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第二天一早,甜甜醒了,仍是在那张大大的床上,三个哥哥睡在自己两侧,而自己缩在念之的怀里,身后是二哥紧紧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大哥和二哥都各伸出一只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间和小肮上。
甜甜才微微动了动,大哥和二哥便都睁开了眼睛,只见念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宝贝,睡饱了么?”
玉之也按了按放在甜甜小肮上的手,凑到她耳边道:“和甜甜一起睡真舒服。”
润之从念之那一侧探出头来道:“大哥二哥,你们可舒服了,下次也该我抱甜甜睡了罢。”
念之和玉之笑着起身道:“那得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润之一听,哇哇叫道:“好哇,大哥和二哥每次交待我的事情有哪次不是做得好好的?这么好的弟弟上哪里找去?”
念之闻言,闲闲应道:“哦,那凌洲船运的事你已经做好了?”
润之听了一愣,接着又嘻笑道:“大哥你才交给我,那不是需要时间嘛。”
玉之在一旁道:“这盐帮确实是一个障碍,也不怪三弟。”
润之一听二哥帮自己说话,忙对着念之连连点头。
念之沉吟着,道:“是不是需要走一趟?”
玉之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大哥,依我看,目前还不必,以免显得我们太心急,让盐帮钻了空子。”
念之闻言,也点点头道:“那三弟还是要盯紧点。”
润之收起嘻笑道:“是,大哥。”
甜甜还躺在床上,见三个哥哥谈论着自己听不懂的话题,便嘟嘴道:“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呀?甜甜也要听。”
玉之笑道:“都是些无趣的事情,甜甜定是不会喜欢,还是让哥哥们给你讲故事是最好。”
念之也摸摸她的头道:“有哥哥们呢,甜甜只需做个快快乐乐的小泵娘就好了。”
润之也在一旁应道:“是呀是呀,三哥最喜欢陪甜甜一起玩儿了。”
念之将甜甜抱起,口中道:“好了,好了,乖甜甜既睡饱了,就起来罢。”
玉之和润之在一旁,帮着给甜甜穿衣梳头净脸,收拾停当,又一起吃了早膳,大哥和二哥自然是要去书房,陪着甜甜的任务又落到了三哥润之的头上,他倒落得清闲,只管逗着甜甜咯咯笑,好似一点也不担心大哥念之交给他的事情。
两人在书房外玩儿了一会儿,甜甜便道:“三哥,早上你和大哥在说些什么呀,怎么咱们家有船吗?”
润之闻言笑道:“有啊,而且大得很呢,有机会就让哥哥们带甜甜去坐上一回。”
“那坐船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那水托得大船一摇一摇的,在上面睡觉可舒服了。你看,就像这样。”说罢,双手横抱起甜甜,一左一右的摇了起来,口中还哼着小调儿:“妹妹快睡,妹妹快睡。”
甜甜听了这小调儿,笑打了下润之的胸膛道:“甜甜才不睡呢,甜甜要看风景。”
润之一听道:“要看风景还不容易?”抱着甜甜脚下一个用力,就跳到了一旁搭的花架上,接着又接连跳到亭子上,屋顶上,把甜甜乐得咯咯直笑,搂了润之的脖颈道:“好玩好玩。”接着伸手指了院内一棵大树道:“甜甜要去那里。”
润之闻言,提了一口气,施展出轻功,一下就到了那树上,又往上蹦了几回,然后自己坐在一根粗粗的树枝上背靠着树干,将甜甜抱在怀里,两人透过树枝,一起看着远处的山峦,耳边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
甜甜将头靠在润之的怀里道:“三哥还从来没有带甜甜这样玩过呢,真有意思。”
润之用下巴摩挲了几下甜甜的发顶,打趣道:“那以后三哥就多带甜甜上树玩儿,反正咱们的甜甜也是一只小花猫,最爱上树。”
甜甜听了,在润之怀里扭了几下道:“甜甜才不是小花猫呢,三哥才是。”
润之被甜甜扭得浑身一紧,脑中又想起那日埋在甜甜身体里的那种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咽了咽喉头,开口道:“三哥带甜甜玩个游戏罢。”
甜甜嘟嘴道:“三哥每次做游戏都压得甜甜好热呢。”
润之听了,笑吻了吻她的面颊道:“谁叫我们的甜甜又娇又软,抱起来舒服得不得了啊。乖甜甜,三哥这次不压着你,你就亲亲三哥好不好?”
甜甜听了,乖乖应道:“好。”
润之闻言,将甜甜抱着转了个面儿,让她两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上面对着自己,然后他笑看着甜甜道:“好了,乖妹妹,快亲亲哥哥。”
甜甜依言凑上自己的嫩唇,在润之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润之抬手指指自己的鼻子道:“不够,还有这里。”
甜甜又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接着润之又指着自己的眼睛,额头,甜甜都依言亲了,然后润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乖妹妹,还有这里呢。”
甜甜啵的一下,在他的唇上亲了大大一口,刚准备离开,后脑便被三哥固定住,只见润之贴着甜甜的唇道:“好妹妹,可不是这样亲的,来,三哥教教你。”
说罢,便一下含住甜甜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他细细品尝着甜甜的嫩唇,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间或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然后舌头伸出,一下探进了她的唇瓣中,舔了舔她的贝齿,然后深入,一下找到她的舌头,缠了上去。
润之一手稳住甜甜的后脑,一手牢牢搂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腿间和自己的腿根紧紧相贴,上半身也密密靠在一起,润之的舌头缠着甜甜的舌头,将她的口内品尝了个遍,又吮吸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Y尽数纳进自己的口中吞下,而他也将自己口中的津Y哺进甜甜的嘴里,吻了好久,直到甜甜嘴角有津Y不住的流下,才放开她的舌头和唇瓣,两人都是气喘嘘嘘,只见润之仍是贴着甜甜的唇瓣开口道:“好妹妹,喜欢么?”
甜甜脑中正昏眩着,却也十分欢喜那种感觉,本能的点了点头。
润之低低笑着,看她的一张小脸又娇又红,带着稚嫩迷蒙的表情,又一口吻了上去,这次却不再将舌头伸入甜甜口中,只不断的舔弄吮吸着她的唇瓣,含了又含,吮了又吮,似还不够般,又加力吮吸,并轻轻噬咬起那唇瓣起来。同时,他也配合着抬起自己的下身,不断的去撞击着甜甜柔软的腿间,甜甜被弄得身子向上一顶一顶的,只得牢牢抱住润之的脖颈稳住身子,喉间发出嗯嗯的声音,听得润之的身下涨得更大,边含着甜甜的唇,边模糊不清的低吟道:“若不是妹妹需要休息,真想就在这里要你一回!”
两人这样在树上弄了好久,只听树下传来一个玉之的声音道:“三弟抱着甜甜在树上玩什么呢,这般调皮。”
润之闻言,慢慢放开甜甜的唇瓣,身子也停下顶弄,将昏昏的甜甜抱在自己怀里,他透过树枝树叶的间隙,见大哥和二哥都站在树下,二哥正手摇着折扇,又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三弟,还不下来,尽带着甜甜胡闹,摔下来怎么办。”
润之听了,抱着甜甜从树枝上跃下,稳稳落地,朝念之和玉之嘻笑道:“咦,大哥和二哥这么快就忙完了。”
玉之和念之早瞧见润之怀中的甜甜两片唇瓣又红又肿,面色娇艳欲滴,眼神迷茫,玉之抬手敲了润之一扇子道:“看把妹妹的嘴弄成什么样子了,叫她如何吃饭,真是胡闹。”
润之低头一瞧,忙拿手轻轻碰了碰甜甜的唇瓣,见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抬头一脸愧疚道:“糟,大哥,二哥,我忘形了。”又低头朝自己怀里的甜甜道:“好妹妹,三哥不是故意的。”
念之摇头道:“明知道甜甜身上还需休息几天,还去惹她,怎能如此没有分寸。”
润之抱了甜甜,只低声道:“大哥二哥罚我罢,是我不对。”
这时,甜甜逐渐醒过神来,见三哥抱了自己低着头,大哥和二哥站在身前,面色不豫,便开口道:“大哥二哥,嘶~~”却发现自己唇瓣又痛又痒。
玉之忙开口道:“乖妹妹,别说话,看你三哥干的好事,把你的唇弄成这样。”
甜甜才知大哥和二哥在和三哥生气,只见甜甜捂着自己的唇瓣忍痛开口道:“大哥二哥别怪三哥了,是三哥在和甜甜玩儿呢。”
“那也该知个轻重,不知道疼惜妹妹,如何当得哥哥?”念之开口道。
甜甜抱了抱润之的脖颈,忍着唇上的刺痛朝念之和玉之撒娇道:“三哥对甜甜可好了,和大哥二哥一样好,三哥也是不小心的,我知道,大哥二哥别生气了,我以后多跟大哥和二哥玩儿,好不好?”
念之和玉之听了,面色略有和缓,开口道:“妹妹给你求情呢,看妹妹多乖。”
润之心知大哥二哥爱护自己,只是心疼甜甜因为自己受了伤,心中急切,言语严厉了些,如今有心放过自己,赶忙顺着台阶溜下道:“多谢妹妹,三哥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罢,连连亲了甜甜的脸颊好几下,又抬头朝两个哥哥露出可怜的表情道:“大哥二哥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念之和玉之见他这副无赖似的表情,又有甜甜撒娇,心中都笑叹了一声,面色都和缓下来,但仍是作势板了脸道:“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不疼惜妹妹,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二哥,我也心疼呢。”说罢,又拿脸贴了贴甜甜的脸颊。
玉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玉瓶,拿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只见一抹碧绿润在指尖,开口道:“乖甜甜,二哥给你上点药。”
润之忙将甜甜凑过去,玉之小心的将那药膏轻轻抹在甜甜的唇瓣上涂匀,道:“好了,这两天不可吃辛辣的东西,也别多说话,有什么事情就写在纸上让哥哥们帮你去做,知道吗?”
“嗯。”甜甜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大哥和二哥轮流给甜甜喂饭,拿了细小的银勺,只让甜甜微微张开嘴,一点一点的耐心喂着,直到那肿退了下去。
☆、(17鲜币)第二十七章
又过了些时日,一天,润之被大哥遣去山下办事,到了午时饭间才回,一进饭厅,就见他兴冲冲的朝甜甜道:“好妹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念之不慌不忙的夹了一筷子菜到甜甜的碗中,开口笑看着润之道:“三弟,何事让你如此兴奋?”
润之道:“大哥也不知道么?那二哥呢?”
玉之细细一思索,眼中泛出笑意,答道:“莫非是花朝节?”
润之嘻嘻一笑道:“还是二哥知道得多!”
“二哥,什么是花朝节?”甜甜听二人对话,不由问道。
“花朝节就是百花的生日,这天家家都会祭花神,女儿家可以剪了五色彩签,把它用红绳结在花树上,这叫‘赏红’,也可以去花神庙烧香,求个好姻缘,还有唱戏、舞狮、扑蝶会,热闹得很呢。”玉之一脸笑意的对甜甜解释着。
“那,二哥,甜甜可以去看看么?”甜甜听了,一脸的向往之色。
玉之闻言,眼朝着念之道:“这个嘛……”
念之笑看他一眼,摸了摸甜甜的头发道:“既然妹妹从来没有见过,看看也是无妨,咱们吃过饭就动身罢。”
甜甜欢呼一声,润之也一脸喜色的道:“花朝节好玩得很呢,现在城中已经很热闹了。”
兄妹四人吃过饭,便坐上马车,朝城中而去。
一路上,甜甜听着二哥玉之描述的热闹场面,还有润之在一旁的附和,心中早飞向了城中的花朝节,马车刚停稳,甜甜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欲自己跳下马车,玉之见状忙拉住了她,口中念道:“甜甜别急,仔细摔着了。”
润之当先一步跳下马车,将甜甜抱下,对甜甜道:“好妹妹,今天人特别多,可别乱跑,迷了路就糟了。”
念之在一旁道:“甜甜跟紧我们。”
此时,城中已是人声鼎沸,家家门前都C着花枝,小贩们卖力的叫卖着花枝彩签,街道上人来人往,多是些粉面含娇的女儿家,还有很多青年公子也在其中,想必都是想借今日遇得一份好姻缘。
甜甜被这气氛感染,兴奋得左瞄右看,四人随着人流来到花神庙,玉之道:“妹妹要求支签么?听说这天向花神娘娘许愿十分灵验。”
甜甜早有此意,闻言立刻应道:“好啊。”
兄弟三人皆是面容俊秀,器宇轩昂,站在甜甜身后不远处看着她求签,惹得一众往来的姑娘家都不由得与自己的丫鬟或同伴在一旁窃窃私语:“哎,你看,你看,那边的三个,好俊的人哪。”“哎呀,这都是哪家的公子,真真是好相貌。”“瞧你个不知羞的,看得眼睛都不会转了……”更有高兴的,以为刚拜完花神娘娘,便出现了这三个俊俏少年郎,只道是花神娘娘显灵,喜得又多捐了几个香油钱。
众姑娘在一旁笑着或议论,或打趣,兄弟三人浑然未觉,只看着甜甜将签求好,朝三人走来。
润之笑道:“妹妹求了什么签?给哥哥瞧瞧。”
甜甜将签递上,润之拿在手中,轻念出声:“乘马前进,所求吉贞,随时谐美,缺月重明。”
玉之问道:“妹妹许的什么?”
“甜甜求的是想要爹爹和哥哥们都平平安安。”
兄弟三人闻言,神色皆是柔和,玉之爱怜的摸了摸甜甜的发道:“好妹妹,这是一支上上签,哥哥们要多谢你的吉签了。”
念之也道:“妹妹的一片心意,爹爹会收到的。”
润之抱了甜甜道:“好妹妹,哥哥真是没白疼你。”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有声音道:“花神娘娘来罗!”
玉之道:“看来是花神游街游到这里了,咱们也出去看看罢。”
兄妹四人出了庙门,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一队身着彩衣的队伍正从远处缓缓而来,甜甜扯了扯玉之的袖子道:“二哥,那是什么呀?”
“那是花神娘娘,通常是由城中美貌的女子装扮,坐在花车中绕城一周,沿途朝街边的众人撒下花瓣,意为花神赐福。”
正说话间,那队伍已来到近前,只见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身着华丽的服饰,头带花冠,面带微笑的端坐在由鲜花装饰的花车上,四周也各站了一名美貌的少女,身披纱衣,手拿花篮,不断朝两旁的众人洒下花瓣,车身两旁和后面还跟着侍女装扮的少女们,不断朝两旁的人群招手,每当撒下花瓣撒到一处,便冒出一阵欢呼,众人皆是一脸喜色。
甜甜不由得指着车上的花神少女道:“那个花神娘娘好漂亮啊。”
润之闻言不屑道:“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哪及得上妹妹娇容的万分之一。”
念之和玉之听了也笑道:“三弟所言甚是。”
甜甜闻言,咯咯笑出了声。
接着,念之他们又带着甜甜游了扑蝶会,三个翩翩佳公子立在满园的繁花之中,直教满园的春景都失了颜色,惹得一众姑娘们脸红心跳,便有大胆的姑娘朝他们扔出手中的秀帕或花枝,兄弟三人皆是微笑以对,口中只道:“多谢姑娘美意,舍妹在此,多有不便。”并不去接那秀帕和花枝,任其掉落在地上,不知碎了多少女儿家的芳心。
甜甜见了,不由得道:“哥哥为什么不接呢,你看那些姐姐们都很失望呢。”
念之笑着摇了摇头,道了一声:“傻妹妹。”
玉之和润之闻言也都微笑不语,只携了甜甜继续在园中游玩赏景。
游完了园子,又去戏台看了戏,待去酒楼吃了晚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中,不少人手中都提着一个花灯,玉之道:“看来是夜晚的花灯会开始了。”
甜甜听了,拍手道:“我要去看花灯会。”
兄妹四人来到街上,只见两旁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透过五彩的纸样,折S出柔和美丽的光线,每个花灯下还吊着一张纸签,玉之用扇柄敲着手心道:“这是猜灯谜,猜中了便可要掌柜取下那花灯自去,妹妹可要猜一个?”
甜甜忙道骸昂冒冒。乙隆!笨戳艘换岫阍谝徽敌⊥檬窖幕u魄巴a讼吕矗彼岛痛蟾缫郧八偷男⊥米右谎ㄍ米拥睦从汕肟捶猓鹛鹕焓帜闷鸬踉诘葡碌闹角患厦嫘醋牛骸坝凰洌雎霾坏糜铩
甜甜看了,不由奇道:“咦,这是猜的什么?”她冥思苦想了半会儿,却是不得要领,只得转头看了念之他们道:“哥哥,这是要猜的什么呀?”
念之三个闻言一笑,润之道:“这谜面倒是有意思得紧,只怕妹妹还真猜不出。”
念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还是二弟来说罢。”
玉之打开扇子,似在看那扇面,却唇角含笑道:“古人有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谜面看似说的是牛郎织女,但若是往此处想,却正是中了出谜人的圈套,不若再往别处想想,这谜底嘛……正是楚河汉界,妹妹极少下棋,猜不出也是常理。”
甜甜听了,不由眼露崇拜道:“哥哥,你们怎么懂这么多,可把甜甜显得好笨呢。”
润之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妹妹,这就泄气了?”
念之也笑道:“二哥不是说了么,你极少下棋,这谜面你自然不熟悉,猜不出也没有什么。”
玉之叫来了店家取下那花灯,递给甜甜,这时甜甜发现街上的人有很多都带着一个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面具面容各异,色彩明丽,感觉十分有趣。
玉之见甜甜盯着那些面具看,便在一旁道:“这是容装会,不过是少男少女玩的游戏罢了,妹妹可是喜欢那面具?”见甜甜点头,玉之便在一旁的铺子上买了一个花脸面具递给甜甜。
这时,耳旁又传来姑娘家对自己兄弟三人样貌的娇声细语,有的还故意围在不远处,面带娇羞的笑着不肯离去,今天已经不知发生多少这样的事了,玉之不愿徒增烦恼,何况身边还跟着甜甜,想了想,便又买了三个面具,递给念之和润之道:“咱们也陪着妹妹一块儿带罢。”
念之和润之知他用意,笑拿过面具,润之道:“二哥,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兄妹四人带上面具,甜甜直呼有趣,玉之道:“妹妹得了花灯,便可放入城中的河道中,顺流而漂,是用来向花神娘娘祈福的,妹妹想去么?”
甜甜连连点头,于是兄弟三人便带着甜甜朝城中有名的顺安桥而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吆喝声,笑语声,不绝于耳,兄弟三人携着甜甜,突然一旁传来一阵娇笑,念之三人被拉住,便有姑娘投入三人的怀中道:“三位公子身姿如此俊朗,想必面容也差不到哪里去,何不到奴家这温香楼里坐坐。”
念之三人被抱个正着,闻言,面容一寒,冷冷道:“放开。”
那些姑娘却没有被这声音吓住,娇声笑着继续道:“哎呦,公子还害羞呢,您看,奴家难道不美吗?”“您来这儿,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公子,让奴家看看您的脸罢。”……
顿时兄弟三人便被团团围住,甜甜被挤在那一群姑娘身旁,不明所以,只道是又有姐姐来缠哥哥们。
这时天空中!!的放起烟花,五颜六色,五彩斑斓,在空中组成不同的图案,甜甜被那漂亮的景象吸引住,欢呼着,朝那烟花处跑去,润之忙欲伸手去拉,却被姑娘们挡住,见甜甜离开自己身边,兄弟三人皆是心中一惊,念之急道一声:“甜甜!”身子用上内力,将那些姑娘震开,运上轻功急忙向前飘去。
☆、(40鲜币)恬然一梦………念之番外
沧州融香楼
“哈哈哈哈,这次多谢楚兄帮忙了,李某不胜感激啊!”一间华丽的雅室内,一位三十左右,身着青衣的男子豪爽的笑着,拍了拍坐在身边的一位身着黑衣的青年的肩膀。
那黑衣青年不过年约二十,面容俊秀,长眉似剑,透出一股刚毅之气,正是念之。
“呵,李兄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念之听了,笑着拱了拱手。
“诶,怎会是举手之劳呢,兄弟我心里都清楚,哎,能交上楚兄这个朋友,可是我李笑回三生之幸啊!来来来,我敬楚兄一杯!”
“呵呵,李兄客气了!我先干为敬!”念之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好,楚兄果然干脆!我也干了这杯!”李笑回喝罢,一脸认真道:“哎,楚兄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却不知如何才能感谢楚兄啊,只能在这摆桌薄酒,聊表心意,以后楚兄有何事情,只要我李笑回帮得上的,一定肝脑涂地!”
“呵,李兄言重,”念之神色淡淡,眉宇间透出舒朗,“倒教念之受宠若惊了,你我既以兄弟相称,就切莫再如此客气了。”
“哈哈,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来啊。”李笑回笑着拍拍手,雅室外间走进一位面容姣好,身着绿色轻纱的女子,在桌前站定,朝李笑回和念之盈盈福身行礼,娇声道:“恬儿给李公子、楚公子请安。”
“嗯,好好好,今日楚公子是我的贵客,恬儿姑娘可要好好服侍。”
“是,恬儿尽当尽心尽力。”那少女行完礼,嫋嫋起身,朝念之看去,见念之如此年轻俊秀,露出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李兄,你这是……”
“楚兄弟,这可是融香楼里最当红的头牌,恬儿姑娘,你看看,可满意?”
“呵,李兄,我……”
李笑回见念之似是要推辞,忙赶在他之前开口道:“诶,楚兄弟可不要跟我客气,我已包下这间雅室,你只管慢慢享用,哈哈哈哈,我就告辞了。”说罢,不等念之开口,就朝门口走去。
“哎,李兄……”念之忙起身相拦,但那李笑回似是早知念之会如此,身形极快的出得门去,并顺手将门关上,在门口隔着门道:“楚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说罢,大笑着离去。
念之阻拦不及,又听李笑回在门口如此说,只得叹息着重新坐下,拿扇子敲着掌心,眼睛看着窗外,不知在思虑什么。
片刻后,念之开口问道:“你说你叫甜儿?”
“回楚公子,是的。”
“可是甜美的甜?”
“回楚公子,是恬然自安的恬。”
“哦……恬儿,甜儿,甜甜,呵呵……”念之低低念着,眼中渐渐泛起温柔,发出轻轻的笑声。
“好罢,恬儿,这名字好,我很喜欢。”念之抬头,眼带笑意,神色温柔。
恬儿被念之带着笑意的温柔眼神看得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恬儿多……多谢公子夸奖。”
恬儿见念之只是坐在桌前,又转过头看着窗外,并没有如往常其他的宾客一样有所动作,只得略略上前福身道:“楚公子……”欲言又止。
“嗯,什么?”念之见恬儿叫了自己,却又不说话,转头应道,见恬儿一副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有所悟,只怪自己又想到了甜甜,竟将这女子忘了。
“你……给我弹一曲琴罢。”
“是,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曲子?”
“……凤求凰罢。”
“是。”
恬儿嫋嫋的移动步子,带起一阵香风,朝室中那副琴台走去,上面放着一架七弦古琴,色泽乌黑泛亮,显是名品。
悦耳的琴声响起,缭绕在室中,念之闭起眼睛,拿扇子轻轻敲打着掌心,似是在欣赏这美妙的琴音,嘴角泛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一曲弹罢,念之睁开眼睛,缓缓开口道:“恬儿姑娘好琴艺,不知可还有拿手的曲子?不若就让念之做一回知音人罢。”
恬儿听罢,又伸指弹奏了起来,一连弹了好几首淡雅悠扬的曲子,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恬儿嫋嫋站起身来,朝念之福身一礼道:“不知公子……可还有何吩咐?”言语神态间透出女子的娇态媚意。
念之心中明白此女此时是在暗示自己是否想要玉成好事,遂微笑着点点头道:“天色已晚,恬儿姑娘也该好好歇息了,在下告辞。”
“哎,楚公子……呀……”恬儿一听念之竟然要走,忙绕过琴台欲拦,却不想匆忙间被琴台的脚绊了一下,她一时重心不稳,发出一声惊叫,不想自己却倒在念之的怀中。
“恬儿姑娘,小心。”念之温香软玉在怀,然神色却淡然,眼神丝毫没有变化,手也很君子的没有乱动,将怀中的恬儿扶起站稳,便点头一礼,又要向门口走去。
“楚公子,请留步。”恬儿在后面抢上一步,开口唤道。
念之闻言站住,然而却没有回头。
恬儿见此,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含着幽怨的道:“楚公子……可是嫌弃恬儿?”
“不,你很好。”
“那公子为何……”言语中隐有泣意。
念之听出,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开口道:“恬儿姑娘,在下并非……”他顿了顿,“今日……”
“我明白,恬儿虽为花魁,但楚公子人中龙凤,又怎会……又怎会将恬儿……放在眼里……”
“恬儿姑娘莫要妄自菲薄,只是人各有爱,我的心中,已经……你的名字念起来和她一样。”
“哦……恬儿明白了,楚公子如此深情,倒是恬儿逾越了,还请公子赎罪。”恬儿听到念之话语,心中已知他不愿以这种方式亵渎自己心中喜爱的姑娘,即使只是名字一样。
“你的琴弹得很好,在下很是心仪,希望下次能再有机会听到姑娘的琴声,告辞。”念之说完,转身离去。
恬儿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中早已将他的样貌刻在了心中,如此俊挺深情的男子,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心动?
“恬儿,恬儿……”她低喃着自己的名字,脸上泛出一丝娇羞的微笑。
恬然一梦2………念之番外
两个月后沧州
“哎,楚兄,好久不见。”
“李兄,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这次你可要在沧州城多留些时日才行啊!”
“呵,李兄客气。”
“诶,我这可不是客气,楚兄,还记得上次兄弟我给你带来的那位融香楼的恬儿姑娘么?”
“恬儿?”念之思索了片刻,“自然是记得,李兄何故有此一问?”
“哈哈,楚兄果真是魅力非凡,自那晚楚兄和恬儿姑娘共度,这恬儿可就一直称病,再也没有接过一次客,这可是融香楼里从没有过的事情,别人不清楚原因,但那晚是我陪的楚兄,还能不清楚吗?哈哈,不愧是楚兄,真是让做兄弟的我面上生光啊!”
“哦?竟有此事?这恬儿姑娘为何……”
“诶,这青楼里的姑娘阅人无数,能让她们入眼并发誓不再接客的,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啊,不想楚兄竟是其中之一,怎么样,楚兄可是要再去见见这个恬儿?兄弟我自当奉陪。”
念之思索了片刻,开口道:“呵,怎敢劳烦李兄。”
“哈哈,哈哈,不麻烦,不麻烦,这才子佳人,若是成了,也是一段佳话嘛,哈哈哈哈……”说罢,大笑着拉着念之朝融香楼行去。
融香楼
“哎呦,李公子,您可有一阵儿没来了,咱们的凝儿姑娘可都想死您啦!”老鸨一见到李笑回,忙殷勤招呼着。
“诶,慢,老鸨,没看见我身旁有一位贵客吗?”李笑回似笑非笑,眼神朝念之一瞟。
“哎,看见了,看见了,这不就等着李公子您来介绍吗?这位公子丰神俊朗,实在不可多得呀!真是贵人,贵人呀!”老鸨忙看着李笑回的眼色,朝念之殷勤奉承着。
“哈哈,只怕这位楚公子还真是你这老鸨儿的贵人呢,去叫恬儿姑娘来罢。”
“这……李公子您也知道,我们恬儿这阵子一直病着,不能接客,妈妈我也没有法子啊,不然我给您换几位?也都是我这儿顶好的姑娘!凝儿一直都想见您呢!”
“哦?病了?这样罢,你只消和她说声楚公子来了,见不见,就随她罢。”
“诶,这这这,啊呦,我这就去叫,我这就去叫!您们稍等,来啊,请李公子和楚公子上座!”
老鸨吩咐着,身子一扭一扭的上楼叫人去了,周围忙有两个龟公带着念之和李笑回去到雅室。
“恬儿,恬儿,我的好闺女,你开开门罢。”
“妈妈,我说了,我病了,这阵子不想接客。”
“唉,我的好姑娘,你都病了多时了,我要叫大夫来给你看看,你又不愿意,真是,唉,这次是人家贵公子指名要见你呢,那叫一个相貌堂堂,你就去见见罢。”
“管他是谁,不见就是不见。”
“那楚公子你也不见?”
“什么?妈妈,你说楚公子来了?”恬儿忽的将门打开,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
“哎呦,我的好闺女,妈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这会儿楚公子正在雅室等着你呢,你可要好好打扮,看这些日子,你瘦多了,唉。”老鸨说罢,假惺惺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您叫他稍等,我马上就去。”恬儿说罢,关上门,扑到梳妆台前:“燕儿,燕儿,把我的那件衣服拿来。”
老鸨在门口听了,脸上浮出一个笑容,边下楼边低声道:“哎呦,总算愿意见客了,这两个月我可损失了不少,迟早要你这死丫头片子都给我补回来,哼!”
雅室内
“哎,哎,李公子、楚公子稍等,恬儿正在打扮,马上就来,这一壶好酒算是我招待您们的,请您们慢用。”
“好了,你下去罢。”李笑回说着,抬手给念之满上酒杯。
“呵,多谢李兄,我敬你。”拿起酒杯朝李笑回示意,抬手一饮而尽。
李笑回喝了念之敬的酒,斟酌了片刻,开口道:“楚兄,这恬儿姑娘不接客,可是让这沧州城里惋惜了好一阵子,就连水运提督大人的公子都被拒之门外呢,楚兄,你可是好福气呀,哈哈。”
“呵,李兄说笑了。”念之神色不变,有礼的微笑着。
“你呀,怎么说你好,这恬儿虽是个青楼女子,但满腹诗书,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可不比那些闺阁小姐差到哪里去,我看楚兄弟也快满了二十了罢,收做个妾室,也没什么不好,你若是喜欢,就当做兄弟的我送你的礼,只怕她还巴不得立刻就能跟着你去,你看可好?”
“李兄实在是太客气了,只是念之并无此意,倒让李兄费心了。”念之微微笑道。
李笑回见念之神色没有一点心动,知他不是在说假话,心中倒真是感觉有些奇怪,哪有男子将送上门的桃花推脱的呢,何况还是这沧州城内炙手可热的花魁,脸上倒是不表分毫,只笑着又敬了念之一杯酒道:“呵呵,既然楚兄弟无意,那就当我没说,没说,哈哈。”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李公子,楚公子,我们恬儿姑娘来啦。”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身着粉装的丽人嫋嫋走了进来,朝念之和李笑回盈盈行了一礼,然后只抬头痴痴看着念之。
恬然一梦3………念之番外
只见恬儿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上斜斜C着几只金钗,乌发如云,肤色凝白,唇色娇艳,穿着粉色的轻纱华衣,衬得容色更是艳丽无双,实在是担得起这花魁的名头。
她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看着念之,渐渐泛出水雾,只见她低头轻轻呜咽着道:“楚公子,您说有空要来听恬儿弹琴的,恬儿等了您好久,自那次以后,您……一次都没有来过,恬儿日日练琴,就盼着能再见到公子,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说罢,控制不住的轻轻拭起泪来,当真是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人,惹人怜爱。
念之看着面前娇弱哭泣的恬儿,拿扇子轻轻敲着手心,神色不变,只是语气温和道:“好恬儿,几日不见,想我了?只是,那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实在是有负姑娘所爱了。”
“不,”恬儿闻言,抬起头来,“我只是想再见公子一面,并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是……只是恬儿实在想念公子……想再为公子弹琴……”
李笑回坐在一旁看热闹,见念之似是并不为恬儿所动,便在一旁打圆场道:“既然恬儿姑娘想再为我楚兄弟弹琴,那我与楚兄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能有幸再听到恬儿姑娘弹琴,实在是沾了楚兄的光啊,哈哈,那恬儿姑娘就请开始罢。”
恬儿听罢,拿眼幽幽看着念之,见念之朝她微笑着颔首,便一脸娇羞的朝室中的琴台走去,为两人抚起琴来。
悠扬的琴声响起在室内,念之眼睛盯着扇面,不知在低头想些什么,一旁的李笑回倒是听得美人弹琴,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间或还朝恬儿夸赞两句。
几首曲子弹毕,李笑回见恬儿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念之,心知此时美人对自己必定无意,不若改日再来,而且也不好打搅了念之的好事,遂起身道:“看来今日恬儿姑娘有许多衷肠想向楚兄弟倾诉,那我也不好打搅了,这就告辞,楚兄弟请留步,不要辜负了美人的心意呀,哈哈。”说罢,朝念之笑着拱拱手,告辞而去。
恬儿见李笑回走了,室中只剩自己和念之,便盈盈站起身来,朝念之道:“楚公子……恬儿的琴弹得可还好?”
“呵,恬儿姑娘弹得很好,即使是京城的琴师也未必及得上你。”
“那公子为何……为何都不来看一眼恬儿?”
“这些时日我琐事缠身,实在是抽不开身,倒教姑娘久候了。”念之轻描淡写的一释而过。
“呜呜……公子……您,您把恬儿赎出去罢,即使是做个下人,恬儿也是心甘情愿,只盼能一直服侍公子就好……我,我这些年来也有些积蓄,不会让公子破费过多的……公子……呜呜……”恬儿盼望见到念之多时,此刻见他俊朗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哭倒在念之身前。
“唉,你是何苦……”念之扶起恬儿,让她坐下,“我并不愿欺骗姑娘,你即使是跟了我,也是无用。”
“呜呜……公子……求您……恬儿只愿在您的身边……”
“姑娘大好的年华,何必浪费在在下一人身上,你必定会遇到一位良人,他才值得你终身所托。”
“恬儿只认定了公子,请公子开恩……”
念之看恬儿神色,见她情真意切,一脸的梨花带雨,只口口声声说要跟在他的身边,即使只是做个下人。
“你……唉……跟了我,也未必是件好事……”念之叹息着。
“恬儿不怕,恬儿跟着公子,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是在所不惜!”恬儿见念之似是有所松动,更是不停的哀求着。
“我可以让你跟着我,但,你却不能跟我在一起,你……可愿意?”念之看着覆在自己膝上呜咽恳求的恬儿,思虑着开口道。
“公子……您……您是什么意思?恬儿……恬儿不明白……”
“我的家中经营船运,只是最近水运提督那里实在是不好打点,已经停滞多日,我知水运提督的公子对姑娘情有独钟,不知可否帮忙?”
“公子,您的意思是……”恬儿停止了哭泣,脸带泪痕的看着念之。
“不错,我需要恬儿姑娘的帮助,以后,姑娘便是我楚某的人,为我办事,不知姑娘可愿?”
“……”恬儿见念之神色温柔的看着自己,并无一丝强迫,即使此刻开口说是有事相求,也是一脸的风淡云轻,并不急切,好像在说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的眼中怕只有那个也叫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