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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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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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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徽宗却也是个好大喜功之辈,又被王黼在耳边夸耀了多次梁山兵马的骁勇,便也想出城检阅一番。

    王黼也领会到徽宗意思,次日早朝,王黼便奏道:“梁山张扬已率众近的东京,彼辈豪杰虽有过错,但现下已受了朝廷招安。臣请天子御驾出城,检阅兵马,一来昭显天威,二来也可使他们沐浴皇恩。”

    徽宗正欲应准,太常少卿李纲(李纲宣和元年上疏要求朝廷注意内忧外患问题,被宋徽宗认为议论不合时宜,谪监南剑州沙县税务。宣和七年七月,才被召回朝,此地提前几年)却出班奏道:“彼等久不沐皇恩,其中又多有桀骜不驯之辈,其心不明,若在城外翻变起来,将何解救?”

    群臣见有人开了头,便也纷纷进言劝阻。

    徽宗见群臣反对,也只好罢了此议,只是又想看看梁山军马,当下道:“只是张扬带兵远来,朕若不检阅一番,恐他们再生枝节。”

    王黼瞪了李纲一眼,奏道:“圣上言之有理,可令张扬带一万兵马进京,圣上在宣德楼与百官观看,如此也不虞他们翻变。”

    李纲被王黼瞪了一眼,也是心中一寒。但闻言,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京师百姓闻得此事定也会夹道观看,一万兵马恐使城内交通受阻,不若令其率一千精兵进城。”

    徽宗却被众J臣捧了多年,习惯了看大场面,闻言道:“梁山既已招安,便是国家臣子,岂可多生猜疑。便令张扬带一万兵马进城,寡人来日引百官登宣德楼观看,可教张扬等俱依临敌披挂戎装服色。”

    王黼闻言,忙叩谢接旨。

    徽宗也无心理政,待王黼接旨,不待众臣上疏,便宣布散朝。

    天下篇 第五章 奉旨进京

    张扬带兵到的东京郊外,由于徽宗没有划定扎营的地方,便带兵直*到城外三十里方才下寨。

    半日后,陈宗善才带圣旨前来宣诏。张扬听的准其带兵一万进京,也是大喜,送走陈宗善,便令人请来众万夫长。

    众人到齐,张扬便道:“宋徽宗准我带一万兵马进京,也省却我等不少气力。明日我带董平部进京,我们会从东门进,西门出。待我们进城,城内禁军必然会加强对城内控制,对城外监控自然也会疏忽。你们可趁机行军。我带兵出的西门时,会带兵占住西门,花荣部看到信号便急行军来增援。荆忠部直袭西北天驷监,务要抢到战马。关胜、徐京部封锁东二门,呼延灼、张开、梅展部封锁南三门,卢俊义、韩存保、李从吉、项元镇封锁北四门。吴用带其余各部往西门接应。”

    张扬又与众人商议了一番细节,才各去准备。

    次日,张扬便带亲兵与董平部进城,前面打着金鼓旗幡,后面摆着枪刀斧钺,中间竖着“顺天”、“护国”二面红旗,军士各悬刀剑弓矢,众人各各都穿本身披挂,戎装袍甲,摆成队伍,大军缓缓向新曹门而来。

    看着地平线缓缓出现的壮阔城池,张扬也是激动不已,今天自己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繁华、雄伟的城池的主人,广阔的天下也将随之臣服在自己脚下。

    到的城下,张扬才意识到北宋是如何经营汴京的,十余丈宽的“护龙河”后面是十丈高的城墙。如果没有充分的攻城器械,即使到的城下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十二座城门中,除南薰门等四座正门因通御路而属直门两重之外,其余更是瓮城三层,屈曲开门。而城墙也分了三重。

    迎接了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后,汴京城也迎来了使他登上辉煌顶峰的主人。

    东京百姓军民听的梁山兵马进城,也都扶老挈幼,夹道观看。

    张扬率兵进城后,便刻意压住军马行进速度。董平部也把张扬所要求的军姿军容展现了出来,所到之处自然是惊叹一片。

    徽宗也早早便引百官上了宣德楼,等了一阵,也渐感不耐,正要派人催促时,却见土市子(汴京内城一条街道,亦称竹竿市,人烟稠密,商业繁荣。)街头已经出现一队军马,纵列间整齐划一,远远望去便如二十条直线一般,绵延不绝。在旭日的映衬下,梁山军马更是气势鼎盛。

    众人见梁山兵马军容整齐,也是感叹不已。徽宗待军马过完,便命殿头官传旨,教张扬换御赐锦袍来面圣。

    张扬带兵到的内城西门,便领亲军停下,同时令董平带大军加速往外城而去。

    守卫内城西门的武将看到梁山一支兵马停下,一面令城上士卒加强戒备,一面近前询问。

    张扬却以徽宗旨意应付,那武将也不知真假,又知道梁山招安一事是王黼一力促成,也不敢强赶张扬,只好派人往皇宫求证。

    张扬领亲军靠到城门处,张扬便对那武将,道:“我在梁山早听的京师繁华,不知大人可否准我上城一观?”

    那武将以为梁山已经靠上王黼,那日后自然会飞黄腾达,闻言笑道:“当然。寨主自然招安,我等便同殿为臣了,日后还要请寨主多多照顾。”

    张扬闻言,谢过武将,便与武松一起上的城头。

    那武将也给张扬指点着城内各处景观,城头士卒见状,便也放松了警惕。

    三人正在城头观赏时,却见外城响起几声号炮。

    张扬接的信号,也不待那武将反应,便拔出腰刀,挟持了那武将,其他士卒正犹豫间,张扬亲军已经从甬道冲上城头,经过短暂的厮杀便控制了城门。

    张扬见已经掌控城门,便一面让人搜集城墙上箭矢,一面指挥亲兵抢占城门附近的有利地形。

    那来传旨的殿头官到的城门附近,见梁山兵马翻变起来,忙打马往皇宫跑去。

    徽宗正与群臣在文德殿等候张扬来晋见时,却听的张扬占了内城西门,不由大怒,喝道:“此寇反复无常,居然敢在京师作乱。谁可领兵去剿灭此寇?”

    李纲却出列道:“圣上息怒,贼人不过是分了小部攻占内城,大部必然已经攻占了外城西门。城外又有十多万贼人呼应,外城恐怕很难守住了。圣上宜速调外城兵马入内城,扑杀内城贼人,然后死守内城,再传信各州勤王,方可保京师不失。”

    徽宗闻言,正犹豫间,却听一将闯进殿内,叩头道:“外城西门被梁山贼人攻占,贼人正源源不断进入。请圣上调兵援救。”

    李纲闻言,忙道:“事不宜迟,请圣上速调外城兵马入内城,迟则有全军覆灭之虞。”

    王黼此时已经胆寒,爬到中间,奏道:“贼人势大,为国家计,请圣上移驾西京,再调四方兵马围剿贼人可也。”

    徽宗此时却是盛怒,看到此事作俑者,不异火上浇油,怒道:“全是你这等谗佞之徒、误国之辈,邀功献媚,坏尽朝廷大事!给我下到泰乙宫听罪,再令外城兵马援救西门,务要堵住贼人。步军太尉段常领禁军扑杀内城贼人。”

    李纲闻言,忙出列奏道:“贼人兵马悍勇,西门一失,外城必然不保,圣上不可再虚耗兵力。”

    徽宗虽然见过张扬兵马,但始终认为梁山不过是一草寇尔,定然不能与全国精选禁军相抗。无知者无畏,闻言道:“外城百姓众多,朕岂忍他们落入贼手。”

    说完,便挥手令众将出去准备。

    花荣部进城后,便分五千人增援张扬,其余则与董平杀向南门。

    城内禁军精锐早已被童贯、高俅抽调一空,余者不过是些老爷兵,抵抗不多时,南门便也告破,接着东门、北门也接连被破。

    段常部领军到的内城西门,见城上梁山士卒已经张弓搭箭,也不敢亲身犯险,在两百步外勒住战马,刚要指挥士卒进攻,却见一支利箭划破苍穹,带着一丝尖啸,直往自己咽喉S来,刚要躲闪,已被S穿喉咙倒在马下。其余官兵见状,不由大骇,未及反应,便又见识了张扬的神箭,三百步内的大小将官纷纷惨叫着倒在张扬箭下。

    禁军将官多是东京显贵之子,平日欺压百姓还可,现下见身边同僚不断倒下,哪还顾的什么尊严,不约而同的连滚带爬往后退去。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士卒见状,更是往后飞退。

    张扬见状,便也收弓。

    禁军后队将官好不容易止住前队退势,刚要指挥兵马冲锋,却听得一阵铁蹄声从外城传来。却是花荣部援兵赶到了,官兵见梁山马军气势剽悍,也不用接战,发声喊,便四散而走。

    张扬见状,便也分一部兵马守御西门,张扬则带其余兵马去攻打内城其他城门。

    东京禁军在外城便被花荣几部打怕,张扬带兵尚未抵达,三门士卒便已闻声远遁。

    不出一个时辰,内城四门便也全部被梁山攻占。

    天下篇 第六章 瓮中捉鳖

    徽宗正与众臣在文德殿等候时,却见人报来:“外城四门皆失,段太尉也被张扬S杀。”

    徽宗闻言,不由大惊,骇道:“未想贼人如此凶猛,现下却如何是好?”

    众文武大臣闻报,也都惊慌失措,独有李纲稍稍镇定,出列奏道:“事已至此,只好招集兵马死守皇宫了,好在皇宫防御设施完善,足可支撑到援兵到来。”

    徽宗正不知所措时,听的此言,不异溺水之人看到一根稻草,当下便道:“朕便封卿做皇城守御使,卿可调动城内所有兵马。若卿可保的皇城不失,朕必有重赏。”

    李纲谢过皇恩,领了圣旨,出的大殿,听的内城已经杀声四起,忙令人关闭皇城四门,接着李纲便令人清点城内军马。

    李纲刚走,蔡攸便清醒过来,出列道:“圣上,贼人势大,仅凭皇城恐难以守御。若圣上有甚闪失,大宋江山危矣。现下贼人尚未合围,可令李纲调禁军护圣上突围,移驾南京,待童太傅调兵北上,再收复京师不迟。”

    徽宗本来便六神无主,被蔡攸一说,也觉自己安危要紧,便又令殿头官去传李纲。

    李纲正忙着分调军马时,听的皇帝召见,只好再跑回大殿。

    徽宗见李纲满脸汗珠,也有些难以启齿,便给了蔡攸一个颜色。

    蔡攸却是J猾,会意出列,却也不说自己意思,只问道:“李大人,你一定能保的皇城不失吗?”

    李纲见是皇帝宠臣蔡攸,知道他的意思多半便是皇上的意见了,当下正色道:“贼势浩大,城内禁军又不过三千。下官不敢保证成功,但下官愿死守皇城。不成功则成仁。”

    蔡攸满脸赞赏道:“李大人果然是忠贞之士,实乃我等楷模。”

    李纲听的蔡攸夸赞,刚要称谢。

    蔡攸却又道:“只是万一皇城失守,大人殉国后,圣上又何以自处?”

    李纲闻言不由一愣,虽然自己敢以性命守城,但若说让天子冒险,实乃大不敬之罪。但天子一走,军心便也散了,皇城便也无法守了。

    蔡攸见李纲无言以对,便又道:“李大人虽然忠勇,但却有失考虑。本官以为当调集禁军,护圣上突围,待圣上到达安全之地,再调集精兵夺回京师。不知李大人以为如何?”

    李纲闻言,才知这对君臣打的是逃跑的主意,愤然道:“太祖立朝,至今百年有余,虽有几次败事,但未曾有人轻言放弃京师,既无前例,我等又岂可为后人开此先例?”

    徽宗闻言,也面有惭色。

    蔡攸见李纲胆敢拂逆自己,声色俱厉喝道:“大胆李纲,你要把圣上置于险地来换取你忠臣之名吗?”

    李纲也抛开顾虑,对徽宗叩头道:“臣只知主忧臣死,今日圣上陷于险境,臣也有不可推卸责任。臣愿领兵死守皇城。圣上若执意要抛下社稷宗庙,可即刻令诸班直保护圣上一人突围,若等贼人合围,恐怕圣上便走不了。”

    徽宗闻言,也顾不得计较李纲用词,喊道:“殿前都虞候听旨。”

    殿前都虞候却是统领内外诸班直,平日负责皇帝的宿卫和仪仗队。闻言,忙出列奏道:“圣上且慢,诸班直将士的家属都在东京,宫门一开,恐怕他们便会四散去保护家人。实在不堪重任。”

    徽宗闻言,不由愣道:“那朕该如何办?”

    蔡攸听得逃跑无望,也没了主意。众人正慌乱间,却见一将进来奏道:“蔡老太师欲领家人到皇城避祸,岂请圣旨。”

    徽宗闻言,忙道:“快请老太师进来。”

    李纲却道:“此时贼人恐怕已经攻进内城,百官家眷多在内城,若宫门一开,恐怕便无法关上了。若贼人趁势袭来,皇城恐怕便不保了。”

    徽宗闻言,忙道:“既然朕封你做皇城守御使,万事即由你做主,你且去安排吧。”

    李纲闻言,便奏道:“圣上放心,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只是城中兵马短缺,臣想请圣上下旨让宫内宦官上城守御。”

    徽宗此时只能依靠李纲,闻言忙道:“准奏,卿有何差使,尽可自行抉择,勿用禀告朕了。”

    李纲闻言,便也下去安排守城诸事。

    蔡京与众大臣家眷听得皇上拒开宫门,又听的四处喊杀声不断,只好又躲回家中。

    张扬领兵攻占内城四门后,并未急着攻打皇城,只是令各部封锁内外城门,贴榜安民,招降、围剿散兵游勇。

    不到一个时辰,内外城便也恢复平静,外城平民百姓多听过梁山替天行道之事,见梁山军马只是斩杀一些趁火打劫的散兵地痞,便也放下心来。

    内城一些显贵、富户却是提心吊胆。街上巡逻马军清脆的铁蹄声,便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一般,让人忐忑不安。

    张扬待内外城平静,才带兵*近皇城。

    皇城周长五里,建有楼台殿阁,建筑雕梁画栋,飞檐高架,曲尺朵楼,朱栏彩槛,蔚为壮观。城门都是金钉朱漆,壁垣砖石间镌铁龙凤飞云装饰。

    李纲见梁山军马*来,也知道贼人马上要攻城了,忙令墙上弓箭手准备S击。

    张扬看着城墙外面露出的一部分景观,便大为赞叹,也不忍战火毁坏了皇城,打马出阵,喊道:“我乃梁山张扬,城上士卒听着,宋朝天数已尽,合当灭亡,尔等若开城出降,尚不失富贵荣华,若执意顽抗,战火一起,恐无法幸免。”

    李纲闻言,不由心思一动,招来两个神箭手,道:“你们可能S中他?”

    那二人用的都是强弓,看了看距离,道:“可以。”

    李纲道:“如此便好,只要贼首一死,贼人势必各自散去。天下社稷便托于你二人之手了,请二位出手吧。”

    二人闻言,便也点点头,各自取出自己爱弓,弓开满月,觑的亲切,手指一松,两支利箭便离弦而出。

    张扬也早看到李纲身旁两人动作,只是并不躲闪。

    李纲眼看那两箭便要S中张扬,不由大喜,刚要夸赞二人。

    却见张扬右手一抄,已把二箭抓在手中。接着取下鞍上神臂弓,暴喝道:“也看我神箭。”

    话音未落,李纲身旁两人已惨叫着掉到城下。

    李纲见张扬箭法如斯,也是大骇,但并不退后,只是指挥着兵马上城墙防御。

    张扬见状,便也令人去调集各军神箭手。

    ~~~~~~~~~~~~~~

    天下篇 第七章 悲哀的死谏

    李纲看着城下不断调动的兵马,先前的一丝信心也早飞到了爪哇国。

    张扬调集齐一万弓箭手,便又朝城上喊道:“现下出降尚可保的一命,否则兵戈无情。”

    城上诸班直将士虽然都有些心动,但见李纲提剑在城墙上巡逻,又无人领头,也不敢乱动,只好暗暗祈祷满天神佛保佑。

    张扬见城上无人答话,便挥手令盾手掩护弓箭手出阵。

    李纲却是文人出身,在城上见了这许多弓箭手,也不由大惊,下意识的便喊道:“注意躲避。”

    城上将士本来准备S击,闻言便也都躲到城垛后面。

    梁山弓箭手意外的安全进入S程,在测距手试S一箭后,便都弓开满月,朝城上S来。

    上万只箭矢顿时便使得城头一暗,密集的箭雨顷刻间便覆盖了玄德门左右上百丈城墙。城上无甲防护的弓箭手顿时死伤惨重,李纲右臂也中了一只流矢。蚀骨的疼痛使得李纲险些晕了过去,但尽忠报国的念头却使得他挺起身来,正要命令弓箭手起身攻击时,却见城下弓箭手又潮水一般退去。

    李纲见城上不少士卒中箭倒地,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忙道:“马上救人。”

    由于城内兵马短缺,皇城又有四门需要防守,因此李纲也没安排什么预备队。城墙上幸存士卒闻言,便抢着扶起伤员,向城下逃去。

    城头的将官见李纲指挥再次犯错,不由对守城也没了信心。

    张扬拍马出阵,见城墙上乱作一团,便喊道:“我给你们半个时辰考虑,时间一过,我便正式开始攻城。城上主事的也可去请示赵佶那昏君,此时出降,我尚可保全他性命。”

    城上众将士闻言,也都松了口气,贪婪的呼吸着,补充刚才因紧张而缺少的氧气。

    太监总管冯浩被李纲*到城头后,便害怕不已,刚才缩到城垛下,眼见身边一个小太监被利箭穿胸,顿时吓得屎N齐流,闻言,便爬到李纲跟前,道:“皇城恐怕守不住了,还是请圣上拿个主意吧。”

    李纲闻到脚底的异味,顿时皱眉不已,但也知道皇上抗战之心本来便不坚,此时若去通报,说不准他还就真降了。闻言道:“圣上既已令我守城,岂可再去烦扰圣上。众人且随我死守城头,敢下城者杀无赦。”

    众将士闻言,也都暗叹了一声。

    那些宦官、太监更是面如土色,站立不稳。

    冯浩是三朝老太监,平日一品大员都得巴结他,也养成了跋扈的性格,根本未把这个从四品官员放在眼里,闻言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窘样,喝道:“你敢隐瞒军情不成?”

    李纲平日并不敢得罪这些无事尚要生非的皇帝奴才,但此时已抱定以身殉国之心,见这奴才又要狗仗人势,不由喝道:“圣上准我全权负责皇城守御,你若不服,可踏下这城头一步试试?”

    冯浩却是未看清形势,哼道:“本官伺候三朝天子,还需看你一个太常少卿的脸色吗?”

    说完起身便往城下走去。

    李纲见他如此张狂,也是大怒,左手勉力提起宝剑,便把冯浩砍倒在城头。

    城头众人见状,不由大惧,也无人再敢出声。

    李纲正令城上士卒准备滚木礌石间,却见一骑奔来,喊道:“圣上传皇城守御使李纲进见。”

    李纲闻言,不由一愣,但也不敢抗旨不遵,只好骑马直奔大殿。

    原来那些宦官见李纲守住玄德门甬道,便趁搬运滚木时,互相掩护着,令一人溜往东华门下城去禀告皇帝,军情自然也被夸张了许多。

    徽宗听得梁山只一轮箭雨,便使士卒伤亡过半,忙令人去传唤李纲。

    待李纲进殿,徽宗看到李纲右臂上的箭只,更是相信了几分,颤声问道:“皇城果守不住了吗?”

    李纲虽有心死战,却到底忠字占了上风,也不敢瞒哄皇帝,愧道:“贼势浩大,先前臣也低估了战场的残酷,贼人只一轮箭雨,各军便伤亡数百,臣只能以死报君了。”

    徽宗闻言,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也勿用多伤士卒了,开城降了吧。”

    李纲闻言,惊道:“那样圣上会背上胆怯之名,臣既无能使圣上成为一代明君,又怎可见圣上降贼,为后世所讥。”

    徽宗虽然一生无所作为,但也颇想千古留名,联金灭辽,恢复燕云,便有此意。闻言,也是一愣。

    蔡攸却又出列道:“圣上此举只是为挽救数千将士性命,后世自会有公论。且圣上只有保重龙体,才能看到以后各州雄师光复京师。”

    徽宗本来便怕死,考虑了一下,终究还是觉得性命要紧,当下便也就坡下驴,道:“蔡卿所言极是,众臣随朕出降吧。朕闻张扬仁义广播,想来也不会难为你们。”

    李纲听的天子真要向一个草寇降顺,不由大气,一咬牙,便拔出臂上断箭,一股鲜血顿时喷溅而出。李纲却不看右臂伤处,拿箭抵住咽喉,道:“天子若归降草寇,当为千古丑闻,臣辅佐不力,也无颜再见世人,臣闻文死谏,武死战,当为臣子本分,微臣便以死谏圣上收回成命。”

    说完,便左手一送,用箭头刺穿咽喉,眼见不活,但身体却未倒地,眼睛也是死死盯着徽宗。

    群臣见李纲死谏,也都有些羞惭,一些忠勇大臣也纷纷出言请皇上收回成命。

    徽宗也有些摇动,但又不忍抛下这花花世界,一时间也是踟蹰难决。

    蔡攸却又出列,斥道:“你等只思为自己名声着想,若抵抗死于贼手,我等众臣自可博得忠臣之名,但圣上却会落下一个暴虐无道,咎由自取的名声。现下出降,尚可使宫内将士、大臣念圣上活命之恩,岂非好过天怒人怨。”

    徽宗闻言,也暗道:看来自己终究逃不过后世众人唾骂了,不如出降,还能多活几时。又思及高俅昔日‘及时行乐,以期不负韶华,况人生如白驹过隙,若不自寻欢乐,未免老大徒伤’的媚言,便也打定主意,但话到嘴边,又不由叹了口气,道:“众臣无需多言,随我出去迎接张扬吧。”

    说完便向外走去,走到李纲尸首边时,只是叹息了一下,并未多留。

    众臣闻言,也都纷纷跟着徽宗而去。只是心境却各有不同,宦官不过是换了个主子,倒也并未有多少担忧,尚存一些忠诚念头的大臣则是叹息不已。蔡攸则考虑如何向张扬说明自己劝降徽宗的功劳。

    片时间,大殿便只剩李纲孤零零的站在中央。

    徽宗想及以后便要做别人俘虏,也是垂头丧气,脚步自然不快,后面大臣中也多有年老体弱的,速度不异蜗牛犁田。

    蔡攸却是急着去邀功请赏,又恐张扬开始攻城,见徽宗无精打采在前面慢慢捱着,便道:“圣上且快些吧,若张扬限时到了,恐怕就要攻城了。”

    徽宗闻言,也只好加快脚步向宣德门走来。

    张扬眼见时间快到,正要下令弓箭手出阵时,却见宣德门缓缓打开,徽宗已领着文武大臣出降。

    天下篇 第八章 运筹帷幄

    虽然内外城官兵并未抵抗多久,但短暂的厮杀也已激发出梁山军马身上的戾气。徽宗出的皇城,被梁山兵马气势一*,便觉脖子发凉,仿佛一柄剑已经悬在头上一般。平日的皇者威仪也早不翼而飞,双腿开始不停的打颤。看着远处骑马缓缓走来的张扬,刚才在宣德楼的几许欣赏也化为恐惧。平日威严的脸庞也第一次出现讨好的表情。

    张扬带着亲兵队和董平一部缓缓靠近皇城,手中霸王枪看似无意的转动着,但枪鄂反S的阳光却始终刺着徽宗的眼睛。

    徽宗承受着眼睛的刺痛,又担心张扬言而无信杀了自己,可谓身心俱疲了,但又不敢低头躲避,终于在张扬*近到身前一丈处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借机费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后面那些稍微有些忠诚之心的大臣见天子都跪了,哪敢站着,蔡攸之流,更是恨不得卖主求生,更别提跪了。

    张扬下马扶起徽宗,道:“你虽治国无方,祸国殃民,但总算识些时务,挽救了宫中这许多将士姓名。我听闻你一心向道,便发你往宫内玉清神霄宫修仙问道。可好?”

    徽宗听的逃得性命,也顾不得宫内老小了,忙叩头道:“多谢大王,贫道这便往道观修仙问道,国家之事再不敢问。”

    张扬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乐和,你带你队往玉清神霄宫安排赵佶修道,仔细一些,无我命令不得擅离。”

    乐和却是心思活泛之人,闻言忙道:“寨主放心。”

    徽宗见状,便也再次叩谢张扬,起身在乐和百人队看护下,向皇宫内玉清昭应道观而去。

    蔡攸见徽宗离去,便也爬到张扬脚下,叩头道:“小人蔡攸参见新皇。”其他众J臣见状,也纷纷叩头参拜。

    张扬却喝道:“来人哪,所有大臣全部打入太乙宫,等候审查。”

    众大臣闻言,不由一阵惊愕,历史上造反之人,也必得从原王朝中收降一些大员,才好管理倘大一个国家,因此才有这许多人婢颜屈膝。

    众人愣神间,董平麾下一个千人队已经涌上前,把众人拖了下去。

    张扬令董平部接管皇城防卫,武松接管了后宫,便把徽宗诸班直召集起来。

    班直却是宋太祖赵匡胤从各军中选拔骁勇魁梧之辈充任,又令士卒选高大女子为偶,想让他们的后代魁梧骁勇,好为各代皇帝充当班直。(感叹一句,原来咱中国早有优生优育的想法了啊)

    这些班直知道众大臣下场后,对自己命运也是担忧不已。

    张扬见这些将士各个长大魁梧,也是心生喜爱,见他们一脸担忧,便道:“你们既为赵佶班直,当为全国精锐,以后仍做我的亲卫队。现在我准你们一天假,回家探看家小,若有伤病的,可往皇宫找御医医治。后日辰时,在东华门前集合。”

    众将士听的张扬不但不处罚自己,还准回家探看亲人,不由大喜,纷纷叩谢张扬。

    张扬扶起前面几个将领,道:“现下中原纷乱,四境又有蛮夷虎视,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各人可回家安顿老小,不日当随我往边疆建功,说不得回来时,你们中有人便成大将军了。”

    宋初班直尚经常参加征战,但檀渊之盟后便告别了战场,沦为皇上的仪仗队。这些班直又都是全国精选,武艺精熟之辈,自然不敢蛰伏,闻言不由热血沸腾。

    张扬看着众班直出城,才让董平部清查各殿。

    当晚,张扬便在集英殿大宴众将,赵明诚也引了几个好友和其父门生。众人酒至半酣,张扬便道:“今日尚有大事要议,众人且先随我往崇政殿,待天下太平,我等再大饮不迟。”

    众人闻言,便也一起起身随张扬来到崇政殿。

    到的崇政殿偏厅,便见一个个沙盘式立体地图摆在中间,却是沈括首先发明,之后徽宗便令各州如法炮制,之后呈献大内,可说天下地理尽汇于一屋了。

    众武将见到这些立体地图,不由两眼发亮。

    张扬笑道:“众人恐怕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地图吧,有了他们行军打仗便方便许多了,可惜不便携带,当然你们也放心,我也不会象那宋朝皇帝般给你们预先制定出兵路线。”

    众人以往都是在梁山一地运动,张扬也把诸事安排妥当,但现下天下颇大,众人倒真有些担心他再效仿宋朝了,闻言也松了口气,但嘴上自然不敢明说。

    吴用见众人仍称呼张扬为寨主,便道:“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寨主既已决意逐鹿天下,也该确立一个国号才好寄托民心。”

    张扬早已想过此事,见吴用提出,便也道:“明日便让赵佶写个禅位书传发天下吧,国号便改为天吧,一来是先前我等打得旗号是替天行道,二来他与我来源也有些关系。国旗则以黑色为底,中央绘以五爪金龙,政策便以山东地区为例。”

    (西方基督教也有天国,还有长生天什么的,古人对天是极其敬畏的,对以后主角装神时也有一定便利)

    众人早听过张扬收服张叔夜和赵明诚的事情,心里也早信了几分,听他再次明言,不由又添了几分敬畏。

    现下天下纷乱,张扬虽然有些优势,但也想使麾下众将安心,见众人神色,也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

    张扬又与众人商议了几个细节,便转到军事上来。

    戴宗指着地图道:“现下田虎已经攻下泽州、壶关,至此河东(山西)太原以南全部落入田虎手中,王庆也攻下汝州,威胁西京河南府(洛阳),西夏方面自从童贯领兵南下后,便由夏崇宗弟察哥领军十万驻扎西寿宝泰监军司,秦凤经略使种师道也已在湟州戒备。童贯大军则在浙东一带剿灭方腊残部。林冲和杨志头领部都已进入河北境内。”

    张扬待戴宗说完,便道:“你们各自说说自己看法吧。”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吴用首先道:“我朝虽然看似四面为敌,但田虎、方腊易平,童贯大军也无法快速北上,而且汴京城池坚固,童贯短期也无法攻下。紧要的是防止西夏和辽国入侵,河北方面有王焕头领,应该可以在辽国出兵前抢占一些紧要城池,西夏方面则要派人游说种师道先抵抗外族侵略才好。”

    宗泽也点头道:“学究,所言正是,内患可先搁置,外族却不能放任。”

    张叔夜道:“为臣在西北时与种师道颇有往来,臣可往西北游说他先抵抗外族,只是西北兵马大半跟随童贯南下,恐怕需要圣上再派援兵才能抵抗西夏入侵。”

    张扬闻言,也是大喜,笑道:“一定,只要嵇仲能游说种师道将军抵抗西夏一段时间,我一定亲自带兵增援。”

    张叔夜听的张扬亲自带兵援救,也是心下大宽,当下便接了这个差事。

    张扬又道:“虽然国内可暂缓攻势,但也不可使田虎王庆做大。明日呼延灼便带李从吉、王文德、杨温、张开、花荣六部人马抢占西京,并随时准备增援西北。若田虎王庆部先行攻占,则在郑州待命。关胜带韩存保、荆忠、党士英、党世雄攻占怀州,之后可抢夺太行径,一路向北收复田虎攻占的州府。其余各部防守东京。”

    众人闻言,便也各自接令而去。

    天下篇 第九章 皇宫初夜

    张扬打发众人回去后,便往后宫走去。到的宫门口,便见武松和几个大小太监候着。看到张扬到来,武松只是行了个军礼,几个太监却跪下道:“参见圣上。”

    张扬扶起前面的一个四十多岁宦官,道:“都起来吧,你们以前都是负责宫中什么事务啊?”

    那宦官见张扬亲自扶起他,起身时仿佛腰杆都直了一些,垂头道:“小的(宋朝时期,太监对皇族及高官等人的自称为“小的”或“小人”,满清才有“奴才”之说)黄宝原是内东门司(掌宫禁人物出入,不但可以限制出行之事,若发现有人携带可疑物品,还可以直接提交皇城司处理或禀告中书门下)都知,他们都是原赵皇的贴身小厮。”

    张扬虽然通晓各朝史书,但对这些太监职务也没多大研究,闻言便道:“以后你便做皇宫总管吧,总领宫中太监、宫女,后日你把宫中各要事名单送予我一份。”

    黄宝本来便只负责宫门处事务,徽宗虽然经常微服出游,但走的都是后门,两人也没甚交际,忠心自然有限,听的自己获得如此高位,当下便又跪倒,叩道:“小的一定肝脑涂地,以报圣上。”

    张扬扶起黄宝,道:“好好干,朕不会亏待你。”

    黄宝两眼闪烁着晶莹,道:“小的只求能伺候好圣上,不敢奢望其他。”

    张扬点点头,对武松道:“朕今晚该往何处歇息啊?”

    武松道:“初定为延福宫,若圣上不满意,也可以再换他宫。”

    延福宫却是政和三年新建的宫殿,主要供徽宗游赏,为园林式的建筑群。

    张扬点头道:“就延福宫吧。”

    张扬随武松和贴身太监穿越后宫,来到北门外的延福宫,张扬才知道延福宫的广大,此宫大小竟然可与原后宫所有宫殿比肩。

    武松领张扬到的正宫,便见几个太监、宫女候着,见面又是一番行礼问安,张扬才进的宫内。

    进的宫内,张扬才知此宫的奢华,处处雕梁画栋,摆设也都是大家书画、名窑瓷器、巧匠饰物,任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难得的是屋中整体呈现的却是文雅气息,这恐怕与徽宗爱好有关了。

    贴身太监道:“圣上可要沐浴?”

    张扬自梁山行军到东京足足拖延了二十多日,此时也觉浑身难受,闻言便道:“恩。”

    那太监示领张扬进的浴室,才告退而去。四个花容月貌的宫女便上前小心的给张扬脱去衣服。

    张扬也是久经沙场了,这种阵势倒也未使他怯阵,反而让他更期待后面的战事。

    张扬进的水中,便见四女开始脱衣。

    玉手轻扬处,罗衣纷解,四女青春健美的身躯便也展现在张扬眼前,正是燕环肥瘦任君品尝。张扬看着四女丰胸肥臀,也是心中一热。四女伺候张扬洗澡间,更是不断用身体磨蹭着张扬。

    张扬也不知道是她们想博得自己宠幸,还是徽宗平日喜爱这样的调调,但张扬无疑也不排斥这种行为,双手在四女身上流连忘返,不多时便弄得四女娇喘不断。只是张扬想试试几个皇后嫔妃才没有提枪上马。

    良久,张扬才洗完澡。在四女失望的眼神中走去浴室,那贴身太监便迎来道:“圣上是否要嫔妃伺寝?”

    张扬早被那四个宫女撩拨的战意高昂,闻言便道:“恩,你便传郑皇后与韦妃、太子妃来吧。”

    此三女却是史书上有记载的,靖康之变都被掳到金国,其中韦妃最为出名。全因她乃宋高宗赵构之母,朱皇后与宋徽宗一同被押至上京,后也未被押解至上京,而是发往洗衣院充作奴婢。其实上京洗衣院便是金人官方妓院,专供金国皇室娱乐。

    后来韦太后又嫁给了盖天大王为妾。盖天大王赛里本名叫完顏宗贤,与海陵王同为丞相。徽宗之女柔福帝姬天香公主亦嫁盖天大王,与韦贤妃同事一夫。十五年后才被赵构赎回南宋,成了南宋的韦太后。

    郑皇后也苟且偷生十数载,只有钦宗赵桓皇后朱妃殉节,此时赵桓尚为太子,她当为太子妃。金世宗曾下诏称赞她“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追封她为“靖康郡贞节夫人”。

    靖康之变苟且偷生女性多于殉节妇女,与北宋时期重生存轻贞节的观念有关。南宋后道学家才提倡妇女舍生命保贞节,这种观念也逐渐被士大夫们所接受。经过道学家们的反复说教和统治者的大力宣传,到了明清之际,女性的社会活动和生存空间才日益缩小,而标榜她们殉节的贞节牌坊却日益增多,在生存与贞节之间,女性们除了殉节外已别无选择。

    那太监闻言,便下去安排。

    赵桓却是至孝之人,靖康之变时便曾代替徽宗往金营求和,今日听的父皇被发往玉清宫修道,便欲去陪伴,只是董平部下未得张扬旨意,禁止他出太子府才作罢。

    朱妃知他生性软弱,恐他自杀,因此一直陪在他身边安慰。

    二人正伤神间,却听的张扬索取正妻朱妃去皇宫。

    赵桓却知此去多半便再无见面之日了,不由抱着朱妃失声痛哭。

    朱妃也知道此去必然受辱,更是珠泪如雨。

    太监见二人难舍难分,虽心中不忍,却更怕张扬责罚,催道:“新皇尚在延福宫等待,请朱妃体恤我等,尽早起行才好。”

    赵桓到底是软弱之人,闻言居然放开朱妃,独自往一旁哽咽。

    朱妃想了一下,便也起身道:“请容我换件衣服,再去见新皇。”

    那太监只当朱妃想通了,知道她若讨得张扬欢心,那以后仍是宫中权贵,自然也不敢反对。

    不多时,朱妃便与太监一同往延福宫而来,途中碰到郑皇后和韦妃,三人不由尴尬不已。

    三人到的延福宫,张扬贴身太监也不敢对三人放肆,直接三人进的屋中。

    张扬见三女雍容华贵,只是神情有些哀婉,但更添了几分娇态。张扬暗暗用手腕上搜索器一搜,便发现朱妃怀里携带了一个金属东西,当下便着朱妃,道:“给我把她拿下。”

    两个贴身太监闻言,忙扭住朱妃臂膀。

    朱妃本来藏了一把剪刀,想刺杀张扬,见张扬居然喝破她,不由大奇,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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