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二,你莫非知道蛇息部落的具体实力?”段尘挑了挑眉,看向了眼前的徐靖,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表情来。
“嗯,多少知道一些了,就在昨晚,我通过一些渠道,特意为段兄你打听到的。”徐靖面容严肃,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段尘心念一动,便知道了徐靖的这些消息,肯定来自于蛇息部落的那些玩家,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说道:“说吧,蛇息部落的具体实力是什么?”
“蛇息部落里,族人的数量一共有6000人左右,其中先天境以上的族人有300余人,这些实力达到先天境的蛇息族人,几乎都有饲养伴生蛇,他们的伴生蛇也几乎都有着先天境的战力,也即是说,在蛇息部落里,拥有先天级战力的人数,可不仅仅只有300,至少有着500的数量!”徐靖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至于天人境以上的战力,蛇息部落之前一共有两位,一个是蛇息部落的族长息,实力听说为天人中境,还有一个的名字叫做奎,他的实力在天人初境水准。”
“息与奎……”段尘喃喃自语。
“不错,那个叫做奎的,已经被你杀死了,现在蛇息部落里天人境以上的存在,只剩下族长一人了。”
段尘点点头,继而问道:“那么,蛇息部落的巫呢?”
说实话,对于这个叫做蛇息部落的敌对部落,段尘最在意的,是这个部落的巫,他很想知道,对方的巫,究竟是何种实力!
徐靖听到这里,面容变得更严肃了,他目光盯着段尘,说道:“这也是我此次过来找你,最想告诉你的一件事情!蛇息部落的巫很强很强,早在之前,他便被公认是蛇息部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巫!而在不久之前,他又经历了一次闭关,他的实力似乎又取得了突破,他现在的实力,究竟恐怖到了何种程度,根本没人知道!”
段尘抿了抿嘴,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段尘不语,徐靖面色变得更严肃了,他左右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存在之后,他便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段尘说道:“作为朋友,有些话,我还是得对你说说,要我说,段兄你现在的实力,无论在哪里,无论是在玩家部落里,还是在那些大型原住民部落里,都可以混得风生水起,根本犯不着为了小小一个柴石部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见段尘还是沉默不语,徐靖又说道:“段兄,你既然已经晋升到天人境了,想必你也清楚了,在荒古时代里,天人境以上的人,如果被杀死了,那可是真正的死亡!再也活不了了!”
“这点,我自然知道。”段尘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了面前的徐靖:“徐靖,谢谢你的这些消息了。”
“段兄,先别说谢不谢的,知道我为何要急着过来找你么,告诉你蛇息部落的大致实力只是其次,我真正想要告诉你的,其实是就在昨天晚上,蛇息巫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段尘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沉。
“他决定就在今天,调集蛇息全族的大半力量,进攻柴石部落!相信要不了多久,蛇息部落的人,就会过来这边了,段兄,要走的话,现在就得赶紧走了!要不然的话,等蛇息的人过来了,哪怕是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徐靖继续压低声音,一脸严肃的说道。
“蛇息巫会不会过来?”段尘突然问道。
“这不废话么,蛇息巫肯定会过来啊!”徐靖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
“等等,你先不要说话,等我想想……”段尘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些烦躁的打断了徐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一分钟时间过去……
段锐择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表情严肃的一字一句问道:“阿尘,你是说,你让我们先离开柴石部落,你一个人留下来,继续守护柴石部落?”
段尘点了点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眼父亲身旁的母亲,点了点头,说道:“对,接下来或许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你们留在这里,或许会受到伤害,也会让我分心。”
母亲李兰听到这话,不由有些急了:“小尘,要走就一起走啊,既然你都说了会很危险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段尘摇了摇头,表情也变得郑重了起来:“柴石部落对我有恩,巫对我有大恩,而且我可是经历过了祭祖仪式,被柴石部落先祖所认可的柴石族人,所以,我暂时不能走,除非柴石部落这边的情况实在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刻了,我才会选择离开。”
李兰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她身旁的段锐择却是点了点头:“好,阿尘,为了不让你分心,我会带着你母亲离开的,但是你得答应我,守护柴石部落可以,但如果遭遇到生死危机的时刻,你一定要记得逃走,不要硬撑!”
“好!爸,我答应你!”段尘郑重的点了点头。
劝服了自己的父母之后,段尘又找到了弥石,对于弥石,段尘只是简单的说了下情况之后,就静等着弥石的答复。
弥石只是沉默了不到一秒,便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选择离开的,在路上,我会替你照顾好叔叔阿姨的,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里,弥石突然苦笑了起来:“说真的,我其实很想在这里与你并肩战斗的,只是,我的实力还太弱,根本没资格与你并肩,与其待在这里当你的累赘,不如离开。”
段尘走过去,轻轻的与弥石拥抱了一下,笑道:“放心吧,会有咱们兄弟并肩的那一天的,对了,记得把季瑾也一起带走。”
“好的。”弥石认真的点了点头。
最后,段尘找到了正在养伤的洛白。
此时的洛白,正斜靠在柴石部落寨子里的一株矮树上,他的胸前,则被涂抹着一层厚厚的黑色膏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