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连续三周没上推荐位,还好有你们支持。~顶~点~小!~说~~23~谢谢。
谢谢100冰的打赏。
河岸山壁上的钟乳石虽然形状各异且密布,让我们有落脚和攀爬的可能。可绝没有让我们能轻易转身的空间,即便是我们休息的这个空间比较大的地方,也仅允许越南人站的比较舒服一点,我好一点,半个屁股勉强坐在一块石头上。
这种环境下,我一下子跳起来就跟跳河自杀没什么区别。不过对此更担心的是阿三。我说过,越南人倚在一块微微内凹的瀑布般钟乳石上,让他不但能把自己藏在黑暗里,脚底下也可以站的很稳。我跳起来了,不过不是跳向地下河,而是扑向越南人。
真无法想象我怎么做到的,从很别扭的坐姿一跃而起,好像屁股底下有弹簧似的。我没有想到我的腰腹力量会如此出色。显然,越南人也没有想到。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征兆,我和阿三的距离又近,我几乎瞬间就扑到他身上。
越南人条件反射般的屈起一条膝盖,两手向外格,动作确实像泰拳手。我想他下一个动作就是顶膝或前踢腿把我踹进地下河里吧。
不过下一刻,越南人萎了。不但放过下了屈起的膝,连脑袋都垂了下来。我的微*冲比我更早戳在他胸口,我没留手,钢制枪管把他胸骨都戳凹进去一块。
自从他自我介绍打过地下拳赛,我就自认不是他对手。东南亚地下搏击比赛很多。大多数是泰拳手,有的地方就直接叫打泰拳。赛制酷似于无限制搏击,据说有的比赛不设裁判。胜负就看最终站着的那个人是谁来决定。
我不认为自己的身体素质比他差,可是实战经验一定差出好几条街去。目前,我不能让他摸清我的实力,还是让他继续误会比较好。因此,我只能用更有效和直接的办法让他屈服。还有就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听到六边形铁的瞬间。
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至少两只鼻子碰到了。
我张开嘴。口中的热气直接喷到阿三脸上说:“说那块铁。告诉我它的全部。”
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语速很慢,在说话的过程中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无法确定这是极度恐惧还是极度兴奋造成的,或者二者都有。但是我的心情很激动。这是若干年来我第一次听到与那次沙漠考古有关的信息。而且这个信息出现在罗布泊之外。甚至远隔千万里。
我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可怕,越南人带着绝望与哀求的眼神和瑟瑟发抖的双腿告诉我,我需要收敛一下紧张的情绪。否则他可能做出疯狂的选择。比如推我一起跳进地下河。
我缓了缓情绪,让声音趋于平稳,至少喉咙里不发出咕噜咕噜野兽般的声音。“这块铁的信息很可能是我们求生的关键,告诉我它的全部信息。还有,你是我的人。”
最后一句话应该让阿三心情松弛了一下,从脸上表现出来就是他扯了个很难看的笑。
“我知道的不多。”也许因为紧张,阿三嗓音很尖锐的说了几个字,使劲的咽了下口水他又接着说:“离开老挝前我听泰哥,就是吴启泰对阿祥说的,我隔着门听得不真。只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一块六边形铁,上面好像有纹饰,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紧张程度丝毫不比阿三小,另外还有恐惧,兴奋等各种情绪在作怪,让我拿着微*冲的手其实一直在微微颤抖。而我的另一只手在握住荧光棒的同时还抓住了阿三的领子。不然在这么狭窄的地方我根本没法保持平衡。
我把头往后稍微仰了一下。我们两个人眼睛间的距离就是两个鼻子的高度,亚洲人的鼻子又没有多高,这么近距离四目相对,给他的压力是足够了,可眼睛很累。这么近距离双眼很难聚焦,时间长了都变斗鸡眼了,还怎么威慑他。
可我的这个举动把阿三吓了一跳。我们两个人目前完全依靠阿三的力量站在钟乳石壁上,我的身体几乎悬在河面上,脚下的着力点很弱,维持我不掉进河里的力量,主要来自抓在越南人领子上的左手。我脑袋微微后仰,让我们两个人的重心向外偏移了一点。
阿三突然伸出两只手拼命抓住我的衣服。我的这个动作虽不是在有意试探什么,可是达到这个效果我还是很满意的。至少证明越南人比我怕死。知道他畏惧什么就好办,最怕的是不知道对手的弱点。
我松开阿三的领子,用荧光棒的一头在阿三脑袋旁边的石头上画了一个六边形图案。问他:“你说的六边形铁是这么个东西吗?是这么大吗?”
阿三小心翼翼的歪头看了一眼说:“我没见过那个东西,我怎么知道。恐怕阿祥也不知道,泰哥只说过那块铁有巴掌大小,没有说具体尺寸。”
阿三立足的这块地方,人要趴在或倚在山壁上才站得稳,我这个姿势的确很危险,还很不舒服。我的心情依然很激动,可是已经不像最初那么冲动了,我知道这个姿势我俩坚持不了多久。而且我觉着我冲动过头了,这会让他产生某些猜测。
我小心移回到那块石头上,把荧光棒交给阿三。“把荧光棒伸出去。让杰克和老挝人能看到我们的位置。”
我虽然不能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来示弱,可也不想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眼下,我的表情一定会出卖我的一些想法。把荧光棒给他,会让我离光源远一点。
“你还知道什么?还听到吴启泰和阿祥说过什么?特别是关于六边形铁的信息。”
“关于那块铁我只知道这些。我真没想到那块铁这么重要,我还想如果找不到,就自己做一块糊弄一下欧洲人算了。”
“那就说你知道的!关于这次行动的一切信息,比如欧洲人。”我的声音已经恢复平稳,我不能让自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至少在声音上。
目前荧光棒在越南人手里,他再怎么躲都无法把自己藏在黑暗里,我要从他的表情上分辨他话里的真伪。这些信息很可能会救命或要命,我不得不重视。
我盯着阿三,我在等着他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