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素素!”王元平大吃一惊!
但于素素却没有答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王元平被她看的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掩饰道:“你怎么哦,放假了?莎莎也来了,快坐吧”。
于莎莎快言快语:“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要不是我哥,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呢?”
于素素没有说话,只是幽怨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张忠诚目瞪口呆,一是惊叹这两个女孩的漂亮,心说都说王明华是洪南一枝花,可比起这俩女孩来,差远了。二是奇怪,王元平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和她们拉上关系,看他们说话的口气有些嘿嘿,莫非他和这个姐姐谈上了?这个小子不地道,上次聚会时没听他提起过。
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瞪着王元平。
王元平早已许下诺言,不到三十岁绝不再想感情的事!
此刻对于莎莎的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是尴尬。
正好看到张忠诚瞪着自己。心说他倒是可以化解眼前的困局。
于是,他不接于莎莎的话茬。而是笑着对于得水道:“于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张忠诚,是我师范的同学,现在的大阳厂党总支副书记,我们的财神爷。以后要钱恐怕需要跟他请示方能过关”。
于得水没有在官场待过,但对官场的事情门清。听王元平一介绍,心说这可不是好得罪的主。以后要钱全指着他了。连忙上前亲亲热热握着张忠诚的手说了几句。
于素素见他不接莎莎的话茬,心里有些失落。看到王元平这个态度,她明白上次在自己家父亲的一番话可能伤到他了。
自从上次和他分别以后很长时间没有他的音信,写信不回。打电话说他出差。整整接近两年,于素素哭了不知道多少次,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
几乎是每天清晨醒来,她的脑海里涌现出的总是他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也不管做任何事,总是没来由的走神,而走神一定是因为他。
很多次,想他想得无法自拔的时候,她在心里对这个日思夜想的身影骂道:“你滚、你滚,滚的远远的”。但越是这样,思念之情却越加深刻!
这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令她感到很累!于素素明白自己已经死死的爱上了他,无法自拔了!
这次寒假回家,她生出一个念头,去海崖王元平的家里找他。但走到车站时犹豫了再三还是没好意思去,毕竟是女孩家脸皮薄。
于素素的心思,于得水多少能猜到几分。他想得找个机会去一趟大阳。
正好前几天,莎莎缠着哥哥带她出去玩。于得水这一阵的工程是个空档期,大阳的活基本干完了,就剩下一些修补的尾巴活,由于天气原因无法施工,只能等到春暖花开时才能动工。他琢磨着有一阵子没有见到王元平了,前些天本来想请他吃饭,但见他忙的够呛,没法约。
今天莎莎缠着他出去玩,心想,何不带她俩去大阳转转呢。
张忠诚见到于家姐妹俩,惊为天人。他正想着如何搭话,王元平说话了:“忠诚,你带着于哥的两妹妹去厂里转转看看,我和于哥还有事要谈。另外,中午让杨丹找个地方我们一起吃饭”。
他接着转身向姐俩说道:“忠诚是我同学,现在又是我的同事,关系很好。让他陪着你们转转吧,我和你哥再商量点事,没空陪你们了,不好意思了”。
于家姐妹知道,这一段时间哥哥似乎赚了钱了,给她们买东西眼都不眨,家里的家电全都换了,房子又重新装修了。还买了一台桑塔纳轿车。
哥哥敢这样做,肯定是赚钱了。
她们放假的这段时间里,哥哥每次回家都对王元平赞不绝口,说这个小伙子别看年龄不大,处理事情可真到位,如果没看错,以后肯定会飞黄腾达。自己这回干的活很痛快,干完了随即结账,从不拖欠他的工程款。
现在听王元平要和哥哥要谈事情,知道不能打扰。也就点点头不说什么了。
张忠诚美得鼻子差点没歪了!心想太好了,这叫想什么来什么。于是,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素素脸一红,低头不语。于莎莎白了他一眼。张忠诚哂然一笑,领着她们出去了。
待他们出门后,王元平对于得水道:“于哥,组装也就是六车间的地面为何到现在还不抹上?是钱没有拨给你还是人手不够?你知道吗。我们刚刚和东吴那边签订了一个大合同,六月份需要交货。机加工车间恐怕还要扩展。如此一来,留给你的基建时间没有多少了,你现在不干。恐怕来不及吧”?
于得水一听王元平的话,心里明白嫌他工期长了。他苦笑道:“唉,老弟啊,六车间的地面我也早想弄,有钱谁不想赚!可是,天气不允许啊。你瞧现在的温度,零下七八度。现在打了地面,来年一准爆裂。那时还不得返工啊。更耽误时间”。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了停,瞄了一眼王元平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
便接着说道:“至于机加工车间的扩建问题,杨助理已经和我说了。这些天我光为了这个图纸跑了好几趟滨海了。刚弄好这不就把图纸带来了,你过过目。我说老弟,你们厂也该有个专门管施工和设计的,厂子这么大,基建项目这么多,没有专人弄容易出问题。”
说着,他把一个纸卷放到茶几上,王元平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图纸打开后,王元平仔细看了看,于得水怕他不懂,从旁给他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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