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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难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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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2章,春妞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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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根如同丢了三件宝贵的东西,一是马茹芳,二是马茹芳肚里的孩子,三是刘晴。

    大根本来还想让马茹芳不打胎,但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很无耻,便没了勇气。

    他一边骑着自行车,空出一只手抽打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抽,他骂自己不是人,是禽兽。

    不过想来,那事也并不完全怪他,要怪就怪那瘸子,下什么春药,搞得马茹芳得找到男人交配一下,正好又碰上他大根,当时他也是来不及多想,就跟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于是就有了她肚里的孩子。

    想到这,他心里面好受了一些,他叹了口气,日子还得过。

    大根回到家,家里的女人们见他回来都很高兴,约好,明天是周日,带她们去县城玩一下,大根告诉自己,上次失言了,这次可千万不能失言,大根也正好去散散心,忘却马茹芳和刘晴带给他的痛苦。

    吃过午饭,去做了一些菜地的活,然后他就去看了看春妞,春妞今天正好没有生意。

    她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发愣,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镜子中她的神情很忧郁,好些天没受到男人的滋润,皮肤有些暗淡无光。

    大根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镜子中现出他强壮的身体和男人味十足的脸。

    春妞突见镜子的大根,以为是做梦。

    她调过头来一看,原来不是梦,却是真的,春妞喜出过望,却落下泪来,“你…终于来了?”

    大根看着,泪水花花的春妞,憔悴了些许,心疼极了,“你还好吧?”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春妞泪水哗哗而下。

    “你怎么了?”

    春妞站了起来,“我跟你说,你今天不许,快,进屋去。”

    说着,就拉着大根的手进了自己的卧房,门一关,把他按在了床上,“你坐这,一定要等我回来。”

    “你去哪?”

    “我去把店给关了”

    “不营业了?”

    “当然,赚那么多钱干嘛?今个儿让我好好陪陪我的男人。”

    “你这么舍得生意?”

    “当然了,钱哪有你重要?”说着,春妞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嘴就贴了过去,一阵轻吻快亲,顿时两张嘴就湿漉漉的。

    春妞身子发热,呼吸急促,下面胀麻潮湿,她连店都不想去关了,但是有人进来了。

    由于卧房和理发店有一门之隔,所以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外面的人喊,“理发哦,理发哦。”

    是有人理发来了,春妞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大根给放了开,在大根耳边说,“你就坐这,别出声,别走,我去把他给打发了。”

    大根点点头,已经被春妞勾起了他的原始欲望,这会,你就算赶他走也赶不走了。

    春妞站了起来,这才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原来是章子。

    章子见春妞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就高兴地说:“春妮子,快来给我理个发,太长了,可把我热的。”

    春妞走了出来,随手合上房门,因为里面藏了个汉子呢,可不能让人给瞧见。

    她笑了笑:“章书记,您这头发确实长,但是不巧,我这肚子有些不舒服,您还是明天来吧!”

    说着,春妞的笑容凝结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小手捂着肚子。

    “哦,那可真不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章子关切地说,“我可以陪你去啊!”

    “不用,女人那点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章子听出来了,春妞是经事来了,也是,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他坏笑了一下,色色地盯着她的两腿间,“量多不多啊?”

    春妞白了他一眼,骂道:“去你的,问你老婆去了。”

    “她啊!月事停了。”

    “不是吧?”春妞吃了一惊。

    “她怀上了,你不知道?”

    “哦,那你不是又要做父亲了?”

    章子乐得咧开了嘴,“那可不,不过我还是觉得孩子太少了,要不然,我和你再生一个。”

    春妞朝他翻了白眼,“去死吧你。”

    “嗞,嗞,这么没礼貌,我大小也是个书记啊!”

    “书记又怎么样?你值得我尊重,我就尊重你,你不值得,我就把你当条狗。”

    章子有些不爽了,但脸上还在笑:“春妞啊!你何必委屈自己呢,你男人在外面都有女人了,这事大家都知道了,你还守着他干嘛,不如我们两个……”说着,章子走过来,伸手就要摸她。

    春妞啪啪两下打落了他的手,她吼了起来,“你给我滚。”

    大根听着外面的动静,章子这么欺负他的春妞,他有些坐不住了,但若是他现在出去,不是明摆着让人知道他和春妞的奸情吗?大根如坐针毡。

    章子依然嘻皮笑脸,“你就别假正经了,男人不在家,女人肯定寂寞了,来嘛,让哥哥亲个嘴儿。”说着,章子走过来,抓住了春妞的肩膀,张着大嘴要亲她。

    “啊——”春妞左躲右闪,在挣扎着。

    大根已经坐不住了,自己的女人岂能容别人欺负,在他心里,春妞早就是他的女人。

    大根悄悄地走到门后,手放在门把手,悄悄地开出一道缝来,眯着眼朝外看着,只要春妞有危险,他就不顾一切地往外冲,把章子狂揍一顿。

    还好,春妞并没有让大根出马,只听章子一声尖叫,退了开,双手抱着胯间乱跳着,哦,原来是春妞击中他的要害。

    大根心里在骂,活该吧你。

    接着,春妞拿起墙边的棍子,死命朝他身上打去。

    章子被打得嗷嗷叫,他双手依然捂着,蹦着跳着,跑了。

    春妞关了店门,大根跳了出来,“春妞,你没事吧?”

    春妞跑了过来,扑进了大根的怀里,呜呜地哭着,大根将她抱住了房间,关上房门安慰着,“春妞,对不起,都怪我,我应该冲出去揍他一顿的。”

    春妞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幸好,你没出来,要不然我们俩的事全村就知道了。”

    “但是让你受苦了。”大根心里还心疼地要死。

    “我没事,”春妞坚强地摇摇头,“我没让他占到便宜,相反他那祸根被我给踢了,而且,他被我打了好几棍,他下次还敢再来,我就给他剪了。”

    大根抱紧了她,眼睛红红的,“你觉不觉得我很窝囊?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我却不能给她出口气。”

    春妞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不是我们两个这张脸,恐怕你已经冲出去,把他给揍了,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死二建,在外面搞女人,人家看我没男人在家,就欺负我。”说着,春妞又伏在大根怀里哭了。

    大根拍着春妞的背,“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是你的男人。”

    “嗯,”春妞的坚挺而饱满的肉峰顶在了他的胸膛,小嘴又贴上了他的嘴。

    她的身体需要满足,她的心理需要寄托,她疯狂地亲吻着大根,以此来忘却她内心的痛苦。

    两个人很投入,大根以温柔的爱抚和猛烈的撞击来安慰她、疼爱她。

    木床摇动着,撞击着墙面,呻吟声、喘气声交织在一起……

    潇潇雨歇,春妞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根哥,你刚刚干得人家很舒服,我真希望你能天天这样干我”

    大根摸着她的饱满的胸,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只是我们家的娘们管得严啊!”

    “我不管,你两天来一次。”

    “来干嘛?”

    春妞发起了娇,“坏蛋,要你来干嘛,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大根装着不知道。

    “你真是坏死了,我不就是叫你来操我吗?我需要你。”说着,春妞贴紧了他,一手抓住了他的烧火棒。

    大根笑了,“哦,我懂了,你要的是我的棒棒,不是我这个人啊!”

    春妞在那棒棒上捏了一下,“傻瓜,要它,不就是要你吗?”

    “那不一样,要不然,你拿刀来,我把它送你。”

    “才不要,切下来,成了死的,不会长大,也不会硬,我要来能有用么?”

    “哦,你说的也是。”

    两人稍做休息,春妞的身子倒了过来,一口含住他的那玩意儿,不一会儿,它又雄赳赳气昂昂了。

    大根问:“怎么,你还要啊?”

    “当然,你这么久才来一次,你不好好陪陪我啊!我跟你说,不许保留,把你的子孙全部给我。”

    “那你不怕怀孕啊?”

    “你忘了,我上了环的。”

    “哦,那就没事。”

    接着,两人又做了起来,直到太阳落了山,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了,春妞但觉下面有些痛了,才罢手,她提上裤子,对着大根说:“你别走,我去打瓶酒来,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做两个好菜给你下酒吃。”

    提到酒,大根都要流口水了,酒虫在他肚子里爬着,但不行啊!回家晚了,两位老婆大人会不高兴的,想到这,大根坐了起来,“不了,留着下次喝吧!我得走了。”

    春妞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小嘴嘟地老长,“怎么操完就走啊?我在你心里就是操货吗?”

    大根捏着她的肉乎乎的屁股,“当然不是了,回家晚了,你嫂子要说的。”

    “嫂子,嫂子,她比我还小呢,而且她是你老婆,我也是,要论大小,她得叫我叫姐姐。”

    大根觉得她说的有理,“你说的没错,是我说错了,对,她是你妹妹。”

    “这还差不多,我不许你走,你得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再走。”

    “那还是不了。”

    “留嘛,留嘛”春妞撒起了娇。

    大根拗不过她,就答应了,“那你要快点,晚上,你妹妹真会不高兴。”

    “好,好好,就知道,你惦着那莲儿。”

    “别这么说,我也惦着你呢。”

    “哼,口不对心。”

    “发自肺腑的。”

    “好了”春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睡一会,弄好了,我叫你。”

    “好。”

    春妞则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大根躺在床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在想如何整一下这个章子,他欺负了春妞,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他下次还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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