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舰娘各地都有出现,和深海舰娘不同,深海旗舰独一无二。她们盘踞在世界各地的大海深处,正如深海大号和深海提尔比茨,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深海旗舰轻易不会出动,但是偶尔也会动一下,否则人类又哪里认识她们呢?又从哪里见识她们的恐怖?见识到那铺天盖地排山倒海的阴影和压力。
深海旗舰出动是紧急的事件,一旦出现,方方面面就要做好准备了,所有人都需要得到通知。深海旗舰被击退了一样称得上是大事情,但是不需要通知所有人,舰娘总部只会默默一份嘉奖或者是一块勋章可以了,庆功宴没有的说。
哪个英雄击退了深海旗舰,除非她是流浪舰娘,大家大概会摩拳擦掌。哪个镇守府击退了深海旗舰,若是那附近的提督也就罢了,联系一下感情,大家以后可以互相帮助。对于更远一些的镇守府来说,那些事情就是一些谈资罢了。
千里之外的事情不知道,陈香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她的舰娘新奥尔良号为她到了一杯茶。茶叶在杯中旋转,这不是什么精妙的茶艺,纯粹是因为水流。别人送来的昂贵茶叶,被她牛嚼牡丹一般喝进嘴中,随后砸吧嘴,吐了吐舌头,好苦。
办公桌上面好多的签了字文件被她推到一边,她伸出一只手拨弄着桌子上面镇纸。几分文件因为她的动作掉落在地面,作为她秘书舰的新奥尔良号把文件从地上捡起来。
新奥尔良将文件离得整齐放在办公桌上面的一角,说道:“提督,你现在又懈怠了。”
陈香绽叹了一口气,抱怨道:“政府现又叫我们注意巡逻了,说是不能再出现货船被攻击的情况了,我好好一个提督什么时候归他们管了。”
“大海那么大,深海舰娘那么小,我们能够有什么办法,他们以为索敌是万能啊。”
“他们希望每当有货船经过的时候,我们镇守府的舰娘必须到场。真是麻烦,那些货船晚上出,我们也要晚上出击吗?一次两次还好,次次都这样的话,我们不睡觉了。”
“如果大家都摆开阵势对阵一次,即便所有的深海旗舰都出动,舰娘和深海舰娘之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到如今人类被局限在镇守府,主要是因为深海舰娘源源不断层出不穷。客船货船打不过深海舰娘,深海即便被镇压了依然会出现了,没有办法彻底消灭深海舰娘,所有没有办法只能够保持守势。”
“他们想要我们出击镇压深海舰娘,我也很为难,其实那没有多大用处。他们根本不懂深海舰娘,镇压了就会出现。那些盘踞在大海深处的深海舰娘,如果没有攻击人的迹象,暂时还是放着不管好一些。”
“他们还怪我们,说是不要把战场放到岸边,我还管得了深海舰娘吗?该将人迁走就将人迁走,那是他们政府的事情,我们只负责镇压深海。”
一番抱怨,这是她的心里话,富商来和自己谈合作还好,大家是交易。政府总是来指手画脚,虽然不合理的要求会直接怼回去,但是还是觉得有些麻烦。一个人强大了,所有人都认为你必须要做强大的事情才能够配得上你的身份,但是说要求强大的人不能过普通的生活。
陈香绽感觉有些累了,说完趴在桌子上面,新奥尔良走到她的后面为她揉肩膀。
新奥尔良的手法温柔,捏得人的肩膀舒服,陈香绽下意识动了动肩膀,说道:“左边,再用力一些。”
陈香绽这样说着,然后被新奥尔良一巴掌拍在肩膀上面。
“帮你揉肩膀还那么多的要求。”
“我最亲爱的新奥尔良,就帮帮忙吧。”
新奥尔良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手上的劲头更大了一些。
“如果有机会我们还是调离这边吧,看着你们太劳累,我感到心酸。”
“没有关系啦。”
陈香绽趴在办公桌上面,因为新奥尔良的动作,出舒服的呻吟声,说道:“市里面那些人又在传我们养匪自重,一直都不愿意将深海舰娘彻底消灭干净。听说最近有人组织人在街上游行,要求我们必须对大海深处的深海舰娘起攻击,并且获得一次大胜利。好搞笑,他们游行又不游行关我什么事情……对了对了,我想起以前有人打起口号,说是我们要用爱来感化深海舰娘,夭寿啊,这根本就是什么都有人,异想天开。”
这样说着一些好笑的事情,自从市里面成立了公会,稍微屁大的事情就有人游行和罢工。不仅仅要黄油和面包,每天工作时间稍微不对就要游行和罢工。好在一个镇守府,舰娘无论如何也不会罢工,面对这种事情她作为旁观者也当做笑话来看。
陈香绽和自己的舰娘新奥尔良聊天,她说道:“北边那个小子,明明是个金碧眼的西方人,叫做约翰逊,这段时间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高伟正,洋不洋,土不土。听说这些天建造出一个战列舰山城号,这两天尽在炫耀。一个战列舰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有好多。前天还给我请帖叫做参加聚会,切”
提督之间偶尔会聚在一起,互通有无。一些有关的情报,一些有关的传言,哪里出现了流浪舰娘,大家各凭手段。或者是某某某和某某某交流建造的经验,然后两个人都建造出驱逐舰。当然其中晒船是最重要的环节了,毕竟提督不晒船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新奥尔良说道:“我们家哪里有战列舰了?”
“哪里没有,要说战列舰,谁也比不上我家的战列舰,等我把她叫到聚会上面去,足够亮瞎那些人的眼睛。”陈香绽趴在桌子上面,先是鼓起眼睛瞪了自己的舰娘一眼,随后想到聚会可能出现的场面,眼中满是期待。
然而新奥尔良立刻打断了自己提督的白日梦,说道:“你做白日梦啊,她不算是你的舰娘吧,人家从来就没有同意过,只是住得离你近罢了。”
陈香绽恼怒说道:“怎么不算,就是我家舰娘,就是我的黎塞留。”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