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瑟琳泽塔琼斯紧张极了,美眸怒视卢冲,低声娇喝道:“他会看到的!”
“他看不到的!”卢冲微微一笑,低声说道:“你这个房间的阳台玻璃跟其他的不一样,这玻璃上贴了私密膜,有单向透视效果,里面的能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你不觉得,这样挺有趣的吗?”
旁边有个人,这个人还是倾慕她的好莱坞一线大牌影星,凯瑟琳泽塔琼斯忽然感到一种奇妙的强烈的快乐感受浮现心头,她明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却甘之如饴,再也不提让卢冲把她抱走的想法。
这个阳台之所以安装了私密膜,是因为这个房间之前住过好莱坞一个大牌影星,那个影星发现这个房间的阳台很容易被其他房间阳台上的人看到,而她习惯于在房间里什么都不穿,就让酒店方给她阳台上装了玻璃窗,玻璃上贴着*膜,单向透视,这样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穿地在阳台晒太阳。
凯瑟琳泽塔琼斯没有察觉,卢冲却看到这玻璃的奥秘,所以他敢大胆地抱着凯瑟琳泽塔琼斯在阳台上恩爱缠绵。
这个时候,凯瑟琳泽塔琼斯还没有嫁给迈克尔道格拉斯,好莱坞连带整个时空所有人都不认为凯瑟琳泽塔琼斯是迈克尔道格拉斯的妻子,但卢冲有那一世的记忆,他在办凯瑟琳泽塔琼斯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就是在办迈克尔道格拉斯的妻子,就是在给迈克尔道格拉斯戴绿帽,就像若干年后他办了刘奕霏,他也会认为自己给宋承宪带了绿帽,他办了金泰熙,他也会认为自己给郑智薰带了绿帽一样。
因为对欧美白种男人源自那一世的憎恶,因为迈克尔道格拉斯的辱华,卢冲对迈克尔道格拉斯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正像迈克尔道格拉斯把他当成敌人一样,他也把迈克尔道格拉斯当成敌人。
在卢冲看来,一旦把一个男人当成敌人,杀了他是最没意思的报复段,杀了他反而是便宜了他,对待一个男人最残忍最畅快的报复段就是当着他的面,上了他的妻女,让他在痛苦死去,而不是痛快地死去reads();。
就像他很崇拜的一个偶像成吉思汗说过的:“男人最大的快乐,将敌人斩尽杀绝,看到他们的亲属痛哭流涕,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骑乘他们的战马,霸占他们美丽的妻女……”卢冲也是这样想的,现在也是这样做的。
成吉思汗真正完成了他少年时期的梦想“天下布种”,当年他一生多产,后代多达1600万人。遗传学者发现生活在前内蒙古区域附近的男性有8%的人拥有相近的y染色体,研究人员认为这种染色体的播散者只能是当时的可汗。当时成吉思汗杀光了所有的反对者,并且将他们的女人全都据为己有,所以一生下来育儿无数也不稀奇。
如果隔壁的那个男人是个陌生人,卢冲会觉得不爽,会马上把凯瑟琳泽塔琼斯抱回客厅,可隔壁的男人是迈克尔道格拉斯,卢冲心里泛起强烈的报复情绪,就抱着凯瑟琳泽塔琼斯,继续着快乐的事情。
凯瑟琳泽塔琼斯不愧是一个尤物,不但脸蛋长得美艳、身材窈窕、让人见而思床,在床上她也有与生俱来的风情,每一个能调动卢冲兴趣的点都被她把握的很准,跟卢冲非常配合。
卢冲现在理解了,为什么那一世已经六十岁的迈克尔道格拉斯还会那么拼命,让凯瑟琳泽塔琼斯生下好几个孩子,不是他想要那么多孩子,是凯瑟琳泽塔琼斯太迷人,让人无法自拔。
卢冲现在就处于无法自拔的状态,完全陶醉在凯瑟琳泽塔琼斯的美里面。
隔壁的那个男人迈克尔道格拉斯却一点儿都不陶醉了。
虽然阳台窗户玻璃是贴的*膜,迈克尔道格拉斯一点儿都看不到,但这阳台并不怎么隔音,凯瑟琳泽塔琼斯尽管再怎么抿着嘴,可有时候她实在承受不住卢冲的勇猛,就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她快乐的声音传入迈克尔道格拉斯耳朵里,让他十分痛苦。
迈克尔道格拉斯秉承着祖传的歧视华夏人的思维,根本想象不到英伦玫瑰凯瑟琳泽塔琼斯会被一个来自落后国家华夏的小男人搞定,他还以为是凯瑟琳泽塔琼斯的男朋友来了跟她恩爱呢。
听着心仪的女人在另外一个男人那里欢愉,迈克尔道格拉斯心如刀绞,他快步从阳台走开,回到客厅,打开酒柜,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借酒浇愁愁更愁。
这一切都在卢冲的意料之,他知道,迈克尔道格拉斯有酗酒的习惯。
迈克尔道格拉斯岁时与外交官的女儿迪安蒂拉卢克结为连理,妻子比他小14岁。一年后,他们的儿子卡梅隆出生。婚后,妻子一直因为道格拉斯的电影事业干扰了他们的婚姻生活而颇为不满。此外,她还认为道格拉斯对她不忠,也不是一名称职的父亲。婚姻上的挫折令道格拉斯陷入迷茫,他开始酗酒,最终因酒精毒而被送进了康复心。
其实,不说迈克尔道格拉斯这边的因素,单说凯瑟琳泽塔琼斯本身的魅力,卢冲就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冲动,这个女人实在太让男人着迷了。
以前有过一句话,再美的女人背后也有一个怎么她怎么得想吐的男人,现在卢冲看凯瑟琳泽塔琼斯,就觉得,她这么迷人,不管自己再怎么怎么她,都不会厌烦的。
卢冲自己不厌烦,可凯瑟琳泽塔琼斯本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她很快就不堪征伐,香汗淋漓,娇躯无力,连根指头都不想动。
卢冲只好暂时放弃征伐,搂着凯瑟琳泽塔琼斯香软的娇躯,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叫醒凯瑟琳泽塔琼斯,认真严肃地看着她的美眸:“你想在好莱坞站稳脚跟吗,现在就有一个会!”
凯瑟琳泽塔琼斯美眸惺忪,讶异地望着卢冲:“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