Δ夏氏三兄弟的六十多岁老妈妈,和老儿子夏明山单过。老太太听二儿媳妇儿说,老三把焦二斧送进了派出所。从吃早饭开始,老太太就数落老三。夏老太太一抬头,看到靳银花进了院的那一时刻,老太太才停止唠叨。老太太又急忙下地将靳银花迎进了屋。
夏母:“她银花嫂子可是个大忙人,常听我家老二明海夸你。她嫂子也一定是为焦二爷的事来的吧?这个不爭气的明山,让明海刚训完。
我这老婆子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呀?生养这么个犟种啊!谁说啥他也听不进去呀!他嫂子啊,你去说说吧,让那个犊子把焦二爷放回来吧,作孽呀!”
Δ靳银花扶着夏老太太坐下,她打断了老人家的唠叨。
靳银花:“大娘,您老别生气,明山也许有啥难言之隐。您老就别操心了”
Δ盖嫂靳银花安慰一下夏大娘,又转过身来和夏明山交涉。
靳银花:“好吧明山,既然大娘把话也都说到这里,那我就直说了;算嫂子欠你一个人情,嫂子求你去一个电话,把焦二爷放回来可以吗?
明山啊,乡亲们对此事反映极强烈,我想你不会为了个人泄私愤而犯下众怒吧?年轻轻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哇?明山,嫂子真为你婉惜呀!”
焦二爷被夏明山设计弄进派出所,众乡亲泪洒场面夏明山亲眼见到的。
Δ只从靳银花进到屋里,夏明山就一直在修他的指甲。这是他的习惯,像张放经常往上推眼镜、迟大卫挠脑门子一样,夏明山的休闲时修栏甲也是多年习惯。
Δ他听靳银花说完,放下指甲刀,悠闲的抬起头,拖长腔的说了一大堆不在情理的话。您听听,有这样的地方官吗?
夏明山:“盖嫂,不是三弟我不给你面子,咱村里这位老焦头不给我面子。我派去的媒人一茬接一茬,就他妈的死心眼儿,爷俩谁他妈也不开面,还没个痛快话。
闺女愿意不愿意也应该来我这里说一声吧?三年了哇!连个屁都不放,别说看见人的面了哇!爷俩一个德行,也忒拿我这位村长不当回事儿了吧?
就说昨晚上吧,你靳银花是没在场,在场也得把你气哭了的。也太猖狂了吧?逮住谁骂谁。把昨晚参加会的都气哭了,不信你挨着个的问一问,谁没落过泪?
早就想让他尝一尝蹲小号是啥滋味!这三年是奈在老邻旧居面子上,没想怎么着他,老家伙得寸进尺,老家伙早该受一下教育,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燃!
盖嫂,您不生气我生气,老焦头平时也太不拿我这个村长当干部了吧?好,别怪我不给你面子,除非让小晶来求我!否则,在小号里蹲着去吧!”
Δ盖嫂一听,心里明白;还是绕着弯的想得到小晶。她长长叹口气,说了一些她不想说的话。看来,靳银花是真的气够呛!
靳银花:“唉!明山吶!你知道大家说你什么吗?”
Δ夏明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开始修栏甲。
夏明山:“说我什么?”
Δ盖嫂靳银花从沙发上下来,指着夏明山脑门子揭他老底儿。
靳银花:“夏村长,你听着;乡亲们说你昨晚上是事先布好了的陷阱,焦二爷不听邪,愣往里跳!还说你整焦二爷是朝他女儿小晶去的,可有此事吧?
明山啊,不是嫂子说你,哈,你这是自己把这条路断了啊!你想让小晶来找你?明山啊,嫂子也许估计错了。小晶要是回来,她想求人能求你吗?
人家到乡里又不是找不着书记的办公室,好好想想吧!乡政府也好、市政府也罢,那可不是一个人一手遮天的衙门。况且是***的天下。***啥时候都是为劳苦大众服务的。
真要是书记怪罪下来,不是我嘴厌,乡长那个人不一定帮你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