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公司,就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叮!”
等待在电梯口前,当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出现在王帅眼前的,除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外,其中的一个人,瞬间便吸引住了王帅的注意力。
“是她?”
电梯里的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楼上华兴公司的竞争对手盛德公司的员工——孙钰雪,同时也是糊里糊涂和王帅睡了一张床的nv人。
“喂,你到底进不进来?”
站在楼梯口前王帅愣神,电梯里面的人,却有些不耐烦起来。
“哦,不好意思。”
王帅略带歉意的点点头,然后迈步便走了上去。
电梯内的孙钰雪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王帅,不过从她的目光中,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就好像外面这个人她压根就不认识一样。
然后,电梯走走停停,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1层。
“叮!”
电梯门打开,孙钰雪随着众人,径直从电梯门口走了出去,对于电梯内的王帅,未曾展现丝毫的留恋。
“看来,她是真的忘记了那晚的事情。”王帅心中一阵叹息,竟然有隐隐的失落。
王帅最后一个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在大厦的大厅刚走了没j步,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身子一震,王帅转过身来,却发现唐诗正y着脸站在自己的身后。
“诗……诗诗?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当然不希望我在这儿,”唐诗眉ao一挑,“好啊,你倒是挺会躲是吧?让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下午,才逮到你。”
原来,唐诗没有去公司,并不是因为其他事情,而是因为专程“抓”王帅,所以才请了半天假。
谁承想,唐诗没有算到王帅中午一早便到了公司,所以她左等右等都没见到王帅,不过她并没有放弃,一直守在这大厦的大厅里,终于在下班的时候,等到了王帅。
王帅则心中苦笑道:“宋慈她们不是说她没来吗?怎么又突然出现这里?”
看着唐诗的这个表情,她的来意不言自明。
“跟我来。”
不由分手,那唐诗拉着王帅大踏步的便向着大厦门外走去。
“诗诗,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啊?”
王帅心中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妮子,难不成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杀人灭口?不至于吧……”
电梯的门再次打开,宋慈、颜丽美、席梦思三个人也从公司下来,远远的,席梦思看到大厦门口方向,王帅似乎被什么人拉走了。
“哎,你们看到没有?”
“什么啊?”
“那边,王帅好像被什么人拉走了。”
“切,思思,你该不会是担心他被人掳走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情,”宋词道,“我说思思姐,你对他,是不是关心过头了?”
“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他老婆呢。”
“胡说什么……”怕再被误会,席梦思也不敢再说话。
……
再说这边,王帅被唐诗拉扯着,一路直接来到了地下的停车场。
“诗诗,你到底想g什么?”
终于,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场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唐诗转过身,摩拳擦掌,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那样子,就好像要把王帅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想g什么?”唐诗道,“你会不知道?”
王帅一脸的警备,道:“说实话,你又打不过我。”王帅这话的意思是——打架,我不怕你。
这话倒是提醒了那边的唐诗,她的脸上一愣,随即马上想到,之前在市区,王帅可是一个人单挑了j个小混混,以他的身手,唐诗的五渣战斗力x4都不可能打过他。
不过,唐诗今天来,是想让王帅明白一件事情。
只见唐诗转身,从身旁的一辆车上忽然掏出了一件“武器”,王帅自己一看,竟然是一个锤子。
“你拿这东西,也打不过我。”王帅自信道,“唐诗姑娘,你就别胡闹了,啊~”
唐诗手上拿着这把锤子,却并不是用来对付王帅的,只见她的另外一只手从背后亮了出来,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根绿油油的h瓜。
“你这是?”
这下子,王帅就有些看不懂了。传说中的,一手大b一手蜜糖政策?不过看这唐诗手里,拿的也不是蜜糖啊,搞这么一根h瓜g什么?
唐诗望着王帅,笑的yy怪气,手里的h瓜一甩,道:“帅哥,你看,这h瓜怎么样?”
“额,看起来很水灵,应该很新鲜,用来做菜……”
“啪!”
还不等王帅把话说完,只见唐诗竟然把h瓜放在地上,然后抡起手里的h瓜,一锤子便砸在了上面。
瞬间,那根刚才还很水灵的h瓜,瞬间绿汁四溅,转眼就被砸扁成h瓜泥,然后唐诗将锤子叮当一声丢在地上,站起身,直瞄王帅的下半身,目光的焦点,放在了王帅的敏感部位。
唐诗本就是小辣椒的x格,想让她对昨天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简直不可能。
所以,今天她拿着这两样东西出现,是想给王帅来个下马威。
随着唐诗直瞟自己的要害部位,王帅一下子明白了唐诗的意思。
“要是再犯,下次被锤扁的,可就是你的那根东西了。”伴随着唐诗的目光,王帅仿佛感觉到一gy风从自己的大腿根部刮过。
“这个娘们儿,真狠啊。”王帅心中暗道。
“哼!”做完这些,唐诗拍拍手,转过身便上了那辆车子,随着马达的发动,唐诗驾驶着自己的车,很快消失在了地下停车场。
王帅望着地上,那已经粉身碎骨的h瓜,心中暗道:“以后,要是谁做了她的男人,怕是有的受了。”王帅为唐诗未来的老公感到悲哀,这走错一步,不知道会不会随时变成了太监……
以唐诗的脾气,王帅毫不怀疑她说的出是否做的到。
今天,唐诗只是在他面前演示了一下“铁锤碎h瓜”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如果这事儿还有下次,那她的铁锤要碎的就不知道该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王帅不禁打了个激灵,嘟囔道:“靠,我一定不可能做她的那根h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