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沧海虽然喝了药,又费劲周折,让小胡摆出各种骚情的姿势,但终未遂愿,一是年龄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二是半路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泄了一次。心中不免懊恼。
小胡明显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在这方面经验终究不是很丰富,只是随着兰沧海折腾,兰沧海让趴着,小胡就趴着,兰沧海让躺着,小胡就躺着。但无论小胡怎么做,都有点放不开,总是紧闭着双眼,任由兰沧海“胡作非为”。
兰沧海说:“要不你给我吹一下。”
小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兰沧海就用手抓住小胡的头往下面放,又示意小胡把嘴张开。小胡终于明白了,心里虽然不太情愿,还是将嘴套上去了,但是嘴刚挨上去,就感觉喉咙里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急忙转身跑到卫生间干呕一阵。
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兰沧海已经失去耐心了,这是他最后一招了,再不行,今天晚上就没戏了,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就狠狠道:“球事也办不了,要你有什么用。\”不经意间打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官腔。
小胡从卫生间出来,说:“兰书记,你让我再试试吧。”
兰沧海也不好说什么了。
女人其实就是一个包装,裹在衣服里面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一旦脱光了衣服,一目了然地放在面前,倒会觉得没什么了。小胡或许就是操之过急了,过早地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兰沧海的面前,失去了那种神秘感。
再想把兰沧海弄起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小胡就在兰沧海身上厮磨了一会,见兰沧海纹丝不动,也有些生气了,转身拉了被子自顾自地睡去了。
兰沧海忙了一天,刚才的心劲也荡然无存了,稀里糊涂睡着了。\
小王庄的抢救工作并不理想,专家们尽管都费劲了心机,但无奈泥石流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不管用哪种方法挖出来的人,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从凌晨忙到中午,又被省委的人问了一下午的话,兰镇长实在累的一些受不了了,就叫了王清华一起回镇上。
王清华有些忧郁,说:“咱们俩这样走,合适吗?”
王清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怕人说闲话。虽然都是单身男女,但是涉及到官场,就不那么简单了。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已经算是很过分了,再让别人知道,还不定说出什么幺蛾子,更何况是非常时期,被人咬上一口,那必然死定了。
兰镇长苦笑了一下道:“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觉得我这个镇长还干的下去吗?他们之所以现在不抓我,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王清华疑惑道:“没那么严重吧。小王庄生这样的事情,责任又不在你。他们凭什么抓你?”
兰镇长道:“你刚涉足官场,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走吧,别管这些了,我们边走边说。你不要叫大刘了,让大刘和我的司机留在这里,万一马上用车,也不用赶了。我们开我的车回。”
兰镇长执意要走,王清华就不好说什么了,过去给大刘交代了一下。兰镇长已经在车里面等候了。
王清华见兰镇长坐在后面,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还是你开吧,我不会开车。”
兰镇长好像不相信似的,愣了一下,也没有勉强,坐在了驾驶位上。
兰镇长的车技也不是很好,加上一路土路,颠簸的很厉害,车就开的很慢。\王清华又想起了刚才兰镇长说的话就问了一句。
兰镇长这次没有再推托,摇了摇头说:“生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人顶缸,要不然怎么给老百姓交代。我作为镇长是清水镇的法人,也是第一安全责任人,不处理我处理谁?当然冯书记估计也是在劫难逃。不信你看着,估计我们到不了政府,冯书记就到了。”
王清华不解道:“看现在的情形,小王庄基本就算灭了,还要给谁交代啊?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身正不怕影子斜,责任不在你,总不会冤枉你的。”
王清华其实知道,生如此重大的安全事故,如果不处理一批干部是难以服众的。处理干部自然是给活着的人交代的。他之所以这样问,也是想给兰英一些安慰。但是他思来想去也找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词语,只能用这种愤愤不平,来安慰兰英了。\但是话又不能说的太过分了。他知道自己肩上还有一副担子,那就是李市长的交代。
这次事故之后,李市长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很难说,所以他不想过早的参与进去。一方面是为了自保,另一方面也是能尽快找到为李市长开脱的证据。
凌晨去水库的时候,他已经现,这次由水库决堤演化成的泥石流,完全是小王庄开矿后,尾矿库处理不当造成的。
但是现在尾矿库已经被冲垮,现场成了一个模糊的现场,想怎么说都可以。如果陷害你,就说你治理不严,防范不周,如果想保你,自然就要查处一批涉嫌小王庄开矿的相关官员。
“如果我被关进了监狱,你会去看我吗?”兰英忽然问王清华。这是一个女人在危难时刻对爱的执着。
兰英说完,用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清华。\
借着朦胧的夜光,王清华现面前这个还不能算是女人的女人,脸上在一天之间显出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仿的沧桑和无奈,表现出了对爱和关心的迫切需要。
王清华在兰英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安慰道:“放心,会没事的。何况你父亲是市委书记,她不会不管你的。”
王清华也清楚,就算是兰沧海,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当然他不知道兰沧海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兰英听完,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这是她上任镇长以来,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而且这次危机可以把她彻底毁灭。作为一个女孩子,就算是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打击,心理也会很快崩溃。
三百多条人名,谁能承担起这样的责任呢?
车很快到了镇政府大院。\冯书记果然提前一步回来了。隔着窗户隐约能看见冯书记坐在那里痴痴呆的剪影。
下了车,兰英主动要求王清华到他宿舍里坐坐。王清华没有拒绝,扶着兰英手往宿舍走去。
兰英的手冰凉冰凉的,感觉出一丝生命的温暖。
进了宿舍门,兰英一歪身子坐进沙里,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了。王清华拿了毛巾递过去,兰英没有接毛巾,一把抱住王清华,开始放声哭泣。
女人毕竟是脆弱的,不管再要强的女人,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困难只能选择哭泣。也许只有哭泣才能缓解她们心理上的压力。
王清华抱着兰英,现面前这个女人是多么的需要自己,一时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又重了许多。
毕竟怀里的女人把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自己。\自己是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对困难的时候岂能袖手旁观。
可是……
王清华还是犹豫了。如果要帮助兰英,自己可能就要面临一个难以预料的考验。而且计划一旦失败,不仅帮不了兰英,还可能给自己遭来牢狱之灾。
然而,如果自己不努力,就算是兰沧海有通天的本事,兰英也脱不了干系……
正在王清华独自难以决断的时候,兰英突然将双唇压了过来。双唇带着泪水,有种不管不顾的气势,疯狂地向王清华压来。王清华知道这是兰英心理承受已经到了极限的一种表现,也只能迎合上去,含住兰英的双唇。
“你爱我吗?”兰英忽然离开王清华问道。
“你说呢?”王清华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个时候王清华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有几分疯狂,又有几分可爱的女人。因为她心里还装这另外一个女孩子,那就是仇子颖。
初恋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就算是那个初恋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也会在一个人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影子。以后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代这个影子。这跟一个人的条件和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兰英显得很庄重。
王清华把兰英从身上抱起,重新坐好,没有说话。兰英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王清华的脸庞。
“我不知道。我不能骗你。”王清华道。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女孩?”兰英很敏感。
王清华低头不语。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个问题。但是既然说起了,王清华也不想骗兰英。\仇子颖单纯、阳光,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给人一种亲切感,而且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兰英虽然也很漂亮,但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有些过于张扬,给一种惊艳的感觉。如果让王清华选择一个结婚的对象,那只有仇子颖最适合自己了。退而求其次,也是枣花。
至于兰英,王清华总感觉给自己一种压迫感。
“你冷静点好不好,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看想什么办法能让跟这场事故脱离干系。”王清华只好避开话题。
“脱离干系?可能吗?生这么重大的安全事故,必须有一个人顶着,我作为镇长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的。”兰英也回复了常态道。
“如果……”王清华话道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什么?”兰英干了几年镇长,对转折性的话语很敏感,她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还拿不准,就问王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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