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港四家还在这边争夺矿脉的归属,喀司山林那边却被人偷偷的给开采了,这结果叶天南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三百多人的队伍对于叶天南来说并没有放在眼里,但他担心的是,在四大家族还没决定出一个胜负的时候,这座矿脉的消息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那样,在这里争个头破血流都是白费。
叶家唯一和范登龙有所接触的叶庆宇并不清楚矿脉的具体位置,可范登龙是如何知道的?
心里面思绪万千,叶天南直接回酒店,敲响了上官云天的房门。
“稀客上门啊,”
上官云天和叶天南是一辈子的冤家了,双方都是争强好胜之辈,带领着各自的家族想要更进一步,摩擦不断,各有胜负。
这次叶家发现矿脉的事情就是从上官家族流传出去的,也是上官家上窜下跳的联合其他两大家族。
“没时间和你废话,”
叶天南直接推开上官云天进入房间,洪家和高家的两位家主也都在里面,他们都是打算等叶天南这边的宴会一结束就去找范登龙。
“这是要送给范登龙的?”
沙发上就摆放着一个剑盒,正是上官云天花高价弄来的雨前,有些好笑的打开剑盒,“这么好的宝剑,送给那种阴险小人不觉得很傻吗?”
上官云天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在高调的宴请武魂强者吗?来这里,是想要实力嘲讽一波吗?”
“呵呵,”
一说起这件事,叶天南就感觉是被戏耍了一般,大笑一声,啪的一下就将雨前给扔在了地上,“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叶天南很少有这样的失态,上官云天知道肯定是出现了一些重大的专机。[$>>>__小____網<<<$]
“联手吧,这事情如果再继续争夺下去,咱们最终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叶天南有些无奈的闭上眼,主动和对手说出这样一番话,真有一点憋屈。
“什么意思?”
上官云天和其他两家的家主都表示看不懂,这唱的是哪出?
“也只有我们四个自以为是的傻瓜还在这里傻傻的窝里斗,人家早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再不组织人手反扑,连汤都捡不到了。”
叶天南恨恨的说道:“刚才范登龙告诉我,他去过喀司山林,而且还在那里看到了一支队伍正在开采,连山路都挖好了,就等着源源不断的往外面运石料了。”
“这个消息谁走漏出去的?”
上官云天站起来看着高、洪两家的家主,不过大家都是一脸的懵圈,这个情况真的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这事宜早不宜迟,再不动手,一旦被那些大势力知道,我们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叶天南很是郑重的说道,在座的都不是庸才,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站到现在这个位置。
“范登龙在这里边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上官云天面有忧虑的问道。
“不清楚,但可以明确的一点就是,他把我们所有人都耍了。”
想要左右逢源,想在这中间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润,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养不熟的。
“立刻派人前往喀司山林,如果真向他所说那样,立即组织人手,将那股势力绞杀。”
叶天南很清楚那座矿脉的价值,哪怕付出再多只要拿下都是值得的。
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余三家的一致赞成,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生物,他的思维真不可捉摸,叶天南宁愿选择在这个时候和上官云天一块联手也不愿意相信范登龙。
主要是他觉得,毕竟是南港出来的,在共同利益面前完全可以放下一切,大家同气连枝,反正都已经斗了这么多年来了,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就是了,先拿下矿脉要紧。
“你家爷爷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啊今天,”
饭馆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叶天南的离开,叶家其他人吃东西也就不是滋味了,范登龙喝完酒笑呵呵的对叶庆宇说完话就起身带着孙倩离开了。
来的时候叶家专车接送,回去却得靠两条腿,不过好在这罗兰城也不大,就当作是饭后散步了。
“你故意说出矿脉那边的情况,难道是想要借四大家族的手敲打那个什么将军?”
路上,孙倩有些疑惑的问道。
按照原定的剧本,范登龙这个时候应该是狮子大开口一般向叶家索要好处然后假意答应帮忙躲在一边冷眼旁观,可范登龙为什么要说出矿脉被别人占领的事情呢?
“也不完全是,”
范登龙笑了笑,“雪中送炭固然是重要,但我最想要的还是四大家族帮忙挡住一波攻势。那座矿脉价值不菲,这样的情况下,拿到手也未必是件好事,相反只会成为一个固定的靶子。”
等到双方耗得差不多了,刺蛇佣兵团再在关键时刻杀出,完全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这便是范登龙的整体盘算,中间根本找不到一丝他的影子,完全将自己摘了出去。
回到酒店,四大家族的人已经是人去房空,估计是达成协定了。
范登龙呵呵一笑,叫孙倩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他出去转悠一下。
这一下转悠就到了罗兰城的北边,每个城市都不可避免的有贫民窟、城中村这种相对落后的地方,罗兰城更不用说。
北城整个区域都是这样的,龙蛇混杂的地方显得有些乌烟瘴气。
范登龙在一家连牌子都没有的小桌球馆前站定,只有两张桌子,洗剪吹少年围了一大堆,是球局正酣的时候。
范登龙朝里面大喊了一句,“谁是长毛狮王?”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随后整齐划一的站成一排,手上拿着一根棍棒,“小子,你是谁?”
说的是普通话,看样子这次不存在交流的问题了。
“难道你们老大没说,今天会有一个尊贵的客人要来吗?”
范登龙笑眯眯的看着这群人,“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一众洗剪吹上下打量了范登龙一眼,最后还是指了指桌球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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