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好。我是宁兰未来的老公,我叫秦风,您老叫我小秦就可以了。”秦风自来熟地介绍自己。
这一声岳父岳母可把宁兰的父母吓了一跳。
宁兰和黄生订过婚,在小县城里就相当于已经是被认可的夫妻,现在黄生没跟着回来,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开口就叫岳父岳母,可把老两口给吓呆了。
宁兰是村里的出息娃,家家户户都看着这妞儿上大学找好工作有个帅未婚夫呢。而且宁兰人长得好看,每次回来,村里的许多人都会跑来看宁兰,顺便凑凑热闹。
以往宁兰父母觉得脸上有光,都十分热情,这前几日逢人便说自己女儿要回来了,今日里来看宁兰的人特别多,秦风这话一出口,不仅宁家父母尴尬了,其他人也面面相觑。
“这不宁丫头和黄生已经订婚了么?这人哪里冒出来的?”
“这男的长得不错啊,又是一身的好派头,别不是宁兰公司的老总吧,说不定宁兰就是和这位老总关系不错,才在那么大的公司当秘书呢。”
“哎呀,这不会是宁丫头和黄生蹦了吧?宁丫头这是攀上了高枝了?”
“谁知道呢,宁丫头长得这么好,这老总会被迷住也不奇怪吧。就是可怜黄生了,黄生爸妈还不知道吧,黄生也太可怜了……”
这事情还没怎么着呢,窃窃私语已经开始了。
“宁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听不得这些挤兑话的宁母面颊时而发青时而涨红,对着宁兰咬牙切齿质问。
宁兰也有些诧异秦风怎么就这么喊了,但倒不觉得有什么,自己本来准备介绍说秦风是她现任男朋友的。
“妈,我和黄生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秦风。”宁兰挽住秦风的手腕。
“不要脸!”宁父一跺脚,气呼呼骂道,“你和黄生订了婚,就是黄家的人了,怎么能四处勾三搭四的?”
宁兰被自己父亲这么一说,脸都白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也像是坐实了什么猜测,对宁兰露出鄙夷的表情。
“爸爸,我没有勾三搭四,我和黄生已经不能在一起了,我们闹掰了,分手了。”宁兰忍着气反驳。
“黄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们怎么闹掰了?啊?也没见黄生带了女人回来,你怎么就带了个男人回家呢?你要不要脸?”宁父被驳了面子,更加生气。
“我……”“宁兰,我来说!”秦风眉头早就拧成川字,宁兰的父母也太不讲理,为了面子啥都没清楚就急着给自己女人定罪,也不问问黄生算个什么东西!
“你滚,你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老头子一瞪眼,就要讲秦风往外推。
“秦风……”宁兰看着秦风有些发怒骇人的脸,担心地拉住他的衣袖。
“岳父别生气,这事儿你听小婿慢慢说。”秦风心里烦躁,但知道这毕竟是宁兰的爸妈,“另外,在场各位大叔大婶们也听听,给评评理。”
“我不听,你滚!”老头子不理,但秦风堵在门口像一堵墙一样,老头子加上老太太两个人都推不动丝毫。
“谁愿意自己亲女儿嫁给一个不事生产只会烂赌欠一屁。股赌债的男人?谁会让自己亲女儿辛辛苦苦赚钱被烂赌的未婚夫全部拿走还债?谁会愿意自家女儿被所谓的未婚夫打的头破血流?谁愿意自家女儿被未婚夫抓去卖给赌场大哥抵债?”秦风一连串问话,宁兰挡也挡不住。
“秦风,别说了!”宁兰看自己爸妈苍白的脸和气得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要捂住秦风的嘴,却被秦风扣住了手脚。
“只要你们能愿意其中任何一个,我秦风今天就立即回去,也不找宁兰了,专门帮你们的女儿找这种对象。”秦风扫了一周,之间周遭的人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你说的当真?”宁母眼眶都红了,吼道,“我的乖乖,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摊上这么个畜生!”
“妈,你别说了,都过去了,没事,这不没事儿吗?”宁兰赶紧给母亲擦眼泪。
“不对啊,黄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可是和宁兰一块读书的,心气可高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秦风说完,当下有些人不高兴。
“也是啊,黄生以前也不这样,读书的时候也很认真。怎么会去赌呢?”有人跟着附和。
“宁兰,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宁父气得直哆嗦,听了乡亲们这话,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秦风。
“这,是真的。黄生他烂赌成性,一直找我要钱,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不再见他了。”宁兰不想父母太伤心,没说的太严重。
“你怎么就这么傻,他要你就给他吗?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宁母拉住宁兰的手眼泪纵横,“不行,我要找他家去,敢这么欺负我女儿,看我不把他老黄家的屋顶掀了。”
“妈,算了,秦风已经帮我教训过黄生了,他也不敢来找我了。”宁兰赶紧拉住冲动往外冲的宁母。
“那钱呢?我家兰兰辛辛苦苦赚的钱呢?他还回来了没有?没要回来我找他们家要去。”宁母还是不肯罢休。
“……”宁兰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倒是没还,但没关系,不久区区二十几万么,小婿根本不在乎,只要宁兰没事就好。”秦风一脸轻松地说。
“……”宁母惊讶地瞪大眼,“区区二十万?”
围观者中也爆发出强烈的反应,看着秦风和宁兰的目光都放光,刚刚的鄙夷之色丝毫不见。
“果然是老总吗?好年轻的老总,不会是富二代吧?”
“宁兰真是好眼光啊,你听人家说,只要宁兰没事就好。要是我,我死都值了。”
“对啊,我和宁兰第一次约会,吃饭就吃掉十几万呢。”秦风听到周遭的反应,心里冷笑不已。
“秦风,别说了。”宁兰听到周围的说法,再看看自家老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模样,觉得特丢人。
“宁兰,你真和他在谈朋友?”宁父表情也松动了,上下打量着秦风,“他怎么样,这回看清了吗?别又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宁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仔细盯着秦风从上到下打量。
“爸爸,秦风很好,先进去吧。”宁兰没想到自己还没进家门就搞出这么大动静。今天要不是秦风,怕黄生的事情,宁兰自己还真不敢和爸妈说。
秦风有些汗颜,这老两口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秦风有些汗颜,这老两口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进了屋,宁兰和老两口好说歹说,秦风又是能耍嘴皮子的性子,没多久倒把老两口给哄好了。
直感叹宁兰遇人不淑,还好如今秦风是个好的。
宁母下厨,秦风就陪着宁父下了几盘棋,聊聊天倒也挺舒服。
小县城里鸡鸭都是散养,也不吃饲料,因此鸡肉鸭肉炒得炖的都特别香。宁母手艺也很好,秦风吃的心满意足。
“来,兰兰,多吃点,你太瘦了。”秦风给宁兰夹菜,“再说,你多胖我都不嫌弃的。岳父岳母也吃菜。”
这自来熟的劲儿,要是不知道,宁兰还以为自己是新媳妇儿来他秦风家上门了。
“你吃你吃,小秦真是个好孩子。”宁母笑眯眯的。
“小秦啊,你这岳父岳母叫的,是不是太早了?”宁父故意绷起脸,却绷不住笑意,“我还没喝过女婿酒呢。”
“您放心,那必须有的,来先敬您老人家一杯。”秦风把老白干一口干。
“好小子,爽快人,我闺女跟着你我也放心。”宁父一拍桌子,高兴地也要一口而尽。
“爸,您悠着点。”宁兰赶紧拦住。
“别拦着,我高兴。小秦不错,我喜欢,一定要和他喝了这杯。”宁父脾气犟的厉害。
秦风在旁边嘿嘿笑,宁兰在桌子底下踢了对面的秦风一脚。
“哎哟,媳妇儿,你踢我干啥?”秦风无辜地喊疼。
“你踢他干啥?我多喝一口没事儿。”
“哈哈哈,小两口这打是亲骂是爱啊,不然怎么会有打情骂俏这个词儿呢。”宁母抿嘴笑。
“岳母说的是。”秦风连连点头,“昨儿个兰兰还说要揍我呢。”
“妈,你胡说什么?”宁兰被秦风戏谑的目光盯着,真是要囧死了,她妈这么八卦她怎么不知道啊?
“爸,你偷喝!”宁兰一个不留神,宁父就已经举杯牛饮,宁兰赶紧抢杯子。
“女婿上门,哪能不喝呢!”宁父不乐意了。
“别让我爸喝!”宁兰再次踢了踢秦风。
感觉到宁兰的脚在他双腿中间撩了撩,不轻不重,还真和打情骂俏勾引差不多,秦风忍了忍,看了宁兰一眼。
可宁兰似乎没一点收敛,还朝秦风抛了个媚眼,被撩到重点部位的秦风忽然夹住了宁兰调皮脚。
宁兰在家是穿拖鞋,踩在秦风腿间的脚就穿了丝袜。白嫩滑腻。
宁兰自己也没料到竟然不小心撩拨到了不得了的位置,只觉得脚尖触到又鼓又沉的一团,见秦风眼神诡异,忍不住斜了一眼又蹭了蹭,随即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被夹住了。
“啊!”宁兰惊呼一声,脸颊爆红,惊得快要从座位上站起来。