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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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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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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J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S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R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S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C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C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S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S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R,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C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C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C药,你要C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R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Y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茹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C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X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R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S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限)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confident,co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 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性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限)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里头的自己被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是的,无比羞人。不著寸褛的我被禁锢在衣冠整齐的他身上,大腿分别被他搁置在皮椅把手上,他的一只手捏著我的棉柔使劲蹂躏,另一只手抓著他自己的火热来回的在我花X口移动,挑逗出潺潺YY出来。

    “看仔细了,我要进去了。”哥哥附在我耳边邪恶的说道,还不忘舔弄下我的耳垂。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巨大一寸一寸埋入我的体内,忍不住小声嘤咛著。

    “记住这感觉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刚进去时有点刺痛,可是现在瘙痒的厉害,如万千只蚂蚁在爬动般的难受,我闭上眼扭了扭臀部以此来缓解这种瘙痒。

    “小乖等不及了?”哥哥轻笑出声,挪开揉捏著我胸部的手,一指挑起我的下巴,*著让我直视落地窗里的喷血画面,“睁开眼,看著,记住这一幕!”说完,两手抓著我的腰挺了进来。

    “啊……嗯……”猛烈的进攻让我的X口犯疼,我惊呼出声,手连忙搭在大腿上撑起臀部往後挪,唯有这样,磨擦的才不疼。

    窗里的画面Y靡至极,夜幕的罩笼让它如同镜子般清晰可见,是的,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巨大进出於我的娇嫩“红唇”中,每每他的抽出能卷出鲜红的嫩R,挺进能传出“扑哧”的声响,我受不了刺激的仰头尖叫。

    “睁眼,看著!”哥哥再次命令道。

    “嗯嗯嗯嗯……好Y荡……这样……啊……”我被撞击的语不成调。

    “好美……好紧……小乖,哥哥离不开你,说你也离不开我!”

    “嗯嗯嗯,离、离不开……”我口干舌燥。

    “谁离不开谁?”哥哥喘著粗气问道。

    “我离不开你……啊啊啊啊啊……”

    “我是谁?”

    “哥……”

    “说,陆露离不开陆靖!”哥哥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际上,夺取了我最後一丝的理智。

    “陆露……啊……离、离不开陆靖……嗯嗯嗯嗯啊……”

    隔天,当我衣衫不整的溜进自己房间时,被里头本应该在昨晚出现但今早却意外现身的人吓了一大跳。

    “司、司、司谦,早、早啊!”

    “早!”司谦放下我床头柜上的单人照,转过轮椅冲我温柔一笑,“昨晚在陆靖那!”

    “嗯。”我不好意思的连忙摊开裤子挡在身子前面,因为图个方便,就只穿了内K和t恤出来,啊啊啊,现在才发现手上还拿著个粉红文胸,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我连忙把它藏在身後,却脑热的没发现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裤子,笔直白嫩的双腿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司谦看著我滑稽的动作,促狭道:“呵呵,露露还是那麽害羞!快换衣服吧,上学要迟到了,我先出去。”

    “嗯。”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找出衣服躲进浴室。胸口小鹿在乱蹦,我猛拍自己的脸说著要淡定淡定,唉,糗大了!

    後来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对上司谦的眼,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低头猛吃,平时只咬两三口的三明治都快全进我的肚子了。

    哥哥疑狐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昨晚累著你了,今天胃口那麽好?”

    我懊恼的瞪了哥哥一眼,眼光余光刚好瞄到正对面的司谦,只见他顿了顿,然後继续优雅地吃著早餐。

    “我饱了,今天谁送我去上学啊?”我站起来挎上包。

    “当然是我!”尚观义连忙扔下手中的三明治。

    “不要,大家会误会的。”我嘟嘴抗议道。

    “误会什麽,我俩同班又同桌,顺路啊,走了走了!”尚观义扯过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攥。

    “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非常不好看!”我迅速拍掉他的手。

    “还没到学校,不用紧张!”

    “在哪都一样!”

    “在床上也一样?”尚观义挨近身体打趣道。

    “嗯,哪都一样!”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怪啊,你今天非常的不对劲,怎麽?司谦来了就注意起形象来了啊,还是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初恋情人,但也不对啊,你都没前世的记忆了,要说初恋也应该是陆靖啊!”直至到了学校,尚观义还在揣摩我的心意。

    为避免尚观义的碎碎念,我只好假装贫血,脑袋往他胸口一歪,小声呻吟:“头……好晕……”

    尚观义紧张的连忙搂住我,想打横抱起我但被我阻止了,“别,靠一会,就这样让我安静的靠一会就好!”

    凉风习习,难得的安谧,我满意的埋在他的胸口,睁开带著狭促笑意的眼在腰侧比了个“yes”的手势,没想到却对上小羽那双冰冷的眼睛。

    妖镜(限)四十七

    人生就像是场游戏,如果爱情是气血,那友情就是内息,两者同样的重要……同样的能置人於死地。

    我的微笑僵在脸上,我从没想过小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即使我们的友情不在!

    “好点了没?”脸下的胸膛在起伏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站直身体。

    “去看医生吧!”尚观义担忧的看著我发白的脸色,“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没,我们进教室吧,快上课了!”我抽离开他的手,率先进入教室,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羽的位置,却正好对上她及周围同学的眼神,里头各有神色,鄙夷,妒忌,讥诮,幸灾乐祸……

    不用问什麽,我知道肯定是小羽说了什麽,本已黯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我故作傲然的收回目光,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麽会经不起考验呢,看来我跟她没指望可以再次贴心了。

    “怎麽愣住了,还头晕啊?”身後跟进来的尚观义扶助我的双肩,一脸关切。

    我侧身闪了闪,小声说道:“没。”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哎,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

    我缩在椅子中猛摇头,“没事没事,早读了,别问了!”

    “不行。”他一口拒绝。

    我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的慌,“我说了不和你一起来的,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样?”

    “那会让我没朋友的,我很不喜欢被孤立,我不要我的生活只有你们四个。”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四个?”尚观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在乎谁的眼光,还有哪个男的?”

    我郁闷的大吐一口气,“拜托,尚观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唉,尚观义,跟你讲话真的很累也,你知道班级里有好多女同学喜欢你吗?我怕成为全民公敌你知不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在学校里弄的跟你很熟,刚才那一幕就被别人看到了啊,现在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你没感觉吗?”

    “没,啧啧,没想到小妖精这麽在乎别人的眼光,这种心态极为狭隘,你要学会超凡脱俗,那个谁谁谁,书本上有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话好,这话正确,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也要学著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胸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精,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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