着有个男人去到她身边,为她灌溉一下她那块快干涸的稻田呢。
想到这,哑巴心里痒痒的,他恨这天黑得那么慢。
但夜还是渐渐深了,哑巴准备好了一切,他给自己一声令下,行动。
于是他趁着夜色,驰往云香家,到得云香家院墙外,正要爬墙,却听见有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他赶紧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不会是喜子回来了吧?想到这,哑巴心一凉,真是天不随人愿,前段有小武那家伙在这占着云香,现在小武走了,喜子却回来了,哑巴内心大叫,老天不公平。但是他马上就笑了起来,因为来的两个人打着手电筒,有说有笑,通过手电筒的光,哑巴看清了,他们没有一个是喜子,而是村里的一对小夫妻。
他们没有发现哑巴躲在角落里,而是说笑着走了。
哑巴大喜,总算老天还不算太不公平,机会还是留给他了。
他见四处无人,便一跃而上爬上了围墙,见云香家院门一片寂静,他猜想,这骚娘子应该已经睡着了,说不定和秋云一样卧房门都没关,那哑巴则再装扮小武一次,再来一招以假乱真,定叫云香把娇躯乖乖送入怀,然后窃玉偷香,让这骚娘子欲仙欲死一番。
想到这,哑巴心旗飘动,他嘴角露出诡异一笑,便轻轻跳了下去,双脚落在云香院子里。
见四处仍没有动静,哑巴大喜,悄悄向云香卧房潜去。
但哑巴碰了头一颗钉子,因为云香并不像秋云,她每晚睡觉必关房门,尤其喜子不在家的日子更是如此,因为她怕贼,更怕偷人的贼,就算借种,她也是谁都借,只有像小武这样的优良品种才够资格借种给她,日后孩子才会长得眉清目秀。
哑巴见云香反锁了门,心一凉,心想,这骚娘门还关门,真是婊子也要立贞洁牌坊了,既然来了,哪有就这样撤退的道理。
哑巴壮起胆敲了敲她的房门,然后躲了起来,他想用上次对付秋云的法子,用敲门吸引她
好奇地开门,然后趁对方不注意一下子扑上去,来个霸王硬上弓,但是可惜云香并非秋云。
云香正睡着,被敲门声惊醒,她赶紧打开灯,叫道“谁?”
门外却没有了回应,这种反常让云香起了疑心,是小武吗?肯定不是,如果是小武,以他的急性子,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报上姓名,让她开门,然后迫不急待地与她相拥在一起。
可门外竟这么能沉住气,云香知道门外之人定是想偷东西的贼,要不然就是想偷腥的“猫”,云香紧张不已,她赶紧抓起床头防贼的铁棍,举在胸前,再次朝门口叫道“谁?”
门外依然没有声音,云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把铁棍放回床头,关灯躺下,可刚躺下,敲门声又响起。
云香确定这次没有听错,于是又打开了灯。
她拿起铁棍,轻轻地走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
哑巴见一计不成,他爽性不躲了,站在了门口,他想这个骚娘子寂寞透过门缝看见自己是一身体健全的男子一定会开门的。为安全起见,他背对着门,这样里面的人便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若偷鸡不成,也不至于日后自己有什么麻烦。
而云香透过门缝这次确实看见了门外站着一个人,此人背对着她,但从外形看,此人是一男人,论高度看,此人比小武矮得多,显然不是小武,也不是喜子,那么就是一个平日里与她毫无瓜葛的男人了。
云香想不理他,但此人站在外面时不时敲一下甚是讨厌,不但影响她睡觉,还让她担惊受怕,所以云香想教训一下他,把他赶跑。
于是她趁着门外之人背对着门,她悄悄地打开门,突地狠狠地朝他的脖颈以下就是一铁棍,然后赶紧又关上了门,只听门外之人一声惨叫,然后就听到脚步跑远的声音。
云香捂着嘴笑,得意地朝门口说“看你狗日的,下次还敢骚扰老娘吗?”
云香在门口听了一阵,门外已经没有了声音,她以为那人已经跑了,而哑巴并没有跑出院子,而是躲在了暗处,他料想云香会以为他被打了一棍,以为他跑了,便出来看看,然后他再趁她不备突地从暗处跳出来,狠狠地强占她报这一棍之仇,但是他低估了云香的智商,她云香没有那么笨,笨到还打开门出去看,一旦她出去看,如果此人还躲在暗处,那她就要上当了,所以她只是关上灯,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哑巴在暗处等了很久,云香的屋里却没有任何动,他这才知道不但吃了闭门羹还白挨了这一棍,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哑巴没有办法,无奈地忍痛爬上了围墙,跳了下去,回到家,他的背后肿了起来,痛得不行,但痛处正好在他背后他的手够不着的地方,他无法擦药酒,而他家又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只有忍着这痛,任痛处肿胀起来,习惯仰着睡的他却无法仰着睡,只有侧着睡,他痛苦不堪。
他心里骂道“云香,你这个臭女人,骚货,竟然对老子下这黑手,看老子不活剥了你,不,应该先搞烂你的*,再活剥了你”
而云香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打了个大喷嚏,她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有人骂了我,嗯,一定是昨晚被我打过的那个贼”
不过云香有一件事不明,这个贼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