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至尊的恩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3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孙佛儿对他的指责翻了翻白眼,“你有被害幻想症啊?都已经到这时候了,我哪还有那个精力耍你?”

    “可是。。。。这里连盏路灯都没有?”

    “那代表早早回家的人有福了。”她乐观的安慰道。

    “佛儿,别玩了!”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不过因为四周太暗,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让他很没成就感。

    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语气她已经能分辨。哼,是你自己要跟的,又没人叫你来,就会威胁人!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叨念,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已经尝够他的霸道专制,让他拖着玩了一整晚的孙佛儿自认再也没体力和他斗了。

    他察觉温暖滑腻的小手握上自己的指头,耳际随即传来她柔和却略显疲惫的嗓音:“我知道怎么走,你跟着我走好不好?我想早点上楼休息。”

    握紧掌里微颤的小手,他心软了。“嗯,走吧!”

    随着她的脚步而行,他的眼光却机警地不时瞄着四周。说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关山月也不会觉得夸张,谁知道暗巷里会不会突然冲出什么牛鬼蛇神的。

    走过暗巷和灯光昏暗的狭窄楼梯,孙佛儿摸索半天终于打开门锁,一进门,她立即打开灯,室内随即亮了起来,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黑漆Y暗总让人心情紧张。还好他坚持要跟来。

    关山月打量着简单到近乎简陋的室内,发现室内只有“四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心情恶劣的他直想掐死眼前这个笑得非常心虚的小女人。想不起电话号码?根本连电话都没有,想得起来才有鬼!

    “请问四一居士,这就是你极力隐藏、神秘不已的蜗居?”该死,这能住人吗?

    见讨好无用,孙佛儿也懒得“卖笑”了,她倒了杯白开水递上,“不好意思,劳你自己找位子坐。”她顺势坐在地毯上,舒适地靠着床沿抱着小枕头懒洋洋地道:“早告诉你了,小小蜗居上不得台面,是你自己不信。硬要跟来的。”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他瞪了她舒适的模样一眼,端着杯子坐上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椅子的”呻吟声”让他不安地跳起来。

    可恶!瞥见她假借喝水掩嘴偷笑,他暗骂在心,随即眼眸一亮,一把拉起她。

    “咦,这是我的。。。。。。”

    他抢坐入她原来的位子,又拉下她安置在自己怀里,“什么你的我的,这样不是更好吗?有我自愿当你的坐垫耶。”

    孙佛儿不安地挪动身子,关山月顿时倒抽一口气,压住她蠕动的小P股,“别动!”他脸色涨红,气息有些浮动。

    “对不起,我压痛你了吗?”她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惊惶地抬头看他,也听见他的呻吟声。

    “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你可以医治得了的。”

    他暖昧的眼神让她丝毫不敢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以医治?你到底有什么。。。。”她的话随着低头看向“坐垫”而中止,臀下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抬头瞪他,热气由背脊往上窜烧,美丽的小脸霎时通红,“你。。。。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他一点点羞愧或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自在地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我是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对喜欢的女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实际上,他对自己到现在还能和她保持白纸一般的清白关系,而没对她霸王硬上弓的自制能力深感惊讶。

    “你。。。。你。。。。我。。我。。”初次经历这么刺激的成人对话,孙佛儿脸红得几乎喘不过气,急着扳开他抱拢的手臂,“啪,你先放开我.我。。。。我想我自己坐就可以了,我。。。。比较习惯没垫子的坐法。”男人全是感官动物,她早该知道的。

    关山月坚定地抱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知道大禹治水吗?”

    “大禹。。。。。治水?”又在鬼扯些什么?她仍努力地扳着他结实的手臂。

    “我只是在告诉你,疏导比防堵有效。”他凉凉地看她努力想拉开他手的模样。

    手一顿,她不解地抬头询问:“什么?”

    她茫然不解的迷糊样逗笑了他,在她的小鼻头爱怜地轻咬一口,“反正我也不想瞒你,我就老实说吧。我想要你,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正经的表情吓住了她,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呆望他。

    “再者,我向来不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如果你不让我先籍着碰触你来消耗一些欲望,一旦我想要你的欲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万一爆发出来。。。。。。”他亲了一下又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可是其中涵义已由他充斥着欲望的慑人深眸中表露无遗。

    “岂有此理!哪有人这样的?你。。。。你怎么可以威胁我?”话虽如此,但她却不敢再躲开他的舔吻,心底又热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我们还不够熟悉彼此呀,你应该不会。。。。”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小天使。

    关山月轻吟一声,黑眸更深沉了,“乖,不怕呵!”

    蝴蝶般的点吻洒得她满头满脸,啄得她又麻又痒,不自觉地笑出声闪躲着。

    “只要你保证不和我玩躲猫猫、不故意挑衅,我想以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等到说服你的时候。”

    用“说服”二字,可见关山月的J诈狡猾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连在忙着挑逗她的时候,都还不忘耍心机、留但书。

    不论是心机或是挑情手段,遇到像关山月这种技巧已臻一流的“超级J商”。孙佛儿这种刚出社会的小雏鸟只有任其宰割的份。而对于欺负菜鸟,他这个“超级J商”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里好破旧,我们不要住这里了好不好?”不知不觉间,孙佛儿的丝质衬衫已经半敞,上半身姣美的曲线,骄傲地在他眼前恣意展现。

    孙佛儿醉眼迷蒙,“这。。。。这房子只是朋友好意借我暂住几天而已,简陋点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在找房子了。”

    “别找了,我在市区有一层公寓。那里够我们两人住的。”火热的唇瓣随着一双大掌逐渐往下。。。。“乖佛儿,你已经决定接受哪所学校的聘任了吗?”她一身细腻柔滑的冰肌玉肤,真令他爱不释手、眷恋不已。

    “嗯,a大和s大都在考虑中,也许两家都接也不一定。”

    他的动作略微一顿,随即更加强攻势,双手在她腰部抚揉着,令她的衬衫垂落至腰际,一张嘴则在她细致如瓷的颈项上啃咬。

    “啊。。。。。”她难耐痛楚似地呻吟着。

    “不好,两家都接太忙了。我们只接a大的聘书好不好?”

    “a大?”她仰高微翘的下巴,将整个修长的颈项都展露出来,无言地乞求他的眷顾。

    他当然义不容辞,蝶吻如雨丝般密密落下。

    “嗯,就这么说定了,反悔的人是小狗,要任凭我处罚喔”不知不觉中,他已脱下她的衬衫,双手缓缓上移,罩向浑圆的胸部。

    “。。。。好、反悔的人是。。。。啊!”她惊喘一声.回过神来就瞧见自己近乎全L的刺激景观,“啊——”更大的叫声清亮的响起,她迅速抱住胸部低嚷;“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她脑子嗡嗡叫,怎么回事?衣服都快教人脱光了,竟然没发现?

    “我。。。。”他原是要反驳的,但见她又快哭了,马上决定放弃。她还是棵小嫩苗,不好太过刺激。“对不起嘛,都怪你太迷人,害我一时无法克制,所以。。。。。。”他托着她滑腻的雪背,随口安抚着。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不过。。。。还好,不是全没收获。

    “你。。。。”她长得迷人也不可以?什么嘛,真会被他气死,道歉得一点诚意也没有,“转过去,不准偷看我穿衣服。”

    他乖乖地侧过睑,吃了人家这么多豆腐,不安分些,以后大概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反正他“阶段性”的目的都达成了。

    “好了没?”事件重演,不同的是,这次穿衣服的人儿被他牢牢团在怀中,哪儿也逃不了。

    “快好了啦,催什么催!”她没好气地回道,瞪他一眼.然后挣开身子站起来,“色狼,收起你的魔爪,人顺便也离我远一点!”

    他无奈地收手.俐落地撑起健硕的身躯.整好衣裤。“已经太晚了.重要的私人物品收一收,我们该走了。”话虽如此,但环视室内一周,他实在找不出任何值得收拾的东西。

    孙佛儿满脸困意地揉着眼,莫名其妙地道:“你在说什么呀?我已经累得没力了.你还要我收什么东西、去哪里?”

    见她犹搞不清楚状况,关山月干脆自己动手。“我在说什么?当然是在说你答应我搬家的事。你发什么呆,还不快动手,你想在这破旧的鬼地方耗上一整夜吗?”

    “搬家?”孙佛儿思索着,双手不自觉地随他动作,没多久就将行李打包好。不多不少,全部总共是一只小小的旅行袋。她累得直打呵欠,可是。。。。。。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搬家,我怎么都不记得?”

    “就在刚才呀。你仔细想想,别又耍赖,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好商量了。”放着青涩稚嫩的她待在这勉强只能遮些小风小雨的违章建筑里?除非他死!

    “有吗?”怎么可能?她偏着头沉思,咦,好像有点印象——

    “当然有!”他斩钉截铁地道,顺手拿起行李,推着她的背就要往外走,“走了,小心点,外面很暗。”

    “不对,我没有答应你要搬家!她急忙将双脚抵在地上,用背顶住他不肯再移动半寸。

    “你有!”受到阻碍,关山月不悦地转过她的身子,让两人面对面。

    “没有!”她很坚决地迎视他不悦的黑眸、两人目光紧紧相锁。“我刚才只说要另找地方住而已,根本没答应要搬到你家。”

    好半响,关山月终于不甘不愿地开口:“这里太危险了根本不适合你住。”

    “没有你想得那么危险,我住了好几天不也好好的?而且我本来就没打算长久住这里。”

    “既然如此,搬去我那里有什么不好?”他扬起眉。

    “我们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可以搬到你家住?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过吗?”何况你还是只居心不良的大野狼!

    “男女授受不亲?”高昂的音调充满不可置信。“没想到你在美国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思想却这么……”他都不知要如何形容才好。

    “保守有什么不好?我就是这样,不行吗?你嫌不好是不是?没关系嘛,反正凭你关大少的条件,想要多开放的女郎不怕找不到,何必在这里白费时间呢?”她睨着他。色魔!胸口一股酸意哽得她不太舒服。

    “行,当然行!我一点也不觉得浪费时间。”他干笑、虽然希望落空,心底竟然因她的保守而有丝喜悦。

    灵光一闪,他突然问道:“你的初吻保留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要留给你未来的丈夫?”

    “对呀,你怎么知道?”疑惑的小脸随即转为懊恼,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可惜被你这个大色鬼抢走了。”

    关山月第一次被女人瞪眼,但他不但没有不悦之色.反而咧出好大一个笑容。沾沾自喜得很。

    可恶,还敢笑!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这么说,我就是你的。。。。”

    她反应极快地打断他的话:“不,你什么也不是!”想得美,哼!

    “可是你说。。。。”虽然目前还没结婚的打算,但被她如此断然的拒绝,让他心里很不爽。

    “我说我很累,迫切需要睡眠,已经很晚了,关先生!”

    “我。。。。”他还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她已经将他推出门外。

    “晚安,再见!”孙佛儿微微一笑,砰的关上门。呼,好累喔!

    “我。。。。”死瞪着差点毁了他那傲视群伦挺鼻的门扉.他根不得动手折了它。但一想到她疲倦的小脸蛋,好吧,今天就放她一马!

    花园里,甜蜜的一对情侣正两相依偎着隅隅细语、情话绵绵。。。。。

    “呕!”关竹月突地捂住小嘴推开宋振岗,跑到花圃边直呕,因为一早就觉得不舒服,早餐也没吃,所以实在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小月——”宋振岗一愣,随即紧张地赶上来轻拍她纤细的背,迭声问着:“小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关竹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手足无措地任他又拍又抚。

    “小月,拜托你说说话,别吓唬我呀!”

    关竹月呕了一阵之后,才感到轻松了些,闻言反倒媚眼斜睨他,哼了声,走回亭子里不理他。

    “小月。。。。”宋振岗急追而上,“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快告诉我呀,千万别不吭声。”

    “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一想到连日来的不适,心头一把火就忍不住往上窜。闪过他围抱而来的双手,她坐进藤椅。“走开,从今天开始不准你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嘎?”宋振岗手足无错地呆在一旁,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天了?

    “发什么呆呀!”瞧见他一脸茫然的无辜样;她又觉得不忍心了,“还不坐下!”

    先伸手碰触她,见她没再闪躲,宋振岗这才放心地抱起她,两人一起挤进一张椅子里。

    瞧着微温的脸蛋,他小心翼翼地问:“对不起、如果我做错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看他这么无辜的表情,她突然有想哭的冲动,眼泪也真的掉了下来,“对不起,我又无理取闹了,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别哭呀!”他立刻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会生你的气?别哭了,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对不对?告诉我,如果真的生了什么病,一定要让我和你一起承担,不要隐瞒我。”

    她这阵子常说身体不适,脾气也变得Y晴不定。本来他想带她去医院检查,她又说只是小毛病,如果真的不舒服,她会自己上医院,而他最近也为公司的新企划案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只好随她。

    “我。。。。”关竹月脸蛋微红,侧过身子,吞吞吐吐的。

    瞧她这副模样,宋振岗更加紧张,扳过她美丽的脸庞,急急问着:“检查报告出来了?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快告诉我呀!”

    “你别紧张嘛,人家—人家—”她还是说不出口。

    “小月儿,”他牢牢抓住她的手,轻叫着。

    “你教我如何能不紧张,求求你快说,不论你生什么病,我都要知道。”

    “人家。。。。人家是。。。。是。。。。。哎呀,反正不是生病啦。”她耍赖地喊着,干脆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入他的肩窝。

    他听得差点心脏无力,相信自己日后娶了她,绝对有幸“英年早逝”。

    “小月儿。。。。。”他压低声音轻喊着,随即英雄气短,双臂紧环着她,求饶道:“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很可怜耶!”

    她这才抬起红晕满布的美丽脸庞,俯在他的耳畔轻话呢哺。

    “嘎?”宋振岗愣住了,双眼直瞪着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说我要当爸爸了?”

    “对,你要当爸爸了,因为。。。。。。”他的迟钝让她忍不住翻白眼,干脆抓起地的手掌,贴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我怀孕了,我们的小朋友已经住在这里。懂了没,亲爱的宋先生?”说出埋藏多日的秘密,她突觉食欲大好,自在地享用起点心。

    宋振岗望望掌下柔软的肚子,又看了看她自在地吃着小糕点的脸庞,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我要当爸爸了。。。。”他喃喃自语地反覆念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眼放精光,激动地叫着:“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他越叫起大声,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出他心中的快乐。

    她早知道他会很高兴,可是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兴奋,连忙捂住他喊叫的大嘴,紧张地左顾右盼,“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还好仆人们都在屋子里。

    “为什么要小声点?”他恨不得能大吼大叫。“我要当爸爸了耶,这么大的喜事。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要小声点?”

    “你。。。。。。好啊;你喊呀,最好喊大声一点”她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未婚怀孕,要是让我哥知道,他不砍了你才怪,到时你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我。。。。”说得也是,关山月和他虽是好朋友.但要是教他知道唯一的妹妹已经被他给吃了,那。。。。宋振岗委屈地闭嘴,脑筋一转又兴奋起来。“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虽然顺序有些颠倒,可是只要一结婚,山月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对,就是这样,趁现在肚子还看不出来,我们马上结婚。”

    他真的乐昏头了。关竹月心中也有说不出的喜悦,但。。。。。。她皱眉迟疑地道:“你忘了吗?你爷爷。。。。。。”

    他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宋振岗现在是“有子万事足”;什么困难也不怕。他紧抱着他孩子的妈咪,轻轻摇着。“别担心,爷爷每天都唠叨着要我们这些孙子快点结婚,生个小曾孙给他,现在。。。。”他拍拍她的肚子,“知道什么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吧?有了小宝贝,还拍爷爷固执不通人情吗?就算他真的不通人情。。。。。。即使会被踢出宋氏,我也要娶你.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你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振岗!”她感动地轻喊,心中对他曾有的怀疑瞬间消失无踪,她快乐地投回他坚定的怀抱,激动地喊着:“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也没让她失望,回以深情的拥抱。享受宁静的温情之后,他轻声道:“我知道自己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早该拿出男人的气概下定决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也是真心爱你的。”

    第五章

    宋家老太爷果如宋振岗所料,再坚定的原则也不得不屈服他宋家第四代的曾孙魅力之下。

    其实关竹月肚里的孩子只是个下台阶,宋天龙很明白,以关宋两家的家势,容不得他再坚持什么,而且宋振岗已经快三十岁,再要他等那个沓无音讯的孙家小姐实在太说不过去。

    所以他一听到关竹月肚子里有了宋家的曾孙,立即要宋振岗的父母去提亲。今天更下帖邀关家两兄妹到宋家作客,顺便讨论婚礼事宜;当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见见关竹月及她肚子里的宝宝。

    关山月被宋老太爷和宋振岗的父母邀进书房。豪华的客厅里则散坐着宋家最年轻有活力的第三代。难得假日,他们正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呢!

    “本以为你会是我们这群兄弟里最晚婚的,没想到你还是先我们一步,恭喜你了,振岗。”

    “是啊,好不容易革命成功,我看你们还是快点结婚吧!”

    心满意足的宋振岗揽着关竹月,两人挤在一张沙发里。

    “振流,人家皇帝不急,你在急什么?振岗既然得到了老太爷的同意,那随时可以结婚,也不必急在一时。何况现在竹月又严重害喜,哪还有力气忙婚礼的事?”

    “急啊,怎么不急?虽然现在老太爷同意振岗娶竹月了,但万一那个孙家小姐突然出现怎么办?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耶!你们谁敢保证到时老太爷不会改变主意?”

    宋振流这么一说,客厅里的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关竹月的脸色瞬间刷白,宋振岗缩紧环抱关竹月的手臂,对着宋振流说:“不会的,你太杞人忧天了。我们宋家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找她,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哪有这么巧,就在我要结婚的时候她就突然出现。”

    “难讲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宋家找她可是秘密行事,顾忌多难免有漏失。可是宋、关联姻是台湾商界的大事,到时各媒体报章杂志都会大篇幅报导。那时不知窝在哪个角落的孙小姐看到了,不小心想起她才是宋振岗的未婚妻.到时候。。。。。。”宋振流顿下话,但他的意思每个人都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那件婚约已经纠缠了振岗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宋振衣继续说出爷爷最可能的决定,也是他内心最大的恐惧。“爷爷在愧疚之下,会不会要我们其中一个代替振岗娶那个姓孙的未婚妻?毕竟我们宋家有钱有势,而我们每个人都堪称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黄金单身贵族。女人哪有不爱慕虚荣。不想嫁入豪门的?”

    那孙家小姐怎么可能抵抗得了‘麻雀变凤凰’的诱惑。

    “什么?娶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才不要。那个姓孙的不知是在哪座荒山野岭的孤儿院长大,谁知道她会有什么品行和教养?如果爷爷要委屈我去娶她,我宁愿出家当和尚。”宋振流哇哇大叫。

    “振衣,你太偏激了。”宋振新不赞同地睨着。

    “女人我瞧多了,现在不过是将事实说出来罢了,怎能算偏激?尤其——”

    “你放心,宋先生。”一道突如其来、情悦冷然的女性噪音打断了宋振衣的话。“到目前为止,我孙怫儿真的无意和你们宋家任何一位少爷结婚。

    众人猛然回首,只见玄关处站着尴尬的管家及一名身材修长、容貌清丽的女子。两人显然站了好一会儿,自然也将宋家兄弟的忧虑听得一清二楚。

    她好美!肌肤白皙无瑕,五官精致绝伦。优雅的眉,挺直的鼻梁和玫瑰花瓣般诱人的菱唇,尤其是那双如子夜般的瞳眸,仿佛辽阔的星空般深邃又璀璨。光是望着,就教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间。

    虽然她只是穿着素雅的丝衫长裤,及腰的长发也只简单用白丝巾组成一手辫子垂在胸前,但仍掩不住她一身高雅出尘的气质。

    “你是孙佛儿?”众人不能置信地呆望着她。

    “没错,我是叫孙佛儿。”她从容地走进客厅,拿出当年宋家订下婚约时给的信物——“龙凤呈祥”中的凤佩放回桌面。“也就是你们最担心会突然出现的孙家小姐,不过。。。。。。”她微微一笑,美丽的笑颜恍如百花齐放,瞧得众人不由得一阵恍忽。

    她再度对目瞪口呆的宋家兄弟作保证,表情很无辜。“我是在孤儿院住过,但我真的无意委屈你们任何一位牺牲自己的终生幸辐娶我。”

    正当众人尴尬地说不出话之际,书房的门刚好打开,关山月自书房内走出来。

    他一抬头,视线立即迎上孙佛儿。。。。。。

    悄悄走出宋氏令人称羡的豪宅,对他和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擦身而过,孙佛儿心中没有任何遗憾和不舍。

    就如父亲曾说过的,豪门富贾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若不是心里有真爱当支柱,这种人家的饭碗对平民百姓而言并不好端。

    她对宋振岗并无任何的认识和了解.解除婚约当然是最理想的处理方式。其实她一直以为双方在长久失去联络的情况下,婚约应是自动作废。要不是听院长妈妈说宋家派人在找她,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无意履行婚约,她就该早点向宋家表明心意才是,拖延了宋振岗的婚期。她心中有些许的歉疚,还好宋振岗是个勇于追求真爱的人.她在心中庆幸着。但真正令她在意,甚而感到难堪的,是在宋家遇见他。。。。。。

    那场面被他撞见了,她竟有说不出的尴尬和不自在,好似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唉!他怎么会刚好是新娘的哥哥呢?未免也太巧了吧?”

    见着他的第一眼,她竟然有着过多的喜悦心绪,这比什么还让她心慌,于是她只好选择再次逃跑,她会不会太没用了?

    她皱眉揣想着,以致没注意到周遭的状况。

    “佛儿,上车”银色法拉利咻地停在她身旁,关山月透过车窗对她发出简洁却不容违抗的命令。

    完蛋了!她偷偷地扫视笔直空旷的私人道路,唉!连个人也没有,看来只有自求多福了。

    “嗨,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真的好巧。”孙佛儿乖巧地打着招呼,没敢有多余的反抗便顺从地上车。

    关山月深沉地盯着她没说话,瞧得她心中直打鼓,他那是什么表情?活像她欠了他几千万。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

    “你。。。。你心情不好呀?”她小心翼翼地问着,车里的诡谲气息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他还是没任何回应,也不开车,只是一迳地盯着她瞧。

    问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答,她紧张过度后不禁有一丝气恼。“如果你不喜欢见到我,可以早说嘛,我一点也不会介意。”见他没反驳,她难堪地想开门下车。

    “坐好!”关山月立刻动手将她压回座位,用安全带固定好她,这才感到安心。

    “我不懂,我是毒蛇还是猛兽吗?为什么你每次见了我就想跑?我伤害你了吗?”想起她竟然连夜搬家,让他隔天去找她时扑了个空,他心情就好不起来。

    “我。。。。。。”孙佛儿哑口无言,澄澈如水的美眸浮漾着歉意。

    对呀,仔细想想,除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有些尴尬外,他对她其实算是殷勤的。虽然他的脾气令人很难苟同,可是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当个朋友也没什么,她好像有点防卫过当了。

    “呃。。。。我不知道你会找我,对不起啦!”她有些心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让你对我这么不满,你大可以当面说呀!”他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仍忿忿不平地叨念;“你什么都没说,可是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可怕的猛兽,让人避之唯恐不及!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的自尊心大大地受了损伤。”他边说眼角还偷偷斜睨她,那副精明算计的模样哪有一丝丝受伤可怜的神态。

    可惜低头忏悔的孙佛儿没瞧见,她心软了,开始觉得内疚,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只是刚好找到地方,所以朋友就立刻帮我搬家,所以我就。。。。。。”

    她随意编着借口。

    “所以你就搬了?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吗?为什么不通知我一下?说你对我没什么不满我怎么能相信?你一定是故意的,我不信你连打电话的时间也抽不出来。”

    “我对你真的没什么。。。。。。不满。”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那样子像在说他一个字也不信。孙佛儿被瞪得有点气弱,咬了声又道:“我想可能是你的个性大霸。。。呃,太强了点,我一时无法适应,所以。。。。。。所以……”她焦急地看着他,只想尽力弥补她的过失。“你要我怎样做.你才会觉得好过些?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到,我是说真的。”

    瞥见她焦急的小脸,他心中很得意,神色却仍然有些不平。他希望她看见的是真实的他、真实的个性,他不想在她面前虚饰伪装,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一辈子?关山月心中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震撼不已,但随即一散心神。长年在商界打滚所训练出来的定力可不是假的,他表面上仍维持不满的神情。

    “个性太强?这算什么错?在商场上做生意本来就要比别人强势才行呀?而且我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都没人说我讨厌?”当面说他讨厌?开什么玩笑!

    唔。。。。。。他说得也没错,怯怯懦儒的人光是看起来就教人没信心,如何和人家做生意,瞧刚刚那宋氏一家人。不也个个气势凛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她困扰的说。

    “你是真心想弥补我?”他故意将弥补两字说得很重。

    “呃,当然啊!”孙佛儿听得心头直跳,不过还是坦诚地点头,“勇于认错”是她的庭训之一。

    “真的?”他没信心似的看着她。

    “哎呀,你就直说嘛,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用你的要求去做的。”她很用力的点头。

    一抹狡黠Y险闪过他的眼眸,快得让她来不及确定,小巧的脸蛋不禁浮起一丝迟疑。

    关山月立刻警觉地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表现诚意的机会。我嘛。。。。我要你。。。。。。”说着,他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唇,脸上漾起迷人的笑靥,迷得孙佛儿一阵恍惚.差点没听到他说什么。

    “哽?”她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我。。。。。。。。吻你!”

    “对啊!”瞧她面路为难之色,他故意激她,“说什么很有诚意,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

    听他这么一说,她再也不好拒绝。在美国时,虽然常见人在脸颊上亲来亲去,已经习惯接受别人用亲吻来表示亲爱或鼓励,可是。。。。她从来就不曾主动去亲过谁,尤其他要求的是嘴对嘴耶!

    她不安地抿抿嘴唇,清丽的小脸红了红,“一定要吻唇吗?我——不会啦!”

    她的羞涩大大取悦了他,他暧昧地盯着她抿得红润的唇瓣,调侃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没什么经验,就用我上次吻你的方法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光是盯着她粉嫩诱人的红唇,他已经心痒难耐了,见她嘟起嘴想骂他,他迫不及待地俯向她。

    “你忘了怎么吻是不是?不然我现在再教你好了,还可以义务陪你练习喔!”

    不必了。孙佛儿连忙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吻就是了,你别过来呀!”

    忘记?开什么玩笑,他不知道他的吻具有毁灭他人理智的能力吗?还害她失眠了好几天,她怎么可能忘得了!

    让他再多吻几次,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迷恋到何种地步,万一从此上了瘾可怎么办才好?她才不敢拿自己的定力来开玩笑呢!

    “真的不用?”他一副很可惜的表情,不死心地诱惑着“我保证会很认真的、”

    一把捧住他成熟俊逸的脸庞深吸口气。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唇上啄了下,随即又放开,中间只费时约三秒,但已经够她羞得无法自容了,恨不能土遁而去。

    她捧住红通通的双颊,退至门边,不敢抬头看他。

    “就这样?”关山月不满足地抿抿嘴,“我上次不是这样教你的。来,我再示范。。。。”说着双手就朝孙佛儿抓去。

    “不要!”他那种色情的吻法她哪会?她俐落地拍开魔掌,“反正你要我吻,我也照做了,你可不能赖皮喔,我警告你,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你别想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念头一转,就算心中有千不愿万不肯,想到来日方长,他决定暂时放过她。不甘心地瞪了瞪眼,他终于放下手煞车、踩了油门,车子咻地向前疾驰而去。“这一次就算了,可是下一次可就不许你再这么敷衍了事,否则。。。。。。哼哼哼!”

    “好啦,好啦!”她翻着白眼,口里敷衍的意味可浓了。

    哼什么哼,鼻子发炎呀!

    关山月在餐厅*孙佛儿吃了将近她三餐的饭量之后。在聊天中居心叵测地探知她竟然住在饭店后.便理所当然地要她马上搬到他位于市区的高级公寓。

    “不行!”她直爽俐落的拒绝他“同居”的要求。

    “不行?”原本一直维持绅士风度的他,登时脸色骤变,活似她欠了他几千万似的。“为什么?”

    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拒绝了什么?这种天大的好机会,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恩宠”耶!

    “你知道的。”孙佛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失了什么,此刻在她眼里,天大地大,也没有眼前美丽的火焰冰淇淋大。

    她珍惜万分地用银色小汤匙挖着豪华型的甜点吃着。这可是她对面的霸王在*迫她吃下一堆“营养”午餐之后,终于良心发现而恩赐的奖品。

    “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别装蒜,我上次不是说过了,我们一不拈亲、二不带故。。。。。。”

    “不要跟我扯一些什么非亲非故、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我不要听!”

    “你说的才是鬼话,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人家会怎么说?总之,为了我的声誉着想,我就是不要去住你的公寓。”

    维护清誉只是她的借口,实在是他的“企图”太明显,根本就是色狼一只,搬去和他住,那岂不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吗?

    “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哪管得了人家说什么?”

    “你。。。。”孙佛儿急迅地绞尽脑汁,但一时之间实在也想不出能让关霸主接受的理由。

    孙老师?

    一道兴奋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间尴尬的沉寂。

    孙佛儿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立刻决定不管来人是谁,她都要给予最热烈的欢迎。感谢他救了她一命,她都快被关大总裁会S冷箭的利眼给万箭穿心了。

    “张老师?你也来这里吃饭。”她一抬眼,立即给予来人一个亮丽的笑颜。

    孙佛儿清亮如朝阳的笑靥,顿时教张立庭看呆了,被晾在一旁的关山月俊脸更黑了,愤恨的视线像会喷火。

    她竟敢对那野男人笑得这么灿烂?

    孙佛儿心底直打鼓,只觉得脑后一片火烧似的热烫。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气成这样?感受到关山月莫名却炽烈如火的怒气,她更是连头也不敢回了。

    张立庭副教授三十二岁.是孙佛儿a大的同事,一向沉迷于实验的他,对生活环境的反应能力本来就比较迟钝,而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孙佛儿,故竟然没发现坐在她对面的关山月。

    “张立庭?”孙佛儿唤着发呆的张立庭。改天要记得提醒他,不可以随便就魂游天际,这样很危险的,对他身旁的人也很不礼貌。

    “哦,同学约我来的。”他的表情仍有些呆愣。

    虽回答得有些文不对题,但有回答已经很好了,孙佛儿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你找我有事吗?”

    “找你?”张立庭抓着头努力想着,一头乱发更加乱七八糟,突地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在找房子吗?找妈说我家隔壁的房子要出租,如果你有兴趣。”

    “真的?”孙佛儿兴奋的截去他的话,水灵灵的明眸绽放光芒,美丽的笑靥更亮眼。这下子她就不必和对面的怒火霸王争执不下了。太好了,我。。。。。。

    “你已经有地方住了,不是吗?关山月冰冷的口吻冻去她的兴奋。

    张立庭也看向发言处。好一个气势昂藏、卓尔不凡的男子!不过。。。。他是谁啊?

    “我。。。。没有。。。。。。”孙佛儿所有的兴奋瞬间冻僵在关大总裁的冷眼下。

    “你有。我们现在就正要去搬家,你又忘记了?”他高高扬起的眉,像一把利刃,彷佛只要她一讲错话,他马上会不容情地砍断她纤细的脖子。

    “呢,对一对,我已经找到住的地方了。”古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向来喜欢当俊杰,不喜欢当烈士。

    唔,生气的人比较大,现在自己正好得罪他,顺着他的意总没错。她抚着冰冷的颈子,吞了吞口水,反正再找个机会对张立庭翻供,他也不会知道的。

    精明的关山月怎会不知她打的是什么样的如意算盘,他一把拉起她揽在身侧,见她挣扎着要离开,他随即俯首在她耳畔,迷人的俊睑含着笑,威胁道:“你再挣扎着看!”

    孙佛儿立即僵住身子。

    虽是在恐吓她,但两人举止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却显得亲密暧昧。张立庭再怎么迟钝,也有些感觉,他迟疑地问道:“你们。。。。。。”

    关山月微笑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关山月。”

    “呃,你好!”张立庭慌张地和他握手,“我叫张立庭,是孙老师的同事。”

    同事?关山月一眼就瞧出他的企图,同时也判断他的威胁指数太低,对自己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张立庭虽不知原因,也觉压力顿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