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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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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无**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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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无**而返

    宫沛文一路打着呵欠,似未睡醒般的半眯着眼走进了大厅,也没留意到大厅内除了坐在主位上的曲靖卿之外,还多了三个人女人,其中还有一个是他一直想躲开的安以菱。

    要知道他近段时间来睡得及少,再加上昨晚只为能快得到从安汇报的消息而****未睡,刚才尽然在房中查看账本时,尽然打起了瞌睡。

    半眯着眼,宫沛文走至茶几边,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末了还不忘喝口水润润干涸的嗓子,直到背后响起一道女声,他这才注意到大厅内除了曲靖卿外,还多了几个女人,都是他不想看到的女人。

    “沛文。”当宫沛文出现在长廊那头时,安以菱的眼神一下子便亮了起来,要说她陪同师忆霜来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与一个月不曾碰面的宫沛文见上一面,以慰藉她的相思之苦,虽然他自进入大厅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不过她不介意。

    师忆霜与白曼也懒得出声,宫沛文并不是她们此行的目的,师忆霜的眼中除了曲靖卿就别无他人了,而白曼,自始至终都只念着云慕青,只可惜从她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他已与书院的郁助教私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郁汐瑶竟然是云慕青惜日的恋人。

    无奈的闭了闭眼,期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他眼花,不过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在自欺人,当他转身看到安以菱的那一刹那,他发誓,他真的十分痛恨自己为何不安静的呆在房中睡觉或是继续看账本,而要没头没脑的走进大厅,来面对这个令他十分头的女人。

    该死的,若不是这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讨得了他爹的欢心,他也不会在他爹的要胁下,要对这女人友善。如果她不是像条八抓鱼一般的粘着他不放,用尽一切方法将与他有关系的女人离开,或许他还会对她和颜悦色点。

    “靖卿,你怎么不早点派人通知我,她们来了。”

    宫沛文冷漠的看着略显娇羞的安以菱,心底对她的虚伪与做作不止到了极点,以前他是看着安以菱是水若伊的朋友的份上才会与她打交道,没曾想她却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女人,想起他爹的那些妻妾,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句话是他娘握着他的手,双眼含泪的看着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若不是爹的无情与冷漠,娘也不会郁郁而终。这句话他一直记在心里,娘的心愿他会帮她完成,他也不愿变成像爹一样那么冷漠无情,既然爱了,就应该让她幸福。

    自听到宫沛文的这句话后,安以菱的眼睛因惊喜而放大。照这句话看来,他是盼着她来的了?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要是即早得到消息,我也不置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到大厅来撞见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他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机会,是她不给自己下台的机会,那就别怪他再也不顾及她的面子了。

    曲靖卿无奈的看着宫沛文低叹了口气,他要是早知道她们要来,自己肯定第一个先跑个地方躲起来了,不光是宫沛文头疼,他同样也头疼啊!

    看着迎着他不断朝他投来热切眼神的师忆霜,曲靖卿随即将视线又调向了白曼与安以菱,就是这两个女人,一个划伤了她的脸颊,一个打了她一巴掌,白曼他可以毫无顾忌惜以手段,而安以菱,相信沛文也不会阻止,还可能与他一样,若不是看在对方是女人的份上,真恨不得亲手还给她一巴掌!不论如何,他要她们两个为伤了水若伊而付出应有的代价!

    安以菱的笑容一瞬间僵在了脸上,周身的温度仿佛自她听到宫沛文后面说的那句话后猛的降至了冰点,午后冬日灿烂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令她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却有如被寒风肆虐后的枯枝一般冰冷而又萧瑟。

    她苦苦追着他一年,用尽各种方法只为了能够靠近他身边,为了与他的将来,她从单纯变得颇有心计,只为了清除缠绕在他身边的各色女人,她为了他,抛弃了她最好的朋友去与她的敌人为伍,只为了能够站在他的右边,可是到头来却换来了他的鄙夷与唾弃?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她此时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无暇去理会一旁的师忆霜与白曼的眼神是有多么的兴灾乐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颤抖的声音泄露出了她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痛楚,她以为做了这么多之后,他会接受她的,她不介意他的心中还有水若伊的存在,她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角落就行了。今天听了这段话之后,她也可以肯定她做到了,她确实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只不过这身份却不是他所念之人,而他最痛恨与不愿看到了人,她为了他做了这么多,却得不到他一丝的眷顾,是不是太失败了?

    “字面上的意思。”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安以菱,宫沛文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愧疚。“还是说你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机会了,以往她对他那些红颜知已所做的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她尽然把念头动到了水若伊的身上,还出手打了水若伊!

    若不是从安昨晚除了查到安以菱便是出手伤了水若伊的人之一,还意外的查到了安以菱在出打了水若伊之前便已经知道如花与水若伊是同一个人,他还可能对安以菱留些薄面,但他只要一想到水若伊在承受面前这个心如蛇蝎,是她昔日好友的女人的那一巴掌之后,胸中的那一股怒火,就有如在洒了酒的枯草上丢进了一枝火折子一般,哄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喉头困难的吞咽下了一口唾沫,呐呐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接宫沛文的话,眼珠慌乱的来回转动着,脑中除了宫沛文所说的那几句话,就只有空白一片,自宫沛文说完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了,一室的沉寂中,宫沛文因咀嚼糕点而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眼神不安的扫视了几眼正在旁若无人的专心吃着糕点的宫沛文,安以菱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说他知道了?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早已知道水若伊与如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这事应该是她多想了才是。况且她在出手甩出那一巴掌时就已经做好了退路,就算他知道了她打了水若伊,她也可以说是她并不知道如花就是水若伊的事实!

    眼中的余光瞄到师忆霜脸上不怀好意的淡笑,安以菱真是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这令她尴尬至极的地方,只是心底的声音却告诉不能就这样一走了知,除了会徒增师忆霜与白曼的笑料之外,只外她与宫沛文以后也难以有交集了!

    伸手端起茶几上已然凉透的茶水,安以菱在师忆霜嘲讽的笑容下,不安的来回对着凉水吹去,按照以往进茶时的规矩,一步步做得极慢。她在借此拖延时间,以此来掩饰她的尴尬,也在努力的使自己保持镇定,直到想到对策或是使这屋子里的人渐渐的淡忘她与宫沛文刚刚的对话。

    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白曼悄悄的推了推坐在前面的师忆霜,眼下因为安以菱的关系,使得整个气氛突然冷了下来,破坏了师忆霜此次前来的目的,若再这么干坐着不出声,只怕不久后曲靖卿就会开口下逐客令了。

    安以菱与宫沛文的关系闹僵,是她们此行所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这也不算是件坏事,这样一来,安以菱只怕会更痛恨一切巴着宫沛文不放的女人,尤其是眼前令曲靖卿和宫沛文两人都十分着迷的如花,于她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情。而一旦她助师忆霜成了与曲靖卿之间的事,那么,凭着她的这份功劳,相信她与云慕青之间的事,师忆霜多多少少也会出手相助,到时候那个有夫之助,只怕也只得给她让道了!

    想到此,白曼强忍着笑意,轻轻推了推师忆霜,事先也没料到会有这番局面出现,也不知师忆霜能不能领会到她的意思。

    感受到后面不断传来的的推力,师忆霜知道是白曼在提示她,虽然不知道白曼此时推她到底是何意思,但是她也能感觉到此时若不出声打破眼前的沉默,依着曲靖卿的性子,只怕马上就要出声下逐客令了。

    “……”

    果不其实,师忆霜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曲靖卿眼瞧着是个赶走这三个女人的最好机会,便赶在师忆霜之前率先开了口。

    “没想到场面会弄成这样,既然如此,那不如安小姐与沛文都先各自冷静下,想来忆霜与安小姐的交情也应该不错,不如忆霜就代为好好的开导开导下安小姐吧!从安——”

    “靖卿哥哥……”师忆霜短暂的错愕之后,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曲靖卿在借机赶她走,她再不出言反驳,只怕今天真是白来一趟了!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找人送你出去。”说着便强行拉起了师忆霜,将她推出了大厅,曲靖卿忙不迭是的闪身走进了内堂,就怕师忆霜再缠上来,而宫沛文早已在曲靖卿开口之时溜之大吉。

    师忆霜想追进内堂,无奈被从安用整个身子给挡了个严实,心急之下,不由愤努道:“你快让开!让开!”

    从安不卑不吭,目视着师忆霜。“殿下已吩咐属下要送公主出府。”说着便站着一动不动,任凭师忆霜如何命令就是不让开。

    无奈之下,只得望着内堂的方向,随即恨恨的瞪了眼从安,便调转头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哪知她刚走了没几步,便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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