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菊花对小武放纵,不闻不问,这让小武高兴不已。
这天,他提前把活干完了,便早早收了工,但没有回家,而是去找杏儿来了。
他来到杏儿家门外,若无其事在门口吹了吹口哨,便从门口潇洒地走过,这就是他给杏儿的信号,杏儿听到这熟悉的口哨,当然知道这是她的小武哥又想见她,她一阵欢笑,自从她听了小武编的那个故事后,她不再对菊花有任何的内疚感,她释然,于是只要小武招唤她,她必有求必应,找借口从家里出来,二老看她在他们家规规矩矩都一年多了,对她还挺放心。
于是杏儿总能很容易的出来,来到他们相聚的老地方——哑巴家。
自从与小武欢爱后,杏儿便开始喜欢上了做这事,甚至可以说是上了瘾了,他们俩几乎天天相聚,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好不热火,再这样下去都快赶上她与阿牛做那事的次数了。
这不,杏儿又成功出了来,来到哑巴家,和往常一样,她朝外面看了看,便进了门,还把门给栓上,因为以往小武都是早早在这里等他。
但这回,杏儿傻眼了,她一个人站在空落落里,却不见小武的踪影,她秀眉一皱,“怎么小武哥还没到?”,她轻声骂了起来,“好你个小武,居然比我来得晚”,反念一想,他不会耍我吧?那真是要丢死人了,不过,她马上安慰起了自己,小武哥不是那种人,她不会耍他。
于是她把门栓打开,走进大堂,坐在稻草上等他。
她一个人坐在那,这破屋子,还真有点可怕,要知道这是哑巴生前住的地方,想到这,她不禁两手抱紧了胸前,她害怕,自言自语说,“小武哥,你什么时候来啊,我好怕。”
这里从里面传来恐怖的声音,“谁在叫我?”
“啊——”杏儿坐在那,四肢发抖,“哑巴哥,不,昆仔哥,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我明天就给你烧纸钱,我怕,你不要吓我啊!”
她想跑,但四肢发软,她站也站不起来,全身打起了抖,像打摆子一样。
突然一个影子窜了出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杏儿,杏儿尖叫一声,差点晕了过去,嘴里不断地说,“别害我,别害我”
“好了,杏儿,是我,你的小武哥”原来此人是小武,小武摇着肩膀。
杏儿这才定睛一看,一下子就哭了,“死小武哥,你吓死我了。”,说着投进了他怀里,两只小拳头却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好了,杏儿,跟你开个玩笑嘛,胆小鬼,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小武一边安慰,一边偷着笑,不觉笑出了声。
“你还笑,打死你”杏儿说着,使劲地敲打他,但她的力气太少,在小武身上顶多算是按摩。
小武搂紧了她,双手把她的头扳了起来,对着她的小嘴就贴了上去。
“呜呜”杏儿拍打他的手,被他的吻给打断,她的手转而抱紧了他的身体。
两人渐吻渐深,渐投入,小武不安份的手就开始伸进她的衣服,一惊,她今个儿胸衣都没穿,使得小武的一手一下子就按到她那高耸的大柚上,真是又滑又嫩又饱满,小武不禁对着她一阵揉捏。杏儿被他捏得很快就娇喘连连,但马上她就又一惊,这会她往后稍仰,与他的嘴拉开了距离。
“又怎么了,杏儿?”杏儿的分开,让小武有点不爽。
“小武哥,院门还没上锁”原来杏儿想起了这事。
“啊,你咋进来不关门呢?”
“谁叫你躲起来,我以为你还没来,所以开在那”
“哦,是这样,好吧,丫头,你在这等我”我去关门。
“嗯”
小武跑去栓上了门,杏儿走到了大堂外面。
小武不解,“你看你,不是叫你在里面等我吗?你咋出来了呢?”
“我害怕,所以就出来了。”
“你啊,胆子又小,又爱哭鼻子,你啊,永远长不大。”
经小武这么一说,杏儿嘴巴又一扁,“小武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说着,又落下泪来。
小武一慌,赶紧给他擦泪,“我哪会嫌弃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杏儿听他这么一说,又笑了,但嘴上却责备着,“那你还那么说我干嘛?”
“哦,那我错了,我应该说你胆子又大,又不爱哭鼻子,这样总行了吧!”
杏儿被他的反话给逗笑了,嘴里却斥道,“胡说八道。”
“说实话,你又说我嫌弃你,说假话,你又说我胡说八道,小姐,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教教我。”
杏儿笑了笑,“你什么都不要说,你闭嘴就行了。”说着,她的小嘴就贴了上去,把他的嘴给嘟上了,两人一路亲,一路摸,从大堂外,新到了大堂里。
杏儿将小武推倒在稻草上,“小武哥,这会让我来”
小武一喜,“好啊,没问题,尽管施展你的本事。”
杏儿羞赧着说,“我本事没有,不过对付你够用了。”说着,她俯下身压在了小武身上——
两人赤身裸体,而杏儿正坐在他身上,刚刚把他那东西塞进自己体内,院门却“嘭”地一声开了,小武大惊,杏儿花容失色,两人一起惊呆。
一个身影还没得他们反应过来,冲了进来,手里正举着一把锄头,那人的样子恐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