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一进来,贵花就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是反锁上的,这样即便是章子回来,大根也有时间从后门走。
大根进来后,就径直朝屋里走去,他知道接下来,他与贵花应该做些什么。
而贵花锁上门后,则急不可待地跨上两步从背后抱住了他,“哎哟,宝贝,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睡足了精神,这会身子正痒着呢,你还挺准时的。”
“你痒?妇科病犯了?”
“切,人说你傻,你还知道有妇科病这词啊?跟你说”说着,贵花的整个身子柔软地靠在他大根的身上,性感的嘴唇在他耳朵低语,“讨厌,我说的痒,不是那种痒,是我需要男人的那玩意了。”说着,贵花单刀直入地用小手往下,一下子抓住了他那玩意儿,在手里把玩着,一直把它玩大。
大根心里冷笑了一声,心道,这骚娘们真是骚地历害,像一只永远喂不饱的母狼,不过还真带劲,她柔软而丰盈的双峰顶着他的背传递着火热和性感,再加上她小手灵巧地把玩,大根一下子就来了意思,心里叹道,这骚娘们,果然技法老道,想必已登峰造极了。
贵花绕到了他前面,贴紧着他,火热的小嘴一下子亲了两口大根的嘴,身子在他身上蹭着,不时用她的三角地带触碰着他的坚挺,呢喃着说,“根,今天我们不要去屋里,就在这院子里吧,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大根一听,也觉得很刺激,你想啊,在这光天化日下,他在支书家院子里,干着支书家的女人,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啊!“好啊,那我们开始吧!”
“嗯”贵花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一听大根同意,马上与他湿吻在一起,气氛马上就热火了起来,互相拉扯着衣服,贵花更是娇喘连连。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嘭,嘭,嘭。”
两人一愣,大根正要逃跑,贵花拉住了他,“嘘,你先躲一下,我先去看看。”
“哦”大根赶紧躲到了那大水缸后面。
贵花整了整被大根拉扯得更乱的衣服,走了过去,眯着个眼,向门外眺望,却见是那瘦猴,,贵花火了,“又是你这个讨厌的猴子,我不是跟你说了,老娘不需要你了,你不要再来了”
门外传来了委屈的声音“为什么呀?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切,别废话了,快走,要不然我叫人了”
“好,你狠,死八婆,再也不要找我了。”
“好”
接着,门外没了声音。
贵花这才淫荡地笑着,把水缸后的大根给拉了出来。
大根正要亲她,贵花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嘘,说不定外面会有人偷看,还是屋里安全一点,来,跟我进来。”
说着,贵花把他拉到了房里,两个人的身子扭成了一根绳,在床上滚来滚去,互相扯着衣服。
贵花喊道,“哎呀,死相,你不要拉坏了我的衣服,很贵的。”
“有什么关系,都是民脂民膏,扯烂了也罢。”说着,大根故意撕烂了她的衣服,“咔,嗞”作响。
“啊——,你这坏家伙,还真地撕我的衣服”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家来钱容易。”大根说着,继续扯她的衣服,她的睡衣那么薄,倒不会什么力,她的大柚子和白嫩的肌肤便逐渐露了出来。
“好,刺激,你继续”
大根更是大手大脚撕了起来,把贵花引得热火烧身,她的娇躺在他身上扭动着,娇喘着,“太刺激了,来吧,宝贝,强奸我,我从来没被人强奸过,来,奸了我。”
“好嘞”大根心里打着冷笑,正想惩罚一下你这个骚货,看村里人都这么厌恶他们这对夫妻俩,今个儿正好打击报复,给受苦受难的乡亲们出口气,“姐,你可不要怪我”
“宝贝,你尽管来,越逼真越好。“
“好,这可是你说的”大根嘿嘿笑着,只不过这次不是傻笑,而是坏笑。
他先“啪,啪”地扇了她两巴掌,只见她珠圆碧润的脸上,现出五指红印,贵花愣了一下。大根一惊,这下有点过份,这才想起来他是有求于她,马上说,“姐,我不是有意的。”
“打得好,不要怜惜,快,快——,强奸我。”她迷离着双眼,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大根一喜,嘿,这骚娘们还好这一口,好,求之不得。
大根想着,粗暴地撕烂了她的衣服,一块一块地,吱,咵,马上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她的整个娇躯便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白嫩嫩的,肥也不腻,掐指可破,也难怪保养得这么好,吃的都是民脂民膏,能不肥吗?
想到这,大根迅速地退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两只大手按在她那对肉球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贵花啊啊叫,嘴里还不停“嘶——”,好象吃了辣椒一样。
接着,大根并没有等她进入状态便早早地进入了她,那是横冲直撞,直把贵花顶撞地火辣辣地,但这娘们似乎天生的媚骨,一下子就暖流滔滔。
大根见这样不解气,便把她给翻了过来,朝着她那白嫩圆鼓的肥臀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然后对准她的臀部中下部那口子猛得一下,贵花啊地叫了一下,这让大根有了点快意。
大根像一架轰炸机一样,朝着贵花的深处狂轰乱炸,直炸得贵花尖叫连连。
大根以为她难受,没想到贵花却在喊,“宝贝,再用力一点。”
大根差点晕了过去,妈的,他不知道这娘们是太欠搞了,还是搞得太多而麻木了,大根不禁在心里发问,难道,她的那道道里面的不是肉?
大根又将她翻了过来,他跳到了床下,他抱着她的双腿,象挖地一样,挖她,狠狠地挖,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疼惜,似乎要把她深藏在她体内的宝藏给挖出来,终于她呻吟不止,接着鬼哭狼嚎,几度痉挛,很明显,大根在贵花的调教下,进步神速,加上他良好的体力和身体素质,这次大根弄得她死去活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云过天晴,贵花喘着粗气将大汗淋漓同样喘着粗气的他搂在自己的温柔乡,“你真是我的亲弟弟,没想到你这么能干,我实话告诉你,我从来没这么爽过,感觉半辈子白过了,要不是我有了孩子,我肯定跟你私奔,找一个没人的世外桃园,日夜做这事。”
大根一愣,暗道,我的天,你真行,可是我才不会跟你去一个什么没人的鸟地方,我还要当官发财,还要娶莲儿,还要兰兰,当然还有未来丈母娘莲儿她妈芙蓉,还有被他看过身子的春妞,不可能为了你这颗破树,而丢了大好的一片森林吧!
大根想到春妞就想到了,他还欠她一块钱,这一块钱当然不能伸手向兰兰要,兰兰可是她最疼的女人,那么得委屈一下这身下的女人贵花了,既然她的钱是不义之财,那是不是要还富于民呢?对了,他拍了一下脑袋,上次给了他二十块,他应该拿着,这种错误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犯。
贵花半眯着眼,“你干嘛打自己?”
“我恨自己”
“为什么?”贵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那么勇猛无敌,怎么现在就恨自己呢。
“姐,你对我这么好,连最宝贵的身子都给我了,可是我呢,什么都给不了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给姐送个礼物都不行,所以我恨自己”大根说着,表情很痛苦,言下之意是叫她给点钱花。
“哎哟,我的傻弟弟诶,你原来是为这事啊,没事,你这么卖力地在姐身上耕种就是对姐好啊,好吧,你别难过,姐不需要你送什么礼物,只要有机会可以陪姐这么疯一回,姐就知足了。”
显然贵花并没有明白他的真实意图,大根想想也罢,找她要钱总归是不好,自己才不稀罕做个小白脸,靠女人施舍点零花钱。不如趁机再问问那小组长的事,于是他说,“姐,你真好,但这是另一马事,如果你能让我当上小组长,我有了钱不就有钱给姐买礼物吗?”
“嘿,挺有心啊!”贵花被他说得有些心动,这大根要是真当上小组长,有油水的话肯定不会忘了她这个姐的,本来昨天还只是敷衍一下他,但听他这么一说,他乐开了花,这利人利己的事,为什么不帮他一回?再说了,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不给他点好处,人家能心甘情愿跟她满足她吗?
贵花想了想,这忙,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帮定了,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弟,就凭你这一句话,这个小组长的事就包在姐身上了,姐一定帮你达成所愿”
“姐,你这话当真?”
“当然,姐绝不食言。”
“好,太好了”大根喜笑颜开,刚刚的辛苦值了,那一块钱的事,和这小组长的事一比也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仔细想想,为了给贵花留个有骨气的好印象,这一块钱还是不提的好,只能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两人歇了好一阵后,又做了几次,直到贵花求饶,大根才罢手。
但大根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大骇。
贵花一看他神情凝重,吓了一跳,“你又怎么了?”
大根低下头,看着他们的交合处。
贵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色一变,“哦,你个坏蛋,你又给我留种了。”
大根苦着脸,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姐,真不好意思,我又忘记了。”
“哎,算了,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明知道,你就要发射了,我还紧紧地抱着你不放,这个我也有责任。”
“那怎么办?姐又要吃药吗?”
“算了,那种药吃多了对我的身体不好,要是真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让你也当一回爹。”
贵花一说出这种话,她以为自己疯了,但仔细想想,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自从她跟大根有了一次后,她就象吃了鸦片一样,她上瘾了,大根比那窝囊费章子可要雄多了,给大根生一个娃,把他套在自己身边也是一件好事啊!贵花这样想着,反而开心了起来。
可是大根却忧虑了起来,“可是姐,这样的话,要是你的肚子大了,支书知道了怎么办?”
“哎呀,我的傻弟弟,肚子大了我就说是他的种呗,难不成他连自己的种也要打掉?”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你不是不让他射你的里面吗?他又怎么会相信是他的孩子呢?”
“哎哟,说你不傻吧,你还是挺傻的,不是有意外怀孕吗?我就说是意外,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哦,是啊,这下我就放心了。”大根乐呵了起来,他已经三十出头了,别人象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学了,可是他呢?一无所有,他是真想有个孩子,真想有人叫他一声爸,虽然他想娶莲儿,但毕竟那还只是个理想,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谱,兰兰虽然跟他关系不一般,但小根长期在外,兰兰要是怀孕,不是大伙都知道那不是小根的种?
这么看来,他的第一个孩子,还别说,得寄希望于这个贵花了。
虽然她很骚,很贱,他也不是很喜欢她,但生下来只要是自己的种那他大根也算没有白活。
想到这,大根倒很希望贵花能怀上他的种,大根乐得合不拢嘴。
贵花用食指指了指他的太阳穴,笑着斥道,“瞧你乐的,这还八字没谱的事呢?但是我事先要告诉你,就算我怀了你的种,这孩子也不一定能叫你爹。”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是我的种叫什么都无所谓,呵呵”大根傻劲又犯了,他笑得那么傻。
贵花扑哧一笑,“我看啊,你想做爹,想疯了吧?”
“可不是?”
“好吧,那我就给你生一个私生子,以后你跟我做这事,就不用担心我怀孕,你可以随便弄在里面,我不怕,呵呵”贵花笑得灿烂。
但大根看她笑得这么灿烂,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对,你给支书戴绿帽,还想弄个私生子,你就不怕对不起支书?”
听大根这么一说,贵花笑得更历害,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大根纳闷,“有这么好笑吗?你怎么会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毕竟他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
贵花的笑嘎燃而止,眼犯泪光,“傻弟啊,你以为你姐一开始就这么骚,这么不守妇道吗?”
大根一愣,听起来,这个贵花似乎有苦衷,他原来是偏着自上而下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贵花,这会他转过身来,盘起双腿看着已泪花朵朵的贵花,他竖起了耳朵。
贵花哽咽了一下,然后说,“我原来也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媳妇儿,可是这个章子,自从当了支书以来,就不断地在外面搞女人,连村头理发的那个肥婆,他都上了好多次,也被我抓了好几次。”
大根一惊“肥婆那种货色,他也上?”
“可不是,他搞的女人多了,别说本村,外村的都有,他这次出去,说是去开会,可是我知道,他是去会外村的情人去了,你说,我为什么要一心一意地对他?”
“哦,原来是这样,他对你不仁,你对他不义,说得过去。”
“嗯,所以我也出轨了,我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就是那个猴子,第二个就是你。”
大根一听“猴子”,他很想知道他是谁,因为那天他没有看清楚,应该不是近处的人,于是他就问,“他是谁?”
贵花抹了抹泪,“这个就暂时不说吧!反正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再跟他有关系了,刚刚在外面你也听见了。”
“为什么你会跟他断了?”大根不理解,按他的想法,情人不是越多越好吗?
贵花笑了笑,“因为我现在有你了啊!”
“哦,情人多一个不是更好”
“傻瓜,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再说那个瘦猴,两三下就没了,我要他有什么用,不是让我难受?”
“哦”在大根看来,她说的前面的理由什么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是胡扯,后面的那瘦猴不经用才是关键,幸好,自己有点用,要不然还不是被她两脚一蹬,想想,还是兰兰好,兰兰知道原来的他不行,还是那么喜欢他,这个骚货完全就是个搞货,搞得她爽,她就离不开你,不然,就是瘦猴那一样的下场,想到这,大根点了点头,也算是对这贵花有个大体的了解,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对这种女人动真情。
大根点了点,“嗯,懂了。”
两个人睡了一觉,不觉又到了午后,外面又有人在喊,“大哥,大哥,吃饭了。”
大根被她的喊声惊醒,知道这又是兰兰在找他,他心头又暖又愧,暖的是,兰兰这么关心他,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到处找他吃饭,愧的是,兰兰这么疼他,可是他在跟别的女人在鬼混,还一再地骗她,虽然她是他弟媳,但大根却觉得很对不起她,因为在他看来,兰兰不仅是他的弟媳,而且也是他的女人,他不应该让她这么大热天抱着个孩子,在外面找他,想到这,大根潸然泪下,暗骂自己不是人。
贵花却睡得跟死猪一样,大根本想就这样走了,但想想不行,他要是这样出去了,一旦支书回来,看见她这样一丝不挂、身下液体狼藉,床上也乱七八糟,好好的衣服也成了碎片,那这奸情不是要暴露了吗?那小组长的事不就更没影了吗?
想到这,大根觉得,他不能这样一走了之,非得把她弄清了,他才走。
大根用了很多办法,比如捏鼻子,挠脚板等办法,终于把她给弄醒了。
大根看着贵花把破衣服扔进了灶里,把床上和自己收拾了一番,这他才放心地走了。
回到家,一进院门。
兰兰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便从她的屋里跑了出来,她奔到了大根的面前,站在那,一句话也没说,两行清泪长长地挂在她俏丽而楚楚可怜的脸上,她的小嘴扁着想哭却忍着不哭出来,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大根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怨恨和愤怒,他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