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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不能呼吸了,我快死了……
良久,他的唇终於松开了,抬起头,我迷茫的眼竟然还能看的见我们的口角间有一条银丝牵著。
“接下来,是正餐了……”
缺氧的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下面被一个灼热如铁的东西戳开,等我意识到是什麽想挣扎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一个沈身……已经尽根没入了。
“啊……”我被顶的大叫一声。
“继续,我喜欢听你这样叫……”尚观义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唔……你变态……啊……呜……好难受……”
“呵呵,我知道你所谓的难受指的是什麽,是不是全身酥酥的啊!”
“不……是……啊……”
“哦,是啊,那我加快点,让你更酥……”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调整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想要顶穿我似的。
我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全身晃动,克制不了而发出的呻吟也被他撞的破破碎碎,我已不是我,我是被他征服的俘虏。
太阳已经西斜,卧室里弥漫著性A的气味。我瞄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锺,四点了,从上午九点半一直到现在,尚观义还趴在我的身上,他的粗长也还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没气力去要求他离开我的身体了。连续几场欢爱,差点把我刚恢复健康的身体给折腾残。
“好了,尚观义,你要累死我的小乖啊!”
我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恐的看著来人,“哥哥……”
身上的人咒骂了一声,终於抽出他的东西,我感觉下面随著他的抽离涌出好多黏Y。
哥哥脸色不善的冲上来,语气严厉,“尚观义,以後你要用现代的安全套知道不,露露才16岁,怀孕不好,吃避孕药更不好。”
我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们认识?
哥哥心疼的松开绑住我的皮带,回头又狠狠的瞪了尚观义一眼,“女人是用来疼的。”
我两眼汪汪的扑进哥哥怀里,“哥,我没脸见你了,没脸了。”
“小乖乖,别哭……我都知道。”哥哥拥著我轻拍著我的背。
“都知道?”
“嗯,是昨天开始知道的,小乖受委屈了!”
“哥哥,怎麽办,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穿戴整齐的尚观义做回床上,意犹未尽的摸著我的小腿。
“啊……”他怎麽可以那麽大胆,那麽无耻呢?
“好了,尚观义,别吓她。”哥哥轻喝。
“你们认识?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快疯了,哥,这怎麽回事。”我揪著哥哥的西装追问著。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小乖,冷静点,别哭,哥会心疼的,你先洗个澡,我们在客厅等你,既然这些人都出现了,也不该隐瞒你什麽了。”
~~~~~~~~嘿嘿,估计错误,男二b下节一定让他出现~~~~~~~~~
妖镜(限)二十三
隐瞒我的是什麽?
要告诉我的又是什麽?
当我穿戴整齐的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人停止交流,一同望向我。
我惨白著脸缩进单人沙发里,“哥,可以告诉我了!”
“呃,小乖,”哥哥犹犹豫豫的样子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其实这事我占了大部分的责任,我以为他们不会出现,所以就没告诉你,让你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
“告诉我什麽,要我准备什麽?”我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的自己那麽爱哭,我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自己的内疚,好像,根本没这个必要。
“别哭了小乖,如果你还没心里准备,那我们可以过些日子再讲。”
我摇著头立即接口:“不要,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说!”
“说吧,趁早知道趁早接受。”一边的尚观义开口道。
哥哥起身来到我面前,坐在茶几上默默用冰冷的大手细细地擦拭著我脸上的水珠,“其实,我跟司昊兄弟,还有这位尚观义都认识,因你而认识的,讲起来……啊,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你一开始其实是司谦的侧妃,他是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司昊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们兄弟的感情非常好,好到可以共享你,可能就是这样,你再也忍受不了逃了出来,而後遇上尚观义,再然後遇上我。你跟尚观义之间的事情你可以问他,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已经失忆了,掉进一个深潭里,我刚从那路过就救了你。”
哥哥顿了顿,接著讲道:“我们俩个人过的很开心,但好像开心的时间特别短,才半年,半年时间他们就找上门了,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武功盖世,天牢照样来去自如的人,再加一个我,我们四人都不愿放开你的手,大家争的你死我活,最终……受伤害的是你……”
哥哥没再讲下去,起身回座到沙发上,看上去有丝疲惫。
我好奇的想听下去,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前世啊,司谦以前说我不止三个恋人,没想到哥哥就是那个不止啊,呵呵,真滑稽的人生,“然後呢?”
一直也在听故事的尚观义看到陆靖没再开口,於是接过这个话题,“然後……你疯了,时好时坏,我们从来不防备你,但都没想到,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人生就是那麽奇妙,让我们愤怒让我们无奈,你知道我今天能重新站在你面前花了多少代价吗?”
他最後几个不冷不热的字却深深敲击在我心上,代价,什麽代价有我受的伤害大,我竟然会被*疯?四男一女,我上辈子不能接受,我这辈子又怎能接受的了呢?
“哥哥,我要你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情形,意思是我要跟上辈子一样同你们几个在一起吗?”我尽量稳住发抖的声音,问明自己的处境。
“嗯,上辈子就是我们太想独占你,结果到头来两败俱伤,既然现在又是一样的情形,那只有让大家共同拥有你,才可以和平共处!”
我睁著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哥哥,那是无所不能的哥哥吗?那是疼我的哥哥吗?那是相依为命的哥哥吗?他怎麽可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共享?他怎麽能向这帮妖怪妥协,向命运妥协呢?
“哥?”我不确定的再喊了声。
“小乖,我承诺过他们的,只要我们几个再聚在一起,大家就共同珍惜你?”
“什麽共同珍惜我?我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不是你们任意主宰的东西,我讨厌你,讨厌你们,讨厌到极点……”我哭喊著跑进自己的房间,大力的甩上门落了锁。
我讨厌哥哥,讨厌尚观义,讨厌那两兄弟,还有这个房间,充斥著浓浓的J子味,还有这张床,这条床单,这上面的污迹,一切都让我作呕,让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我抓起背包,在他们的呆愣中拉开大门冲了出去。我知道哥哥在喊我,我知道他们追出来了,下了电梯後我就快速拐进後面一栋的酒吧里。那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会躲在这里头。
里面昏昏暗暗的,偶尔几个彩灯扫到身上,我从没来到这个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小妹妹,你今年几岁?看起来好纯哦!”隔壁的男人突然凑到我这桌。
第一字面对生人搭讪,我紧张的不知道怎麽办,还是不开口好了,不开口他觉得无趣就会走掉的。
“喝什麽?我请。”那男人又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来。”
“看你那麽小,果汁好了,我替你去拿。”
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觉得这个男的还挺好的,蛮大方体贴的。
但我喝了果汁脑袋开始发晕时,我才知道什麽叫人面兽心,那男人竟然对我下药。
我全身昏热酥软,任他将我带出来。我试图挣扎,试图喊叫,可是什麽都是无力的,体内的燥热让我喘出来的气都是滚烫了的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摔倒在地,一阵疼痛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下,我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我的白马王子耍著豪气冲天的中华神功出现了!
妖镜(限)二十四
热……好热……好难受……
我只想扒光身上的衣服,可是抱著我的人一直阻止我,他的手紧紧的揪著我的t恤下摆,我怎麽也扒不开衣服,好热好热好热,我感觉自己要自然了。
“听话,先忍著……”
是谁,是谁在我耳边说话,我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烧红的眼睛泛著一层雾气,我什麽也看不清。
我难过地嘤嘤轻泣了起来:“我难受,求你了……”
“马上就到。”
但我已经忍受不了这马上了,马上是多久,我在他怀中不停的扭动著热痒难耐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耳边又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了。
当我感觉身体贴上凉凉的丝被後,我就胡乱撕扯起身上的衣服,天呐,牛仔裤,好难脱!我气的又是眼泪又是汗。这时一只凉冰冰的手突然抚上我红通通的小脸,温柔的替我擦掉眼泪和汗水。就像是沙漠中好不容易才寻找到绿地的旅人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偎近他冰凉的手掌下不停的磨蹭。太有效了,一接触到他的手掌我的燥热就下降了许多。
但他的手过分的又抽开了,我不满的硬是按住他的手往胸部放,我难受,我需要被他解救。我整个人依向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更多,这把躁火好像只能由他来熄灭。
他终究是有慈悲心肠的,我感觉自己被他搂进怀中,抱了起来。我的手比我的脑子更为敏锐,早已钻进他的衬衣里上下抚摸,我的嘴巴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早已喊出:“我要……”
“小东西,一会就好了……”
当冰凉的冷水一波一波冲刷过我的身体後,我才重新有了思维,发现自己半趴在浴缸上,我抬起头来抹掉满脸的水珠,望向眼前金发蓝眼的男人,不同於哥哥的俊美,尚观义带点邪魅的外表,他是个身材高大;外型冷峻的型男,“你是谁?”
“我在酒吧外面救了你。”他深沈如海的蓝眸有著异样的眼神。
我知道那是什麽眼神,我经常在哥哥的眼中看到。我的心一跳,本被冷水稍稍压抑住的燥热又开始在我身上乱窜。
我怀抱住半L的自己,羞涩的说道:“呃,那谢谢。”
“感觉怎麽样?”
“好多了。”
“那出来吧,泡久了会生病的。”他的声音很醇厚,而且中文说的很溜,这是我见到第二个中文发音很标准的外国人。
“我想再泡会,再泡会就全好了,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型男转身出去了。
我看到门关上後,立即重新打开喷淋,浇了一遍又一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再冒著热气为止。
瞪著镜子里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怎麽办,全湿了,我如果只包著浴巾出去,他会不会想歪啊?算了,不管了,我的两条腿酸软酸软的,只想赶紧上床。我快速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包上浴巾打开门。
外面静悄悄的,他不在,“走了?怎麽不说一声呢?”我咕哝著爬上床。
走了也好,要不然多糗啊。但是,为什麽又热起来了呢,我爬起来打开空调,温度已经很低了,怎麽还是热呢?
我踢掉被子解开浴巾,赤L在空气中,双手开始不自主的摸起自已来,双腿也曲起互相摩擦著……但是,没用,没用没用,这根本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我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起来,全身滚烫,呼吸急促,谁来救我啊……
妖镜(限)二十五
我难受的呻吟著,想爬起来再冲冷水澡却浑身无力,在半晕的状态下,我好像听到了关门声,还有隐隐的脚步声。
我被扶进一个怀抱里,嘴巴里也被塞了一个东西进来,苦苦的,我皱著脸想吐出来,可是又被一个凑上来的带著温热感的东西堵住,软软的,滑滑的,里头还有著凉凉的水流出。
我用劲全力勾住那带毛发的物体深深吮吸,好渴……好热……身体好空虚……
里头的水一下子就没了,可我还是不想松开口,这个物体,它就是我发泄的渠道。
“嗯……唔……”我感觉自己被人压在身下,不要那麽温柔,我不需要,只要能熄灭我体内的燥火,无论你是谁,你怎麽样都行,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紧紧的搂住身上的人,媚眼如丝,“救我……”
感觉好遥远的声音,“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我任性的摇著头,双手急不可耐的扒著对方的衬衣,又要我等,到底要我等什麽?
“等一下这C药就会散了,会没事的。”
我恼怒的揪住他的头发攥向我,一口咬上他的侧脸,这男的怎麽这麽不干脆,怎麽可以狠心的见死不救呢?
“小东西,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我司昊从来不对神志不清的女人下手,用药,我不耻。”
我努力集中精力去倾听飘在我耳边的话语,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没关系……”
他凝视著我绯红的脸好一会,最後终於也抵挡不了诱惑,情难自禁地张口又激烈的含上我的嘴唇,我停止扭动的身躯激烈地回应,两手圈住他的颈,唇舌热情地纠缠,连呼吸这事都忘了。
我虽然昏沈著脑袋,但我还能感觉的到他的温柔,真是铁汉柔情啊,他的左手撑著身体不至於压疼我,右手则开始满足的我的欲望,终於不安分的在我细腻的大腿内侧滑动,并慢慢滑向腿心处的软缝,拨动起那里的软R。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抚在细致花R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我全身蔓延著粉红,喘息声也在他指腹的撩拨下越来越加重,甚至发出呼哧声。
那不是难受、不是痛苦,而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兴奋颤栗、欢愉酥麻。
“要……要……”
“别急……”他在我耳边低喃道。
“给我……难受……”我感觉自己浑身湿热,下面更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终於禁不住我的哀求探了进去,我舒服的嘤咛了声,挺起胸部让彼此贴的更紧密,摆动起臀部让他进的更深入。
探进来的手指增至两根,抽C的速度也越来越快,Y靡刺激的快感让我狂乱的摇摆著头颅,嘴巴里呻吟不断,“呃……再快、快……那、那……嗯嗯嗯嗯……呃啊……”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身体是高C後的舒爽,我松开圈住型男脖子的手,按在自己还抽搐个不停的小腹,慵懒地眯了眯眼,好困……
妖镜(限)二十六
经过刚才的云霄飞车,身体不再有火热燥痒,我睡的特别的香,一觉醒来,竟然是日上三竿了。
“嗯……”揉了揉还带点迷蒙感的眼睛,看到电视正在播放《至尊红颜》,不对,我的房间是没有电视的,条件反S的环顾四周,“啊……你是谁?”我紧紧的揪住胸前的被子,瞪著靠坐在隔壁床上的外国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脸,深蓝如海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盖著被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像被x光照S一样,赤LL的呈现在他面前。赤LL……我脸部一僵,後面怎麽凉飕飕的,我没穿衣服吗?我小心翼翼的拉开胸前的一角被子,“啊……我怎麽没穿衣服?”
“……”对面的人只是双手抱胸,眼含趣味的盯著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有没有……呃……我告诉你哦,我未成年,你如果QG我你是要坐牢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所以你……你……”
“哦……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坐牢吗?”
“救命恩人?”
外国男人没有说话,虽然嘴角带著一点笑意,但整个人还是酷酷的。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发生什麽事要让你救啊!”虽然他长的不像坏人,但社会险恶,人不可貌相的,我不相信,我包著自己开始往墙角缩。
“嗯。”他一指撑起下巴,“没想到现代的药物这麽厉害,还能蒙蔽心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他说的太小声了,我听的不大确切。
“你再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什麽,我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外国男子说完後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我郁闷地把头埋进两腿间,昨晚……到底发生什麽?
我记得昨天尚观义来找我,然後被哥哥发现了,但是没想到他俩认识,更没想到哥哥竟然同我讲他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我,然後我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就跑了出来,然後拐进酒吧里,然後一个人坐那发呆,然後有人过来搭讪,然後喝了那人拿来的果汁,然後……想不起来了。
“呃,果汁之後,对,就是果汁之後,那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带点乞求的问,“你能告诉我吗?”
“真忘了?”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在说谎一样。
“难不成假的啊,我可是不爱说谎的好孩子。”
“好孩子呵呵……你真逗,好孩子去酒吧喝酒?”
“呃,那是……我其实在躲人,那比较安全。”
“那安全?你认为有人对你下药的地方安全?”
“呃,可是我怕被人找到,找我的人想不到我会去这个地方的。”
“是啊,他们不知道,所以你差点就被别人给玷污了,幸亏碰到我。”
“呃,谢谢,可是我,可是……那我、我到底……有没有和你……那个那个呢?”
一直注意电视的外国男人终於把目光对上我,“你说呢?”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啊,身体是有那种酸楚感和黏人感,但室内好像没有J子味哦。
我一脸迷茫的摇著头,“我不知道。”
“放心,我司昊做人是很有原则的,我不屑占有被下药的女人。”
妖镜(限)二十七
“司昊?你是司昊?”我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外国人,金发蓝眼,体型壮硕,跟他之前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但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对号入座的,他们俩具有同样孤傲淡漠的特质。
“呃……你们……我是指你和尚观义,为什麽选择要当个外国人?”
司昊本是面无表情的脸微皱了下眉头,“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样貌,但是没办法。”
“为什麽没办法,可以说详细点吗?”因为他刚才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根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 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胸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不清的你没兴趣,对精神饱满、头脑清明的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
“你……唔……”我的舌头又被他的舌头卷住,这回,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扯掉盖我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来。手指更是妄为的直入我的身下,我张口想大叫,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随著他的深吻口水不断溢出。
他的粗指在我的小X里不停抽C,我的身体随著他那根放肆的手指不断溢出一股股热流。电视还在播著,可是我听不到除了我跟他呼吸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我艰难的在他壮硕的身躯下扭动著身体,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那却是我身体最直接的表示。
我随著他粗指的一次次深深刺入不断地加重呼吸,摇著头想甩开紧罩著我口腔的嘴巴,但却怎麽也甩不开。他的手不再单纯的抽C,开始掏弄起来,一会揪弄我充血肿胀的Y唇,一会用粗粗的指腹磨擦过我敏感的内壁。火热感从脑门直达全身,身体开始空虚,渴望更多,我禁不住仰起头,从喉咙里抑出一串串尖细的呻吟,带著朦胧的哭腔。
妖镜(限)二十八
他的唇终於松开我的口往下移动,轻咬过我的下巴,啃舔过我的锁骨,最後来到我的小山峰上。是人都知道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尽管我的不大,我张著嘴巴拼命呼吸,以此来减缓他对我那啃咬拉扯逗弄所造成的颤栗感。
“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R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性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摸,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摸向他的裤裆,捉住那粗粗长长的G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C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L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J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给你!”说著,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住他那早就硬挺的jj,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X里。
“啊……”我痛苦大叫,好痛,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我捶打著他的後背,“裂了……痛呜……”
怜香惜玉的男人才配做男人,可是我身上这个看上去很阳刚、很男人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配做男人。他的手伸到我P股下捏起我的其中一半,迫使我抬起小腹,用他那火热粗大的G子飞快的在我身体里旋转抽C。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忘记痛楚,只感觉身体和下面在发烫、发热,外加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著。
“说你爱我!”身上的男人又下了道命令。
“啊啊啊啊啊……”我只管自己的尖叫,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众多要求。
“说。”
“啊啊啊啊啊啊……”
“不说是吧?”司昊突然停下律动,握紧我的腰身後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ZG里,而後又快速的退出,然後又没顶而入。激荡狂野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著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
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他顶撞了出去,快感不断在体内流窜,神志也跟著飘飘然,随他的话语狂喊:“我爱你啊……呃啊……只爱你、爱你……啊”最後我仰头大声尖叫,绚烂的极致快感伴随著他深深的顶入在脑中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C。
可身上的人不顾我的虚弱将我的双腿抬得老高,分的老开,嘶吼著将他那裹满晶亮爱Y的硕大由上而下狠辣的整根刺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抽C出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 溅 鼻 血 !!! 18岁以下少年真的不要看偶的文,怕残害国家栋梁啊~~~~~~
妖镜(限)二十九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Y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摸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精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精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了脸,在飞机上被他戏弄的都还心有余悸,这会有是什麽状况?“什麽死在这!”
“到车上说……”
我左耳刚听他讲完,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啊……”机场内慌作一团,我被吓的浑身发抖,四肢瘫软无力,根本走不了路,只好任由司昊像挎麻布袋似的将我挎在肩上奔走。
我的胃被他的肩膀顶的很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