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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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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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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乖乖戴着戒指,不准拿下来。”看见她一副惊恐样,他警觉地放柔嗓子,宠溺地啄了下她的鼻尖,“别怕,该怕的是别人,你是我的宝贝未婚妻,我怎么也不会伤害你。”

    “你……好霸道,又不讲理,我——我抗议,我不要当你的未婚妻”想起他专制霸道的个性,她心底不禁泛起阵阵茫然与惶恐。

    “不行,抗议无效!这件婚事就这么决定了。至于说到霸道不讲理……”他看着她沉吟着,一会儿之后,他同意道:“唔,好像有一点。”什么一点,根本是很多点!她嘟嘴道;“是我好欺负,还是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管她怎么想,他似乎已经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她根本无路可逃。

    “每个女人?”关山月嗤哼了声,“我可没那么好胃口,而且——你以为我很闲吗?”

    他每天忙得不可开支,可不是那些闲闲没事做,专以泡妞为职志的花花大少;至少在她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曾勾起他如此强烈的独占欲。

    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休闲时的玩伴罢了,他从不曾在她们身上多费心思。可是她不同,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不由自主地对她动了心。在她消失后,他曾利用有限的时间问遍牧场的人,可是大家都是一股茫然,让他不免怀疑在那样的荒野山林里出现的绝丽精灵,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白日梦?

    第二次的偶遇,在与她短暂的相处后,她奇异地攫住他一向漂浮不定的心,吸引他整个注意力,让他心疼、让他欢喜;终于证实了他午夜梦回的水精灵是真有其人。然在他惊喜之余,她竟敢再度消失!

    不过,因为确信了她的存在,他自信要找出她并不困难。

    那时他心灵深处便已然明白,今生今世他生命中的唯一伴侣就是她孙佛儿了。

    多年的商场磨练和庞大的家族事业,让他知道自己没时间犹豫摆架子,更教会了他“机会稍纵即逝”这句话,所以只要机会一来,就要好好掌握住。

    当她再度出现时,他必然会将她牢牢握在手中、抱在怀里,既然她敢不经同意就钻入他的脑海里、心湖底,那她就干脆待上一辈子好了,他再也容不得她随意出入。

    想起她的“欺负”二字,他狠狠地在她粉嫩的颊上咬了一口,孙佛儿哀叫一声,抚着颊怒眼瞪他。

    他不在意地笑了,拉下她的小手,在颊上亲了下,以示安抚。

    她嗤鼻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感谢你欺负我,因为这表示你看得起我?”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既然道谢,我也谦虚地回你一句:不客气。”

    爱恋地吻了下犹在睡梦中的佳人,关山月才起身去做例行的晨运。

    他有良好的运动习惯,身为龙鹰集团的总裁,拥有强健的体魄是很重要的,所以不管他再忙,每天都还是会抽出时间做些运动。

    一个半小时之后,关山月冲过澡、吃了早餐,这才回到床上。

    “亲亲……”他的唇在孙佛儿的雪背上流连徘徊,贪婪的双手不停揉搓着曼妙的曲线。

    不管前一晚要了她多少次,他每天早晨上班前都会再要一次,这是他维持一天好心情的新方法。

    半睡半醒中的孙佛儿只觉有如置身火海,不住扭动柔软的香躯承受他的挑逗。微启的红唇逸出一声叹息,睡眼惺忪地咕哝;“关……”

    虽然她还没完全清醒,但关山月已经等不及了,就在她睡眸微张的瞬间,昂扬的坚挺一举攻入她的花瓣深处。

    “啊,关……”孙佛儿小口圆张,十指紧紧嵌入他结实的背肌,自然而然地弓起身体迎合他有力的冲刺。

    阵阵粗喘配合着娇吟在室内回荡,直到一股热意冲入她体内后,她才轻颤了下,伴随着关山月从美妙的天堂落回人间,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她,意识更加模糊了。

    “佛儿,今天没课,你再多睡会儿没关系。我去上班了,早餐我放在桌上,要记得吃喔!”

    孙佛儿咕哝一声,翻个身又睡着了。

    关山月勾起一抹怜爱的笑容,知道她实在累坏了!

    为她拂去颊上的发丝、轻轻在唇上印个吻,他关上门离去。

    第八章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孙佛儿正要锁门出去,她在要不要接间摇摆着。想起又要重新开锁进门,她还真有点懒。算了,反正三声之后,答录机会自动接过去,但是在她拔出钥匙时,电话铃声仍继续响着。啊,她又忘了开答录机,这时候会打电话来S扰她的人,只有一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又将钥匙C回钥匙孔。

    天,她敢不接那霸王的电话,马上就有得瞧。

    等她冲进屋内抓起电话筒时,电话已经响了至少十声以上。完蛋了!

    果然,霸王的怒火完全不受空间阻隔。瞬间沿着电话线狂烧而来,“孙佛儿,你在摸什么,胆敢不接我的电话?”

    老天!孙佛儿立刻伸长手臂,将话筒拿得老远,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秀眉皱起,他想震聋她呀!

    等怒吼声稍歇,她才抓回话筒柔语安抚道:“对不起嘛,山月,人家怎会故意不接你的电话,你——就别吼我了啦,好不好?”

    她的柔声细语显然生效,震耳的叫声立即转柔,但语气仍有些忿忿不平:“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接电话?你不知道我等得好着急,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他差点就要扔下电话冲回家了。

    “对不起,我没事。”他的关心让她感到一丝丝的甜蜜,心中倒也真的升起歉意,“我刚想出门去逛逛书局买书,锁了门电话声才响起的,人家真的已经尽快跑进来接电话了,你没听见我到现在还在喘气吗?”她开始撒娇,根据经验,只要她一撒娇,通常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她的一百零一招果然有用,霸王的语气顿时有如轻风徐来,温柔得不得了。

    “还喘呀,那你休息一下好了,先听我说话。我刚想到最近香港有一个中国古文物展,听说这次的展览品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两人同居的这些日子以来,关山月对她已然有些了解。也知道虽然佛儿念的是医学,可是她对音乐艺术一向很有兴趣,即使生在现代,在琴棋书画方面也颇有涉猎。

    “这都要归功于她那爱好艺术的父亲和身为钢琴演奏家的母亲吧!毕竟艺术除了本身要有天分之外,环境的薰陶和父母的鼓励更重要。

    “中国古文物?”

    她音调里明显的惊喜让关山月微微一笑,当他接到邀请函时,就知道她会喜欢的。不知怎地,他就是想取悦她,因着这前所未有的想法和情绪,不知不觉间地开始留意起能让她在意的事,知道她爱好音乐艺术,他就尽量抽时间陪她去聆听音乐会、欣赏画展;她喜欢自然山水,放假时,他就带她上山下海去度假。

    “有,我当然有兴趣。山月,人家要去啦,你带我去参加好不好?”

    “这有什么问题。如果不带你去,那我告诉你做什么呢?”

    “哇,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孙佛儿欣喜之余、什么甜言蜜语都出笼了,一大堆恭违奉承的话脱口而出,也让关山月笑逐颜开,在心里大喊值得。不过……下次有这种“好事”时,他一定会记得当面对她说,这么一来,嘿嘿!甜头才多呢!

    在一阵甜言蜜语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你先准备好,把学校的上课日期调整一下,我们二十二日出发到香港。你没去过香港吧!趁这个机会我带你好好逛一逛东方的繁华之都。然后再参观二十四日的展览。”

    “好,就这么说定了。她兴高采烈的应允,心中充满了被疼爱的欢喜,虽然大家都很疼她,可是,除了父亲之外,他是第一个这么肆无忌惮宠她的男人。“山月,谢谢你!”

    她软软的声音唤得他的心都化了,心一热,恨不得她就在眼前任他恣意爱怜。心里想着,嘴里也暖昧地低喃道;“现在说的不算数,今晚我回去后,我要你用行动表示你是如何的感激。”

    他的弦外之音让她听得面红耳热,娇斥道:“色鬼,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想挂电话。

    “好佛儿,你先别急着挂电话。”他急叫,“你刚说要出去是不是?昨晚怎么没听说?你要去哪里?”

    “我也是临时想到书局去找些专业方面的书籍,既然是临时,当然就没办法事先通知你罗。”知道他的霸王脾气大概又发作了,她极力安怃着:“你别担心,山月,我会请警卫先生帮我叫车,也不会四处乱跑,一找到我要的书就马上打道回府,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知怎地,除了到学校上课的时间之外,他总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甚至连她到学校的时间都要严格控制,有时候因为指导学生或做实验而要晚些下班,都要打行动电话报备,虽然他不会故意刁难,但他这么紧张她,让她的一些女同事很羡慕,可是她自己却觉得很头疼。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堂堂一名医学博士,却被当成无行为能力者,她皱眉又叹息,却为了耳根清静、而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关心”。

    “唔……”自己既然不能陪她出门,也只好如此了。“要不是要送你的新车还没装配齐全,我也不必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什么计程车之狼。”

    “有车子也不见得会好到哪儿去,光是停车就是一大问题,报纸上不也报导了很多因停车事故而与人发生冲突的事件?还有人因此被砍成重伤呢!”

    她本就不赞成买车,人手一车,要台湾的马路不塞车简直是刁难。可是他说治安不好,坚持出门自己开车会比较安全、比较方便。

    喘口气地又接道;“何况计程车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乘客,是运用广泛的大众交通工具,你不能因为一两个害群之马就心存偏见,小小的台湾哪来那么多的计程车之狼?只要我们自己多注意,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

    “我——可是——”

    “我保证会很小心,你安心上班吧,我要走了,bye!”她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不如此,他不知道会罗唆到几时。

    商立站在关山月的办公桌前已经十几分钟了,也就是说他亲爱的表哥、好友兼上司,已经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商立看着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关山月,心中迷惑不已,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该不会是——

    “你恋爱了?”

    “什么?”关山月突地回神,撞见他那调侃的眼神,立即白他一眼。“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不先敲门?”

    “呵,翻脸了?”商立不受恐吓,对他眨眨眼,用一副“别装了”的神情追问道:“快说,到底是哪位佳人,竟能突破我们关大总裁比万里长城的城墙还冷硬结实的心墙!是谁?我认识吗?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瞧他猴急的模样,不禁让人怀疑谁才是那位要结婚的新郎。

    “急什么?”关山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连人影都还没见着,就在问婚期?

    “呃——”是哦,他搔搔头,“我是替你着急嘛,不过,你会这么说,那就表示是有其人其事,不是我在瞎猜罗?”盯着关山月的眼睛发出急切的光彩。

    关山月笑而不答。

    瞧他神秘兮兮的笑容,商立更加心痒难耐,立刻装出可怜的样子求他。“说啦,我们是好兄弟耶,看在我为了你的婚事,不知有多少次被我娘叨念得耳朵长茧,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三天!”关山月竖起三根指头,不容打折地开口道:“你来代我的位置三天,我要休假。”

    “什么?这种没天理的话你也敢说?”商立跳脚鬼叫,活似被追得满地跑、要被捉去宰了的火J。“你这小子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上上个月才自动休了十来天假,害我忙得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到现在体力都还没恢复,我都没说话,你——你还敢要求放假?”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关山月,一翩“痛心疾首”的模样。

    在公司里,两人的兴趣、能力各有所长,关山月敏锐果决是决策者,而商立是精细谨慎的执行者。也因为谨慎,所以他一向比关山月忙,少有忙里偷闲的机会,不过这是个性使然,他也很甘之如饴,明知关山月的工作量也不少,可是看他总是一副优闲的模样,他就心里不能平衡。

    关山月一掌拍去直*到脸上来的手指头,凉凉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强。”他拿起企划书又开始翻阅。

    “呃——”这么好说话?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商立脑筋一时转不过来,顿了顿。怀疑地问:“你是真的想休假?”

    “当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我原本是想乘机带佛儿去香港参加“禾年”的古文物展,顺便培养一下感情。可是……既然你都忙不过来了,我只好作罢。只是这么一来,就要对佛儿失信了,希望她不会生气才好。唉,你就不知道,佛儿对这场展览是很期待的。”他的神色有些黯然,声量转弱,“好怕佛儿坚持自己去,她长得这么迷人,万—……”

    万一被抢走……光想到要是母亲大人知道是他不肯牺牲,才害她希望落空——商立脸部立即一阵扭曲,连忙点头答应。

    “好了,好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拜托你行行好,明知道我的胆子小,心脏也不好,你就别再吓唬我了。”才说完,就瞧见关山月一脸得意,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他心里立刻警铃大作。

    太可疑了!以这小子的条件,光是站着什么都不做,就有一堆名门佳丽自动粘上来,交女朋友哪需要这么小心伺候巴结的?别是他自己想偷懒吧!

    虽然有这样的怀疑,但被压榨惯了的商立仍不改谨慎本色,小心翼翼地问:“佛儿是你的宝贝女友,我未来的嫂子?”

    商立的投降,是关山月意料之中的事,因为迅速地掌握对方的弱点并加以利用。是重要的谈判技巧,而他关山月本来就是一流的谈判高手。

    “对,她就叫孙佛儿,很可爱的名字吧?”想起佛儿,关山月得意的脸色顿时柔和许多,眼底满溢的爱恋更瞒不过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商立,何况他根本不想瞒。

    看来这小子是玩真的!商立心里顿时有了底。

    “我早决定就是她了,可是……”这次俊脸上的黯然是真的,不再是作戏骗人,他叹口气,苦笑不已。

    “吃瘪了?”商立惊讶地瞪着他,那个佛儿小姐真敢给你铁板撞?”如果是,他商立就有偶像了!

    “她不是故意拒绝。”关山月轻叹,想到她嘟着嘴骂他霸道不讲理,他就有点泄气;“我自认对她很认真,可是她却不当一回事。”

    “哇呜,好惨哪。”商立扬眉睇着他伤神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能见他新任的偶像。

    微扬的剑眉掩不住威胁气息,关山月斜睨着他。“你——好像很高兴哦。”

    “哪有?”感觉灵敏的商立马上喊冤,明明有也要打死不承认,他这个表哥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什么时候约她出来吃吃饭,大家认识认识。”

    “不急,反正你早晚会见到的。”看在他“自愿”暂代职务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关山月靠回椅背,转瞬间又恢复一身耀人的光华。

    商立松口气,记起今天两人都没应酬,遂快刀斩乱麻地道:“今天晚上吧,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连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他转头就走,到了门口,突又停了下来,“你确定她是你单身生活的终结者?”

    “当然,没什么能阻止我的,你等着喝喜酒吧。”对自己,他可是很有信心的。

    “少臭P了,现在不是遭报应了吗?”商立嗤鼻道,虽然对他很有信心,但仍忍不住想糗他,机会难得嘛,“小小的挫折算得了什么?反而更能激发我的斗志和平日难得一见的潜力。”

    商立受不了地翻翻白眼,“看在追妻受挫的份上,我就做做好事,决定舍命固守公司,好让你早日娶得美人归!”

    “谢啦!”他笑着感谢商立的好意。

    “今晚你请客?”商立乘机敲诈。

    “那有什么问题。”

    店里灯光明亮,空气里回蕴着悦耳的钢琴演奏声,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任君选择,孙佛儿正伫立于书海里,埋首在手上摊开的厚重书籍里,忘我地翻阅着。

    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士来到她身畔观察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忍不住开口轻道;“对不起!”

    “呃,”孙佛儿抬首看向来人,“有事吗?”她注意到自己并没挡到路嘛!

    男子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微笑道:“我不是要向你借过。”

    “那——”咦,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怎么看来好像有点面熟。

    “孙佛儿小姐,你好,我是宋振新。两个月前我们在宋家的祖屋见过一次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大方地帮助她挑起记忆,态度斯文。

    “啊,我想起来了。”孙佛儿因记起对方而松了口气,还好没出糗!她最怕在路上被人热情叫住,而自己却想不起对方是谁。她伸出手和他握手寒暄,“好巧哦,在这里遇见你,你也是来买画的吗?”对于宋振新的主动打招呼,她感到有些惊讶。她以为他们富贵的宋氏一家在她和宋振岗解除婚约后,会立刻和她这平民百姓撇清关系,完全忘记她这个人了呢!

    “是啊,我是想来吸收点新资讯,顺便找几本书回家看,”瞥见他们似乎成了视线的焦点,他提出建议:“方便找个地方聊聊吗?”

    “呃,”她也发现两人目前的处境,“好,这家店的楼上好像是咖啡厅,你先上去,我去结个帐。”她抱起叠在一旁的书。

    “我们一起去。”他体贴地帮她拿书,一同到柜台结帐后,才缓步上楼。

    来到咖啡厅,两人点了饮料。

    “宋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等服务生送饮料的空档,孙佛儿忍不住好奇同道。

    “我不可以只是单纯地想找你聊聊天?”他眨眼笑道。看着她清丽的美颜,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自从上次见了她之后。他对她可说是印象深刻,所以方才见到她,他真的有些惊喜。

    “少来了,谁不知道你宋先生是大忙人一个,现在又是上班时间,哪来多余时间和我这种平民老百姓聊天?”

    他也许没关山月忙,但身为宋氏企业里的高级主管,想来也清闲不到哪儿去。

    宋振新等服务生放好他们点的饮料离去后,才开口道:“平民老百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介意吗?”黑亮的眼瞳里泛起一抹歉疚之意。他正襟危坐,诚恳地向她道歉;“我为我们兄弟上次的失言和堂弟振岗的失信,郑重向你表达最深的歉意。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我是开玩笑的啦!”宋氏一家人对她的误解,她从来不曾放在心上,“我上次不也说了,那个婚约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公平,何况我本来就没有履行婚约的打算,所以这也不算失信。再说;你们不认识我,对我也完全不了解,会有什么误解也很正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那……我们算是朋友吗?”从她的言语和表情,他看得出来她真的不介意,松了一口气后,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友谊的手。

    他……应该还有希望吧?他因希望燃亮的眼瞳里闪着爱慕之意。可惜她并没发觉。

    “当然!”有何不可?她也是大方的人。扬眉握上他的大掌。四目相对,两人同时笑了,气氛随即也轻松许多。

    “啊,对了!振岗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一号,到时候希望你能拨空参加。其实也不一定要等到振岗结婚,我爷爷常常念着你呢,我们这几年来一直派人在找你,可惜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上次你匆匆离去,他还来不及和你多聊——所以他心里一直对你感到歉疚,如果可以,我爷爷他老人家很想再见见你,和你聊一聊呢!”

    宋老太爷?孙佛儿想起那位威严又重信诺的老人家,心里也有丝好感,在现代社会里,那么守信重诺的人是不多见了。

    “宋老太爷是长辈,本来我是怕打扰了,不过既然他想见我,这是我的荣幸,改天我一定会找个时间去拜访。”

    “真的?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现在就约个时间吧!”宋振新一见她答应。一脸惊喜地追问,活像怕她跑了似的。

    “做什么这么急,你该不会是怕我黄牛吧!”

    她斜睨着他。

    “没有。我怎么会怕你黄牛。”他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眼里却闪着顽皮的神采,“我只是怕你贵人多忘事嘛!

    “你——”她嘟着嘴,不服气地道:“只是换了个好听一点的形容同而已,意思还不都是一样。”

    原来是在这儿,他一直担心她还沉迷在书局里,忘了回家呢!

    “佛儿!”关山月倚着门,爱怜地瞧着正趴在床上看书的人儿。

    “唔”孙佛儿应了声,依然沉迷在书香世界里,连头也没抬。

    他浓眉一蹙,似乎对她的忽视颇感不悦。迈步走进房里,双手抱胸,双腿跨开,高高地矗立在床前。

    罩在Y影下的孙佛儿还在努力地啃着她的“精神粮食”,浑然不知她忘我的态度已经惹恼了某人。

    关山月扬了扬俊眉,大手一拨,拍开惹他厌的书本。

    “呀,你——晤”孙佛儿惊跳起来,愕然地看见他就在眼前,还来不及说话,他就将她推回床上,随即扑身而上,压住她香软的娇躯,趁她开口要说话,一口吻住她鲜嫩甜美的红唇,灵舌也顺势探入她口中,强迫她一起嬉戏。

    突然受到袭击,她直觉地想推开他,但在他高超的吻技下,不到几秒钟她就投降了。

    孙佛儿暗叹口气,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受罚”,不过她知道他一向都有理由,她若不识相点先安抚好他,等他一开始算帐时,她就有得瞧了。

    轻轻合上眼帘,温润如玉的藕臂也环住他的颈项,从被动转为主动。温柔地回应他急切又微带惩罚意味的热吻。

    像过了一世纪,他才甘愿地移开唇瓣,用手肘撑起身,瞪着她的模样仿佛在等她认错。

    “怎么啦?”她捧着他俊得会勾魂的脸庞问着。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他忿忿不平地指责她,好像她犯了多严重的罪行。

    “我……”什么嘛,她白了地一眼;嘴里忍不住辩解:“我看书看得太入迷没听到嘛,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晤了一声,表示你听到我在叫你,却故意不理我。”他提出证据反驳。

    “有吗?”她拂去在脸上搔痒的发丝想了想、她真的没印象。“好吧,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看书而不理你,可是你都已经处罚过了呀,起来啦,你好重那,我都快没办法呼吸了。”推着压在身上的负担,他真的好重喔。

    “哼!”关山月一手支在床面,动作俐落的翻身坐到床侧、并随手拉她坐起身。“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以后敢再犯,嘿嘿……”他J笑数声,盯着她道;“到时你可别怪我喔。”

    “是,小女子谢主隆恩!”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爬梳着凌乱的长发,不想看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来,我帮你,”她的回答让他龙心大悦、他拿起一把精美木梳,有模有样的当起美容师。

    孙佛儿一头浓密的长卷发,在光线下,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时闪耀着乌亮柔丽的光泽,散发着令他心动的馨香气息。

    关山月自认对长发没有偏好,可是佛儿的一头青丝,却倍受他的呵护,让他不惜放下身段,当起她的“贴身男仆”,为她梳理长发,编织花样。

    可是台湾这种闷热潮湿的气候实在不适合留长发,她长及腰部的头发让她觉得很累赘。今天上街的时候,瞧见人家一头清爽短发,让她好生羡慕,顿觉头上像压了一堆沉重的铁丝,所以……

    “我想找个时间去剪短头发。”她舒服的咪着眼享受他的服务。他的动作很温柔,又有耐心,让他梳头真是一种高级的享受。

    “不行!”他恶霸地喝阻她的痴心妄想,这头乌黑闪亮的青丝可是他的最爱,谁敢对它动刀动剪?“你的发质好,留长发再适合不过了,剪什么剪?不准!”

    “可是——”她还意图争取自主权,头发长在她身上,她就有权决定。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说了不许剪就不许剪。”他瞪着她,霸道的眼神让她不敢再多说,可是脸上的不平之色仍然很明显。

    为了彻底消除她剪发的念头,他决定换个方式。将他编织好的长发拨到她身前,调整好位置,拿条雪白的丝巾,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推她到穿衣镜前,两人一起盯着镜子。

    “瞧!这么美丽的长发怎么打扮都好看,剪了不是很可惜吗?”

    “唔——”她看着镜里的影像,”好看是好看,可是太长了整理起来真的好麻烦,洗头也很不方便,而且在这种天气很不舒服的。

    “我知道。”他自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深地凝视镜里美丽的倩影,用着温柔的嗓音道:“我知道留这么一头令人艳羡的长发很不方便,可是…一”他低头在她粉嫩的红额印了个吻,“我真的好喜欢你这模样,为了我,不要剪好不好?”

    “你……好吧!”不得不投降,她就是对他难得的温柔毫无抵抗能力。反正都留这么久了,再麻烦也习惯了。

    “乖!”他又在她颊上啄了下,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逗得她笑着缩进他怀里直躲。他玩兴一起,立刻使出一阳指,搔得她又叫又笑,瘫在他身上。

    “哈哈,别啊、不要玩了,哈哈,我……我投降。”她无力地抓住万恶的指头,“我——该去煮饭了,你肚子不饿吗?”

    住在这里,他坚持不肯收房租,她便以作饭聊表心意,反正她自己也是要吃的,至于清洁工作则另有专人负责。因为他舍不得让她弄粗一双白玉小手。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想起今天提早回来的目的,他依依不舍地停手。将她推出怀里,手指抚着她笑得红艳夺目的小脸,“今天不煮饭,我们出去吃大餐,介绍个死党给你认识。你先换上我们上次买的小洋装,我到客厅等你。”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下,才合上门离去。

    是让佛儿融入他真实生活的时候了,他决定开始让她认识他的朋友和亲人。

    孙佛儿抚了抚被亲的粉颇,甜甜地笑了。

    第九章

    孙佛儿正低头调整着衣领。

    “好了吗?我——”关山月的视线在瞥见她娇姿美态的那一刻就被定住,再也动不了,移不开。不自觉地松开门把走进卧室内,他轻巧优雅的姿态,像极草原上的黑豹,在她身前站定。

    “怎么了,我这样穿很怪异吗?”他奇异的眼神闪动着她不解的光芒。孙佛儿不安的看着身上美丽的薄衫。

    她穿着一袭雪纺纱洋装,银灰色的布料服贴在她曼妙起伏的曲线上,宽松的衣袖自肘部散开来,小手一抬便露出一截粉嫩柔滑的玉臂,荷叶般宽幅的裙摆技垂在膝上十公分处,只要腰肢轻轻款摆,一只曲线优美、诱人的长腿就足够教人口水直流,大v字领下是细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雪白肌肤。

    哦,他后悔了,他根本不想与人分享他独占的绝色,即使别人只能用眼睛看,他也万分不愿意。

    “怪是不怪。可是……佛儿,我们别出门了,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是约了好朋友吃饭吗?虽然是好朋友,可是这样毫无理由就突然爽约还是不太好喔!”瞄了他一眼,她随即又盯回镜里的影像,抚着光L的颈项和胸口,的确好像有点怪怪的。

    关山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拿出一串透着银蓝色光芒的珍珠项链,细心地替她戴上。

    神秘稀有的银蓝珍珠每一颗都有指头般大小,佩戴在她修长白嫩的颈子上,更衬托出她清灵出凡的气质。

    “我不管,你不许去!”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连忙一把抱住她,搂得紧紧地,像小孩子闹脾气儿。

    “山月,你到底怎么了?”他怎么突然闹起脾气?孙佛儿开始感到头大。

    “我知道是我自己说要介绍好朋友给你认识,可是……”他神色中有着得意、骄傲、不甘和霸气。“你是我的,你的美丽也只属于我,我不要别人看你。光是想到那些苍蝇蜜峰盯着你流口水的样子,我就受不了。”

    “你在发什么神经?谁会那么无聊盯着我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餐厅耶,会去那里的人。都是为了填饱他们的肚子,谁有那个闲工夫看我?光看我又不会饱,你想太多了。”她拍拍他的脸颊安慰道。

    “你不明白,你的美丽比花儿还好看千百倍,一定会吸引很多蜜蜂蝴蝶围着你打转。”

    “看就看嘛,反正有你在我身边,人家也只敢看看罢了,谁敢有非分之想?”对这点,她倒是很有信心,瞧他霸道嚣张的模样,凡是有脑子的,都不会去招惹他。“再说,我总不能因为怕人看,就都不出门吧!”开玩笑,她的职业是老师耶!老师还能怕人看吗?。

    这他都知道,可是他恼羞成怒地瞪眼。

    “都是你的错。是你害得我走火人魔,变得不可理喻。”

    “少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自己狂霸成性,还在那里推卸责任。

    “可是——”

    他皱着眉的模样,教孙佛儿看了突然感到有点心疼。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就是不喜欢瞧见他不开心的模样。

    她只能叹口气,踞起脚尖在他的脸庞亲了下,窝入他温暖的怀抱,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别再可是了,你不是说我已经属于你吗?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别人再怎么样,顶多也只能看一眼而已,我又不会理他们,你就别太紧张,好不好?”

    最后,关山月只能顺从她的意思;毕竟,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二十一日下班之后,关山月就带着孙佛儿坐上飞机,来到这个人称“东方之珠”的香港。一到香港,两人就住进半岛酒店,开始了他们上山下海、吃香喝辣的”香江三日游”。

    第三天,也就是展览会的首日这一天,会场仅供持有邀请函,来自世界各地的绅士名流、贵妇千金进场参观。主办单位还在大厅里准备了饮料和精致小点心,供衣着华丽的来宾随意取用。

    被关山月盛装打扮的孙佛儿终于跨进了她期盼已久的展览厅,兴奋地欣赏着来自遥远时空的文物,要不是小手被关山月握得牢牢的,忙着回应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暄的关山月,早被她抛到一旁去了。

    虽然对于她忘我的态度颇有微辞,但一想到夜里所享受的火热激情,他就忍不住咧开嘴笑得好得意,心底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其实这几天都是这样,白天,是孙佛儿享受的时间,关山月带着她游遍香港知名的美景胜地,让她眼界大开;吃遍各式各样的美味餐点,尤其是各种精致的小点心,她简直将它们当成正餐在品尝。

    一到夜晚,他便热情地带着佛儿探索身体的奥秘,共享激情之美,夜夜如此,所以当他瞧见佛儿的黑眼圈时,心中不禁有些内疚和心疼。

    孙佛儿贪婪地盯着眼前一件件艺术品,浑然不觉时间已过中午。直到关山月提醒她先到展览会场的顶楼餐厅用餐后再回来继续看展览,她这才恋恋不舍地随他离开展览会场。

    关山月拉下餐巾,抬手扶起孙佛儿小巧的下巴,食指轻抚着她眼眶下的淡淡黑影,有些不舍地道:“都是我不好,累得你又瘦了。”

    她停下切牛排的动作,抬头对他皱了皱小鼻子。“你骗人,是不是又想*我多吃一些才耍这招呀?老套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呢!”

    瘦了?怎么可能;这几天她简直将一堆高热量的甜点当成了正餐尽情享用,一天至少吃五餐,不胖就已经很偷笑了,哪还可能消瘦?

    “这么说,我是不必内疚了。”关山月收回手,神秘地盯她一眼,招来服务生买单。

    孙佛儿放下拭嘴的餐巾,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待服务生一离开,她随即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好内疚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我是说——”他俯首到她耳畔,吹着湿热的气息。“我本来是怕我们太过热情的夜晚累坏了你,既然你认为没什么影响,那我就不客气喽,今晚……”

    一道电流滑过她的背脊,孙佛儿的小脸蛋霎时像饮了美酒佳酿,涨得红通通的。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两人的对话才松了口气,回头瞥见他得意的模样,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娇斥道:“大色狼,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晚上……你再敢碰我,瞧我不剁了你的狼爪子才怪!”

    “啊,这么狠哪!”关山月敛起唇间的笑容状似黯然地道:“你既然这么无情,那也只好随你了”

    “随我?你……今晚真的不会碰我?”孙佛儿怀疑地问。他答应得太快、反教她无法相信。对于这只大色狼什么时候转了性,变得这么好说话?从他们的第一次之后,虽不至于夜夜春宵,可是在入睡前,他总是口手齐施,非得吃饱她嫩豆腐才甘心。

    “当然——”他拖长声调,边瞄着她怀疑又微带希望的小脸蛋,收好服务生送回的单据和金卡后,才泼她一盆冷水,“不是!”

    “你!”她不堪戏弄他怒瞪,立即抓过他的大掌咬一口。

    “啊,你这只泼辣的小野猫!”他像被烫到似地缩回手,哀怨地瞪她一眼,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会有报应的,很快!”他咬着牙恨恨地威胁,眼神有说不尽的暖味。

    兵来将挡、水来土俺的道理,孙佛儿向来很明白,对他的威胁一点也不担心。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悠哉地啜着开水。

    关山月瞪了她一眼,一时之间也拿她没办法

    “你知道我是不能一天没有你,要我不碰你根本不可能。我所谓的随你,是随你怎么剁我都没怨言。谁教我就是迷恋你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呢!难怪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唉,真是有智慧的千古名言呀!”在她又要瞪眼骂人之前,他拉开椅子站起来,“你乖乖地在这儿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孙佛儿没好气地白了他的背影几眼,又开心地品尝服务生送来的饭后甜点,顺便解决他那一份。

    “美丽的小姐,你好!”一名年轻男子出现在餐桌旁,像刺谓般的短发配上穿着名牌服饰的健硕身躯。虽是搭讪的行为,却教人感受不到张扬轻佻,反而像邻家男孩,教人生不出一丝反感。他递上名片,自我介绍:“我是金禾传播的王华孙,有这份荣幸请教小姐的芳名吗?

    最幸福的点心时间被打扰,让孙佛儿有点闷闷地抬头,基于“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她也以笑颜回应。“你好,敝姓孙!”她没有说出名字,虽然他是一副阳光男孩的亲切样,可惜对所有来自娱乐界的人士,她都保持高度戒心,因为他们缠人缠得太恐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让她吓坏了。

    “嘿,别这样嘛,美丽的孙小姐,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罢了,又不会吃了你,你真的没必要吓成这样。”他当然看得出她的笑容有多僵,害得他忍不住拿出小镜子,小心翼翼照着自己不是顶俊、但向来能迷死从八个月到八十岁女性同胞的脸蛋。

    瞧他挤眉弄眼的夸张祥,孙佛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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