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首城公子哥面前被银狐狠狠的踩,斗犬让人宰了不说炖的时候还被拍了照片发过来,这口气,范登龙觉得要是他,果断时不能忍啊。。。
回到酒店,范登龙给血影冲去了身上的血,很多皮毛都和血凝聚成了一坨,光给它弄这些就花费了很多的精力。
不过,对于血影身上的伤口,范登龙也是无能为力。
以往一直引以为傲的水果在血影面前根本就不管用,血影就是因为体内灵气太多,一时无法消化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要是再给补点灵气,那不是等于杀了它吗?
“你看看你,好好的果子不吃,偏偏要吃这丹药,现在弄成这样,后悔不?”
范登龙是和家里面的小家伙们说习惯了,所以对待血影的时候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
也不知道斗犬是原本就智商高一些还是怎么,血影居然吐了吐舌头。
范登龙又叫余邦汗去附近的药店买来两卷纱布,给血影包扎上,这几天都只能是这样了。
有件事让范登龙想不明白,按照他以前的认识,灵气这东西是非常飘逸的。血影吸收不了的,按理说应该慢慢消散到天地中去才对,可偏偏血影体内的灵气一点都不见减少。
“这丹药到底是干什么的呢?”范登龙脑子里面全是问号,恨不得这个时候自己也尝一下那丹药是个什么味道了。
新包扎的纱布没几分钟就被染红了,范登龙有些诧异的看着血影,目瞪口呆的道:“不是吧,难不成每天都要来几次大放血?”
血影有些委屈的看着范登龙,发生这种事情其实大家都不愿意的。
“合着我成专职保姆了啊,”范登龙有些郁闷,正想着把血影的纱布取下来,电话却响了。
“胖哥,进展不错嘛。”
是周金鹏的电话,范登龙还以为这小子今晚上打算和妹子去过二人世界了,所以笑眯眯的夸赞道。
谁曾想里面传来的是一个阴鸷的声音,“范登龙,想救回周金鹏,老老实实准备五百万。”
绑架。
范登龙整颗心顿时就沉了下来。
“钱不是问题,让我听听胖哥的声音。”
“等着,”
没多久,电话里面传来了胖哥的喊声,但只是叫出登龙两个字就又被重新捂上了嘴巴。
“带上你的钱,城郊的岭南制冷厂来赎人。”
“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的耐心有限,半个小时没见到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之后,那人就挂断了电话,范登龙愤怒的挥拳砸在酒店墙壁上,但这个时候,多少显得有些无力。
“你要是敢动胖哥一根汗毛,小爷叫你全家都给他陪葬。”
范登龙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随后立马风风火火的要出门。
“又要出去?”余邦汗之前听见砸墙壁的声音,正好开门的时候遇上出去的范登龙。
“你和血影呆在一块,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房间,另外打电话给银狐,叫他过来和你汇合。”
突然出现绑架事件,让范登龙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他自己不需要担心,可身边的人一旦落单就非常危险了。
这里不是朱家冲,有什么危险还可以叫小家伙们上去顶一下。他现在能用的只有血影,所以必须叫银狐过来帮忙保驾护航。
“发生什么事情了?”余邦汗见范登龙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急忙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了,在银狐没来之前,谁敲门都不能开,知道吗?”
范登龙交代完之后就将余邦汗推进了自己房间里,又对血影说道:“谁要是敢靠近他,直接给我往死里咬。”
出门之后,范登龙叫余邦汗把门给反锁了,另外再移动沙发将门堵住,所有的事情全部是防范于未然。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难道是裴源那王八蛋就按耐不住开始动手了?”范登龙匆忙的离开了酒店,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银行。
路上,他接到了银狐的电话。
银狐吃了一顿狗肉火锅,这个时候体内火气正旺盛的时候,也没有回家,就近找了一个酒吧。刚刚和一个美女聊开了两人打算进行深一步的交流,余邦汗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呼叫救命。
“胖哥被人绑架了,我担心他们还会对大胖下手,你过去帮忙看一下,别让人有机可趁。”
范登龙简短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担忧,一听说这个时候,银狐立刻说道:“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马上安排人去。”
“胖哥那边我亲自过去,老子今天非剁了这帮混蛋。”
古话说得好,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范登龙的逆鳞那自然是他身边的亲朋好友,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可是当他到银行的时候才暗怪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这个时候银行早就关门了。
只好通过手机转账到一张以前在大学时候办的银行卡上面,这笔帐肯定是要好好算,但那都是在救出胖哥之后。
叫司机直接开往郊区的岭南制冷厂,但是司机大哥却说,这么晚了,城郊他不会去,不管范登龙出多少钱他都不愿意。
商量了好久,司机大哥却只答应送到城中村一带。
“城中村就城中村吧,司机大哥麻烦您快点。”
他看了看戒指里面那台车,还好当初杀了刘天之后他开去朱家冲的那台车子尚未处理掉,这个时候刚好用来救急。
十几分钟后,范登龙来到城中村,距离绑匪限定的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一半。
范登龙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车子放了出来,二话不说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
来到岭南制冷厂附近,范登龙收起了车子,运起轻功,如同幽灵一般往厂房里面冲了过去。
这里已经废弃了,周围居住的人也早就搬迁走了,晚上根本就没人会来这里。但此时,一间厂房里却亮着灯光,不用说,那就是绑匪所在的位置。
“真是一帮蠢蛋,”范登龙心里面暗骂一句,悄无声息的摸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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