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花疲倦地在大根身下差点睡了过去,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惊叫了起来,“喂,你要死了”,拍打着大根的后背。
大根抬起头来,“怎么了?”
“你这个死人,不是叫你不要射在我里面吗?你看你干了些什么?”
大根勾着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竟还与贵花接合在一起,哦,糟了,虽然这是大根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不过有一件事他懂,他把精华喷在了她体内,可能导致她怀孕,大根一惊,傻笑着,“嫂子,我忘了,刚刚太爽了。”
“都被你害死了,老娘要到镇上买药了。”
“什么药?”
“避孕药啊,傻蛋”
“哦,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没想到有这么复杂,那我走了啊!”说着大根就要起身走,他想想还是赶紧溜,要是贵花找他要钱怎么办?要知道他赚的那点钱养活兰兰母子俩已经够呛了,都闯祸了,还不快溜?
贵花见他要走,急忙起身抱住他,将他的身子重新压在自己身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呆会再走,再陪陪我”,贵花被他压得舒服着呢,见他要走,还真有些不舍。
“你不怕支书回来?”
“他啊,去镇上开会去了,说是要好几天呢,这才第二天呢,还早,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你的两个孩子呢?”
“他们在城里,不是休息天,他们是不会回来的,瞧你,问这问那的,胆子这么小啊?”
“哦,那还是不行,我得去干活了。”大根又在找借口想溜。
贵花抱紧了他,“别急,再歇会,耽误不了你什么时间,你要是多陪我一会,药费我自己掏,我知道你也是穷光蛋一个。”
大根一听,这敢情好,嘿嘿,我就是怕你要我付药费,天下哪找这么好的事,捅了篓子,还不用负责,看样子,大根我好运来了。
大根这么一高兴,就搂紧了她的身子,感激地说,“嫂子,你真好。”
“嗯,你要记错我的好,我的傻弟弟,以后叫我姐,不要叫我嫂子”
“为什么?”大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
“你啊我嫂子,让我想到章子,你就叫我姐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很刺激,弟弟干姐姐,好爽”贵花骚笑着,她的身子还抖动了一下,下身象布袋一样完全包裹着他那已经瘫软的玩意儿。
大根心想,咦,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骚都骚到骨子里去了,不过很不错,很瘾,“好的,姐,既然你做我姐,那小组长的事,你可得帮弟弟啊,我要是有出息,一定会好好报答姐的。”
“好,好好,没想到你嘴巴还挺甜的,看你这么贴心,姐尽力而为。”
“好,有姐这句话就好办了。”大根傻劲又冒了,又傻呵呵地笑着。
贵花看着他的笑,有些迷茫,“瞧你傻样,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大根依然傻呵呵地笑着,亲了她的桃嘴一口,神秘兮兮地说“你说呢?”
“嗯,这会觉得你不傻,还挺有男人味,回头胡子头发理理,一个好男人被你这造型给埋没了,钱有不?没有,姐给你”
大根一想,天下竟有这等好事,睡了她,她还给钱让他理发,真是撞狗屎运了,怪不得一大早被人泼脏水,原来是先苦后甜啊,哈哈哈。
但大根还是推迟了一下,“不了,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哎哟,我的傻弟弟,你既然都当我是你姐,那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没事,章子钱来得快。”
这话又说到大根的心坎里,这章子就当个村支书就这么多油水啊,那要是当公社书记,镇长之类可不是发了吗?大根一想,这当官真有搞头,在地里一天刨到晚,也刨不出几个钱来,大根想着心花怒放,这官咱定了,要不然这姐不是白干了吗?
大根看着身下,脸色潮红,媚态百出的骚货,心道,往后,我就要好好利用你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了。”说着,他伏下头,百般爱意地亲吻着她。
贵花回应着,不觉两人又来了意思。
这次贵花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身子象扭秧歌一样狂舞,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大根惊愕地看着她,“姐,你这么卖力,我要是又喷在里面,咋办?”
贵花停了一下,“哎哟,我的傻弟弟,你射一次跟射十次不都一样,反正一颗药下去,啥事都没有,你随意,呵呵”,贵花浪笑着,摇摆扭动的身子不断描绘着各种诱人的曲线,同时她的桃口中不断吟唱着各种勾魂而杂乱无章的音律,下面也是水声滔滔不绝,大根发现贵花的水份充足到似乎用不完——
两人休息一阵,又战斗一阵,断断续续,一直折腾到午后,双双睡着。
大根搂着丰满的贵花,美美地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大哥,吃午饭了——”
他一听,这不是兰兰的声音吗?他立马脸色一变,紧张起来,心道,这兰兰不会知道我在这吧?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