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瓦娜斯很快就带着200名斥候赶到,他们其实就跟在阵列的后面不远。
班尼,希尔瓦娜斯,还有凯尔萨斯站在一个台阶旁,上面放着一副诺莫瑞根的详细地图。
“记住了吗?”班尼冲希尔瓦娜斯问道。
“可以了。”希尔瓦娜斯点点头。“说说计划吧。”
“具体的计划是这样。”班尼点了点地图。“整个诺莫瑞根都分为上下两层,而石鄂怪主要集中在下层,它们的‘巢穴’也都集中在下层,所以你们的任务,是沿着城市的下层侦查整个诺莫瑞根,我需要你们找到这些石鄂怪最大的巢穴,如果可能,找出它们出现的原因!另外,你们需要找到侏儒的幸存者,并且记住他们的位置。”
“明白。”希尔瓦娜斯点点头,她直接转身朝游侠队伍走去。
凯尔萨斯看了看希尔瓦娜斯的背影,又看了看班尼,眼神透着诡异。
“你那是什么眼神?”班尼卷起地图,无奈的看着凯尔萨斯。
“你们——吵架了?”凯尔萨斯问道。
“我的国王陛下!”班尼嘴角抽搐着。“您是不是应该考虑点正经的问题?”怎么感觉凯尔萨斯从今年年初开始性格就开始‘蹦’了呢~
“这个问题很正经。”凯尔萨斯一脸严肃。“我希望你们尽快结婚!”
“怎么突然说这个?”班尼皱眉。
“奎尔萨拉斯的民众对突然撤去希尔瓦娜斯议员职务很不满。”凯尔萨斯无奈的摊摊手。“他们不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你总应该明白!”
“这件事——”班尼沉吟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这件事等我们消灭了阿尔萨斯再说吧。”
“太久了。”凯尔萨斯说道。“我需要你们做出实际的行动来消除奎尔萨拉斯内部的‘反对声音’。尤其是游侠们的,奎尔萨拉萨斯从几千年前建立开始,就一直是风行者家族在领导他们了!现在奥蕾莉亚失踪,温蕾萨跟着达拉然一起消失,风行者家族仅剩希尔瓦娜斯一人了。他们对突然撤去希尔瓦娜斯议员职务的事反对声很大!”凯尔萨斯对这种‘机密’的事情倒是毫不避讳。
“是你做的太突然了。”班尼耸耸肩。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凯尔萨斯瞪大双眼。“我要是不撤去她的议员职务!她能一直待在斯坦索姆吗?!”
“你还是继续为我好吧。”班尼拍了拍凯尔萨斯的手臂,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你们人类说的——过河拆桥!”凯尔萨斯在被后看着班尼摇头笑笑。
一小时后,机械区一个坦克工厂门前,一只石鄂怪局搂着身体,用手中的石制切割着一块烂肉,它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吐噜声,因为那石制的实在是太钝了,那块已经腐烂的烂肉都切不动。
“额~”一个暗淡无光的刀尖透出石鄂怪的胸口,石鄂怪嘴里冒出褐色的血液,咕噜咕噜的软到在地上。
希尔瓦娜斯收回,轻盈的跳上一座冒着黑烟的坦克,手中的短**发出轻不可闻的声响,**矢穿过黑烟,在工厂门口徘徊的一只石鄂怪捂着喉咙向前倒去,一个黑影用脚尖垫住尸体,将尸体拖到一个角落里。
希尔瓦娜斯靠近工厂门口,将耳朵贴上有些冰冷的钢板墙,过了片刻,她竖起手掌做了了几个手势:十三只石鄂怪,两只入口左,三只入口右,其他的集中在一起,靠近工厂内部。
希尔瓦娜斯再次做了个手势,三个全身都罩在黑色皮甲中的游侠从坦克旁的阴影中窜出,他们贴上钢墙,希尔瓦娜斯冲他们比划了几个手势,三个斥候点点头,身后的黑色披风突然一阵蠕动,放佛有某种力量扭曲了空气,斥候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希尔瓦娜斯拿出两柄暗淡无光的,启动了披风上的隐形法术,她沿着阴影进入工厂大门,入口的右边,三只石鄂怪围着一个侏儒的尸体不知在做些什么。
悄声无息的靠近,心中的杀意被深深的藏起,轻轻的,缓慢的送出,靠近了石鄂怪的后脑,那油腻的黏贴的在一起的毛突然翘起了几根,猛的加速,它避过坚硬的骨头,在脖颈的动脉处穿过,随即迅速拔出,它的血液还未溅出,已经插进了另一个脖颈。
脚尖轻轻一垫,尸体一个缓冲,趴在了侏儒的尸体上,转身,拔出,两把交叉着同时捅入最后一只石鄂怪的脖颈,石鄂怪的气管与动脉被同时割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倒了下去。
希尔瓦娜斯看向对面,那里的两只石鄂怪也已经被解决,她冲斥候笔划了一个手势,沿着墙角继续深入。
一只与其他灰色石鄂怪不同的蓝色石鄂怪站在一个巨大的攻城坦克前,它拿着一根看起来像是机械零件的钢棍,旁边有几只石鄂怪在切割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新鲜肉块,切割好的肉块被放在蓝色石鄂怪身前,它拿起那些刚好能够一口吞下的肉块仍在嘴里大口咀嚼着。
希尔瓦娜斯从空间包中拿出一柄短弓,笔划了几个手势,斥候们纷纷拿出短弓,再次打出一个手势,希尔瓦娜斯手指夹着三支箭,拉开弓弦。
‘7、6、4、3——’希尔瓦娜斯心里默数着石鄂怪再次吃下一块肉的时间,长着蓝色皮毛的石鄂怪拿起肉块准备放入口中,它的手停在半空,突然耸了耸畸形的肉鼻。
“嘣~”短弓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响,四个石鄂怪突然趴在了肉块上,其他几只石鄂怪惊愕的抬起头,箭矢在它们的眼中放大。
“啊-”蓝色石鄂怪的叫声被一个箭矢打断,它用钢棍挡住了那个箭矢。挥舞钢棍打开刺过来的,它刚想发出叫声示警,另一把已经透过了它的喉咙。
“看来不同的毛色代表了它们的阶级。”希尔瓦娜斯拨拉了一下石鄂怪的尸体。“这里没有发现,抹上它们的血,继续前进。”希尔瓦娜斯面无表情的将血抹在的自己的脸和皮甲上,带着三名斥候离开了工厂。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