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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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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等石勇走后,便拿了请贴,直奔后面勾栏。到的后院,便见那勾栏到处张灯结彩,颇是喜庆。门口车马虽然不是很多,但都装饰考究,想来车主都是些达官豪富,看来自己想抱的美人归,竞争对手还不少呀。不过想来那对双胞胎必然色艺双绝,不然勾栏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自己也算不枉此行了,相信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一样一掷千金吧。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见一个陌生的俊俏公子进来。生的八尺来长,身材匀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双星眸深邃透亮,让人深深着迷。一身剪裁得体的苏杭绸缎儒袍,显然出自名家之手,手中拿着西川纸扇,贵气之余又显得温文儒雅。

    识人无数的老鸨也有点看不透这个第一次来的公子了,看装扮气度应该是显贵之后,但双眼不时闪过的精光自己又只从那些江湖豪客眼中见过。不过不管哪样,都不是自己惹的起的。想到此,忙挥着手帕迎来。

    张扬刚进屋便见一个穿着暴露的老鸨媚笑着迎来。胸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一道幽深诱人的R沟也清晰可见。虽然老鸨年龄有些大了,但胸前玉峰并不见下垂。光是这个老鸨,便远胜前面酒楼那些女子。看来什么都还是专业的好啊。

    老鸨走到跟前,见张扬呆呆看着自己胸部,欣喜自己还有吸引力之余,拿手帕轻轻挥了一下,娇嗔道:“公子第一次来,便如此不老实呀。”

    张扬正想间,被那手帕一挥,不由清醒过来。见眼前便是老鸨洁白丰润的胸脯,透过不甚严实的肚兜,甚至可以看见大半个玉R。尤其张扬眼力更加变态,峰顶那两粒紫色樱桃也隐约可见。如此香艳的情景,使得禁欲多天的张扬便是一阵冲动,听的老鸨娇嗔,笑道:“是你太迷人,才使我失神。要怪只能怪老天错使仙女下凡了。”

    老鸨听的张扬直白的称赞,仿佛回到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那时许多象张扬一样的俊俏公子见到自己也无不满口称赞,甚至有人甘冒大忌,亲往江南买宫廷专用丝绸来讨好自己。可惜自己年轻时没有碰到好的恩客,一直没有脱出火坑。直到自己中年才自己攒够钱赎身,又不愿嫁给平常百姓整日在泥土里打滚,只好仍在这伤心地赚钱养老。虽然写了很多,其实不过一瞬间的事。

    老鸨本来还想调笑两句,见后面又有客人上门,便笑道:“好会说话的公子,不知公子要楼上还是楼下?”

    张扬奇道:“有什么区别吗?”

    老鸨闻言便知张扬是个雏儿了,笑道:“楼上视野好,只是一个座位要一百贯。”

    张扬可没把几百贯钱放在眼里,掏出一张五百贯的交子塞到老鸨肚兜里,顺手摸了一把早已眼馋的玉R,入手只觉肌肤细腻,温软光滑。

    老鸨见张扬随手便给了自己四百贯小费,娇嗔的拍了张扬一下,喊道:“楼上贵客一个。”

    一旁小厮闻声,忙跑来带路。

    张扬随小厮上的楼,只见楼上走廊摆了十张椅子,前面还放有桌子,上面摆满了瓜果。右边已经坐了五个中年人,显然都是相识,正喝着茶聊着。张扬可不想太引人注意,在左边最边缘的位置坐下。见小厮还在身后站着,便扔给小厮一个十两银锭,道:“给我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小厮见张扬出手如此阔绰,忙乐呵呵的去张罗。张扬见那楼下也摆了几十把椅子,如今已经座无虚席。张扬凝神一听,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事情。不由暗惊这勾栏的收入,楼下一个座位三十贯,总共有五十把椅子,那就是一千五百贯了,楼上若坐满便又有一千贯,平时必然也收入不菲,一年收入怎么也在十万贯之上了。自己有机会倒得拜访一下这勾栏主人。

    “小乙,听说待会你也要登台吹奏一曲。不知是何曲目,不妨先给兄弟透个底。”

    “现在说了就没趣了。你先宽心等候,保管你从未听过,这是我新作的曲子。”

    张扬正听楼下闲聊时,听的小乙二字,不由扭头看去。

    只见楼梯处上来两个年轻公子。那二人看了一眼楼上之人便在张扬身旁坐下。

    张扬听的二人互相间称呼,见那个小乙正坐在自己旁边。六尺以上身材,二十一二年纪,三牙掩口细髯,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C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张扬来北京虽说是游玩,可对一些豪杰也十分留心。这河北豪杰自然首推玉麒麟卢俊义,浪子燕青自小父母双亡,卢俊义养的他长大。为见他一身雪练也似白R,卢俊义叫一个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一身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若赛锦体,由你是谁,都输与他。不则一身好花绣,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的诸路乡谈,省的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且一身本事,无人比的: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枝短箭,郊外落生,并不放空,箭到物落;晚间入城,少杀也有百十个虫蚁。若赛锦标社,那里利物,管取都是他的。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本身姓燕,排行第一,官名单讳个青字。北京城里人口顺,都叫他做浪子燕青。张扬这两日也多曾听的二人名号,加之二人又是水浒中梁山好汉,自然更加放在心上。

    张扬听二人言语间多谈的曲艺之事,心中已确定那人正是浪子燕青了,正欲想法结交时。

    燕青已道:“这位公子可是外地人,以前不曾在北京城见过。小弟燕青长于北京,公子若不弃贫贱,小弟愿倾心结交。”原来燕青见张扬俊俏儒雅,便也有心结交。

    张扬正不知如何搭讪,闻言忙笑道:“我乃山东人氏,姓张名尚古。听的北京人物风流,才来游玩。这几日听的燕青兄弟名号,只恨无缘结识。不想今日在此相逢,也不枉此行了。”

    燕青见张扬豪爽,便也道:“兄弟原来是山东人呀。来一次不容易,明日我找几个相识陪兄长畅游北京。兄长也正好结识一些朋友。”

    燕青又给张扬介绍些北京名胜。说间楼上已经坐满人,一个小厮到的燕青身旁,恭声道:“请公子准备一下,演出就要开始了。”

    燕青抱拳道:“兄长,先失陪一下。小弟去去就来。”

    张扬听的这勾栏还有演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有这许多人来捧场呢,感情那对姐妹花也要出场表演吧。按这架势,那对姐妹花日后必是红牌,再想看她们表演那就难了,因此人们才趁今天来一饱眼福。

    梁山篇 第三十四章 鱼翁得利

    且说张扬目送燕青而去,回头见那风韵犹存的老鸨已经站在对面平台上。一翻开场白后,便脆声道:“下面请名满北京的浪子燕青为大家吹奏一曲《喜相逢》。”说完便袅袅走进后面屋子。

    燕青早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从容的走上台,拱手做了个环揖。从腰间抽出一只七孔玉笛,轻轻放到嘴边,吐气开声。

    众人顿时被那高亢明快的音色,丰富多变的唇、舌、指、气法所吸引。此曲表现了刚健豪放、活泼轻快的情致,具有强烈的北方色彩。一曲奏完,众人尚沉醉在燕青营造的幻景中。

    受过心理训练的张扬最先清醒过来,见旁边众人尚一副沉醉之色,不由大叫一声“好”。其他人闻声才醒转,略一回味纷纷大声叫好。

    接着便是几名红牌姑娘吹拉弹唱了,长的倒也都十分秀丽,只是太过妩媚,歌曲间也多挑逗之意,又有一些露骨舞蹈。

    一众人看着台上火辣的舞蹈,耳边听着靡靡之银,不多时便都“兴致勃勃”了。

    几个红牌姑娘献艺后,老鸨才宣布二乔合唱一曲。张扬听的勾栏敢以三国美女二乔命名两个姑娘,不由对那尚未谋面的姐妹花更添了几分好奇。

    房门开处,一女已轻移莲步,袅娜而出。张扬目力本佳,又在舞台正对面,凝神一看也不由舍不得再移动目光。只见那女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樱桃口,杨柳腰。端的是有风既做飘摇之态,无风亦呈袅娜之姿。

    张扬暗道:光是此女姿色便不逊方才几名红牌姑娘,要两女长的再有八分相似,那今晚必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两个侍女又抬上一张古筝,另一女才在众人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可惜犹抱琵琶半遮面。

    楼下众人见状不由纷纷起身,希望看清另一女相貌,但又无法得偿所愿,不由开始纷纷叫喊。

    勾足了众人兴致,那女子才缓缓移开琵琶,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与先前那女子赫然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张扬虽然也见过不少双胞胎,但成年后尚如此相似的张扬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更加决定把他们收入私房。

    二女向众人微微欠了下身,便坐下开始弹奏。婉转的过门之后,弹古筝的女子首先开唱,绵软甜美的声音传入耳。

    众人仿佛看到玉人在江南水乡戏水。张扬却仿佛听出一丝思乡,但马上就被另一清亮明快的声音吸引。

    一支新的琴曲,仿佛是从天上传来的仙乐,带着感人肺腑的韵味,象春风甘泉,那优美的琴曲,时而柔缓,时而激越,莺声婉转,丝丝入耳,越听越缠绵入醉,越听越意马难束。如果说先前几女使人“兴致勃勃”,那二乔的曲子能使人骨头都酥了。一曲结束,二乔款款而去。

    众人看着倩人远走的背影,都有些意犹未尽,有钱人自然是暗下决心要化榜夺魁。

    在众人的期盼、不舍中,老鸨登台道:“今晚的节目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大爷的捧场。今晚是二乔的挂牌之日,哪位大爷出价最高,便可成为二乔的入幕之宾。”

    说完还向张扬递了个鼓励的眼神,张扬见状不由一愣。

    愣神间,楼上一个肥蠢中年人已经道:“我出一千贯。”如此高价顿时让楼下众人没了希望,楼上另一个公子哥也志在必得,二人开始龙争虎斗起来。张扬见两人财大气粗,也都看向二人。

    燕青道:“那中年人是河北有名的地主胡有财,数代累积了上千顷良田,每年光租子便有数万贯收入。那个年轻的是新任守备的公子梁国栋,刚刚跟随他父亲到任,也是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估计那中年人多半还不知道人家的身份,不然也不敢叫价。”

    张扬听了,意味深长的笑道:“是啊,自古民不与官斗嘛。”

    正说间,二人已叫到二千贯。梁国栋身上钱财已然不多,见那胖子还不要命的加价,更可恨的是不时还给自己一个嘲弄的眼神,不由暗怒,给身后家人使了个眼色。

    那家人会意,走到胖子身边低声道:“你不要命了,敢和我家公子争风。我家公子可是新任守备的独子,当朝太师的外孙。你似乎很有钱啊,那便先捐五万贯吧。明天亲自送给公子,不然以后让你有钱没命花。”

    胖子听的是那权势滔天的守备公子,想及已经有几个大户被整的家破人亡。不由面如土色,忙点头道:“是,小人不知公子身份,多有冒犯,明日一定亲自奉上银子,还请小哥美言一二,稍后必有厚报。”

    那家人冷哼道:“算你识相,还不回去准备银子。”

    那胖子闻言,起身向梁国栋弯弯腰,才狼狈而去。

    老鸨见没人叫价,失望的看了张扬一眼,正欲说话。

    张扬见胖子狼狈而走,可不愿花落他手,朗声道:“我出三千贯。”

    老鸨见有人出更高价,不由大喜,冲梁国栋道:“公子还加价吗?”

    梁国栋身上现钞已经不够,闻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到张扬身边时Y声道:“小子,以后别让我在北京碰见你。”

    张扬不屑的哼了一下道:“纨绔子弟。”

    梁国栋听的张扬话语,不由面色紫涨,但到底是J臣之后,也没当场翻脸。留下一句“但愿以后你还有命说这句话”,便匆匆下楼而去。

    老鸨见张扬得手,惟恐半路再杀出个程咬金,忙道:“今晚二乔便归那位公子了。”其他人闻言嫉妒的看了张扬一阵,这才去叫其他姑娘。

    燕青见事情已成定局,拱手道:“梁国栋气量狭窄,明日必会上门报复,兄弟不如随我到隐蔽地方躲躲,明日一早便出城而去。出了北京,他也奈何不得你。”

    张扬见燕青如此义气,笑道:“我自有应付他的方法,兄弟先走吧,免得牵累你,”说完又把扇子递给燕青道:“明日一早,我便会远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兄弟拿我这个扇子作个念想。日后有事也可以拿此扇来山东找我。”

    燕青见张扬从容不迫,把自己扇子也递给张扬,笑道:“兄弟既然有此把握,那小弟便先告退了。免得主人寻我不见,再生是非。”

    张扬道:“那兄弟便先回吧,相信再见之日也不会太远。”

    燕青见张扬虽然长相儒雅,但行事豪爽,不觉用了江湖礼节,抱拳道:“那小弟告辞了,兄长保重。”说完便转身而去。

    张扬目送燕青下楼,见老鸨已经来到身旁,便拿出三千贯交子,递给老鸨。

    老鸨也不细数,笑道:“公子果然拔的头筹,不枉我一翻心思。”

    张扬奇道:“姐姐何意?”

    老鸨道:“二乔也是可怜人,我自然希望他们能遇到一个有情人。公子虽然看似风流不羁,但应该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希望公子能善待他们姐妹。”

    张扬笑道:“我正想为他们赎身呢,不知姐姐可否再帮个忙。”

    老鸨闻言,亦不由双目一亮,但想到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不由叹了口气,道:“若是我早年能遇到公子这样的有情人该多好啊。二乔真是好福气,第一天便遇到公子这样的有情人。”说着又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张扬道:“难道你们东家不准她们赎身吗?”

    老鸨摇头道:“这个行当哪有不准赎身之理,不过东家也怕有人近期给二乔赎身,定下了十万贯的天价。公子要真有心,一年后再来吧。那时五万贯应该可以抱的美人归。”

    张扬听了也不由一愣,十万贯似乎可以买万亩良田了,有这么离谱吗?

    老鸨久经事故,见张扬神色笑道:“说来也不离谱。她两人每晚渡夜资怎么也在二百贯吧,一年下来便在五万贯了。十万贯确实不多。”

    张扬以前也知道勾栏能赚,没想到如此厉害,这简直就是印钱嘛。贪官恶霸冒着生命危险,也没人家一个红牌姑娘赚的多呀。张扬记得自己一路似乎也差不多有十几万贯收获,笑道:“你去拿她们的卖身契,我去拿钱。”

    老鸨见张扬居然准备拿十万贯给二乔赎身,不由羡慕不已,等张扬身影消失,才转身去拿契约。

    张扬出的勾栏,便见门口一个人闪到了黑影中,知道是那梁国栋的人,也不理他。到的客栈取了十万贯交子,回到勾栏签字画押。这才与老鸨向二乔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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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篇 第三十五章 二乔初夜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周围一些房间又开始传出诱人的小曲,伴着嫖客的怪笑,姑娘的娇嗔和勾魂的呻吟,给夜空平添了几分Y靡。

    翠云楼能有今日的规模,除了东家背景深厚、经营有方外,也离不开各位红牌姑娘的努力。因此东家对待红牌姑娘也都特别大方,只要你走红便能有一座小独院,当然一些色艺双绝注定要红的姑娘也可能预支给你。二乔便凭借色艺和孪生的优势,分到了一个独院,而且今天又是二女的挂牌之日,院内更是张灯结彩。

    张扬本不准备让二乔在勾栏度过第一个甜蜜的晚上,但见二乔院中如此喜气,自己独院虽然清静但也冷清,还不如这里有D房的感觉,便也打消了带她们走的念头。张扬挥手让小厮离去,关上院门,便听的屋内二乔开始细语。张扬耳力本佳,站在屋外凝神一听,二人对话便也清晰入耳。他也想了解一下二人的性格,便也站在外面开始偷听。

    屋内小乔听的院门响了一下,不由紧张的道:“姐姐,好象有人来了,要是刚才楼上那个讨厌的胖子,我们该怎么办?”

    大乔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告别少女时代,也是紧张不已,但听的小乔之言忙道:“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好好侍侯,不然惹怒东家,你也见过那些不听话的姐妹的下场了,到时姐姐可再护不住你了。”

    小乔想到那些违禁姐妹的惨状,亦不由打了个寒战,但触到姐姐亲溺的眼神,便又恢复神采,摇了摇大乔胳膊,娇声道:“可是我一想到那肥猪看我们的眼神就想吐,要不我们趁院中没人逃吧。”

    大乔闻言亦不由双眼一亮,但想了一下又摇头道:“不行,就算我们出了独院,外面也有人守着呀。你忘了我们从小有多少姐妹逃跑被活活打死了。”

    小乔见姐姐又否定了自己的注意,不依的道:“那我们怎么办?”

    大乔也习惯了被妹妹依靠,想了一下,满脸憧憬的道:“只有希望不是那个胖子了,最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以后能帮咱们跳出苦海。”说完不由想起楼上浪子燕青旁边的那个公子,全场也只有他看自己姐妹的眼神清澈些,而且看他的服饰,定然不缺银两使用。

    小乔不解的道:“为什么是以后啊?他能帮我们马上赎身不是更好吗?”

    大乔心底也是闪过一丝黯然,刮了小乔的琼鼻一下,道:“你真笨,东家培养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如果不替他赚够钱,他怎么舍得卖我们。你忘了上次一个客人要替巧奴姐赎身,结果东家开出了三万贯的天价,一般人哪有这许多钱,结果现在巧奴姐还不是得接客呀。”

    小乔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笑道:“那我们就不能碰上一个大大的财主,为我们赎身啊。”

    张扬听到这里,已经基本清楚二人的性格了,小乔活泼调皮大乔聪明温柔。大乔必然平日极为爱护小乔,不然在勾栏这样的虎狼之地,早磨平小乔的脾性了,哪还能留下什么活泼。只是二人定然不会想到小乔这次说对了,只不过自己不是什么大大的财主而已。

    张扬上前轻轻叩了叩门。便听屋内小乔低声道:“人来了,姐姐你去开门吧,我有点怕。”

    张扬在屋外听了亦不由想笑,刚才还想逃跑,现在却连门都不敢开了。

    大乔也有些紧张,白了妹妹一眼,强自镇定的打开房门,见屋外之人居然是自己刚才所想的公子,不由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低头道:“公子请进。”

    小乔在姐姐身后看到是个俊俏公子,也是暗舒了口气。

    张扬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见二乔娇颜如花,又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实在不知从何下手。以后相处日子还长,如果直接上床,很明显不妥,那自己该怎么办呢。好在二女也都十分羞怯,不敢抬头,也没看见张扬的窘状。

    张扬正苦思间,瞥见中间桌子上有桌酒席,忙道:“我们先吃些酒吧。”二女也紧张不已,自然点头附和。

    几杯酒下肚,张扬也不再拘束,二女又经过数年训练,也学的察言观色的本领,琴棋书画都通。见张扬长相儒雅,便也谈一些诗词。

    张扬经过基因改造,拥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又在图书馆浸Y半载,诗词也读了不少。初时尚是三人讨论,到的后来便成了二女听张扬评述。

    文学典故、名人诗句都是经过历代学者考证而来,加上古代书籍印刷不便,一般大儒也读不了多少本书。张扬随口说出一些文学典故、名人诗句,尽是二女闻所未闻,加上不时剽窃名家的点评,那简直就是当代大儒的水准。

    小乔见张扬侃侃而谈,姐姐脸上充满孺慕,不由惊奇不已。自己只当他出身高贵,读过些诗书才和他谈谈,没想到他居然比教过自己的那些大儒还博学强知。而且他又年少俊逸,若是他能帮自己赎身那就更完美了。小乔对诗词却不甚感兴趣,听了一会,便觉的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张扬见小乔困了,便也道:“时辰不早了,我们睡吧。”

    大乔正听的入神,知道妹妹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容易了。想到马上就要和他共枕,不由又喜又忧。喜的是他博学强知,忧的是那姐妹们所说初夜的痛楚。但触到张扬温柔的眼神,马上抛去了顾虑。

    三人进的卧室,大乔娇声道:“奴家给公子宽衣吧。”

    张扬见大乔美目含羞带怯的样子,也是心动不已,笑道:“那为夫先谢过娘子了。”

    大乔闻言,亦不由心里一甜,能与他做一夜夫妻也是好的。娇媚的笑了笑,轻移莲手开始给张扬宽衣解带。

    张扬只觉从大乔身上不断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不觉意动。

    虽然已经是深秋,张扬也不过穿了一身单衣,大乔几下便除去了张扬衣服,结实健美的身形便暴露在空气中。二女见张扬并不似寻常书生一般孱弱,也不禁情动不已。

    张扬见二女玉颊飞霞的样子,再也无法克制,一把便搂过了大乔,厚实的嘴唇吻上那红艳欲滴的香唇,舌头也轻轻叩开玉人的牙关,去捕捉那小巧的香舌。同时两手也没落下,微微用力便撕去玉人衣服。

    大乔只听一声破帛声,全身便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舌头被一吸,便觉一阵异样的感觉从舌尖传到全身,酥酥的令人浑身乏力。

    张扬双手也不停歇,左手直接钻进肚兜攀上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只觉肌肤细腻,充满弹性,不同于老鸨的绵软,而是软中带硬,不由开始揉捏起来。右手也抚上了那垂涎已久的圆臀,丰满圆润的臀部也令张扬乐而忘返。

    大乔只觉国防重地连连被袭,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快感,那羞人的部位也被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顶着。张扬摸索了片刻,便觉下T越来越涨痛,见大乔下T也已水到渠成,便抱起大乔向床上走去。

    大乔躺在床上,低头瞥见男人那庞然大物,似乎比姐妹们说的还要巨大,不由惊道:“夫君,奴家尚是第一次,还请夫君多怜惜些。”

    张扬见大乔一脸惧怕,也知道自己经过改造,下T比常人大了许多。点头小心的进入,分身顿时被温软的DX紧紧包裹,挤压的快感使得张扬不由下T猛沉。

    大乔只觉下T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娇呼一声,张扬见大乔双眼含泪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停住身子,开始爱抚玉人。

    良久,大乔才觉疼痛消失,同时下T也开始瘙痒,不由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不由开始摇动起来。张扬收到信号,也开始慢慢挺动,大乔只觉更加醉人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开始飞蛾扑火般的配合,诱人的呻吟也不断从口中发出。

    不多时,大乔只觉灵魂飞上天堂一般的快感袭来,一阵颤抖,便昏了过去。

    小乔在一旁看了许久,早已春潮泛滥,见状忙脱去衣服接应姐姐,张扬只好再次小心开苞,良久,才又剧烈的挺动起来。好一阵子,小乔便尖叫一声,享受起第一次人生的高C,张扬随着小乔下T的痉挛也是脊柱一酥,S出了千万子孙。

    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着高C的余韵,良久才甜甜睡去。

    梁山篇 第三十六章 诱人晨练

    晚秋的拂晓,已经有些寒意侵人,但也格外清净,城池还没有白日的喧嚣,只有一些雄J的啼声互相呼应着。空气是这样的清香,使人胸脯里感到分外凉爽、舒畅。繁星一批接着一批,从高远的蓝天上消失了,独独留下那苍白的残月。

    翠云楼的姑娘和恩客们R搏了一夜,还都沉沉睡着。没有了虫子的诱惑,勤劳的鸟儿们也不再早起。在平常人还在熟睡时,一些勤奋的学子、武生已经开始每天的功课。奇怪的是翠云楼一个小院居然也有人在打拳,而且势若闪电,只能看到一个人影闪烁挪移,举手抬足间居然带着刺耳的啸声。

    度过一个幸福甜蜜的初夜的大乔早早便醒来,希望可以在白天到来前,多看一眼已经悄然藏在心头的情郎。满脸柔情的转头看向旁边时,发现心爱的情郎已经踪迹全无,只剩一脸疲惫幸福的妹妹。

    大乔顿时只觉心底一阵揪心的痛,美眸也不禁蒙上一层晶莹。难道他只把自己姐妹当成一夜春梦,醒来便毫无留恋的走了。想到此,只觉芳心欲碎,眼泪也悄然滑落脸旁。

    但转瞬张扬儒雅俊朗的面孔便又浮现在脑海,想起昨晚郎君含情脉脉的眼神,大乔又是一阵甜蜜。或许郎君是不忍分离的苦痛才悄然而别。想到此,大乔又满脸幸福,想到情郎的博学多知和昨晚那一宿狂欢,不由沉醉不已。

    良久,大乔才又醒神过来,见外面天色渐亮,不由又担心起来,也许马上就会有新的客人来了,自己姐妹从此便得开始生桃熟李的生活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再见情郎呢。

    大乔胡思乱想了半天,才听到窗外那刺耳的啸声,不由芳心一动,起身便向窗口冲去。刚一动弹,便觉下T一阵疼痛,大乔也顾不得许多,咬牙跑到窗前,掀起窗户,见院内正是情郎。

    那刺耳的啸声居然是情郎打拳发出的,昨晚只以为情郎身体不错,没想到他居然武艺不凡。要是别人告诉自己有一个文才堪称大儒,武艺又能力压群雄的人儿,自己多半不会相信。想不到自己却有幸遇到一个,还把初夜献给了他,若是以后能与他长相厮守,每日花前吟诗,月下舞剑,那该多好啊。想到此不由痴了。

    张扬正全神练拳时,瞥见窗口玉人正赤L的掀着窗户呆呆看着自己,完美的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脸上还有几滴未干的珍珠,似乎憧憬着什么。

    早晨正是男儿冲动之时,张扬见得如此画面,不由一阵冲动,闪身跳入窗户,双手便攀上那挺拔丰满的玉峰,开始揉捏起来。

    大乔马上便感觉到了男人火一样的热情。虽然下T仍旧有些疼痛,但想到马上就要分离,也顾不得许多,热情的回应着张扬。

    张扬扯去自己衣服,正要提枪上马时,摸到玉人依旧红肿的下T,不由神智一清,强忍着下T的冲动,在大乔洁白的额头轻轻一吻,笑道:“你们刚刚破身,等以后我再吃你。”

    大乔见张扬如此体贴,更是芳心凄楚,想到以后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会,更是热情如火,媚笑着道:“奴家想要嘛。”说着还玉臀轻摇,拿下T摩擦着张扬的独立金J。

    异样的快感从下T不断传来,张扬不由又想起昨晚的销魂,理智也再次消失,抓着玉R的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狂热的吻向玉人近乎完美的脸颊。

    大乔看着情郎再次陷入激情之中,不由更添几分媚意,柔荑顺着情郎结实的胸肌,画着圈缓缓而下,到的那火热之处才停住脚步,五指虚握,缓缓套动起来。

    张扬只觉下T一紧,玉人光滑的五指已经开始慰劳自己的兄弟,第一次尝试这种快感的张扬陶醉间,突然感到嘴里有些苦涩,醒神看去原来自己舔到了玉人未干的泪水。张扬放缓手中的动作,道:“你怎么哭了?”

    大乔见情郎再次清醒过来,手底又加快了动作,媚笑着道:“奴家刚才见官人武艺高强,欢喜的失态了,让官人见笑了。”

    张扬在特种部队时便被要求注意细节,刚刚在外面便看见大乔眼睛红肿,脸上也有几道泪痕,本来想问的,只是一看到大乔诱人的身体,便有些J虫上脑了。喜极而泣也就是一两朵幸福的小浪花,哪会留下痕迹。当下从玉人身上依依不舍的移开手掌,装做生气的道:“我不喜欢别人瞒我。”

    大乔见情郎似乎生气了,不由慌道:“官人别生气,我是醒来见官人不在,以为官人已经走了,这才有些伤心。以后我再不会瞒官人了。”

    张扬昨晚大谈诗词时,便发现大乔有倾慕之色,闻言扶起玉人,笑道:“大乔不要担心,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的。”

    大乔也忘了勾栏的天价赎身银,高兴的投入情郎怀中,小腹当下便被那更加滚烫坚硬的阳根顶了一下。

    正沉醉在情郎天长地久的许诺中的大乔,想起自己学过的一项功夫,朝情郎抛了个媚眼,便款款蹲下,看到眼前狰狞的巨W时,还是吓了一跳。但略一犹豫,还是使劲张开檀口,费力的含住了巨W。

    一丝丝热气喷到敏感的龙头,加上那条灵活柔软的香舌舔弄,异样的快感再被心理的征服感无限放大,张扬只觉一阵销魂搬的快感从下T不断传来。哪还记得什么梁国栋,梁中书的。恐怕现在天王老子来了,张扬也敢斗上一斗。

    小乔正沉睡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弄醒,睁眼见姐姐正给情郎吹萧。想起昨晚的销魂快感,马上就想分杯羹。刚一动弹,便觉下T一阵撕裂搬的疼痛,不由娇呼一声。

    张扬见小乔醒来,便示意大乔向床边移动,大乔会意,便一边吸吮着,一边移向床上。

    小乔看着二人香艳的姿势,想到昨晚的销魂,不由媚意横生,痴痴的看着两人结合处。

    二人移到床上,大乔也觉喉咙有些疼,见妹妹神色,便示意她接替自己。

    小乔可不知个中痛楚,喜滋滋的爬到情郎胯下,才发觉昨晚带给自己销魂快感的东西是如何狰狞可怕。

    正在快头的张扬可不管这许多,按住小乔脑袋,就来了个霸王硬入嘴,小乔也尝到了姐姐的痛苦。良久,才适应了情郎的尺寸,展开自己的训练成果。小乔吹萧也和性格一样,香舌神出鬼没,不时在龙口舔弄。

    张扬把玩着大乔丰满坚挺的玉R,享受着小乔别样的服务。不多时便攀上欢乐的颠峰,一股强劲有力的精华S在小乔嘴里。

    小乔吞下那传说中的养颜之物。爬到情郎身上,娇嗔道:“累死我了,夫君你怎么奖励我。”

    张扬看着胸前两个自己还只能靠声音分辨的姐妹花,却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大手摸上小乔浑圆挺翘的玉臀,笑道:“等过几天,回了家,我让你再飞上一次云端。”

    小乔听了,不由回味起昨晚的销魂。

    大乔却双眼一亮,一瞬不瞬的盯着情郎道:“夫君要带我们回家?”

    张扬见大乔面色郑重,便也笑道:“我已经给你们赎了身,契约便在我衣服里。咱们等下便回家。”

    大乔闻言,不由扑到张扬身上,香唇吻上情郎大嘴,香舌也来了个幽香暗渡。

    张扬经改造后,呼吸悠长不少。享受着玉人的热情,良久居然发现自己有些窒息,而大乔居然还热情如火的吻着自己,并没有一丝呼吸不畅的迹象。

    奇怪的张扬松开嘴唇,发现大乔并没什么不适,不由暗道:难道这就是人的潜力吗,看来自己经过基因改造也还远未达到人体颠峰。

    大乔见情郎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由粉脸含羞的埋在情郎怀里。

    张扬又与二女缠绵良久,才起身去安排跑路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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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篇 第三十七章 携美出城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燕。已经是深秋,树上的叶子经过秋风的洗礼,大半早已随风落地。余下的几片也耷拉着脑袋,穿上了秋装,准备在下次秋风来临时回归大地。可惜今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松鼠们也都惬意的享受着这寒冬前难得的好天气。

    张扬出的屋子,见天气不错,加之刚刚享受了一套香艳的服务,更是觉得天凉好个秋。虽然刚刚泻身,但张扬并没什么腰酸腿软的感觉。

    迈步走出院子,便见左边一人闪身躲到一个花树后面去了,衣服正与昨晚梁国栋身后的家丁一个样子,想来就是梁国栋派来盯梢的。

    张扬装作观赏景色的样子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便向那藏人的花树走去。

    那家丁见张扬居然向自己藏身的地方走来,不由更是使劲往树下缩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希望张扬发现不了自己。正默默祈祷间,却见张扬纵身跃来,刚要逃跑,喉咙便已被扣住。

    张扬扣着那人喉咙的手紧了紧,沉声道:“等下老实回答,不然把你变成花肥。”

    家丁只觉喉咙一阵剧痛,张扬又面色凶狠,仿佛自己稍一犹豫便会掐断自己脖子,闻言忙不迭的点头。

    张扬稍稍松了松手指,道:“梁国栋派了几个人盯我?”说着又紧了紧手指。

    家丁只觉张扬的手似乎就要捏断自己脖子,忙道:“只有我一个。”

    张扬闻言,笑道:“这样就好办了,你先休息一下吧。”说完不待家丁反应,便一掌打晕他,藏在那花树后面。然后才向自己独院走去。

    石勇起床后,侍女便告诉他张扬让他在院中等候。等了片刻,便见张扬神采飞扬的进来。

    张扬拿了自己包裹,递给石勇五百贯交子,道:“你去买俩匹好马,然后出北门沿官道寻来。不要耽误太多时间。”

    石勇接过交子,也没多问,自去马市买马。

    张扬也不退房,到的后面勾栏,见门口一个胖子正要上车。张扬上前道:“打扰一下,本公子愿以五百贯买下这个马车。不知官人肯割爱否。”

    此时一匹马不过百贯,那胖子听的有如此好事,忙道:“公子既然有事,不妨先拿去用。”

    张扬递给胖子五百贯的交子,笑道:“谢官人成全,日后有缘再见。”

    胖子看了看手中的交子,满脸堆笑的道:“我乃黄百川,就住在东城。公子以后若有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再次效劳。”

    张扬见他如此贪财,也懒得搭理他,拱手道:“我还有事,你把马夫带走吧。”

    那胖子见状,便也招呼车夫向家走去。

    张扬又回到二乔独院,二女已经穿上秋装。虽然衣服有些厚重,但合体的剪裁,还是凸显出二女娇好的身材。小乔正收拾着一些漂亮的首饰,张扬可不敢耽误时间,见状便道:“那些东西都是这***场所的,就不要带了,以后我再给你们打。”

    小乔闻言,看了看手中漂亮的首饰,不舍的道:“可是它们真的很漂亮啊。”

    张扬见小乔一脸的不舍,也知道女人对那些首饰的喜爱,便如男人对美女的爱恋一般。也不忍让她失望,笑道:“那就带你手里的这些吧。”

    小乔闻言,顿时大喜,马上把手中首饰都放到梳妆盒,然后牢牢的抱在怀里。

    张扬小乔样子象极抱蛋的母J,不由失笑出声,但见小乔还意犹未尽的看着其他首饰,忙道:“我们走吧。”

    大乔见妹妹样子实在不堪,生恐情郎不高兴,拉着妹妹便走。

    三人出的院子,那老鸨已经带着俩个小厮过来。张扬随手抽出几千贯交子,递给老鸨,道:“这些钱就当买下二人身上衣服和首饰了,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

    老鸨见二乔脸上春色还未退去,眼中也是情意绵绵,不由羡慕起二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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