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依偎在小武的怀里,轻柔地说,“小武哥,要不然你睡一下吧!”
“不行,天快黑了,菊花在等我”
“啊,菊花也来了?她在哪?”
“她在镇卫生院”
“她怎么会在这,又怎么会让你过来见我?”
“事情是这样的——”小武把菊花剪了水发的命根然后两人把水发送到镇卫生院的事,通通告诉了杏儿。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你刚来,就要走,我舍不得你走,”说着,杏儿抱紧了小武。
“好了,别耍小孩子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们的妈妈回去,还有水发我们得把他送回去。”
“水发这样对你,你还这样对他?”
“哎,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是不想出人命,再说了,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就这样算了,以后他还得给咱家做工赎罪。”
“嗯,小武哥真是宅心仁厚。”说着,杏儿的小嘴亲了他一口。
小武也亲了她的小嘴一口,“好了,杏儿,我得走了。”
“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放心,我安排好了,就赶紧回来,也就一两天吧,往后等水发的伤好了,我就可以多陪陪你了”一说到水发,小武又难过起来,“妈的,菊花倒招了个免费劳工,这都什么事啊!”
“好了,都已经这样了,小武哥你就当着这事没发生过吧!”杏儿安慰着。
“嗯,幸好,有杏儿你,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杏儿你给了我极大的安慰。”
“嗯,我会一直陪着小武哥的,不管你遇到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杏儿这里永远是港湾。”
“哦,港湾?港湾在哪里啊,是这里,还是这里”小武开玩笑地指着杏儿的胸脯和她的两腿间。
杏儿娇笑着,“讨厌你”
两人又亲密了好一阵子,小武在她光洁柔嫩的身子摸了一把,这才爬了起来。
杏儿也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小武哥,你饿不饿,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吧?”
“不用了,时间来不及了,对了,家里粮食和菜还够不够吃?”
“够,你准备了那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小武哥,你办完事就赶紧回来,我们一起吃,我现在连做饭都懒得做,一个做一个人吃真没意思,小武哥要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说到这,杏儿又叹了一口气,“哎。”
“切,你个小丫头还叹什么气”小武说着,一边穿着衣服。
“小武哥,我们时候才能更像一对夫妻啊?”杏儿已经不满足做他的情人了。
“说啥话,我们现在不像夫妻吗?”小武却在打太极。
“可是你这样老是跑来跑去的,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杏儿嘟长着嘴着说。
小武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他明白杏儿想独占他,但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一女束缚呢?于是他决定给杏儿吃一颗定心丸,“杏儿,你听我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孩子们是无辜的,我不得不为他们考虑一下。”
听小武这么一说,杏儿心儿一颤,她也有个亲生骨肉在葛家坂,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到他,毕竟是她的一块肉,但为了他的小武哥,她狠心丢下了他,她的心里也很内疚啊!于是她的眼角滑下两滴热泪,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那个儿子,但一想到她那儿子是个孽子,她又不想见他,她的心里非常矛盾、纠结。
小武见她流泪,“怎么了?杏儿,是不是想你儿子了。”
杏儿笑了笑,“没事的,小武哥,我们的孩子再过五、六个月就要出生了,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就会很快忘记那个孽子的。”
“嗯,不过,总归他是你的骨肉,这样吧,我回去后帮你看看他,然后再告诉你他的情况。”
“嗯,这样也好,不过,小武哥,你一定要当心,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嗯,你放心吧,小武哥有分寸,好了,我该走了”说着,小武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杏儿依依不舍,一直粘乎着,把他送出了门,临走还交待,“小武哥,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在这等你。”
“嗯,你要注意身体,现在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宝宝,一定要吃好,保养好。”
“嗯”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小武奔跑着回到了镇卫生院。
“哎哟,小武,你怎么这么久啊!我都急死了。你看天都快黑了,孩子们见我们还没回去,要哭了。”菊花一见到小武就说。
“这不回来了吗?好,我们带上水发,回家。”
“诶”
两人把水发抬上了独轮车,小武推着车着,菊花在后面跟着。
小武一见水发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骂了起来,“操你妈的,老子还得推你”
水发也不高兴了,“要不是被你们整的,我能被你推着吗?要不然,你来试试,你以为老子稀罕被你这样推着啊?”
“嘿,还有理了你,要不是你小子搞我老婆,你怎么会有今天,信不信老子把你推沟里去。”说着,小武把车推到路边上,做着把他推下沟的样子。
“别——别,算我没说”水发马上举手投降,他都伤成了这个样子再被推下沟的话,他水发还有命吗?
小武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把车停在了沟边,“不推你下面可以,但你得告诉我,回到村有人问起,你怎么伤成这样,你怎么回答啊?”
“我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没有,你来的时候,我是用草席盖着的,快说,你要怎么回答,老子可没耐心等啊!”
“啊——,你们用草席对付我?”水发一惊,
“操你妈的,用草席对你还是客气,没用粪板盖住你,已经很对得起你这种人渣了,少废话,快说,你怎么回答?”
被小武这么一吼,水发没了脾气,“这还用问,我当然说,我在镇上跟人打架,还是小武把我送进医院再拉回来的”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让菊花的名声受一点损失,老子就叫你坐牢”
“知道,她名声受损,我的名声就好听吗?”
小武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一路上,小武看着水发就有气,他对水发糟蹋他老婆的事耿耿于怀,于是故意推着独轮车走凹凸不平的路把水发硌得叫苦不迭,这样小武才心里舒服一点。
菊花看出了小武故意在整水发,她也不说话,不心疼,反正她也恨这个水发,硌死他算了。
到得葛家坂,小武把水发送回了家,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去,然后就回了家。
天色渐渐黑了,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小武不愿意跟菊花睡一张床上,他觉得挺别扭地,他坐在床上,老半天不躺下,因为他老是想到,就在今早,菊花的那*刚被水发那狗东西给操了,叫他怎么再跟菊花睡在一张床上?虽说秋云和杏儿也是跟其他男人睡过,可是那不一样,区别在于,秋云等人是他抢了别人的东西,那当然是好东西,可是这菊花是自己的东西反过来被别人给占了去,小武觉得菊花已经成了破罐子,他都不想再碰她了。
菊花看出了他的心思,暗自落泪,她不知道她和小武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不过看小武那么别扭就说,“好了,你去对面睡吧,知道你现在不高兴跟我睡,你去吧,我没有意见,以后都没有意见。”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武马上转过脸对着她。
“嗯,去吧!”菊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
“好”小武一听说去对面睡,他来了精神,穿上拖鞋就出了门,见她落泪他也不心疼了。
小武敲开了秋云的门,秋云很高兴把小武让了进来,两个人很快抱在了一起,然后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只有菊花独自抽泣流泪。
夜晚静悄悄地,青蛙和蚊虫稀稀拉拉地叫着,对面的床叫声就显得格外明显,每一次响声都像尖刀一样扎着菊花的心,她在想,她这辈子还会有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